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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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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让我的兴致都没有了,”明笑着说。
“是吗?”我看了看他仍然相当精神的某处。
他说:“如果我是要让你跟我像做爱那样做”
我说:“这个我恐怕无法办到。”
“你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吗?”
“我曾经试过,却没有办法做到。”
“难道你就从来没有过欲望吗?”
“”
“那你如何解决?”
“我想你不会真的想知道吧”
“”明嘴角往上有些僵硬弯了弯。
“如果单纯的挤压和磨擦,可以为你带来快感,我可以有更好的地方提供给你”
明奇怪地看了看我,不再说话,他从我敞开的身体上离开,默默地坐到了床尾。
而我则缓缓坐起身子,随后用卑贱的姿势,俯爬着来到明的身前
我用嘴唇含住了明的耳垂,像蛇一样缠住他,用呼吸引诱他我的舌头在他的唇间游移在他的胸前徘徊最后落在了他的跨间
没有选择其他的方式,我用最下贱的姿势跪在他的面前,俯下身去没有选择其他的方式,我选择最屈辱的方法把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有力地吮吸
明的身体颤抖了,他的呼吸在惊讶中几乎停止了,他的双腿在我的嘴唇接触到他敏感部位的时候猛地缩起然后又在愉悦中自然放松
我感觉到明的手极轻地触了触我的头发,最后落在了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他用手抬起了我的脸,他的手指在我的脸庞上轻柔地抚摩他的嘴唇缓缓地落在了我的鼻尖上,我可以感觉到明嘴唇皮肤柔软的触感。
很令人舒适的触碰
随后这种简单的摩擦,开始慢慢地加剧并且不断下移在我们的嘴唇快要相触的时候,我默默地扭过了头。
“为什么?”
明的声音显得如此遥远,“为什么你宁愿下贱地跪在我的面前也不愿接受我的吻?!”
“”原本充满房间的情色感觉立时荡然无存。
“”房间变得死了一般寂静。
我在心底里微微一笑,缠上了明的身体,舌尖抚上了明的耳朵:“我不是正在做嘛”
“那是舔,不是吻”
“这有什么区别?”我伸手搂住了明的脖子,对他的鼻尖吹着气:“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明转过头来,他的黑发僵硬地垂在脸边,他的眼睛阴冷地斜着我:“这是我想要的?”
他缓慢地凑近我,“那我告诉你,这还不够!这还不够!”他揪住了我的头发,把我死死地按在了床上,他的手粗鲁地潜入了我的腿间
这让我不禁不寒而栗,我的手抓住了他的,但在看到他的冰冷的眼睛时,我的手还是松开了
双腿被扳开,明那蠢蠢欲动的凶器,停留在了无人拜访过洞口(至少是无“人”)我的眼睛注视着他的
他的手指胡乱地揉搓着那里,但我的分身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妈的!不要告诉我你性冷淡!你从来就没有欲望的吗?”
明开始试图强硬地挤进去,却遇到坚强的抵抗,无奈地歪在了一边。
“有”我从牙缝挤出了这个字。
“什么”明停下了动作。
“我说我有欲望,而且非常强烈但不是对你”
“那你又对谁有感觉?男人吗?女人吗?还是你自己?不要告诉我,你每天晚上都只是自己搞啊?”
“”
“哼!”他又开始强硬地往前顶。
“这样你快乐吗?”我问他。
“” 他的眼睛注视着我的。“你又快乐吗?”
我推开他自己坐了起来,慢慢地趴在床沿,脸朝下。
“这样也许可以方便一点,如果你真想这么做我宁愿你用这种姿势强暴我”我说。
“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
“因为泽曾经遭受过这些,对吗?”明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他原本的坚硬竟开始萎软下来。
他把趴着的我缓缓地拉到了身边,小心翼翼地拥抱着我,“告诉我,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两个人也能相爱吗?”明的声音变得如此之轻,如此之轻
“”
“告诉我,两个男人真的会产生爱情吗?”
“”
“你不是没有欲望,也不是没有爱只是这个世界上为你所爱的人早已经不存在了”
“”
告诉我,爱也可以没有欲望告诉我”
“是的爱也可以没有欲望。”我说:“没有欲望。”
明把头靠在了我的背脊上,我微微后靠,我们两人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我一直觉得自己挺可怜的”明的脸颊在我的背上研磨。“可现在我发现了比我更可怜的人”
“”我没有说话。
“我爱的人,至少看得见、摸得着,而你却爱上了一个幻影一个幻影”他发出了长长地叹息,我感觉背上有了湿漉漉的感觉。
“”
脑后有了轻微的触感,我听到极细微的呜咽,明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发丝:“亲吻只能送给自己最爱的人肉体也只能奉献给他爱是这样生命也是这样”
“”
“越是想要,越是无法追求的东西,便越是美好,可一旦得到了,那东西就只是一件东西罢了”明在微笑,“我明白这个道理明白”
“”
“我不要你归还恩情,我只要让我们在一起就这样无爱、无欲地沉眠一夜”他转过了我的身体,“就这样过一夜好吗?”
