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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糟糠遇见黑色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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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灯亮了,车子启动,雷劲烦躁的加速,时不时的还按两下喇叭。
突然,奈奈莫名其妙来一句:“你们,那个没?”
问了才觉得自己问的话可笑,人家俩是情人,能没那个吗?
然后又紧跟一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爱她吗?”
完了,这个问题更傻。雷劲说爱和不爱她都受不了。
好在雷劲压根不理她这些弱智问题,只是又踩了一脚油门,直奔四环。
奈奈知道他在生气,又想不到什么办法来安慰他,更不知道自己那里做错了,所以她由衷的说:“你放心,她来了,我不会和她一般见识的。”
奈奈心里虽然难受,但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今日她是雷劲的妻子,她有权说我不想见她,可是说到底她们俩身份平等,都是他的前任现任情人,还说什么呢?
记得雷劲因她不介意他和前任的关系生气过,可是他有没有想过,前任好不好与现任何干?谁都不可能空白十几年的时间等待生命中那个人的到来。他有前任,她也有前夫不是?她没身份,也没权利要求他为她做什么。
不过那个女人是美是丑奈奈还是会有点好奇,这个毕竟是所有女人共同的天性,无法阻挡。
雷劲现在的口味她知道了,那,以前的口味……是什么样的呢?
车子停在饭店前的时候,雷劲坐在驾驶室不动,奈奈因此也没办法独自下车,稳当当靠在椅背上,呼吸声此起彼伏,透漏各自心事不平。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这么尴尬的情况下不说点什么憋的慌,奈奈说:“下车吃饭?“
雷劲嗯了一声,没再吭气。
奈奈想了想,只好表明自己的态度:“其实我觉得我不会介意你的前任,但是如果在我是你现任的情况下,你还在外面搞三搞四我比较介意。“
“奈奈,我累了,我想和你过日子。”雷劲的话几乎是和奈奈同时说的,声音很低,被奈奈的声音所淹没,不甚清楚。
于是她问:“你说什么?”
雷劲伸出胳膊揽过奈奈的肩膀,把唇狠狠压在她的唇上,辗转蹂躏。
奈奈被抻长的腰很不舒服,可是看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就牺牲了自己的小感觉配合他,雷劲从她的唇上抬起头,眯眼看了一会儿,“也许我该教你怎么保护自己了。”
“干啥?”奈奈愣愣的。
“我不渴不想又当爹又当妈一辈子,你跟了我就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雷劲说。
“谁,谁让你当爹妈了?”奈奈结巴。
雷劲忽然笑了一下:“要不咱们生个孩子?这样我可以快速进入角色。”
刚刚还是深情的男人,如今的模样让人咬牙切齿,奈奈脱口大叫:“雷劲你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雷劲态度居然很认真。
“我,我可能不育。”奈奈喃喃的说。
雷劲淡淡的拉近她的身子笑着说:“秦奈奈,你当黑社会都白痴吗?”
谁说她们就不心虚
奈奈没生育过,还算年轻的时候对生育孩子也没有多大的热情。
小时候她因为面相慈善被长辈理所当然派了个艰巨的任务,就是在家里逢年过节时负责带好几个表弟表妹,凡是不听话者,掐之拧之;凡是打闹着,罚之踹之。虽然表弟表妹总算听话,可对孩子的恐惧感还是没有减少。
真正开始有想生个孩子的念头,是在她婚后的第三年,那时吕毅几天都不着家,阿姨又早早的下班,空荡荡的房子放大了寂寞,她甚至无比期待一个孩子的到来,奈奈想:也许,养他/她会比养只猫狗费劲得多,但他/她会带她很多事情做,多到,没有时间再去想,为什么丈夫还不回来。
奈奈和雷劲滚床单也不下十几回了,一直采用防护措施。
奈奈和吕毅过了十年,同床共枕七年,有时用,有时不用,却一次都没怀上。
雷劲冷不丁说到孩子问题,让她心惊,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想生,不管为什么就是不想生。甚至心里偷偷埋下个疑问,如果,她不孕,他还会要她吗?
