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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独自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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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涵也是从那时起开了自己的博客,偶尔记下自己的心情故事。如今陆放怎么朗诵得如此流利?他是在哪儿知道这些的呢——“你,怎么知道这个?”
“我说过我一直在关注你,包括你的文字、包括你的生活。爱你,不想把你搂太紧!我知道这是你曾经的心声,此刻它也是我的心声。”陆放脸上没有玩世不恭,有的是凝重是深情,“像你说的那样,每个生命都要经受它必经有磨难,每颗心灵都能走过皓月当空——我同样不想让自己的爱成为你的羁绊。。。。。。”
凌涵忽然有流泪的*,原来陆放真的一直在自己的左右,可是他为什么不让自己感觉到他的存在呢?不想让爱成为羁绊,然而这爱却成了终生的遗憾!这到底是幸运还是悲哀?事到如今,这一切还有什么用呢?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凌涵觉得自己此时就像一只作茧自缚的蚕,只想把自己一层层地包裹起来,从此再也不见天日,融入深渊!
“你走吧,一切都结束了。”凌涵让自己脆弱的灵魂变得冷冰冰的,过去吧,一切的一切,都随风而逝,飘得越远越好。
陆放没有更多的解释,他伸出双臂向凌涵做了个拥抱状,然后又放开了,“好吧,自由去飞吧。如果你哪天倦了、累了,你想停下来歇息的时候,只要你需要的时候,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即使一个再坚强的人,也应该被陆放的话给感动得一塌糊涂了。更何况凌涵并不是真的坚强,在她那张表面冷冰的脸庞下,隐藏着一颗极其脆弱的心。是的,陆放张开双臂那一瞬间,她竟然有扑进那个怀抱的*,然后伏在他的胸膛好好地哭一场。
凌涵好想扑过去,她好想说——我现在就累了,我现在就倦了,我现在就想歇息了,我现在就需要一个怀抱,我现在就需要。。。。。。
然而凌涵又怎么能够?如果不是陆放落井下石,如果不是陆放刚刚毁灭那美好的初恋,如果不是她再也无法相信感情,凌涵不会硬生生地把那强烈的渴望压抑回去!如今她只能假装坚强,假装真的无所谓,然后抛给陆放两个没有任何感*彩的文字——“再见!”
陆放依然在深情地凝视,好久好久,他在心里渴望凌涵能改变想法,渴望凌涵跟自己回家——而他又十分清楚,那根本不是凌涵的作风,她不会把陆放当作一个救命的稻草,从婚姻里败下阵来就赶紧让另一个男人帮着疗伤!其实陆放的潜意识里,应该甚至甘愿是那样的身份,只要凌涵不再受伤,只要凌涵需要,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
陆放无奈地说了句“我永远张开怀抱等你”,然后转身没入了人海,直到与凌涵的目光再也找不到交集,直到人群终于隔断了他们。
——这一刻,凌涵哭了,彻彻底底地哭了,痛痛快快地哭了!她顾不得周围探询的目光,顾不得在耳边飘来飘去的议论纷纷,她从没有过的嚎啕大哭,就像天地间只有她自己,就像这一次要把所有的眼泪都哭干、流尽。。。。。。
凌涵感觉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家没了,亲人没了,爱人没了,朋友也没了,自己也没了!茫茫宇宙,天大地大,她将飘向何方?……
正文 离你多远(1)
北方的初秋竟然也会有如此明晃晃的太阳?凌涵刚到车站外就被正午的阳光晃得差点晕过去。几天几夜没休息好,几天几夜没好好进食,再加上一路颠簸,凌涵只觉得身子虚得厉害。迈了两步眼前一黑,一种眩晕与恶心感突然涌来,她急蹲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踏上C城这片黑土地,并不是计划中的事,只因为凌涵到火车站时,那次列车能在最快时间内带她离开家乡;又因为凌涵根本不知道要在哪里下车,所以一直坐到了终点C城,然后茫然地随着人流走出了车站。。。。。。
“喂——你怎么了?”
