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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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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淑贞?” 
结婚请柬上,挺别致地,印着新郎新娘婚纱照的大头贴。新郎就是春儿他们这个社交圈子里,某个不是很熟的人。但新娘,赫然正是浩子的小情人。这些年过去,人没啥变化,更艳丽更性感,可是……“名字不对,她叫钟曼丽,不是叫王丽云。”春儿不能置信,“会不会只是长得比较像?”他和陈嫣面面相觑片刻,下决定,“嫣儿,你去找浩子,把他拉到婚礼上去认人。” 
“啊?我去?”陈嫣退缩,“不要,我怕张叔。为啥不是你去?” 
春儿很直接,“因为我也怕。” 
“你怕就让我去?”陈嫣哭笑不得,捶他,“你是不是男人啊。” 
“你听我说,“春儿把陈嫣玉手一抓,握住,安抚,“不是二哥不帮你,是现在我们得帮浩子。你一娇滴滴女生,张叔再严肃再生气,看到你也得给三分面子不是?到时候你只要装的又淑女又知书达理,还有点儿可怜兮兮的,正常发挥,张叔肯定能放浩子出来。”春儿完全不了解他将老同学的手这么握着,老同学那儿已心如鹿撞,兀自啰嗦,“喏,反正事已至此,那错也犯了,要罚也不是一天能罚完,张叔还能咋的,真关他儿子一辈子啊?”春儿笑,特贼,“再说张叔想你做他家儿媳妇想了些日子的哦,他会答应你带浩子出来的。” 
听完春儿末尾那句,如之前的很多次一样,陈嫣的心如鹿撞,毫无例外,转化为心生怨愤,“喂,你……”陈嫣瞪眼睛,要不是为着浩子的事儿,真想跟他翻脸,怎么可以有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六十天都显得这么欠揍呢? 
春儿对此仍无所觉,也不知又想到什么,习惯性动作,一手叉腰,一手扣在唇上,在那儿原地转圈。 
陈嫣无奈询问,“我去找浩子,你有什么打算?咱们需要在哪儿会合不?” 
春儿站定,“我在想,如果新娘子真是钟曼丽,我们该怎么办?” 
“对啊,怎么办?” 
春儿铿锵有力,“毁了婚礼,把人带走。咱们哥们儿的媳妇儿,当然咱们自个儿留着,谁也不给!”春儿拿回请柬,支使陈嫣,“你去找浩子,就 
。婚礼上见。” 
回自己办公室,春儿电话给计真,“你的尸体怎么样了?” 
计真慢悠悠调侃,“很完美,从外到内,从色彩到质量,尤其缝合部分,怎么,要给你写报告吗?” 
春儿呻吟,“别……医生……”对于尸体,他怵着呢,赶紧进入正题,“医生,有热闹看哦,要不要加入……” 
中午,春儿穿着笔挺礼服,接刚换好班的计大夫出来,先吃饭,再去买适合出席重要场合的行头,紧跟着直奔婚礼现场。一路计划,“如果浩子确定了新娘子是他的情人,就得怂恿新娘子跟我们走了。” 
“不跟你走呢?” 
春儿委女友以重任,“你不是医生吗?医生肯定有很多办法整晕一个活人。”春儿眼神在问,你有那个办法吧? 
计真很轻松,“有。不过整晕之后呢?” 
春儿还是,“你医生啊,人晕了,大家伙儿还不是都听你的?把人带去医院,婚肯定结不成了,剩下就是浩子的事儿,要么把媳妇儿整回家,”春儿打着手势,挺兴奋,“或者……带着媳妇儿私奔。” 
计真啧啧称叹,“二少,你是说给我热闹玩儿的,可现实是你明摆着把老娘诳去当枪使。” 
春儿勾起嘴角,乐,相处这些天,他对计真本质里那种与自己一样,唯恐天下不乱的劣根性知之甚深,只一问,“女王,那你要不要加入呢?” 