这个问题不合理,她知道。毕竟,情人孕不孕有什么关系,只要老婆孕就好了。
也许,他也不在意。
那,他为什么总提生孩子的事?
吃饭的时候奈奈低头想着,筷子伸了几回都是挟些青菜辣椒,雷劲不耐要了一个小碗,他迅速的挟了些高营养的东西放在她面前说:“吃饭。”
奈奈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说:“为什么要生孩子?”
“没为什么,想到哪说到哪。”雷劲一愣。
“我不想生。”奈奈突然有点没信心,也许担心是多余的,但她总是觉得作为情人生孩子没保障,万一将来和雷劲分了……孩子怎么办?
一想到这,心有点疼。
“你是不想和我生,还是不想生。”雷劲压着火问。
如果是别人,这个问题奈奈可能连想都不会想,所以她乖乖的回答:“都不想。”
“唔。吃饭。”雷劲满腔的火气顿时灭了下来,没再吱声,把饭碗又推进了一点。
“你生气了?”战战兢兢的奈奈当然不想得罪眼前的金主。
雷劲:“没,吃饭。”
“你一定生气了。”奈奈肯定的说。
“别废话,我没生气。”雷劲再次说。
“那你笑一个。”奈奈执着到底。
雷劲盯着她,停顿很长时间,凑近了脸说:“秦奈奈,你放心,你就一辈子都不能生也没关系。”
奈奈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也不一定不能生,这玩意都是说不准的事儿。”
“就是,我们还得多试验。”雷劲一本正经的说。
奈奈无可奈何,只能红着脸骂一句:“色狼。”
说到底奈奈还是对自己的身份没信心。一个情人身份注定不是生育宝宝最好的保靠,可她又不可能指望雷劲娶她,懦弱的奈奈实在鼓不起勇气做个单亲妈妈,她的记忆中永远是妈妈单独领着她过日子,开店卖货,上班下班,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拉着自己的手……如果孩子注定没有父亲,那么她宁愿不生。
可惜,她没胆子把这些话告诉雷劲,不如就让他误以为她不能生育吧,奈奈想
这天晚上奈奈明显感觉到雷劲睡的很轻,她也在床的另一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孩子并非是一个家庭的必须品,却是他们之间再进一步的纽带。
其实他们俩都知道。
她不想进,他自然也没办法进,于是,中间就隔了一堵墙,谁也说不准怎么回事就陌生了一层。
有点,不舒服。
纵使雷劲千防万防奈奈还是落了单,下班的时候他打电话给她,叮嘱好了行程,才出去应酬,结果奈奈下班的时候就看见一辆小迷你车停在售楼处门外。
车主她认识,也是奈奈最不想打交道的人。
维雅主动把车门推开朝她一招手:“秦奈奈,上来吧。”
奈奈又不傻,白了她一眼说:“不上,我回家走着就行了。”
极力控制自己情绪的维雅勉强笑着:“上次是我不对,我今天来是想找你说点事儿,要不,我们把车开到派出所门口谈?”
说实话,维雅不撒泼的时候算是个聪慧的女人,大概是沾惹了爱情后都会变成极力保护家巢的秃鹫,来犯者必死,顾不得形象了。
毕竟,能像奈奈那样走开的女人太少了。准确点说,是那么笨的女人太少。
她也许是爱吕毅的,虽然争夺的手段并不光彩,但毕竟还是得到了手。可是这样得到手的男人,对她来说也是不安全的,因为她知道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所以小心翼翼草木皆兵,生怕被人再夺去了胜利的果实,这些拿爱情当无耻行为借口的女人们比大老婆还可怜,因为,她们守的这个男人太危险,太不可靠。
她们心里很清楚。
嚣张只是虚张声势,更是在为自己的心虚打气,她们输不起。
那么她呢,输得起吗?