声音离她好远,凌涵不知道是不是在对她说话,所以没有应答。
“你没事吧?”近了一点,听清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但是凌涵头晕得厉害,她不敢轻易回头,只怕一回头就真的会晕过去。
“喂喂喂,回话啊!你没事吧?”好近,近到凌涵已经能确定就是在对她说话。于是慢慢睁开眼睛,仰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个男人,很英俊的男人,高高的个子,穿着打扮有点不拘小节,头发比一般男人要长出许多,灰色风衣在秋风中翩翩起舞。这才九月份,男人竟然开始穿风衣了?似乎有点儿过早了吧?凌涵真想看看北方的女人都穿什么呢?自己穿着衬衫怎么还冒汗呢?
可是一回头,就觉得恶心——
“抱歉……”凌涵简单地吐出两个字,赶紧又闭了闭眼睛,压抑着想要呕吐的欲望。
“抱什么歉?难道想抵赖吗?”男人莫名其妙地说出这样的话,然后走下车,站到凌涵身边。
凌涵很奇怪,什么抵赖?认错人了吧?慢慢扶着男人站了起来,头还是轻飘飘地,凌涵知道这一定是营养不良外加晕车,看来老话说得都很有道理——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不喝还真饿得慌……
“捂着肚子干嘛?要是饿了就说话?你不会是为了兑现诺言,千里迢迢特意来会我的吧?”男人扶住凌涵摇摇欲坠的身体,“即使那样,你也不用饿得晕头转向的,想狠狠宰我一顿?”
凌涵听到这些阴阳怪气的话终于明白身边的人是谁了,天啊,世界怎么这么小啊?她瞪圆了眼睛——“是你?金毛狮王?”
“你又瞪什么眼?什么金毛狮王银毛狮王?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你看看这里——”男人听到金毛狮王这四个字很是不高兴,拉起凌涵的手指向自己的头发,“色盲吗?这是红色,栗红色,懂不懂?”
凌涵定睛一看,怪不得自己刚刚没认出来这个金毛狮王,原来那一头金黄的长卷发竟然剪掉了,现在变成了栗红色的小卷发,看起来比原来清爽了许多——“金毛狮王,呵,对不起,没认出来……”
“丫头,别再叫那个破名字,金毛狮王可是个疯瞎子,我不喜欢!”男人狠狠地样子,就像金毛狮王跟他有仇似的,用力捏着凌涵的胳膊,“以后不许再叫我金毛狮王,听见没有?”
剧烈的恶心感来得更加凶猛而无法抵挡,凌涵刚刚压抑下去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音,吐到了男人的身上。
“我的衣服,Liz送我的衣服,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男人又是一阵大怒,奋力甩开凌涵的胳膊,然后望着自己的身上不知所措。
“抱歉……”凌涵知道自己又惹祸了,看着男人暴跳如雷的脸,她突然想到了《流星花园》里面的杉菜吐了道明寺一身的情景,只是她不是杉菜,她是凌涵,她的心中原本装过陆放,后来是沈墨,现在——谁也没有了……
“你这个女人?难道你千里迢迢来到C城,就是要向我找茬的吗?”男人除了咒骂,不知道怎么对付凌涵吐的那些东西。虽然这些天凌涵没有怎么进食,吐的也只是一些酸水而已,但是却也在男人崭新的风衣上绣了一张大大的“地图”。
“对……对不起……”凌涵不好意思开口,整个人前后摇晃,身子极度缺少平衡感。
“你这个女人真是够可恶的,我的衣服,你知道这件衣服对我的意义吗?嗯——”男人又抓住凌涵摇晃着,本就恶心的凌涵更是无法抑制的恶心。
“住手……快让开……我要……”凌涵说着又是一个前倾,似乎是带着胃粘膜被吐出来的痛楚,凌涵再一次吐到了男人身上。
很静,一瞬间无比的安静。想象中的雷霆大怒和咆哮都没有,只是一阵安静,可怕的安静。
凌涵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正好对上男人恶狠狠地眼神,仿佛要把凌涵吃了一般。
“对你个头对,我一会儿要去见一个人,这模样怎么去?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大卸八块?”男人虎视眈眈,虽然发型变了,却似乎根本没有改变狮王的风格!根本还是一头狮王!