计真把耷拉到胸前的长发甩到背上,扬着下巴,“算了,勉为其难帮你一次吧,看在你送我礼物的份儿上……” 
春儿勾着嘴角的坏笑,肆意张扬成大笑。加速,一车绝尘,迤逦而去。 
心事三三两两蓝蓝 2 
春儿参加的婚礼采用西式风格,露天场地,车还未至,老远就听着音乐飘飘,人声鼎沸,院子外可供停车的场地,百十辆各款名车彰显着婚宴参与者的身份。 
计真见之嘀咕,“这里让我有冲动钻的车轱辘好多。” 
春儿假模假样,“少贫嘴。”风度翩翩,抓起女朋友的手放到肘弯处挽住,相偕步入宴会现场。 
院落门口有张桌子,可供与宴者放好礼金签下名字,并赠送别在胸前的鲜花。计真拿着胸花帮春儿别好,见他心不在焉,光用眼睛找新郎新娘呢。 
真见到新娘王丽云,春儿有点儿懵。相片上看着还不怎么显眼,真人本尊那就是活生生的,张浩的学姐情人钟曼丽嘛。 
乍见春儿,新娘子楞住,像是很意外。春儿确定,他没认错人。上前稍事寒暄,当着新郎的面,春儿将一张支票塞入新娘子戴着白缎手套的手里,“恭喜。” 
新郎新娘扫眼支票,互相对望一眼,便即保持住脸上同样温文有分寸的笑容,连声线都调控到一致,异口同声,“谢谢。” 
春儿欠欠身,“不客气。”取伺应托盘上的酒水,举杯,“祝你们白头偕老,永浴爱河。”并不怎么真心,也不显得象是在为主人高兴,甚至都不打算掩饰的应酬语气。说完便带着计真在园子里四处走,与熟识的朋友打招呼,介绍计真,“我女朋友。”顺便接受大家给予的那种“女朋友很漂亮”的赞美。 
计真瞅空问春儿,“你刚在门口不是给了礼金吗?为何又拿支票给他们?” 
“你没签过支票?”春儿意外计真没看出来那张支票上内藏的玄机。 
“我家一穷二白,存折上的数字,攒很久,撑死才勉强五位数,跟你说我从来就没碰过支票。”计真搡春儿一下,“科普一下吧?” 
二少释疑,“支票上没加盖印鉴,主要是签名,我签的是钟曼丽。” 
“什么意思?” 
“一张假支票,永远不可能兑现的支票,我的意思是说,新娘子用不可能兑现的承诺,骗一个她不应该骗的人。” 
“只是这样?” 
“还要怎样?” 
“你没在支票上留个暗示,告诉她我们会把她弄晕带走?” 
春儿摇头,心事重重,“我看够戗。就算我们计划成功,把婚礼毁了,这妞儿也不会跟浩子走的。” 
“为什么?” 
“你没看到吗?新娘子和新郎明显默契十足,鹣鲽情深。”春儿悻悻,“浩子被耍了。”又很不甘心,“我就是不明白这臭娘们干嘛耍人玩儿。”他手重重拍在一只木箱子上。 
计真歪着脑袋,对春儿笑,酒窝深深,娇柔妩媚。 
“笑啥?”春儿扬着条眉毛,心情不是很好。 
计真说,“我又找到你一条优点,” 
“嗯?” 
“挺讲义气的,够意思。” 
被女朋友夸奖,春儿心情稍靓,“开始找我身上的优点了?这说明女王对臣下的兴趣越来越大了嘛。”没正经儿,“来亲个吧。” 
“现在亲?”计真故意跟春儿逗,“有什么好处?” 
“今夜美男侍寝。” 
侍寝?那是二少占便宜还是二小姐得好处啊?亏他讲得出来?计真更笑,反话,“诱惑我?” 
春儿少爷的厚颜程度永远令人惊叹,凑计真耳边细声细语,“诱惑是我的谋生之道。” 
计真实在受不了,做个呕吐的姿势。 
春儿手指敲着木箱子仰脖大笑,笑着笑着,收声,研究木箱子,“这里面啥玩意儿?”拨拉拨拉,也不知动哪儿了,一群鸽子从木箱里扑啦啦飞出来。春儿和计真毫无防备,惊得齐齐蹲下。春儿护着计真抱住她头,嘴里骂骂咧咧,“他妈的变戏法啊,结婚还放这么多鸽子,也不怕闹离婚……” 
看清楚不过是群鸟儿,计真也就不怕了,拉着春儿撤离肇事现场,“赶紧挪地儿吧少爷,别让人看着是咱们干的,多不好意思。” 
春儿不太情愿地跟女朋友逃,“又不故意的……” 
白鸽齐飞,将婚宴现场的气氛推向小□,一时间倒没人注意是谁干的。不过大家也觉得,白鸽不该在这个时间出现,碍于礼貌,只管拍巴掌,新郎新娘干笑。 
春儿牵着计真的手,逃到堆满酒水食物的餐桌那边的草地上,两人象刚偷吃到一大罐糖果的坏小孩儿那样,眉来眼去,刻意藏着那点儿兴头头的意思。 
因着陈嫣张浩还没到,春儿急call,“咋还没到?” 
