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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能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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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伸手拍了拍对面人的脸,“你想什么呢,我不是不跟你说,是没什么好说的,柏家算是隐世的那一种,在哪个地方待久了没好处,你要是想知道下次可以带你去看看,不过按理你应该是进不去的,那到时候只能跟人说你是我的人了。”
后面的那些,聂尔是故意逗着叶景言玩的,没想到叶景言居然真的点了点头,“等过两年的确是应该拜访的。”
现在说未来还有点远,去年的这个时候,明明都还互相不认识呢,她重新躺回到床上,顺便用脚碰了碰叶景言的腿,然后问道,“阿言,你说我们要是做朋友会是怎么样的情况?”
叶景言放下手里的相册,看着她的眼睛,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过了一会,他笑了笑,“第一眼就心动的人怎么做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凌晨三点的时候,一个朋友去世了,我打电话安慰他女朋友,没想到自己在电话里先哭了。

、第 44 章

第一眼就心动的人怎么做朋友?
聂尔轰的一声,脑袋里全部是空白,过了很久才淡定下来,她不依不挠的缠着他,“你撒谎,我记得当初你对我可是避之不及,叶景言,你行啊,现在居然都学会骗人了,人家是女大十八变,你别给我来个男大十八变啊。”
叶景言难得的脸色添了丝尴尬,他挪开视线,试图含糊带过,“都是去年的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了。”
聂尔还想说些什么,他轻咳了两声,“聂尔,你又把被子弄乱了,不要靠在被子上。”
这点小心思,聂尔也不去戳破,她的视线扫到衣柜,立马就想起了一件悲伤的事,“阿言,我今年没衣服穿,明明是去年才买的,居然觉得穿的不舒服了啊。”
后面的差不多是喃喃自语了,叶景言面不改色的回答,“唔,很正常,你长胖了。”
“叶景言,你瞎说,我什么时候长胖了,我上次去大药房称了,比去年还瘦了三斤呢。”
对于体重问题,聂尔一向据理力争,叶景言也不反驳她,只是随意的瞟了她一眼。聂尔随手把手里的枕头扔过去,“看什么看!”
这完全是迁怒了,叶景言对她一向好脾气,他本来不想去解释,但是见聂尔还一直盯着,他笑了笑,淡淡的解释,“手感,你去的是哪家大药房,估计是称坏了。”
聂尔直接抱着叠好的被子砸了过去。
五月的最后一天,聂尔不得不踏出了自己大门,主要是蒋梦遥一天十个电话的来,不说是聂尔自己了,就是叶景言也一听到手机响就皱眉了。
蒋梦遥的小心思得逞,她高兴的不行,拉着聂尔东看看西看看,最后两人又坐了出租去了步行街,聂尔苦不堪言,但是又走不掉,只能趁着蒋梦遥试衣服的时候偷偷的给叶景言发短信抱怨。
偏偏蒋梦遥看不得她清闲,“尔尔,你不是跟我说你没衣服穿吗?今天正好跟我一起买,两人组团能打折呢。”
于是,两人又继续游荡下去。
“遥遥,这家你买单,我中午请你吃饭。”聂尔做在一边,指挥着蒋梦遥去柜台。
蒋梦遥哼了声,不愿意去,“你爷爷不是暴发户吗,你怎么就成了个小气鬼啊,反正我不要,这家你买单,吃饭我请,。”
聂尔想了想,倒是没再奴役蒋梦遥,她走到柜台边,排队等着付账。
“好了,请按一下密码....好的,这是您的物品....”
等前面付账的人从左边离开,聂尔走到柜台前,她钱还没递出去,一眼就扫到了那张单子上的签名,一时情绪万千。
”小姐,打过折后一共是497元。”
聂尔一下子就被惊醒了,她这才发应过来,原来是她一直在紧紧的攥着那些钱。
聂尔抱歉的笑了笑,随后把钱递过去。
中午两人去吃了火锅,吃火锅时聂尔一直心不在焉,蒋梦遥喊了N次都没回过神来。
“我说尔尔啊,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感觉你在走神啊,居然把馒头往锅里放,你敢吃吗?”
