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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的魔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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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女人,冷雪可以,我也不可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丁宇『逼』得更近,“冷雪,呵呵,我忘了。你不敢和冷雪抢男人,更不敢碰冷雪的男人,是吗?”
“我不是这意思。”舒玉失言了。
“你以为冷雪也是我的玩物,也难怪,我本来就是一个善于玩弄风月的男人。可是,我从来没有弄大谁的肚子,更没有给谁留下种子,撇下儿子,虽然有多少儿子我都可以养。怎么样,在这方面,你的王是不是更胜一筹呢。”
“不要这么说他!”
“我干嘛要说他,干嘛要和他相提并论!他配吗,一个流氓无赖骗子,一钱不值毫无良心卑贱粗俗肮脏的山夫,被他睡过的你也是肮脏的、、、、、、”
“啪!”舒玉狠狠地甩过来一巴掌。
“呵呵,”他放开了,巴掌好像不是打在他脸上。
他扭过身子背对着舒玉,“我真想见识见识那个被你称作王的了不起的男人,他用什么手段偷走你的感情,掳走你的青春,锁定你的人生!”
从来不怕被人误解,舒玉此刻还是万分难受。
“我的青春,我的感情,我的人生都和你无关,如果你看着难受,我可以走开。如果你嫌我脏,就离我远远的。从来我没想要妨碍谁,也不想让谁因为我难堪。”
“你!”他霍地转过身来,眼睛里的火要把舒玉烤焦。
舒玉满脸的伤,眼角溢出的泪一点点把他的怒火浇灭。他本想让她放开,没想让她更痛。
“对不起!”他走过来,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泪。
“不要弄脏了你的手,出去!”
“舒玉,我,我不是那意思。”他想解释,可是刚才的疯狂怎么来解释呢,“那,那我陪嘟嘟去了。”他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出去。”舒玉拉开了门。
关上门,她又一次颓到在地上。她不想嘟嘟看到她的伤,她的泪。
嘟嘟很快睡下了,丁宇辗转难眠。她脸上的那滴泪,没有滴落,却重重砸在他心上。那是一段怎样刻骨铭心的感情,她走不出,也拒绝他人的帮助。五年前,正是年少轻狂时,他宁愿她一失足成千古恨,更希望她幡然醒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封闭自己,封闭在一段不知是真是假的岁月里。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苦苦等待一个弃她而去的负心男人,都什么年代了,简直是天方夜谭,活生生的不真实。
把她从心里踢出去,哪怕一个小小的角落也不给她。幼稚的女人,没有脑子的女人,只会做饭不懂人生的女人。
恨铁不成钢的恨,愚蠢的女人总是那么不可救『药』。女人,还是冰雪聪明的好,如冷雪。冷雪,冷雪,让冷雪来把这个女人从心里赶走吧。
如果关心她反而伤害她,就由她去吧。
章节目录 53 借钱
舒玉躺在床上,眼泪又不争气地滴落。最近怎么了,总是这么伤感。毕业了,要工作了。生活会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可这个丁宇,他是谁,为何要搅『乱』自己平静的生活。
真不该来这里,真不该和他住在一起。可为什么要住进这里呢,她说不清。是为了嘟嘟吗,为了嘟嘟对他的那份依恋;为了伯母吗,为了她善良地理解自己;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就这样住进来了。
不能怪他,不能期望他会理解,也没有必要让他理解。他是谁,我是谁,这样的两个人谈论理解很虚伪。
做好自己的事,照顾好伯母,领取应得的薪水,养活自己,供养嘟嘟上学,这才是自己要走的路。
王,我不需要任何人理解我们的爱情。现在对我来说,我们的爱情就是嘟嘟,我会用心血哺育他。我也不敢再奢望你会回来了,只要你活着,只祈求你活着,坚强地活着。
我们和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王,不要痛,无论在哪里,你痛我会更痛的。