陈嫣抱怨,“少爷,你总得给我点儿时间换衣服化妆吧,就知道催。喏,浩子在这儿,你跟他说。” 
浩子,“春儿,是她吗?” 
春儿嘘口气儿,“我觉得是,你来看看再说吧。”收好电话,见计真正研究绑在根桩子上的大把气球,“干嘛?喜欢这个?”春儿揽住女友纤腰一握,“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二哥也给你这么布置。” 
计真白他一眼,“我就是看看这些绑气球的绳子。” 
“啊?”春儿稍欠身,观察绳子,“有什么特别?” 
计真打开春儿刚给她置备下的,那件精致非常的浅粉色宴会包,拿出个小小的墨绿色消毒包,慢条斯理从里面拣出只小巧玲珑的手术刀来。 
春儿骇然,“大夫,你想干嘛?” 
计大夫一本正经,“每次看到被绳子拴住的气球,我就心情不好,那种把绳子都剪断的愿望特别强烈。”她冲春儿眨眨眼睛,坏兮兮地可爱,“你不介意我有这种心理吧?” 
春儿松口气,“看绳子不顺眼是吧?”他夸张地摸摸额头,擦汗状,“好悬没吓着二哥,还以为你想切人呢。”挥挥手,“行,赶紧割吧,反正鸽子也飞了,还不行气球也投奔自由?快点儿,我给你挡着……”哎,刚才放鸽子是无意的,放气球绝对是故意! 
于是,王丽云or钟曼丽的婚礼上,白鸽飞舞,彩色的气球飘扬,这一切确实出自于她的设想,只是全没在预定时间内进行。来客倒都挺给面子的,白鸽飞的时候,大家鼓掌欢呼,气球飘的时候,大家还是鼓掌欢呼。乐队很尽责,演奏欢乐的乐曲响彻云霄,场面看似美满,新郎和新娘却只有想哭的份儿……没人乐意自己的婚礼上出这样的状况,不过,招谁惹谁了自己心里知道。 
这回,春儿和计真还是尽快离开肇事现场,找个地方喝香槟庆祝,婚礼,算是毁一小半了。春儿并无愧疚,“活该,耍人者人恒耍之。” 
计真同意,并且……“我还没玩儿够,”她说,“瘾上来了,再找点儿啥切切吧。”然后两人瞄上准备给新人举行仪式的那个堆满玫瑰和丝带的遮阳花棚。计真挑剔,“你说好好个花棚,挺漂亮的,怎么弄这么毛糙?”她把刚被花棚柱子上,支楞出来的细铁丝划出条红印子的手给春儿看,噘着小嘴儿,“讨厌不讨厌?” 
春儿同意,“讨厌,凭它伤到你,那就不能留着,拆!” 
正巧,花棚这边没什么人,与宴者的情绪被白鸽和气球调动得不错,在泳池那边随着音乐跳舞呢。新郎新娘正找人商量,要不要再紧急调些白鸽气球过来。时机甚好,春儿高大的身形挡住医生,让医生尽情地,给支撑住那个花棚的某根柱子动手术。 
计大夫很是心灵手巧,没一会儿功夫,花棚一角塌下来,也不知计大夫是咋整的,特彻底,噼里啪啦,鲜花彩带全散活了,落计真和春儿一身。这回两人没逃,装无辜,超大声惊叫,“啊啊啊啊……救命啊……”春儿英雄救美状,抱住计真,“亲爱的不要怕,我在这儿……” 
计真头埋在春儿胸前,像是吓坏了的样子,其实笑得直不起身。春儿忍笑忍得极其难受,可怜他做戏需得全套,不能半途而废,继续抱着他的小珍珠,“别怕别怕,”咋呼,“喂,你们来个人啊,这儿出事了……” 
有人过来帮忙,让春儿把计真带到安全点儿的地方去休息。两人在靠近院门处的地方站定,瞅着工人手忙脚乱整理那个花棚,做足壁上观,顺便接受主婚人的适度安慰。客人们再也不能维持好风度,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新郎在安抚新娘,新郎新娘的家长们开小会研究对策,倒也井井有条。 
“我玩儿大了没有?”计真问春儿,没什么后悔的意思。 
春儿光看着计真浅笑,神情莫测,半晌,“你是帮我兄弟报仇呢吧?” 
