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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所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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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是为了融入,我总不能在普通人群体中表现出异常的力量吧?但在灵术师圈子里就是另一回事了。喂,聂家小子,别转移话题,那交易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很少这么热心要帮人实现愿望的。”
“不用考虑了。”聂音笑着说,“很感谢,不过我只能拒绝。就像你说的,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这样翻天覆地的改变,除了圆满儿时的梦外,没有更多的价值。”
“好吧。”任平觉说,“那就保持现状吧。你说如果我给你弟弟一笔交易,他会接受吗?”
“如果不是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等价交换,并不是那么容易同意的。”
、是谁
最近任平觉似乎迷上了魔方,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一个老式的旧巴巴的立方体,时不时在手中摆弄。
最初六个面分别一色,在任平觉的摆弄下,很快,六种颜色破碎地镶嵌,任平觉的拧转没有将它们重新还原,却使之更加凌乱。
她也不在乎,继续拧转着,没有规律,像是胡乱拧动,连拼出一面单色的都没有完成过。仿佛毫无目的的手上动作,似乎只是在活动着手指手腕。
“略棋对魔方很擅长。”翁喜欣忍不住对任平觉说道。
自从翁喜欣和严略棋重新见面把话说开后,他们发现彼此都想太多,都想岔了。重归于好,重新交往,翁喜欣心情不错,在寝室中经常提到她失而复得的男友。
不过任平觉对别人的感情问题一向没有多少兴趣,就像她直到现在也依然说不出翁喜欣男友的全名——主要是不记得那人姓什么。
“我没打算让它还原,”任平觉说,“只是随便玩一下,反正也不是我的东西。”
“咦?”翁喜欣疑惑。
“问题主要在于之前它的主人不明。”任平觉说着又将魔方的某面转动了九十度,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任平觉看向满脸不解的翁喜欣,笑道:“今天不去约会了吗?”
翁喜欣一看时间,跳了起来,“我先走了。”
任平觉摇了摇手,等了一会儿后,她也站了起来,往楼下走去。
*
时间是下午五点半,在一个居民区的外面,任平觉单手拿着魔方看着一个骑自行车的女人慢慢靠近。
那女人也注意到了任平觉,停在了她的面前。
“单独谈谈?”任平觉先开口。
那女人略一思索便同意了。
*
“昨天晚上经历过一个游戏吧?”任平觉问。
那女人顿了一下,微微点头,视线落在了任平觉手中的魔方上。它的光泽有些像她库存的棺材。
“我叫任平觉,我来是为了把这个送给你,”她将魔方递到女人的面前,“它的前一位主人已经去世,你是选择游戏中得分最高的人,所以是它的新主人。”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那女人说,微带着些疑惑,但似乎又猜到了些什么。
“具体来说并不重要,”任平觉笑着将魔方抛到那女人手中,“总之,它归你了。该怎么使用你慢慢琢磨吧,必须提醒的一点是,虽然里面是另一个世界,人只会精神进入,但里面的受伤也好死亡也好,如果不能在里面处理完便将精神拉回到现实的话,肉体上会发生相同的伤甚至死亡。”
任平觉指了指眼睛,笑看着那女人:“相对的,在里面用一些现实中并不存在的药剂治好的伤病也会反映到现实中。好了,已经亲身体验过的你应该心中有数,我就不多说了。善加利用吧,不过要小心掩饰。”
“你是谁?”那女人问。
“那不重要,”任平觉说,“就像你是谁对我而言也不重要一样,七七号,祝你好运。”
*
咔哒咔哒咔哒……
“果然睡觉前不应该喝水的。”柯戴福一边嘟囔着一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爬下梯子落到地上穿上拖鞋,打开小寝室的门,往卫生间走去。
窗外透进的光亮让被断电的夜间寝室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咔哒咔哒咔哒……
什么声音啊?柯戴福奇怪,‘咔哒’声很轻微,但半夜三更寂静一片的也很明显。
她抬眼一张望,并没有指望能发现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心中猜测可能风吹到什么了,视线却突然凝固。
在客厅电视机的左边,寝室大门的右边,矗立着一个东西,黑暗中看不清是什么,模糊觉得好像是一个穿着盔甲的人,手上还拿着斧头。就像她睡前看的电影里的某形象。
柯戴福呆住了,脑子一时间一片空白,愣愣地看着那个在熄灯前肯定不存在于她们寝室中的东西,因为她是最后一个洗漱的,是她关的客厅的灯,灯的开关就在现在那个疑是斧头的东西指着的位置。
突然柯戴福看到斧头动了一下,又一下,咔哒咔哒的声音再次响起。
“啊……啊!!!!!!”