“”我深切地亲吻了他的额头,真真切切地亲吻了他。
然后我们便这样赤裸着身体,拥抱在一起深沉地睡去了。
夜幕在慢慢降临,野兽们在一声咆哮之后,也开始沉眠
NO。35
山,某公司行政总裁,25岁留学归国继承家业,一直经营有方,深受新闻媒体的褒奖,长相虽然一般,但也文质彬彬,儒雅大方。现已年过三十,仍未婚娶,乃是广大富家淑女,小家碧玉心目中颇有分量的砖石王老五。
曾有人枉自揣测,此子身边美女如云,可至今仍心无所属,是否乃是因为“寡人有疾”?但此谣言不攻自破,山大少爷虽不做眠花宿柳这等有碍风雅之事,但也并非守寺枯僧,却也处处留情风流倜傥。
媒体狗仔曾经偷拍到山大少与一些年少美貌的男孩交往之照片,可也无非乃是捕风捉影之说,无伤大雅。虽然山喜欢勾引玩弄纯情少女并不是秘密,他利用金钱和职权欺骗、利诱别人投怀送抱也并非空穴来风。至于他是否与男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嘛
只能说——这是一种风潮,一种所有喜欢刺激,追求新奇的公子哥们偶尔为之的希奇游戏,仅此而已
虽然传闻众多,但山大少却曾沉迷此道,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他确实把握住一个男孩母亲公司生死存亡的利害关系来狠狠地疯玩过一把,也曾对男孩的离开火冒三丈,威逼残害这个男孩好久、好久,即使至今仍然梗梗于怀
可是再多的道听途说,也比不上山少爷失踪的事实来得惊人。而山只失踪了一个星期便被寻回,但似乎为此住院疗养了好长一段时间,至于山失踪期间到底遭遇到什么,是绑架还是单纯的出走,或是其他山和他的家人却对此讳莫如深,金口难开
据知情人士透露,当初山的失踪是从一条留在语音信箱的口信开始的。
听说当时山听了这条口信似乎颇为高兴,然后便匆匆离开了他的公司,从此就这样消声觅迹了整整一个星期
这个口信的内容到底是什么?现在已经无从得知,因为当时山听完后就把它消除了,但可以肯定当初把山约出去的人一定是山的一个熟人
在山失踪后回来后不久,就有人发现网站上流传着几张很像山的男人的照片,一些八卦杂志也收到过这些照片,照片的内容在此也不作枉传和描述,但——确实不堪入目。
有记者曾穷追猛问山关于照片的事,而山并不作任何正面回答,反而当场失态殴打了记者。虽然事后由山的律师出面澄清,对山过激行为的解释是:山本人对这种栽赃陷害行为愤怒过度,导致行为失态。而山也当面对被打记者赔礼道歉,并给予了一定的赔偿,此事才算结束。
但仍有人质疑:这个一向在商场上睚眦必报、寸土必争的山,为什么对这件事的处理会是如此轻描淡写呢?既然照片是栽赃陷害,小肚鸡肠的山又为什么不抗争到底?还自己一个清白?他财大气粗又有什么做不到的?而他现在却什么也不做这又表示什么呢?
山的失踪和关于照片的传闻虽然闹得沸沸扬扬,可总有平息的时候,人们心里奇怪却也追究不出什么,事件的一方主角和另一方主角似乎都三缄其口,从此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而现在事情的真相就只有天知道了。
*
那天傍晚,我来到泽母家。
保安以为我就是过去的泽,所以他只是对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便让我轻易地进了大楼。
在门口按了门铃之后,隔了许久,才听见屋内传来疲惫而急促的脚步声。门打开了,门缝间露出了泽母衰老憔悴的面容,她一向保持得大方而整齐美观的发型有些蓬乱,几缕发丝胡乱垂着,得体精致的壮容也已经卸去,显出她干燥的肌肤和细细的皱纹。这些时日不见,泽母原本美丽明亮的眼睛下面竟也添了臃肿的眼袋和淡淡的黑眼圈。
“哦是你”泽母用手把住房门,很是意外地望着门外的我。
“真没想到”她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用手指忙乱地捋了捋乱发:“哦请进,请进”她送开手,敞开了门。
走进泽母的家,那房间还是如初见时这般冷漠和空荡,泽母快步赶到沙发前收拾起搁在上面的那床凌乱的薄毯。
难道她这些天一直睡在这里?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所以”泽母朝我抱歉得笑了笑,但那笑容是如此的虚弱与无力。
“随便坐”她的身影消失在厨房,我一个人留在客厅,坐在那张阴冷、坚硬的沙发,我摊开了手掌,朝着它们呵了口气,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其他,我竟然看到团团白气——真是一间很冷的房间,很冷,很冷。
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泽母端来了两杯速溶咖啡:“很久没有在家里,没有什么东西招待,不好意思。”
房间里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我和泽母一起品尝着那杯苦苦的咖啡——没想到速溶咖啡也会如此苦涩而难以下咽
“你还爱他吗?”我嚼着杯沿。
“谁?”泽母看了看我。
“泽”
“呵”泽母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那你又恨他吗?”我问。
“谁?”泽母喝光了杯中黑色的液体,把杯子搁在了桌上。
“泽”
“恨?”泽母不再嗤笑,她似乎连嘲笑也懒得做了。
“我就要回去了。”我放下杯子,杯中浊黑的液体还有满满一杯。
“”泽母奇怪地望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刚来就要走?