计真偏头,模样娇俏,明艳照人,抄春儿的话,“哇,这都被你看出来?酷大了……” 
春儿伸手拂掉落到小珍珠头上的几片零碎花瓣,手势温柔,指法细腻,含糊着咕哝,“哦,这儿还有条丝带……”不过,他不是用手帮忙拿掉那条,从计真头上连到肩头的红色带子,而是俯身,用嘴叼住,再将丝带一点点咬到嘴里,眼神极尽诱惑,注目计真,顺着那条丝带的走势,靠近计真的面孔,噗地,吹掉嘴里丝带,吻住计真的唇……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全数落入刚进门的陈嫣的眼里。 
一开始,她想,春儿又出幺蛾子……随即她认出,被春儿吻住的那位,穿香槟玫瑰色裙,长发的女人,是计然的妹妹,计真!虽然,她只见过她一次,却印象深刻。随即,她看到春儿吻计真,一点点,情深款款,将她揽进怀里。再一点点,意重绵绵,与之越吻越深。而受吻者的两条玉臂,情难自持,如藤缠树般,一点点绕到春儿颈上……陈嫣彻悟,这不是春儿的幺蛾子,这是她等了很久都没等到的,怀系春的一次认真。 
竟然不是我?不是等了盼了那么久的我??? 
与陈嫣上次见计真时相比,计真今天装扮不同,看得出是花了心思的。 
她身上的丝裙很漂亮。款式是最简洁保守的那种上半截贴身,下半截宽松圆摆的设计,至膝下长度,低调的泡泡袖,胸口后背小露,蝉翼飘飘的真丝质地,能想象到行动间,裙摆摇摇的韵致。 
陈嫣知道这种质地,款式和颜色的裙装,最考穿着者的身材,必得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腰节处无一丝赘肉方好,还得皮肤白皙细腻通透,否则,那件衣服不出众到极点,穿衣服的人也俗到极点。不过,看起来计真无须担心这些,她与这件裙相得益彰,互相衬托的无懈可击。 
目光实在没办法再对住那对唇贴着唇,忘情深吻的男女,陈嫣垂首,盯着情敌脚下那双浅色细高跟凉鞋,那双小腿匀称,笔直,修长,脚踝纤细,从脚趾到脚跟,干净,细致,脚趾没涂蔻丹,天然润泽透亮的健康颜色……有股火,似从陈嫣胃里烧出来,一直翻腾到太阳穴,她有种想把整个世界都砸毁的冲动,同时,也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将她淹没,她觉得,她的世界似乎已经毁了……她嫉妒! 
心事三三两两蓝蓝 3 
和陈嫣一样,刚进庭院的张浩也是又伤又妒。不远处穿着雪白婚纱的女人,正是曾与他在某酒店床上翻云覆雨,抵死缠绵中的她,只不过数日相隔,再见时她成了别人的妻。浩子鬼使神差,模模糊糊中想起那首老歌的歌词,“谁将她的长发盘起,谁给她披了嫁衣?” 
谁?当然是新郎,正冲走过来的张浩颔首致意,张浩含笑回应,俱无语,但也都知道对方是谁。 
被老爹揪回家后,张浩不得已交代事情始末,老爸给过他一份有关“钟曼丽”的资料,原来“钟曼丽”的男朋友,竟然是他的追查目标,老爸说,那个女人接近你另有目的……当时他还不相信,等陈嫣带来她的婚讯,张浩才信了八成,剩下的两成“不信”,支撑着他来到这里,接受必须的“相信”。 
新郎很体贴,对新娘说,“你陪老同学聊聊。”新娘听话,点点头,新郎又加一句,“我就在附近。”他扶在新娘肩头的手稍用力一些,象是给他的新娘注入一些安慰力量,随即把空间留给张浩。 
和曾经的钟曼丽,现在的王丽云对视半晌,王丽云先开口,“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以为你会有什么跟我说。” 
“对不起,”王丽云扭绞着双手,将这抱歉说的略有困难,她直视张浩,“对不起。” 
“是他逼你的?”张浩希望她是被逼的,有苦衷的,如果她一切出于无奈,他会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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