聂尔看着碟子里已经软成豆腐渣的奶油馒头,扰乱的思绪也在慢慢的变得清明起来。
一顿火锅吃下来,两个人都热的大汗淋漓,出门的时候,蒋梦遥走在前面,聂尔跟在后面,没想到居然还遇到了熟人。
蒋梦遥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对方,不过她倒是不好意思先去打招呼,毕竟不是一个班的,而聂尔就更不提了,一个班的他都不记得,更别提别的班的了。
反倒是那个同学先打了招呼,“你们吃完要走了吗?”
“是啊,你也过来这边啊,这边的火锅挺好吃的,吃到撑。”
聂尔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她只是礼节上的稍微点了下头,四个人站在门口,正好挡住了进出的客人。
“是啊,我堂哥也是那么说的,所以特地拉着我来尝尝。”
聂尔绕道门口,手覆上拉手,她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不要点奶油馒头。”
蒋梦遥见聂尔开门出去,她也急忙跟上,“那韩亦明,我们先走了啊。”不等答复,两个人已经出了店门。
四天假期一过,众人又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聂尔还感叹过的太无聊的时候,班主任通知聂尔换位子。
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聂尔倒还挺风平浪静的,倒是蒋梦遥立马炸毛了,“凭什么啊,难道是你嫌弃窝俩说好,然后带坏我的成绩?”
“不好意思,要带坏也是你带坏我的成绩。”
晚自习,聂尔收拾书本回家,她还没站起来,蒋梦遥立马抛开笔抱住她的胳膊,“尔尔,你别走,我不想和小胖子坐在一起,我舍不得你,我不要跟别人坐在一起。”
因为这哀怨声太响亮,那个被提到的小胖子自然也听到了,班上的众人顿时哄笑,小胖子更加不好意思,头恨不得都钻到桌子底下了。
聂尔拍了拍抱着自己胳膊的手,“遥遥,放手,我要回家睡觉了。”
蒋梦遥依依不舍的放开手,“尔尔,我不想跟别人做同桌,你晚上回家一定要想办法啊,以前想跟谁做同桌说一声就行了,现在怎么还做起了这样的勾当啊,班主是不是太坏了,居然棒打鸳鸯,居然生生的拆散我们....”
后面的话聂尔已经不想听了,她抱着书本果断的离开了教室。
第二天上课,聂尔一进教室,一眼就扫到了那小胖子局促不安的站在她的位子边,而原本坐在自己的旁边的聂尔反而跑到了小胖子的位子上,等她离的近了才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跟你说,尔尔那种人脾气特别坏,她动不动就打人的,她还喜欢骂人,她还喜欢吃霸王餐,她还喜欢上课出小差.....”
聂尔摘下挂在自己耳朵上的耳机,路过课代表的时候顺手把作业交了,然后坐到自己位子上看书。
“聂尔,我们..我们今天要换位置。”小胖子眼睛一闭,咬牙说道。
聂尔把视线从书本上挪开,看着他问道,“谁说的?”
“昨天班主任说的。”
“我记得班主任只说了让我和你换位置,可是也没说什么时候换啊,难道你喜欢遥遥,非要和我换?”
小胖子的脸通红,他摇头,“不是,你别瞎说,那个,我走了。”
“小胖子,你怕我啊?”
看着小胖子急忙的从自己旁边走开,聂尔顿时心情大好,只是看见四周的人都在对自己行注目礼的时候,她这才敛了敛心神,低头继续去看自己的书。
蒋梦遥一直觉得不踏实,“尔尔,你说待会班主任问起来怎么办啊,我们这算不算是抗旨不尊啊。”
“嗯,也是,遥遥啊,待会帮我收拾下书本把,好去跟那个小胖子换座位。”聂尔就势把手伸进了抽屉里。
蒋梦遥眼疾手快的止住了她的动作,笑呵呵的安慰道,“有什么关系啊,我们二对一,敌人妥妥的投降。”
中午吃饭,贺自彦稍稍提了下,聂尔只说是小事,蒋梦遥倒是一直说个不停,硬生生的把调换同桌说成了一场因外力因素导致的一场生离死别的大戏,甚至都能和《梁山伯与祝英台》有的一拼。
下午放学,不意外的又被请去了办公室喝茶。
俞老师对学生一向客气,她对换座位这件事也只是顺口说了下,聂尔这才明白,原本余下的话才说重头戏。
“聂尔啊,老师真的觉得你很不错,人聪明,你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以后人生的路还长,不要为了一些虚幻的事扰了心,高二正是你发展的好机会,千万不能浪费啊。”
蒋梦遥在旁边不停的点头,仿佛说的是她。
“老师,你是不是说我和叶景言的事?”
