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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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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在窒息中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停我头部上空的明的那张脸
我说:你干什么?
明一向波澜不惊的脸竟也飘过一抹红晕
我看看自己——头上包了绷带,脸上贴了胶布,胸口上了石膏,左腿上了夹板,连手指也被细细地包扎过
“你这次伤得很重。”明对我说,“不过现在没有什么事,我真的很高兴”
“”我看到他的眼里似乎布满了血丝,也许是因为光线太暗,我没有看清楚。
“我为你作了安排,没有会打扰你,你可以好好养伤另外我没有通知泽的母亲,你可以住在自己家”
“让你做了这么多,你想要什么报答?”我突然杀风景地打断了他的话。
“”他闭上了嘴。
“说,你想要什么报答?”我口气淡淡的。
明看着我,我头一次觉得他的眼睛是如此的深不可测
他慢慢凑近我,面孔在我的脸前停住了。
我听到他一字一顿地说:“你放心,该讨回的,我一点都不会拉下”
然后他走出房间,关上门。
大人们果然觉得有些太过血腥了吗?其实,偶是在不知不觉中写完上章的,当时还觉得尺度把握得应该还行,谁知似乎还是使一些大人觉得有些激烈,其实偶在文章开头就已经注明了此文BT的,所以大家要是喜欢,还请继续支持偶(如果偶不小心把“我”写成一个吸血鬼这个还望大家把自己的思维扩张,用开阔的思想考虑和接受)。
回帖!!!!!!!!
NO。32
我以车祸受伤的名义住进了医院,身体也在飞快的复原中。
唯一放不下的便是泽房间里的花草,明竟然把泽房间里的花草都搬进了医院里现在我就要出院,他又一声不吭地把这些花草又搬了回去
我没有感谢他,事实上我这些天都没有和他说过几句话——既然已经接受了他的恩惠,那么一件恩惠与两件、三件就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因为住进医院的理由是车祸,所以偶尔便会有陆陆续续的访客——方老师、还有一些熟悉的,不熟悉的同学泽的母亲也来过几次,可她每次总是行色匆匆,坐立不安。
明有时也会来,但他总是与其他人错开,站在一边神色古怪地望着我,那眼神中有着隐隐约约、火辣辣的东西我想他一定对我复原的速度十分满意
拆除石膏的那天,我把过去别人塞进我门缝的照片递给明(我穿黑色短裤坐在窗台的那张),他接过去相当仔细地看过之后说拍得很不错。
我问他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他对着我露出了闪烁地笑容,他说:“当一个人觉得一个方法会十分有效的话,那他很有可能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它”
我闭上嘴看着他把那张照片收进了他自己的口袋
然后我们在医院门口分了手。
*
拉开了久闭的窗帘,阳光再次进入了泽的房间
房间还是老样子——平凡而干净,四处堆着那些至今仍活得好好的绿色植物我向四处张望着,隔着漂浮着微小粉尘的明亮光线,我看到了墙壁上泽探询的眼神
心里莫名其妙地溢满哀伤我开始了在房间里第一千次的徘徊。
初来到这里时,异常清洁的房间,全新的内衣裤,大一号的衣服还有那本古怪的备忘录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走到了厨房,自从我来到这里就从没有使用过这里,四处的物品都原封不动地摆放在它们的原处。我打开了一个橱门,里面整齐地排放着各种橱具,我拉开了一个抽屉,里面同样整齐地排列着大大小小的刀具
我伸手摸了摸其中最小的一把尖刀的刀刃
凉飕飕的,锋利异常
泽就是用这把刀割开自己的手腕的吗?
当时不是在泽的尸体边四处都没有找到那把刀子吗?
就是这一把吗?就是这一把吗?
我捏住刀刃把刀子取在了手里——没有人会把割开了自己手腕的刀子洗干净再放回原处的
握住刀子的我只觉得从脚底升上了一股寒气,直让我不寒而栗
尖刀脱手落下,掉在地上发出了“叮叮咣咣”的声音,而我则不由撑倒在流理台边周身颤抖不已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立在泽的相片前我喃喃道
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四周静得厉害,阳光也在不知不觉暗淡了下去。
待我清醒时,我发觉自己的嘴唇已经紧紧地贴上了泽的
夜晚,我一个人出门,没有人跟着,只我一个人。
在黑暗寂静的马路上,我低着头默默地走着,目标只有一个——只有那个地方才会有我想知道的答案
到达月住的疗养院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医院的大门已经紧紧地关上了。
我绕到院后的一处围墙低矮的地方,悄悄翻了进去。那晚的月色十分明亮,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个初见月的小花园,于是循着那日走过的路,我没有被人发觉地潜到了月的房间。
轻轻地转动了门把手,推开了房门,房间里的窗帘没有合上,月光毫无保留地照射进了月空荡荡的房间。
月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单,听到了细微的响动,她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看见她身上穿着洁白的睡衣,月光照在月的脸上,我发觉她比上次更苍白、更消瘦
“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月的脸朝着我的方向,一边咳嗽着,一边平静地说。
“坐啊。”她调整好身体,指指自己身边的椅子。
我轻轻关上门,悄悄地坐在了月床边的椅子上:“”
“告诉我今天的月亮是不是很美呢?”月说。
我说:“很美”
“我的名字叫月,却从来没有看见过月亮,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啊。”她的脸转向了窗户的方向:“每天都开着窗户,希望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间,月光能够照进我的眼睛里,能够让我看见月亮,看见这个世界,看见那该多好啊”
“”我看着女孩优美的侧脸,没有说话。
“只知道月亮是圆圆的,亮亮的可是我连光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月的语气很淡,她轻轻地笑了笑,“能够带我出去走走吗?”
