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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性人生-冥国传奇-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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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在处心积虑只想着自己,今天的事,只是一根导火线,今晚不爆,明天也爆,为什么?因为从第一天开始,你就想着它爆炸,好炸死你所痛恨的人,好炸死违背过你的人,包括我。”他合上箱盖。
“你以为你能把车开走?”她张开双臂拦住去路。
“那就不开。”他把车钥匙扔她跟前,撞开她的身体,望一眼楼梯口的小洁,“那两百万留给你安家,都两清了,豁嘴岭说不定也早塌了!”
“你要是男人,就坐那里说清楚,要是没理由,我不留你,更不留她!”鸿滨绝望的叫喊。
“没功夫跟你这种无可救药的人扯淡!”他冲到门口。
“哭有屁用,快过来拖住他!”鸿滨冲她喊。
他背靠大门:“沈鸿滨,给我滚远点,别让我溅上你的血,小洁,不管你因为什么接受她,从此,别让我在凤凰城遇上你,好好的,你们非得折腾,我tmd总被你们违背,没想过要跟你们发疯,你们却动不动要自相残杀。”
“那好,我就残给你看。”小洁跑到他跟前,颤抖着打开一把红色军刀,左手紧握,用刀尖顶住喉咙,“只要你敢打开那扇门,我让你后悔一辈子!”鸿滨惊得倒退两步。
“爱死,死去吧!”他冷冷的扔下一句,转身弯腰拉地栓。
“我说过,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鸿滨惊恐的尖叫一声,连人带头撞在她背上,一行鲜血飘舞在空中,小洁被摔得发出一声闷哼,那把带着一丝鲜红的军刀落在他脚边。
他扔下箱子,扑过去一手按住小洁的脖子:“去找止血药!”
“不用找,一刀死不了,得再来一刀。”小洁面部狰狞,拼力推拒,伸手抓军刀。
他一脚踩住她的手,接着把手反拧到身后,另一只手臂缠住她的脖子,仿佛正在扼死她。(未完待续)
第154章 诀别
鸿滨从办公室里抱出一只银色急救箱,顺手摔在地上,“哗啦”一声,药片纷飞,她捡起绷带和一只药瓶:“这是白药,快洒上。”
他箍紧小洁上身:“你洒,再缠绷带。”
小洁不停扭动挣扎:“我死了,她就死心了!”
鸿滨左手抱住她的头,见颈部左侧豁开一条约1公分的口子,血水直冒,咬开瓶盖,叼出棉花,往伤口处一阵乱洒,又用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小洁颤抖着啜泣,渐渐放松身体,偎在他怀里嚎啕痛哭。
他抚摸她的脸,不住亲吻:“没见过你这么缺心眼的!”
鸿滨瘫坐于地,望着小洁发呆,梦游般的说:“死不了的,你要死了,我陪你一起死!”接着按住伤口部位,吃吃的笑,“居然……居然这么劣性,哪有动不动就玩命的……”
他望望四周,低声问小洁:“你要不喜欢这里?我们搬家。”
小洁搂紧他的脖子,头不住磨擦蠕动:“老公,别再离开我,不管到哪,都带上我,就算埋进豁嘴岭,也带着我,我作你的陪葬,好不好?”
他伸手抱过鸿滨,眼泪滴在小洁脸上:“嗯,要死,就死一块,这是座鬼堡,那些鬼魂都进了这里,想让我们偿命,我们不上当,它们不走,我们走。”
“嗯,回凤凰城,永远不再回来,一共来三天,吵了三次,我不想吵,不想惹你生气,我们走,都不要了,一进这里,好人都变成魔鬼!”
“我去点支火把。烧了它!”鸿滨推开他,在他兜里翻火机。
他抓住她的衣领:“还嫌不折腾?非得弄死人才甘心?”