俞老师见是聂尔自己给说开了,于是也严肃的教导道,“你们这个年龄,对什么都好奇,但是老师不得不告诉你们,美好的未来都是现在的努力打拼来的,你们现在应该做的,那就是好好学习,你们父母花钱把你们养大,花费了金钱花费了心血,千万不要辜负他们对你们的爱。”
聂尔倒是笑了笑,“老师,叶景言是我哥哥。”
老师张了张嘴,显然被这个消息震到了,而旁边站在的蒋梦遥更是各种腹诽,还哥哥呢,有哥哥跟自己妹妹拥抱接吻上床的吗?
俞老师很快就消化了这个消息,她做班主任多年,自然知道有些家庭的不寻常,于是也没再多问,没再说几句就让两个出了办公室。
叶景言跟贺自彦一直站在门外等着,此时见她们出来也松了一口气,蒋梦遥的视线从聂尔扫到叶景言身上,再从叶景言身上扫回来,脸上很是不屑,“哥哥?”
聂尔抱着叶景言的胳膊,笑的很是开心,“情哥哥嘛。”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的速度越来越慢,为了圆上一篇的美梦,这一篇怎么都得让他们生个宝宝。希望是个男宝宝,如果是女宝宝的话会抢了叶景言的爱,聂尔会吃醋的。


、第 45 章

当天晚上,聂尔正坐在教室里上晚自习。
蒋梦遥一直在一边絮絮叨叨的的念叨着,说的都是些学校的八卦,聂尔感觉到了手机在裤子口袋里震动,随手用手对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来电话的是聂家宅子里的座机,聂尔想了想,按了挂断,一般用座机大过来的一般都是什么大事。电话再挂断后又不停的打过来,聂尔没办法,起身走到教室后面,然后锁上后门,这才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的聂远一直在哽咽。
”姐,你快回来,婶婶不行了…。。”
聂尔呆住了,她紧紧的握着手机,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你说什么?”
“姐,婶婶脑出血要不行了,你快回来吧…。”
手机瞬间摔到地上,聂尔怔了两秒后,立马动手开后面的门,后门的门是插栓锁,她的手一直在抖,试了三四次都没开的了。
蒋梦遥跑过去把手机捡起来,伸手塞进聂尔裤子的口袋里,“怎么了?”
聂尔回头看了她一眼,抱了她一下,整个人终于镇定了一点,她这次终于打开了后门,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出去。
夜晚的车子并不多,聂尔一时找不到出租车,情急之下不管不顾的拦了架私家车,可是下了车,她站在大门口,却一步都不敢往里面迈。
整个聂家灯火通明,聂尔踉踉跄跄的跌在聂母的床边,眼泪不受控制,一滴一滴的的落到床上。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去摸摸母亲的脸,却又不敢,她怕碰到的是冰冷的温度。
忍住眼泪,她回头看了一眼聂远,“远远,去给我打盆热水过来。”
真是的,她的母亲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睡在床上的时候如此安详,怎么能破坏了这份美好。
聂远很快的把热水放到她脚边,她湿了湿毛巾,然后挤干,一点一点的擦去脸上的血迹,如此反复。
聂明启也在半个小时后到了家,他的神情似乎很悲伤,聂尔觉得讽刺,她只问了他一句。
“送她到家了?”