她们去了奈奈推荐的菜馆,不为什么,只是奈奈觉得熟悉的环境会给自己说话多点底气而已。点了四个菜,奈奈面前俩,维雅面前俩,中间隔着宽宽的一道沟。
“我来找你其实也没什么大事。”维雅习惯的撩了撩长发,声音很温柔。
奈奈离婚的时候总在想,吕毅为什么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快乐,久而不得。今天突然有点明白了,维雅这种女人不需要人哄,她自己会给自己找宽心丸,年轻时候的奈奈不懂得,所有的快乐必须由吕毅来制造,所有的宽慰也必须由吕毅来完成,所以他累,人累,心累。只有在维雅面前,他才可以不用负责,才可以不用承担家的重任,才可以真实的表现自己,过得舒坦。
男人天生就不爱承担责任,被逼被迫的没准能挺个十年八年,可真到有不必承担责任的好事出现,谁不打破脑袋蜂拥而上?
于是就有了那么至理名言,不是男人不出轨,只是条件不允许。
奈奈顿了一下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不想和你一起多坐。”
维雅对奈奈的反应倒是出乎意料,她以为奈奈是绵羊,结果现在羊变成狼,她说:“吕毅和我分居了。”
奈奈愣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说:“和我没关系。”
“也许,其实我对这个也无所谓,只是我想知道对于一个想吃回头草的男人,你不恶心吗?”维雅笑出声来。
奈奈在桌子下握紧拳头:“你有资格问我吗,我有必要和你交代吗?”
“没有。我只是好奇,很多人都说男人回心转意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只是想看看你有多么贤惠而已。”维雅说完,笑眯眯的拿筷子夹了一块送到奈奈碗里。
奈奈脸色变了变,“你把吕毅怎么了?”发
“好笑,我能把他怎么了?不过就是他不和我玩了,我拿了一些钱当自己合理的青春损失费罢了。”维雅笑得甚是得意,“你知道振远集团吧?那是我新东家,这边倒了,我刚好去那边。”
“你不是很爱吕毅的吗?”奈奈无奈的问。
振远是吕毅老对头的公司,设计相同,竞争能力相同,甚至连承揽的工程也相同,唯一不同的是时时刻刻提防被人泄露标底。
最近房地产这么不景气还被人露了标底,打击一定不小,奈奈叹气,吕毅那个人这么多年都是顺风顺水,从开始单干到现在也从未受过什么大风大浪,当然,离婚不算风浪,他也许当离婚只是一道方便之门,没人拖累,更是如鱼得水。
眼下被人撬了大项目,估计他的打击肯定不小。
“我爱他,他不爱我,我干嘛死拴在他身上?”维雅说了一句,眼泪差点掉下来,擤了一下鼻子望向窗外苦笑说:“当年我不做饭,他说我这是懂得生活。当年我喜欢梳妆打扮,他说这让他倍儿有面子,当年我刷光他的信用卡,他说男人赚钱就是给女人花的,可现在,呵,全他妈的变了。在一起三年,他晚饭必须得我给熬粥,衣裤必须让我给他熨烫,喝多了回来会吵着要水喝,抱着我就他妈的叫你的名字。这一切我都受够了!凭什么当我是黄脸婆,拿爱当使唤人的借口就是王八蛋。”
奈奈冷静的听她啰嗦,心里一阵冰凉。
不为吕毅的下场感到难过,只是觉得自己的婚姻败给这样的爱情,真不值钱。
她一直埋头不说话,直到最后才问:“你错了,爱一个人会心甘情愿给他做这些事。“
她的话可能触碰到维雅的痛处,突然拍桌子站起来:“笑话,你爱当玛丽亚没人管,凭什么我要对一个心里没有我的男人好?”
奈奈用筷子划拉着面前的菜,没吱声。她不能言善道,她想说当初你不是疯狂的爱那个男人吗,都不管人家有没有老婆也往身上爬,现在算什么,爱情失效了?错了,这不是爱情,爱情是不顾一切的付出,对于一个没回应就放弃的女人,这句话根本不起作用,所以她懒得说给这个女人听。
于是一声长叹:“幸好。”站起来,她在盘子旁押了二百块钱,转身走人。
“你说什么幸好,幸好什么?”维雅气急败坏的问,她受不了这个女人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只不过是自己昔日一个手下败将,有什么权利做出这么淡然入水的假模样?