“那怎么办?她恨死我了,你也恨我,这里鬼魂恨我,你们都恨我,还有我爸我妈,还有那个女人……我都不知道,要这些有什么用……”鸿滨披着乱发。一屁股坐地上。
“小洁不会恨你的,我也不恨你,用恨,可以串连爱,用它来照亮黑夜。”他慢慢起身,拼尽全力抱起小洁往楼上走,“疼就哭,就算留下伤疤,也看不出的。”
“伤疤再大都没关系。只要你不离开我。”小洁用拳头堵住嘴,发出伤痛欲绝的呜咽。
那只黑背仍在嚎叫,又发出狼望着明月时的悠长悲鸣……
“她呢?”在浴室镜子前,小洁盯着颈上暗红的伤口,觉得身体发飘。
“别乱动,她到公司去了。”他用湿毛巾把她颈子细细擦一遍。“挺性感的!”
她泫然欲滴,笑道:“我要死了,你能每年给我送花吗?”
“还在怪我?”他苦笑着摇头。“今后不再带刀出门。”
“我怎么会怪你?”她把头倚在他肩上,盯着镜子里的他,“早晨一睁眼,瞪着床上方的雕像,心就发慌,觉得那两个人是你和她,那老床像个魔法师,把你变得我不认识,在那上面。我好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你只要她,不要我。我好怕!”
“那陪你睡外面客厅,或者干脆卖了,让它们去害别人。”
“别卖了,你昨晚是被我气的吗?”
“不再提了,好吗?”
“你不说,我怎么会安心?”
“其实,是被三个人气的,其中包括自己,竟然利用你去做那种事。”他觉得让她彻底了解鸿滨,是有可能缓和关系的唯一办法,搀着她往外去,“生你的气,是发现简单的道理说不通,主要是生她的气,跟你说的一样,她谁都算计,算计无处不在,一切的一切,说得好听是算计,难听是陷害,昨晚我的本能反应,是希望用暴怒掩饰对她的厌憎,只是不想伤害她,结果却伤害了你,说了你不信,我的本意是要保护你。”
她拉他坐沙发,跨坐他腿上:“说吧,都告诉我,我不会仇恨她的,顶多各自为安。”
他吻一下她的伤口:“她只是防备,像动物防备天敌一样,她再毒,没想过要伤害你,小洁,千万要记住这个。”
“嗯,我记住了,想到你可能说什么,我全身都发抖……”她抖得牙齿轻轻出响。
他把昨天与鸿滨聊的过程一点一滴讲出来,面对她的眼泪和惊恐,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
她只是瞪大了眼睛,一句话说不出,末了,把拳头塞进嘴里,开始剧烈抖动,发出撕心裂肺的长音,就像她正在用另一种唱腔演绎柯儿的《神女》,世上最悲哀的抒情曲。
“哭出来!”他轻拍她的背,知道对她的打击是什么,比昨晚那一刀更血腥和致命,把她心中原本的美好一刀刺死,连同曾经热爱的鸿滨。
她昂起头,不停的摔头:“你还要我吗?”
“要。”
“没有她,也要我?”
“是的,我们跟她两清了。”
她撕扯衣服,又抓挠伤口,被他紧紧抱住:“老公,带我走,去凤凰城……不,我想去巴山,想那里的欢乐笑声,想坐在碧绿上面缅怀这一切,想听柯儿唱《神女》,只有它,才能让我彻底哭出来,才能倒出心里的悲痛!”