半个月过去了。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反反复复的高烧还没有退,他身体上的伤口已大部分愈合,只有脸上那道长长的裂口泛着红,鼻子处好像要化脓了。
『奶』『奶』看着伤口,突然惊觉,会不会是伤口感染呢,如果那样,可是要人命的事。三爷和五叔过来看过后也担心,反正是要死不活的人,就听天由命吧。活了,是命大,不活,是劫数。我们小山村的所有人都竭尽全力,对得起阎王爷了。
不能再死人了,『奶』『奶』念叨着,床上的人突然发出一声呻『吟』。
“是回光返照,肯定有什么未尽的心愿。”三爷老道地说。舒玉趴到他的脸上,耳朵贴到他嘴上想知道他要说什么。拇指碰到他手时,却被他紧紧抓住了。
他还有力气,或者说多日的喂养照料没有浪费,他的身体吸收了,还是一个可以吸收营养的身体,是一个活着的身体,不是不可救『药』非死不可的人。
“三爷,五叔,我们要把他送往医院,必须送他去医院。”舒玉一瞬间拿定了主意。
“我同意!”『奶』『奶』慌慌张张拿出养老的钱,爷爷没用上,还好好地包裹着。
“不会白白浪费钱吧!那可是你们一辈子的积蓄。”三爷心疼地说。
“救人命的钱才是钱。”『奶』『奶』态度很坚决。
三爷和五叔叫来村里仅有的几个人,轮流着把他背到通车的大路上,搭乘一辆去县城的三轮车把他送进了医院。
医院的医生直摇头,在舒玉的反复请求下才决定治疗试试,告诉舒玉不要有太大希望,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
在医院里,他不时会呻『吟』,他的每一声呻『吟』在舒玉看来都是生的信号。
舒玉找主治医师,找院长,要求用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
“是你什么人啊?”院长问。
“家人。”舒玉请求,“花多少钱都行,只要他活着。”爸爸,爷爷,舒玉也有了『奶』『奶』的心思,家里不能再死人了。
院长被舒玉打动,召开了专门的研究会议,请来了省里的专家会诊,确定了新的治疗方案。一周后,他脸上的伤褪尽红肿,有了愈合的迹象。
生命指数趋于正常,当院长告诉舒玉这个消息时,舒玉感觉每个字都是鲜花。
『奶』『奶』的钱花完了。在他和死神斗争的关键时刻『药』绝对不能停。征得院长的同意,舒玉连夜赶回冷家。
那是她第一次开口向冷家借钱。
她不喜欢冷豪强面无表情的脸,她也不愿看冷雪鄙夷的眼神。在冷家能够呆下来是因为妈妈在那儿。怕看到她们施舍的手,舒玉从来不要零花钱,没本子哪怕不写字也不张口。不想看冷雪怀疑的眼睛,跑腿买东西哪怕只剩下一分钱她也会如数给她。
她张口借钱了。还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她不记得是怎么走出冷家的,但当时的心情异常清晰,除了还钱,再也不愿进来这里了。山里再冷清也是家,这儿再豪华还是冷。
在医院的第二周他终于醒了。要吃要喝的,舒玉不敢和他多说话,他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左眼皮从中间裂开,眼珠子往外翻着,鼻梁骨没有皮,右嘴角多了一块儿。
“目前只能这样了。要整容需要到省里的大医院。”院长摇头,“那可是一笔庞大的开支。”
舒玉谢过了医院里所有的医生和护士。他能睁开眼,他能张嘴吃饭,还奢望什么呢。
医院里的每个看着他们走过来的人都替舒玉开心。
两天后,他慢慢恢复了意识。舒玉准备好的一系列问题答案都没能用上,他每次看到舒玉忙来忙去只是笑,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给什么就吃,不挑也不捡。他的手慢慢灵活,能自己端碗吃饭,他的腿和脚渐渐用上力,搀扶着可以走路了。
章节目录 54 你是我老婆
借的钱也快花光了,舒玉决定出院。当舒玉搀扶着他在暮霭中回到舒村,『奶』『奶』他们英雄般欢迎他的归来。贴上了喜字,放起了鞭炮,如迎接新娘。
他乐呵呵地看着每个人笑,虽然笑得很难看。
“『奶』『奶』,是个傻子!”背着他舒玉对『奶』『奶』说。
“再等等看吧,躺了那么长时间,吃了那么多『药』,是『药』三分毒,都有伤害。”『奶』『奶』乐呵呵的,家里有了两个年轻人,太好了。
舒玉的任务是每天扶着他走路练习腿力,累了歇会儿,不累再练。
一天午后,太阳很热,他不睡觉非要练走路,舒玉扶着他在村边的小路上走,路两边都是大树,阴凉阴凉的。
舒玉累了,把他靠在一棵大树上歇息。突然,他的手『插』进了舒玉蓬松的头发里。舒玉不解地望着他。
他拽了身边的一棵草把舒玉的头发拢在了一起,又掐个油亮的树叶『插』在她发辫里,傻乎乎地瞧着乐。
“好看!”