没错,就是一个手下败将,男人被抢了,家被占了,最后自己玩腻了她的男人还甩掉了,她没一个胜点。
可看着盘子旁边押的钱,维雅心头突然恼怒,她把筷子摔在地上,渐渐平静后鼻子有点发酸。她慢慢用画着漂亮指甲的手指掐着两张红色的票子,想笑又想哭。
这场不知道对错的战争也许还没结束,胜负原来如此清楚。
她从来都没输过,而自己从来都没赢过。
是的,没赢过。
因为抢来的只是男人和爱情,失去了道德底线,失掉了爱人的心,也失掉了在夜里能安枕的理由。
这就是为什么,抱着吕毅仍睡不安稳的原因。
原来,说什么都是白搭,不属于自己的就不该抢,爱上了也忍着,才是个真正的,人的所为。
因为人和动物比,至少还有一层理智在那撑着。
没什么别的东西当借口。
情敌竟然批量生产
奈奈穿衣裳的品味实在不咋样。三年五年,十年八年都没变过什么风格,一如既往总是可爱纯真的打扮。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喜欢T恤牛仔裙,一身打扮再加上束着的马尾,在学院路上被几次叫成了同学,心中喜滋滋的得意。
可回老家的时候,这一身打扮就会被极度鄙视。奈奈表姐一贯走在时代尖端,极好在网上搜罗各类新鲜物件,自诩眼光媲美各类服装杂志,专以打击奈奈服装为乐,她常说,“首都人民的穿着绝对是秉承纯朴的风范且五十年不动摇,亏你还流了咱们十几年的潮流血液。”
奈奈对此批评一概是吱牙回上一句:“穿的好有啥用,嫁的好才是关键。”
那时,她嫁的是吕毅。
后来她才知道,穿戴比嫁人重要,嫁人靠不住一辈子,而打扮则是随时随地需要的技能。
一百年,学到老活到老的技能。
雷劲问奈奈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奈奈回头朝他咧嘴说:“她欺负我?我不气死她就不错了。”
他端起她的下巴左右瞄了瞄:“那眼圈怎么红了?”
“风迷了眼睛。”奈奈心虚,嘴上却绝不服软。
“笨蛋,你就说你哭了不行?嘴怎么那么硬?”雷劲心疼她硬装,语气恶劣。
奈奈憋了憋,迷瞪瞪的看着他的脸,问:“你就不能假装没看见?”
雷劲顿了一下,一把把她搂到怀里,咬牙憋了半天,才说:“你笨的无药可救了。”
奈奈点点头说:“确实,我自己都有点受不了自己。”
扑哧,雷劲突然乐了:“知道自我反省说明人还没傻透。”
奈奈倒在枕头上,有点不好意思,雷劲也随她倒在一起,手在她后背拍打着。
灯下的雷劲嘴角一直是紧绷绷的,奈奈拉着他的手说:“相信我,没受什么委屈。”
雷劲不说话,还是拍打着,口气却缓了缓,“睡觉,明天你早班。”
情敌是什么?
情敌是证明自己魅力的参照物。无论是男也好女也好,只要有情敌的存在,就意味着你所挑选的伴侣有着无限的吸引力,而将来与情敌做斗争决胜的关键则是自己个人魅力。
情敌出现一般,取决于引起战争的那个人,数量也是如此。
唯独奈奈不同。
她的情敌是批量生产,来了一个走了一个,再来,再走,络绎不绝。
如果说,情敌数量本来应该由别人来决定,那么她的情敌怎么分属于不同部队不同批次?
莫非,奈奈的体质吸引情敌成批量出现?
前天是吕毅的现任,今天居然是雷劲的前任,果然是大团圆。
快要下班的时候奈奈又接了一通电话。
话筒那边的声音很妩媚,软软柔柔的,透入骨子里的酥麻,别说男人了,就连奈奈也浑身一抖,四处寻摸一圈,掉地上一层的鸡皮疙瘩。
战战兢兢问一句:“你,你是谁?”
话筒那边还是笑着:“我想雷劲已经跟你说过我是谁了,我想见见你。”
奈奈低头看看脚尖,咬着下唇想想。雷劲说过不许和这个女人见面的,也不要听这个女人讲的话,他和吕毅一样,都当她是没有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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