聂明启面色苍白,再也踏不进房间半步。
整个晚上,聂尔就坐在床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有时候会说说学校里发生的事,有时候会说说跟蒋梦遥叶景言在一起的事,大多时候都是一边哽咽一边说。
心痛是无言的。
第二天,聂家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聂尔始终都关在房间里,闭门不见。直到外婆家的表姐来了,她才开了房门,眼泪不自觉的跌下来,她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只是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带她回家,姐,你带我们回家。”
柏清伸手抱住了她,“好,我们回家。”
聂家老爷子是个要面子的人,见柏清要带柏礼韵回去安葬,拐杖差点被敲断家里的地板。
柏清在来之前就已经让人弄好了离婚证书,车子冰块一众都准备好了。
聂尔简单的收拾了一些东西,自己的就捡了两件衣服,聂母的东西她一样都舍不得丢,她梳头时常用的木梳,她抄写过的佛经,她亲手养活的绿萝……
“尔尔,你怎么这么任性?”
一向对她照顾有加的小叔聂明绪站在门口质问道。
若是放在平时,聂尔肯定有些难过,少不了要去说几句,可是她已经筋疲力尽了,甚至不想再跟聂家人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尔尔,收拾好了么?”柏清走进来,看都没看站在门口的聂明绪,她见聂尔神情黯然的抚摸着绿萝的叶子,一时也有些心酸。
她走过去,端起那盆绿萝,“尔尔,走吧。”
聂尔走出聂家大门,她回头看了一眼,聂远聂向杰跑过来,一个抱着她的手臂,一个抱着她的腰,两个人都哭的稀里哗啦。
聂明启也站在门口,神情有些沧桑,仿佛一晚上过去老了许多,她再也不愿意多看一眼,坐进车里后闭上眼睛。
外婆家的家规可以说比聂家要正统的多,一般嫁出去的女儿就很少会有来往,就算有来往也就像是客人一般,等进了柏家,聂尔一眼就看到外婆站在门口,老人的头发已经染上了一丝银白,一把抱过她,”尔尔啊,苦了你了,回来了就好。”
聂尔忍着忍着眼眶还是红了。
后聂母一系列的丧事都由柏清接手,聂尔接手了外婆的事,她就待在聂母的灵堂里,一遍又一遍的诵着心经。
丧礼过后,聂尔求着表姐帮她改姓。
“你当真?”
聂尔点头,“真的,姐,我不是因为外婆这边帮我忙才要改的,我随便改姓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不是聂。”
柏清抿嘴笑了笑,“那就跟你妈妈姓,姓柏好了,到了我们这一辈的,长辈定的是上善若水,名字不能太抢眼,那就溪好了,柏溪怎么样?”
聂尔对于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她想起了其他事,“姐姐,你前天跟我说我妈妈的律师会过来找我,我妈妈什么时候找过律师吗?”
“大姨大概知道她身体不好,于是早早的就立下了遗嘱,遗嘱的内容我也不是很清楚,等律师来了就知道了,也应该快来了。”
果然,第二天上午,那位律师就来了,他拿出早早就立好的遗嘱,递过去给聂尔,聂尔大概看了一眼,没明白纸上写的内容,“这是?”
那位律师解释道,“简单的说,你妈妈名下公司的股份全部归你所有,她的遗产也全部归你所有,并不得转让。”他顿了顿,从黑色的手提包里又拿出一份文件,“还有另外一份协议,协议的内容是她一旦同聂明启先生离婚,则聂明启先生所得的个人股份将会有三分之二划到你的名下,同样,你不能转让给他人。”
午后的阳光,照在脸上,聂尔坐在后院里的秋千上,一动不动。都说母爱是最伟大的,对她来说,同样也是最沉重的。她在年初的时候就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女人的直觉都是最敏捷的,她相信母亲也一定知道了,可是母亲仍旧委曲求全,她一直以为是母亲放不下那段感情。手上的文件清清楚楚的记录着是今年的2月17。
原来母亲放不下的一直是她。
“溪溪,你的名字已经改好了,新的身份证送过来了,你看看。”柏清把手上的身份证递过去,“这上面的照片还是你外婆你选的呢。”
聂尔接过身份证,看了眼身份证上的照片,扎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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