她的眼睛是如此地明亮,她的脸颊焕发出奇异的神采我无法拒绝
月空相当的晴朗,可是夜风吹来还是有些沁人心骨。
我将顺手带出来的毛毯盖在了缩起来的月的身上她猛地一颤,然后就紧紧地将自己裹了起来:“谢谢”她的声音里带着剧烈的呵喘。
“你不要紧吧?还是回去吧。”我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不要我还不要回去再让我们”她顿了一下,“再让我多呆一会儿”
我守在她的身边。“月亮真的很漂亮”月自言自语道,“我好像已经可以看见它了”
“回去吧!”把这么一个神智不清的、体质虚弱的病人半夜里带出来,我简直就是疯了。
“不要!”她抓住了我的手,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再呆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她冰冷的身体从轮椅上靠了过来,我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她。
“那边是不是有一颗星星?”她的身体似乎暖了点,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见了一颗忽闪忽闪的星星。
我点点头。
“那是我的星星,他就要熄灭了”
“不要胡说,星星是永恒不灭的”我安慰她。
“哼有什么是永恒不灭的?”她发出了无情的讥笑。
“”我无语。
“你知道吗每个人死的时候,都会看到不同的人而快死的所看到的人就是他此生最牵挂、最想见到的人”
“”我看着月,现在的她脸上泛起了奇怪的红昏,她那双已经盲去了的眼睛在月光下透着淡淡的光。
“我生出来就不讨人喜欢,人人都说我是一个奇怪的瞎子,知道许多不该知道的事情而和我在一起的人都会遇到不幸”她靠着我慢慢地说:“泽是除了哥哥以外唯一不嫌弃我的人因为他和我一样”
月抬起头看看我,虽然我知道她什么也看不到。
“你知道吗,当时我有多高兴有多高兴”她弱小的身子动了动,“可是他的眼睛看向的却不是我,不是我”
我的衣襟被沾湿了,月的眼眶中流出了大滴的眼泪。
“泽不会在意一些愚蠢的事,没有什么别的事会伤害他,而他却为了一个一辈子也触碰不到幻影而舍弃了自己的生命”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僵住了。
“为了见到那个一生中最牵挂的人有人竟然会去死你说这个人,他傻不傻?”月的声音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忽然大声地呜咽了起来。
“”我默然不语地握住了月的手,却不知如何安慰她。
“你说他傻不傻?傻不傻?”女孩的虚弱的拳头落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则麻木得一无所觉
“他不傻”我无声地说道:“他不傻”
“因为他终于做到了”
NO。33
女孩安静地睡倒在我的怀里,如此安静拂去散乱垂盖在她脸的长发,却发现她的脸色是如此的苍白快死去的女孩,这个快死去的女孩啊!
这恐怕是她第一次对外人剥去自己如坚冰一般的外衣,头一次敞开心扉!可怜的人,可怜的女人
我沉默、小心地把她抱回了房间,过道里只有我一个人沙沙的脚步声,臂弯中的人轻得仿佛不存在,而我的心里却满满阻塞了难以言明的如此之轻却又如此沉重的东西
女孩的房间没有人,把她搁在床上,为她盖上毯子,她紧紧拥着被褥翻身睡去,我似乎听见了她哀怨的叹息。
太阳升起来了,月亮便已沉眠月深沉睡去的容颜还是如此沉静
睡吧睡吧我开合着沉重的眼皮,感觉自己也正在和她一起睡去
回到泽的房间,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在床沿颓然坐下。
一秒钟一分钟一小时时间竟然会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我凝视着遗落在地上刀子,它在我眼底反着刺眼、雪白的光泽
过去过去
捡起它捡起它
握着这把轻巧、锋利的刀子,我的手指竟也有些颤抖
你在想什么?
拿着刀子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用刀子往下割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这刀割得那么之深看到那殷红流出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在你决定扼杀自己生命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你在想什么?你在想什么?
想知道吗?想知道吗?——那就割下去吧割下去吧
刀子在眼前闪着光——妖异的光
刀刃贴上了手腕的肌肤,如此冰凉如此冰凉刀锋割着腕部,皮肤下透出了淡淡的血丝和隐隐的刺痛
你那时在想什么?在想什么?告诉我!告诉我啊!!