“回到中国去。”我解释道,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
“哦”她转过头去,垂下了眼睛。
“你其实都知道。”
“知道什么?”她的语气是如此平静。
“”
“”
“你一直憎恨他就是你伤害了他。”我平淡地说。
“”泽母看着我,她的眼神一片空白。
“因为他的父亲抛弃了你,所以你故意忽略他,你给了他最好的,但就是不给他爱因为他是‘他’的儿子。”
“”泽母深深地注视着我,她的眼底里隐藏着阴霾:“不是的不是的”
“你知道他孤独,也不愿陪伴他你知道那个山有些奇怪的癖好,却故意把泽往他那里推你知道泽在学校里不好过,却故意装作毫不知情你故意的一切都是你故意的!”
“”泽母看着我,不怒反笑:“我是爱他的你又知道什么知道什么”她喃喃道。
“是的,你当然爱他,因为他长得和他父亲非常相像”我的脸慢慢凑近她:“不是吗?”
望着我的面孔,泽母的脸色变得发红:“你胡说什么!”
“你难道就没有在晚上,因为想念着自己的儿子而夜不能寐!?”我紧紧盯着泽母的眼睛。
“你!”泽母的脸涨得越来越红。
“没有吗?没有吗?你难道就没有想象过泽他像这样抚摩过你吗?!”我按住在沙发上试图站起来的女人,我的手掌在她身上缓慢地游移
NO。36
女人开始挣扎,她的手脚在我的眼前用力挥舞着
“你喜欢吗?你喜欢吗?” 我压住猛烈扭动的女人,手指潜进了她的衣襟
女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浑浊而粗重
“你喜欢有个长得和你亲生儿子一模一样的男人强暴你,你喜欢这样,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女人的大滴的泪水滚出了她的眼眶,可身体却在我的撩拨下不可遏制地颤抖、扭曲
“是你是你亲自逼死了泽,你是一个不沾血的杀人凶手”
女人终于失声痛哭。
“你把自己撇得很清,可你还是后悔了,你日日夜夜为泽的死而悲伤你想如果自己死了的话就可以解脱了但你没有那个勇气,而在那时你偶尔遇到了我
“于是,你要报复,你想安抚泽的亡魂你希望有人告诉你泽的死是别有原因于是你把我带到这里对吗?”
“胡说胡说”
“或者”我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你别有用心?”
我的手探进了她的裙底
手指的濡湿让我露出了邪气的微笑,我的呼吸吹着她的耳垂
“禽兽!”
泽母的面色白得好像一张白纸,她的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起,划破了房间里所有的矜持和假相
我的脸因为受到了重击而偏向了一边,口角有点刺痛,我伸出的舌头触到了一抹腥咸久违地撺动令我发出了嗤笑:
“是的,我是禽兽这点,在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因为禽兽总能在第一时间嗅出自己同类的气息,不是吗?”我的手缓慢而轻柔地抚弄着女人的长发。
“你把我带来你就知道我会做许多事你知道我会做你希望我去做的事因为这些事也是你想做的
“你是一只特别聪明的禽兽!一只喝着血却不沾血的禽兽”我舔着她的耳垂,发觉她抖得厉害:“呵呵不是吗”
女人斜着被灰暗覆盖着眼睛,望着我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你想说什么?”我仔细地理着女人额前的乱发:“你想说他们都罪有应得,你想说他们倒霉都因为自己活该?
“是的他们确实都罪有应得他们倒霉都是活该可是——你呢?”
我揪着女人头发的手越收越紧,她的头慢慢离开了沙发,但她似乎一无所觉,只是睁着她瞪得大大的眼睛怔怔地注视着我。
“如果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亏心事负责,都必须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那你呢?!”
我摇晃着手臂,而女人的头也跟着不断的摇动:“那你呢你又做过什么呢?”
女人苍白的脸色变得一片灰暗,她的眼神是如此空洞原本死死撰着我的手指也无力地松开,她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却没有吐出任何字句
“你又做过什么呢?!你这个温柔的慈母又做过什么呢?是给泽冰冷的墓穴里铺上温暖、舒适地床铺吗!还是每天抚摩着死人的墓碑说自己爱他!或者随便找个人替他复仇!?”
“呜”女人的双手捂住了脸庞,我看到大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淌了出来。
“需要吗?需要吗?”我的声音变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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