丑死了!舒玉想告诉他不要笑,越笑越难看,最后也跟着笑了,难道会比刚刚发现他时更难看吗?
你是谁?
舒玉想问,这个在脑海里盘旋了一个多月的问题却怎么也问不出。他觉得他就是这里的人,好像一直都是这里的人。
他的声音很好听,他的语音和这里的人不一样,但和舒玉的有些类似,难不成他是城里来的人吗?可是怎么会孤单单一个人挂在树上,是被仇家追杀或者是杀人后抛尸,电影里的情节一幕幕。
最大的可能是被人杀后千里藏尸,想让他腐烂在大山老林里,也许晚上村里太暗,没让作案人发现这里有村庄,那么凶手一定是外地人。
能够被人追杀的人一定不简单。那他是在装傻吧,借以掩藏身份,等到身体完全康复再脱身而去复仇。
“你想什么?”他突然问。
“啊!”眼神挺锐利的,真的在装傻啊。
舒玉摇头:“我们回去吧。”
“好。”舒玉说什么他都说好。
山里的盛夏很舒服,山村房屋都罩在浓浓的树荫下,阳光的热气被挡在外边,余热催开了树荫下一串串小花,很像不染尘土的童话。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舒玉最后还是忍不住问。
他温柔地看着舒玉,仿佛舒玉就是他全部的所有。
“说呀!不要只会笑。”舒玉催促。
“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他好心情地反问回来。
“我问你呢?”
“我问你呢?”他就像山里的回声,不紧不慢,不慌不忙。他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笑得很舒服,很天真。
“哎呀!”舒玉沮丧了,“怕什么呢。”
回到家里,舒玉借口出去,让『奶』『奶』单独问他。他总不会是天上掉下来的。
给树林里放羊的三爷送了些吃的,采了一些蘑菇回来,见『奶』『奶』也沮丧地坐在屋门外。
“怎么样?”舒玉问。
“什么也不说,就装傻!”『奶』『奶』说。
“是真的傻吧!”昏『迷』的日子不知从阎王爷那里走了几遭,出现什么情况都不为怪。
“不是真的,看那只没受伤的眼睛,傻子不会有那眼神。”『奶』『奶』很确定。
“那是有天大的秘密不便说?”舒玉有些紧张了。
“净胡思『乱』想!”『奶』『奶』溺爱地点舒玉的额头,“估计是忘了。脑袋壳里什么也没装!”
舒玉好一会儿才明白『奶』『奶』的意思,不由惊叫。
“失忆了!是吗,『奶』『奶』,他失忆了!”
“嗯,很有可能!”
“那怎么办『奶』『奶』,我们不能总养着他吧,还有那么多钱,谁还啊!”舒玉急了。
『奶』『奶』叹口气说:“『奶』『奶』的,不用还了。”
“那怎么行!『奶』『奶』要是有个病什么的,不是要用钱吗?”