“怎么了?”
“谁啊!”
“出什么事了?”
三个小寝的人都被柯戴福的尖叫声吵了起来,噼里啪啦一阵乱响,都跑出来看情况,大门也传来了拍门声。
“是你们有人在叫吗?发生什么事了?”门外有人问到。
门内却安静了下来,十二个人都看着柯戴福看到的那个东西,于外瑰拿着手电筒手有些发抖地照向那个异物,反射灯光的斧面,锈迹斑斑的盔甲,被面具挡住的容貌。
咔哒咔哒咔哒……
“喂,给个回话啊!于外瑰、胡茹。有没有个能应声的啊!”拍门声越发急促。
“我去找楼长拿钥匙。”有人说。紧接着是下楼梯的声音。
门内十二人慢慢都往A寝中退入,顾现已经拨通了楼长的电话,却捂住了听筒,无论是‘嘟嘟’声还是‘喂,什么事’的应答声都被掩盖住,没有人敢发出声响,都等待着那个莫名出现的东西的举动。
咔哒咔哒咔哒……
盔甲走动了起来,明明应该是沉重的,但发出的声音却和斧头晃动的声响一样轻微,他绕过电视,走向阳台,对寝室中的其他人还有照在他身上的手电筒光亮视而不见。
缓慢的移动,一步一步。
门外传来了更多人的声音,然后是钥匙声,门被猛地打开。
“你们到底是怎么……”楼长大婶的责问戛然而止,都看到了那穿着盔甲手持斧头的人。
他走到了阳台上,形象更为清晰。
然后,凭空消失。
*
“外语系又闹鬼了。”
“不是吧,军训的时候不就说外语系有人看到鬼了吗?”
“这次几乎是一栋楼的人都看到了。还有人拿手机拍的照片和视频。”
“嘘头吧?”
“谁知道呢,那照片和视频像是电影里截下来的,然后合上寝室背景。”
聂循调站在闹鬼发生现场的楼下,仰头看着据说是鬼消失地点的阳台,颇为疑惑。
“还是看不出有异常灵气啊,难道真是人为的?”他暗自嘀咕,但远远看着于外瑰等当事人,他又不觉得那种饱受惊吓的样子是伪装。
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个学校中现在有能力做出点灵异事件却让他探查不到的,就只有那个家伙了。想到此聂循调毫不犹豫地去找任平觉。
而此时,任平觉正在询问聂音。
“一般这种很多人看见的灵异事件学校是怎么处理的?”任平觉问。
“说实话,校史上没记录过有这种事发生。”聂音说。
“那看来还是只能照通常的,让它不了了之,反正时间一久大家就会忘记的。”
“其他人就算了,柯戴福怎么办?”
任平觉摊手:“我已经抹消了她具现化出那个持斧盔甲男的残留在现场的灵气,并暂时封印了她那乱七八糟的灵力,等她精神稳定下来我就会解除封印,接着就是她自己的适应问题了,顶多到时候我再给她些提示。很仁至义尽了吧?”