“信……”凌涵立刻回答,怎么会不信呢?男人那个眼神,那种狰狞的神情,还有那骇人的大嗓门,天啊,这回真的把狮王给惹毛了吧?俗话说“实务者为俊杰”,凌涵不得不唯唯诺诺——本来事情就是自己的过错,更何况这个C城人生地不熟,如果金毛狮王要把她灭了,似乎也是易如反掌?
男人见凌涵如此回答,然后很不屑地撇了撇嘴,“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爱,一定是和我犯冲!”说着拿出手机,“怎么样?这次是选择洗衣服还是选择报警?”
怎么又来了?凌涵原本虚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对不起,我浑身一点儿劲儿也没有,根本不能帮你洗……”
“你这个女人怎么总有借口?没劲儿你吐什么吐?”男人皱起眉头,“选择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这不是难为人吗?我家又不在这里,怎么给你洗?”凌涵浑身难受极了,原本胃就不好,再加上这一阵呕吐,凌涵只觉得一阵阵地冒着虚汗,眼前也开始有星星在眨眼睛了……
“那还不好办?C城的洗衣店并不比你的家乡少,而且他们还可以暂时把洗衣间出租,”男人说得很是认真,“走,衣服是你弄脏的就得由你来洗,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抵赖了!”
“可是,我真的没力气,现在……我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凌涵觉得自己真是上辈子没行善吧,不然怎么又会遇到这个煞星?
“好,你是不是又要抵赖?那就别怪我了,我现在报警!”男人说着拨了一组电话号码,然后恨恨地看着凌涵,他以为凌涵一定会央求他,呵呵,男人就是这样,喜欢看到女人被他们折磨得像猫一样服帖。
然而凌涵哪有心思去央求他呢?警察自己又不是没见过?报就报吧,正好能摆脱这个无赖。
男人见凌涵这么不在乎,有些气愤,还没等骂人,电话那边就传来了说话声,男人赶紧回答——“抱歉,Liz,我临时有很重要的事,今天的聚会我过不去了,你们好好吃吧,下回我做东。”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男人脸上露出很为难的表情,然后有些犹豫不决,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污秽,眉头锁得死紧死紧的,随即斩钉截铁地回答了那边的话,“真的是不能去了,抱歉,我先挂了,下次你再回来我一定做东请你!”
说完,仿佛斩断了心中的挣扎,一下子盖上了黑色的手机盖,很麻利,但是放下电话后却有些茫然地盯着已经合上的手机,呆愣愣的,怅然若失的样子。
“那个……你的衣服……”凌涵本来想趁男人打电话时悄悄走掉的,可是一想根本跑不掉,如果被抓住只能更惨;所以只好硬着头皮问着,很怕再次惹火了那头狮王。
“都是你啊——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男人迅速收起茫然若失的表情,抹了一把脸冲着凌涵大声吼了起来,“你是个煞星,为什么又出现在我面前?”
凌涵的心又揪到了一起,看来自己破坏了人家一个很重要的约会,而且对方就是送这件衣服的主人。唉,怎么办?狮王会怎么对自己呢?上次自己可以对他反击,而如今自己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难道真的这样等着任人宰割吗?难道真的是命中八尺、难求一丈吗?
“恶女人,我叫什么名字?”男人再次走向凌涵,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辛……澈。”凌涵怯怯地回答,她不明白男人是什么意思?但是却很顺利地叫出了男人的名字,是的,辛澈!一个原本应该清澈的男人,却总是给人浑浑噩噩的感觉。
“好,既然你记得我的名字,那说明我们不陌生。”男人拉起凌涵的胳膊向自己的车走,“都是因为你!走,现在就给我洗衣服去,如果你不能洗到原来的样子,我绝不饶你!”