“坐着别动。”他整理箱子,拿出电脑,又收拾她的衣物,走到紫水晶前长久的默然凝视,终于把它放进箱里,背起包,拎着箱,站在原地望望四壁,再看一眼从没产生过欢乐的红木古床,觉得谭诚金用它们实施了报复。
他伸出手,牵着她往外去,意外看见客厅茶几上有一排五颜六色的丝巾,下面露出一张白纸。
他的心绞紧,过去拿起纸:“把这些丝巾给她带上,别让风吹了伤口,照顾好她,老公,我爱你,我也爱她!”如鲠在喉,两滴泪落在纸上,长呼一口气。把信叠好插入裤兜,把那些丝巾叠好,攥在手里。
当与看门人告完别,抚摸那条不知姓名的黑背,最后看一眼“藏堡”,扶她上车,又鸣按一声喇叭,向另一个女人发出诀别信号。
望着窗外的秋色。小洁突然发出梦呓似的笑声,他摇摇她的手。
“她曾说她走的是一条轮回路,还真是,与她一起转了一大圈,除了‘藏堡’多了那些鬼魂,我们卡上多了1200万,转来转去,转了数千公里,似乎白转了。我与她依旧是陌生人,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全变了!”她沉默近20小时后,终于主动开口。
“走了几百公里,你一直都在想曾经的数千公里?”他想读懂她的内心。
“不,想的路途更加遥远。说不定能绕赤道两圈,是我近三十年的人生。”她把他的手按在胸口,“你摸。真的,我不恨她,不知道为什么?恨不起来,她给了我那么多的惊喜,又给了我那么多的痛苦,就当扯平了,毕竟她把你还给我了。”
“我值不了那些鬼魂,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开了几百公里,他最大的认识就是自己不是好东西。
“等我缓过劲来了。我们再去刨祖坟。再去跟新的鬼魂打交道,但愿它们要善良一些。”她望着他又笑。“你不是说了吗?你即使罪恶滔天,我也得关爱你,即使你是这个地球上最坏的人,我也爱你到死!我是不是终于开窍了?”
他摸她的头发:“是开窍了,多谢那些鬼魂,找个庙,为它们烧些香。”
“不行的,我们烧不管用,得为那把扔在河里的军刀烧香,是它刀下留情……还有她,她也算救了我一命,我会总戴着这些丝巾的。”她摸脖子上浅绿色丝巾。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他摸她的伤口。
“说啊。”她吻他的手。
“千万别再干这种傻事,万一气不过或想不通,你手上即使有刀,就给我几刀。”他想起洱海月夜,不相信她会跳进海里,幸亏当时自己提前爬上船。
“不,我俩生气,肯定是我不对,再割,还得割我自己,你好好跟我讲道理,我听得懂的。”她让他摸肚皮,“饿了。”
“从前面收费站出去。”他暗松一口气,知道饿,说明心情好多了。
“别忘给她发个短信,谢谢她的丝巾。”她扭头望向侧面山顶,有几朵白云正从上面经过,它们身后还有一大片云朵正在追赶,她觉得自己是其中的一朵。
第二天上午。
“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把一大堆用品放床上,小洁迫不急待的到露台,打开所有窗户,站在那里又蹦又喊,“我们回来了!”
“别把鱼吓得蹦上岸,会干死的!”他看一眼手机,仍没收到鸿滨回复。
“能住多久,就住多久吧?”她拉他进卧室铺床。
“只要你喜欢,不过天快冷了。”他突然有些想念汉堡。
“嗯,等你睡好,再出去吃饭。”
“那你呢,就蹲外面看风景?”
“你希望我干嘛?”
“那你就找点家务活干吧。”铺好床单,他把被套抖开。
“哎呀,一点没意思,这么简单的事,还要人家提醒。”她把丝绒被抖开。
“你有伤,万一伤口迸裂呢。”他抓住一只角,往套里塞。
“昨晚也这么说,我就躺旁边,不影响你。”她嘿嘿笑。
“可我得影响你。”把被套好,他脱鞋上床,拉她坐下,“要是不饿,就一直睡到晚上。”
“我想睡到明天早晨,嘻嘻!”