“难道她的觉醒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聂音挑眉。
“至少没有直接关系。”任平觉说,“我也没有料到给顾现梦境刺激后居然刺激出了她的灵力,而且她的灵力居然是罕见的引导灵力,更没有料到她的室友中居然有人刚好与她的引导灵力频率相合。你也得承认,这种概率是很小的。我之前甚至没见过柯戴福。”
“总之,看在同学的份儿上,帮她适应灵力吧,”聂音有点头痛,“具现化的力量,刚觉醒就具现化出那么大一个东西,还是活物,她要是想象力太丰富的话……”
“这四年本校的灵异事件会很多很多很多……”任平觉接口。
“喂……”
“往好的方面想,会长,”任平觉笑道,“她虽然具现化出了一个武力值颇高的人物,但并没有使之具有攻击性,所以说,本质上,她还是个和平主义者,危险系数不大。”
“但愿如此。”
“或者,反正她现在也没有搞清楚状况,我可以直接完全封印她的灵力,然后就不存在适应控制的问题了。”
“……还是由她本人决定吧。”聂音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无论好坏。”
*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严重惊吓过一次后,柯戴福不敢起夜了,哪怕校医院中晚上是有灯的——因为受惊过度她暂住校医院。
可是,她越是紧张担心她就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她就对膀胱压力越敏感,然后就有点进退维谷了。
“人一般只会自己吓着自己。”
柯戴福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哎哎,别紧张,你这样子我可不放心解开你的封印。”
柯戴福看向发声源,似乎是被什么挡住了,那人形像是被打了马赛克,有点诡异,但并不恐怖,倒很是滑稽。
、远远地看见
“你是谁?跟那个持斧盔甲一伙的吗?”柯戴福问。
“当然不,”马赛克人形,也就是任平觉笑道,“持斧盔甲和你才是一伙的,我是路人甲。”
“……什么?”
“嗯,简单说来,你拥有一种力量,可以把你脑中的想象具现化到现实中。”
“……你玄幻小说看多了吧?我活了快二十年,从来没发生过那种不正常的事情。”
“因为你才觉醒,那个持斧盔甲是你第一次具现化出的形象,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忆一下,当时你是不是想着电影剧情然后才突然看到寝室客厅中冒出来那个东西?后来你一直希望他能安分离开所以他才没有走向你们,最后你希望他消失,于是他就消失在了阳台?”
柯戴福皱眉回忆,然后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没错。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柯戴福问。
“我是暂时封印了你的灵力的路人甲,你的灵力会觉醒我需要负一点点责任。所以呢,现在我来教你控制灵力的方法,等你打好基础后我就解开你身上的封印,然后你就可以使用你具现化的灵力了。”
说着,任平觉将一本书抛到了柯戴福怀中。
“好好看看吧,我过段时间再来找你。如果你始终控制不好你的力量的话,那我就只能等四年后毕业时再解开封印了。加油吧。”任平觉说完便离开了。
柯戴福愣愣地翻开手中的书,一页一页读下去。
《关于具现化灵力的控制方法》
柯戴福也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该信,但是不可否认她心中是有期待的,她不知道什么是灵术,但想来跟魔法异能什么的差不多吧,如果真的有,如果她真的能使用,她还是很想要的。
*
胡茹最近总是隐约有些心慌,具体说来就是在寝室中见鬼之后。
上一次顾现称见鬼胡茹没有深究,她当时只对集结一大帮人准备逮鬼的行动抱以质疑,但这次是她也亲眼见到了。
要说被吓到,那多少是有的,但要说被吓到神经脆弱的地步倒也不至于,可能是因为她起来看到那个‘鬼’时整个寝室的人都起了,大门外还吵吵嚷嚷,于是没多少恐怖气氛。
可是,还是心慌,静不下来,总觉得像是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似的。
军训时自称见了鬼的顾现一度神思恍惚,但现在早就恢复了正常,被寝室中的鬼吓得尖叫吓到住院的柯戴福没几天便出了院,活蹦乱跳的,静下来时便抱着本书刻苦学习。
所以说,事情其实已经过去了吧?