正文 离你多远(2)
这个金毛狮王的理论很奇怪,知道名字就不陌生了吗?自己知道很多人的名字,但是和他们依然陌生。
凌涵懒得再和狮王辩白,心里却反复念叨着三个名字——沈墨、陆放、凌泠!是的,曾经多么熟悉的名字啊,简直是印到了生命印到了骨髓,可如今却都形同陌路,正所谓最熟悉的陌生人。最熟悉的陌生人,呵呵,这个名字词是谁发明的,如此地贴切?这种感觉像虫子一样在啃噬着凌涵的灵魂,让她不得安生。
“陌生和熟悉其实也就一顿饭的功夫,你给我洗完衣服,我就请你吃饭。”男人根本不想放开凌涵,打开车门就想把她塞进去,“不是说过那两张钞票遇到一起时就陪我吃饭吗?难道这也想抵赖不成?”
怎么这么倒霉呢?大家不是说世界很大吗?可是自己的世界为什么就如此之小?转山转水的,偏偏遇到这号人,“我见到过小气的女人,却没见过像你这样小气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吗?为什么这样不依不饶的?”
凌涵被男人拉得晕头转向的,一直压抑的反抗意识又开始蠢蠢欲动。
“什么?你竟然说这是破衣服?你知道它对我有多么珍贵吗?”男人的暴脾气又上来了,高高举起手就要给凌涵一个嘴巴,“你知道它是谁送我的吗?这是Liz第一次送我礼物,你竟然如此轻描淡写?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给你打!给你打!我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了,我鄙视你!比女人还要小气的男人,我鄙视你!”凌涵使出了全身力气冲着男人骂了出去,有种你就打吧,但是心里的窝囊一定要说出来——“说起来,还不是你主动过来拉我,如果你不摇晃,我能吐吗?是你自己找的,你怪谁?”
“你这个女人还真可恶,怎么狠起来这么威武不屈呢?”男人高高举起的手久久没有落下,似乎被凌涵的咒骂给震到了,一直那样悬在半空,是的,就是“威武不屈”这个词儿,“我问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过女人了?我辛澈长这么大,从来没动过女人一根手指头!”
哦,不打女人,那为什么对自己会这么凶呢?难道自己就是被欺负的命吗?凌涵真是琢磨不透,看来只能用命运的捉弄来解释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了。
“走,你的胃也吐得差不多了,如果衣服洗得干净,我就带你吃大餐。”男人辛澈大概真是个被虐待狂,看到凌涵被激怒了,他反而比原来安静了许多,“走,上车!”
本来以为会受到一顿莫名的毒打呢,结果却又被推推搡搡往车上拉,这样的忽冷忽热真的让人难以接受,“我不跟你走,我……又不认识你,如果你是坏人怎么办?”
“我?坏人?哈哈……”男人辛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凌涵,“你以为你是什么国色天香吗?不要太抬高自己的身价,告诉你吧,能入了我辛澈眼里的女孩子,就Liz一个!你,哈哈——还不够格!”
“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那就放我走吧,不要再纠缠不清了好不好?”凌涵觉得好像要生病,浑身怎么这么难受,酸疼酸疼的,甚至于牙根都在隐隐作痛,真想使劲咬咬牙,让那疼痛得到缓解。她知道现在需要的是马上找个酒店安顿下来,然后好好休息,“你是好人,放了我吧,求你了……”
“哈哈,不要标榜我,我可不敢说自己是好人,只是,对你这样凶巴巴的女人没兴趣而已。”狮王辛澈似乎很过瘾,难道他同时还是一个虐待狂不成?“少废话,快上车!”
狮王一用力,凌涵根本站不稳,但是她还是本能的挣扎着——天知道这个狮王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C城是狮王的天下,自己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任他胡作非为吗?
不行!绝不能让这个坏蛋把自己拐走!现在凌涵满脑子都是坏念头,她告诫自己——谁能保证这不是一个人贩子呢?而且那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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