“那到时都爬不起来,连饿带累的。”
“不会的,大不了我去买吃的。”她脱掉衣服钻进被窝。
“好吧,要是没别人来,就一直不出去,谁也不告诉。”他吻伤口。
“我也是这么想的!像在老楼里一样。”她挠挠伤口,“被你吻得好痒!”(未完待续。 )
第155章 蛇蝎
“滨崎”员工很快弄懂女老板回来第一天所做两件事的意义。
提倡直呼姓名,为赢得大多数员工拥戴,于昨天下午一举炒掉国际贸易公司的三位部门经理,皆为宋乔时期的元老,提拔三位进入公司二至三年的年轻人接替,消除公司内部拉帮结派,扫清宋乔残留的阴影,并在员工大会上宣布,所有人都可以参与监督,凡是发现有损公司利益和打压同僚的现象,一经查实,对举报人予以重奖。
群发银环照片,意味更大的吞噬行动,在9:30分的销售公司全员大会上,不见总经理李湘南的踪影,宣布由她兼任总经理,齐心眉任总经理助理,销售南、北区部门经理和市场部经理全部降职,另行任用,接替者皆为清一色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夏雨新任销售一部经理助理。
在散会后的热议声中,鸿滨招呼齐心眉到办公室。
“会不会出乱子?”齐心眉惴惴不安。
“出什么乱子?按《劳动合同》给予全额补偿,你马上填写申请,拿给我签字。”鸿滨淡淡的说。
“是一大笔钱。”见她眉毛一拧,齐心眉到她身边岔开话题,“对他们也这样动手了?另两位在问。”
“想哪去了?小洁家里突然有事,他陪她去处理,我敢对他们动手吗?不对我动手,就阿弥陀佛了。”鸿滨朝门口呶呶嘴。
“那我放心了,别给我安排太多工作。”齐心眉更惦记古董销售,也知道自己只是一枚用来过河的棋子,推门出去。撞见板着脸前来兴师问罪的李湘南。
“坐。”鸿滨指对面椅子。
“不用,该补我多少,不会少吧?”李湘南嘴角微微哆嗦。
“你自己拿计算机算,然后跟齐心眉或财务核对,该补多少,一分钱不少,工作顺利交接后的三天内。汇你卡上,还有什么事?”
他摇摇头,单手扶住桌面:“你够利索的,我无功劳。也有苦劳。建立起近30人的销售队伍,却被连锅端,能让我死个明白吗?”
鸿滨把双肘架在桌上,探近身,轻声说:“两个原因,离开前让你重新划分销售片区,改派我提名的部门经理。你落实了吗?”打个静声手势,“你本事再大,我不用不听话的人,只好不惜血本。”
“销售片区的划分并非当务之急,其实你是信不过。为奶粉上市的大动作扫清所谓的障碍,没错吧?”他认为离开也不能灰溜溜的。
“都一样。”她顺手从笔筒抽出一支笔。
“另一个原因呢?”他本以为她会商量少给补偿。趁机可以冷嘲热讽,结果她不提,才发现她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抠。公司财力也比想象中的雄厚。
“第二个原因是有些凑巧,还记得你得罪过一个人吗?”她用笔在空中写字。
“得罪人?谁?与你原来的人都不接触。”惊愕中,他的嘴角反倒不抖了。
“你记性不怎么样,他没忘,记着呢,所以我只好也不能忘。”她用笔在空中连点,以加重语势。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你是说……你的未婚夫!”
“于公于私……就只能这样了。”鸿滨瘪瘪嘴。
“那时都认为你是说着玩的,知道你根本不谈恋爱,呵,结果是真的,明白了,谁还能让沈老板消逝这么久!”自己的命运竟被一个从没说过话、连模样都记不清的人给左右,他觉得这真的像传说。
“再给你讲一件事,奶粉的资金全是他出的,你说怎么办?”她把笔投进笔筒。
“呵呵……哈哈,这真是太幽默了……认了!”他感觉面前这个女人在发神经,自己无论如何不能陪着玩,离开或许正求之不得。
“你去找齐心眉,拜拜。”鸿滨对着背影一阵冷笑,心说太小瞧沈家,一员女将能顶十个男丁,有足够资金同时做五个品牌奶粉,竟敢私下里以此来消沉部下锐气,只好杀无敕。
拿手机出门,与沿途投来的目光打着招呼,推开小会议门,里面近十位销售公司干部集体起立。
待大家坐下,她说:“大战在即,临阵走马换将,觉得自己不能胜任的,请举手。”
屋里鸦雀无声,个个表情肃然,她举起手:“我不胜任。”接着手一挥,“你们中也有不胜任的,但没关系,市场从无到有的建立,经验也是从无到有,对你们就一个要求,尽量发挥你们的才能和热情,三年之类,确立行业第一品牌的地位,这就是我今天要对你们说的。”
夏雨新听着她的话,不禁百感交集,她的脸不断在变化,真正领悟蛇蝎女老板的含义,胃口大得惊人,没有她不敢想的,令人敬畏且毫无顾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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