胡茹想不明白,跟室友们提过几句也没有引起共鸣,倒是于外瑰对之隐隐回以嘲讽。这倒不重要,反正她跟于外瑰从军训时开始就有点不对盘,谈不上大冲突,但就是观点看法上常常会相左。
在学校里越想越烦躁,胡茹干脆趁着周末回了趟家。
她家到蜕励大学的距离来回加起来得在车上花一整天,所以平常周末胡茹是不会回家的,这次也与其说是回家找安慰不如说是选择一个明确目标走动一下沿路赏景顺便静心。
中途遇到了一个男生,长相大概还算不错,不过吸引胡茹的却是他的眼睛,那是一种一触及到便让胡茹的心慌变为心惊的眼神,可是仔细一看却又非常温和没有丝毫攻击性。
难道自己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胡茹不得不怀疑。
那个男生也注意到了胡茹的视线,走到胡茹身旁坐下。
“你好。”他微微笑着说。
“……”胡茹的手不自觉有些发抖,但长久的习惯还是让她僵硬地回了声,“你好。”
“人类视野的局限导致很多与己相关发生的事情都无法看到甚至被刻意掩藏,”那男生说,“如果不准备寻根究底,那么其实选择忽视会比较轻松。”
胡茹看着他,模模糊糊地觉得他知道些什么与她相关但她并不知道的事情。
“哎,其实我也是略微得到一点探知资格,不过,”那男生笑得有些无奈,“知道太多也许并不是件好事,说得太多就更不是了,毕竟我已经被人发现。她没有拦截,但并不意味着她会容忍我口无遮拦。”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总之,”那男生笑道,“放轻松些,没有危险。好了,就是这样,再多我也不能说了。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提示是找到源头多多观察。”
那男生说完站了起来。
“你是谁?”胡茹问道。
“凌肖,我的名字,B大的,很高兴认识你,胡茹。蜕励大学这几年有镇校的大神在,完全不用担心闹鬼之事,虽然可能比其他时间发生得更频繁,但肯定闹不出乱子来。”
“……”
“啊,不用理解,我说说而已,我该下车了,再见。”
*
下了车,凌肖沿着街边慢慢行走,眼前是街道的景色,脑中却印出了千里之外的校园。
蜕励大学。
正在跟聂循调探讨灵觉问题的任平觉抬起眼望向某个方向,微微露出笑容,目光直直与凌肖的视线相撞,就如同几天前柯戴福觉醒的那天,在持斧盔甲人从阳台上消失时,她与他的视线在阳台上相撞一般。
“打扰了。”凌肖轻声说,“我并无恶意。”声音并没有传到蜕励大学,但是他听到了回应。
“我知道,你只是随便看看而已。拥有‘看见’的力量当然不该浪费,基本上,只要你不用来偷窥隐私,就没关系,当然,就算你偷窥了,只要不是偷窥我的,我也无所谓。”
“我没有,呃,至少在我学会控制我的力量之后,”凌肖有些尴尬,“我就再没有偷窥过别人的隐私。”
“不用跟我解释,”任平觉笑道,“反正你也偷窥不到我。”
“哎,这倒是真的,头一次在远距离的‘看见’时能与人对视,甚至交谈,”凌肖说,“显然这并不是我的力量突然进化了,而是因为你的力量。”
“知道太多也许并不是件好事,说得太多就更不是了。”
这是他刚才说给胡茹的话,凌肖一怔,继而微笑点头:“你说得对,失礼了。”
*
“喂,你走什么神啊?”聂循调不耐烦地对任平觉说,“我还是想不明白,就兄长大人和柯戴福两个寝室间的距离,她觉醒我怎么会完全没有察觉到?”
任平觉不再跟凌肖谈话,注意力放回到聂循调身上,与其说是认真应对,不如说是逗小孩好玩,“你都想了好几天了,还没谱吗?”
“……唯一的答案是你比我先发现她的觉醒,而且第一时间就完全阻隔了她觉醒灵气的传出。”
任平觉鼓掌,无视聂循调满头暴起的青筋。
好半响聂循调才咬牙切齿地开口:“这种事情……”
“总之呢,”任平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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