电话铃声猛然间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并且执拗得响个不停
在满屋里回荡的铃声中,我缓缓地扭过头来,目光略过了墙壁上泽幽深的眼眸。
“傻瓜傻瓜啊”
刀子随着我下垂的手臂一起重重地甩在了地上
我接起了电话。
“喂”
电话那头是明的声音,他说他想见我。
我说我马上就来
在手腕贴上创可贴,理了理头发。
在穿外套的时候,我想:到了该还情的时候也到了把这所有事情一齐了结的时候了。
*
到了明的家。
这是我第一次到明的家。
他的家很大,也很空,很冷漠、简练的装潢,与坐在屋子当中温和笑着的明显得并不相配。
挨着暖烘烘的明,坐在凉飕飕的皮沙发上,我喝了一大口明递给我的不知什么饮料,冰凉凉的。
明没有说话,他笑眯眯地望着我,说要不要看下电视?
我说不必了,请问你家浴室在哪儿?
他仍然笑眯眯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又说你是一个人住吧?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吧?
他笑眯眯的眼睛眯得更厉害了。
我说你卧室又在哪儿?不过我不会介意的在什么地方的?大家都是大老爷们没那么多可计较的,随意,随意了。
他慢吞吞地立起来,慢吞吞地揪起了我的衣领,慢吞吞地把给我提了起来。我们的脸凑得很近,我可以清楚看见明已经眯成一条线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他确实在微笑,可我却觉得到这个和我差不多高的男人身上正散发着强烈的压迫力。
我对着明哈哈笑出声。
明也跟着笑了,他慢慢地放开了我,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和流畅。他柔和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微笑着慢悠悠地说:“你把我当成那种人了?”
“我把你当成哪种人了?”我和他一样笑得很欢,抓住了他搁在我后脑上的手掌——这是双修长但骨节粗大的手,我慢慢地摩挲着他的手指
“难道你要的不是这个吗?”我握住了他的食指,伸到了唇边慢慢地吮吸。
明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弯弯笑着的眼睛露出了古怪而又锐利的光芒。
我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抚摩着明的腰部,在他的耳边吹着气
明有些僵硬地应付我的挑逗,我可以感觉他探询的目光紧密地跟随着我,而我则刻意去忽略他们
“你不喜欢吗?你不需要吗?”我的手抓住了他的腰际正在昂然勃动的男根。
明原本弯弯微笑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而后又转变成了寒彻人心的冰冷他的手掌挥了起来于是我被远远地甩到了边上的沙发上。
看见浑身上下滚动着怒气的明,我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
“好!”明的声音又开始变得平稳,他回头看着我,我看见他的眼睛里泛着恶意的光辉,“你好像非常明白我的需要嘛既然这样我们就快点开始吧。”
明弯下腰,他的手指在我的唇上滑动:“很早就想带你参观我的卧室了。”
*
我们来到了明的卧室——那是间干净、空旷的房间,没有什么别的摆设,房子中央摆了一张床,四周只有几个简单的柜子。
卧室就是用来睡觉的,除了到这里睡觉,这里没有其他功能。明对他简陋的卧室如此评价。
呵!那你的卧室从此又有了新的功能了。我如是说:那你怎么解决个人问题,上别人家?去旅馆?在厕所?或者在客厅?还是就在大街上?
他说废话少说,你还不快开始,我都等不及了。
然后我们脱衣服,拥抱,上床
他摸索着我,我也摸索着他
欲火在点燃,汗水在流淌
明说:“你和多少人上过床?”
我说:“很多?”
明说:“你又和多少人做过爱?”
我说:“没有”
明问:“为什么?”
我说:“没有爱,又怎么做爱。”
“”明古怪得看了看我:“那你又为什么服从我?”
我看看明,然后说:“你们上男人,难道真的是因为爱?不就喜欢看到一个男人像狗一样被你操?”
明不再说话,可我看到他的欲望却在越涨越大
他的手指落到我的下体,那里还是不冷不热,热情不高他的揉搓变得缓慢,最后伸到了我紧密的甬道处
他说:“那你还愿意让我操吗?”
我说:“如果那是你要求的,我愿意!”
那么久没上来贴文,一是因为心情郁闷,二是因为要参加自学考试。大家都忘了我吗?哈哈,不要紧我会赶快写,尽快完结,然后开始新文的写作,来报答大家吧。
NO。34
“你那样做是为了报答我对你的帮助吗?”明的眼睛隐藏在了眼窝的阴影中。
我笑了笑——极其妩媚的那种,然后说:“随你怎么想,不过那里毕竟只是一个肮脏还有着臭味的穴道,它的功能无非只是排泄,如果你对我的直肠壁有什么特殊爱好,那我无话可说。”
“你这么说,让我的兴致都没有了,”明笑着说。
“是吗?”我看了看他仍然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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