“玉儿,”『奶』『奶』『摸』着舒玉的头,眼睛里有了泪花,“只要有玉儿在『奶』『奶』身边,『奶』『奶』就不会生病。就是病了也不要去医院,只要舒玉陪着『奶』『奶』就好。”
“至于你借冷家的,一定要还。只要有人就什么都有了。慢慢来。”『奶』『奶』叹气。
“我还!”不知什么时候他已蹲在『奶』『奶』后边了。
舒玉责怪地看着他,伤心地问:“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真的不知道你是谁,从哪儿来,为何来,等等等等!”
“不知道!你告诉我吧,老婆子!”
呵,敢说『奶』『奶』是老婆子,舒玉霍地站起来:“你叫『奶』『奶』什么?”
“不,不。”他躲避不及,仰面躺到地上。
“玉儿!他还行动不便!”『奶』『奶』拦住了舒玉。
“行动不便!偷偷溜出来偷听,我看他全好了。”舒玉一肚子无名火。
“不是『奶』『奶』,你是我老婆子!”这次舒玉明白了,他装聋卖傻,想着法儿占便宜。
“我是你老婆子?”舒玉狞笑着『逼』过去,“你敢再说一遍?”
章节目录 55 给我起个名字吧
“三『奶』是三爷的老婆子,你是我的老婆子!”
居然引经据典,推理得不错。舒玉捏住他手背上一块儿肉,奇了,哪儿都有伤,就两只手好好的,细腻光滑,五指修长。
“哎呀,哎呀!”他咧着牙叫,“疼,疼!”
舒玉更用力了。“说,谁是你老婆子!我看你还敢说?”
“老婆子,放开,放开,疼!”他另一只手伸过来拽舒玉的手,不敢用力。
“你还说!”舒玉大叫,“不许说!还说不说!”
“玉儿,放开,放开!”『奶』『奶』劝解,“他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不故意。”舒玉勉强松开手,“难听死了。”
『奶』『奶』耐心地解释。
“舒玉呢,是我的孙女。你呢,当做是上天送给我的孙子好了。看年龄你比她大,今后就叫她妹妹,舒玉呢,叫你哥哥,好吧!”
“不好!”他果断地拒绝。
“为什么?”『奶』『奶』也『迷』糊了。
他嘿嘿地笑,笑得很诡异。
“『奶』『奶』,你看。什么失忆啊,他什么都知道,不老实!”舒玉委屈极了。
“还是老婆子好!”
『奶』『奶』摇头。
“只有结过婚的老夫老妻才能叫老婆子,你们还年轻,且没有结婚,不能叫老婆子。”『奶』『奶』继续说。
“哦!”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那我们总得给你个称呼便于喊,你说你想叫什么呢?”『奶』『奶』问。
他又摇头,看住了舒玉。
“玉儿,你给我个名字吧!”
“我给你个名字?”舒玉想了想,“自从你出现,全村人就围着你转,可是你醒来后一句谢谢没有,承受得理所当然。还整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你得瑟得很哪,比王爷都得瑟。嗯,我们就叫你王吧。王,知道吗?”舒玉讽刺他。
“王!好,好听,好记。就叫我王,我是全村的王。哈哈!”他满意极了。
“想得美!”舒玉马上反悔,“我随便说说。”
“就叫王吧!”『奶』『奶』决定了,“如果一直不走,会成为我们村里的王,你没发现,他举手投足都和王一样高贵。一个人不是只看脸,骨子里就是王的派头。”
『奶』『奶』触『摸』他脸上的疤,爱怜地说。
“『奶』『奶』好!”他撒娇地往『奶』『奶』怀里挤,“等我身体好了,就挣钱还债,给玉儿和『奶』『奶』买好东西。”
“王,你不好奇你的身份,还有所发生的一切吗?”『奶』『奶』问。
他深情脉脉地望着舒玉。
“有你们,都有了。”他含糊地说。
舒玉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他这个样子出去只会惹来嘲笑,如果留在山里,也是不错的选择,有他陪『奶』『奶』,开学就可以放心回去上学了。然后挣钱,一部分还债,一部分拿回来供养他和『奶』『奶』,他失忆了最好,免费的保姆。看来要对他好一些,先收买他的心。
“『奶』『奶』,今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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