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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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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主内,好好地过日子,将来等实儿长大了,我就把生意交给他,带你会风州去。”
乐以珍一听这话,跟他以前说的可不一样了,她便问:“老爷以前不是说,把生意交给二少爷,带我和梦儿实儿会风州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我不稀罕什么怀氏产业,我的孩子只要过得快乐就好,我不想在安平再呆下去了,不如我们把事情交待出去,现在就带着孩子离开吧。”
“那个,不急”怀远驹眼中闪着异光,刚刚放下的茶盅,又被他端起来了。他将茶盅放到唇边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喝茶,又放回去了:“我还是想把家业交给实儿,凤州,不急于一时,明年,后年,啊,我娘这棺稕,总得过周年再启吧?她老人家刚刚入土为安,哪能这么快就搅扰她?”
乐以珍揣摩着他的神情,神情一动,撇开回凤州的话题不谈,直接开口问道:“老爷,我离开这一个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一个月的烟资,到底是哪里来的?”
怀远驹一听她这样问,当即扶住额头,舔了舔嘴唇:“哦,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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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又见希望
乐以珍问道烟资的来源,怀远驹便现出微窘的神情来。怀远驹扶着额头犹疑了一会儿,对乐以珍说道:“你不要多想,银子是玉芙的,之前送她出府的时候,我私下里给过她一笔数目不小的银子,当时想着她在府外独自生活,有这么不时之需,有备无患,最近一个月,那笔银子也用的差不多了。”
“哦?”虽然这个借口听起来很合理,可是乐以珍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理由不可信,“既然是她的银子。老爷有什么不能说的?干嘛要瞒着禄叔?明瑞来问,也不肯告诉他呢?”
怀远驹对这个话题有些不耐烦,摆摆手道:“哪里来的银子都不重要,总之我会尽快戒掉这个瘾,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你非要回风州的话……等我好了以后,我一定会安排。
他这算是解释过了,可是乐以珍心里的疑惑不但没少,反而有多了几分,看怀远驹的表情,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好在看他眼下的情形,是有决心要戒烟的,这让她感觉欣慰不少。
“你走前一天,”怀远驹低头认真看着乐以珍的手,小声说道,“那盏茶,是我不对,正经说来,你才刚嫁给我,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就没让你清净好过一天,我心里是有愧的,你好歹再挺一阵子,等我好了,我就回去,到时候你要做什么。我都依着你。
怀远驹动了一下手指,到底没敢伸出去握乐以珍的手,他此时的态度和说话的语气,让乐以珍多少天以来一直浮躁的一颗心沉淀下去。虽然她知道戒掉烟瘾是件多不容易的事,可是他这么认真的跟她保证,那就就愿意相信。
于是她将手伸过去,盖在他的手背上:“我知道婆婆的事给你的打击很大,人之一辈子,谁还没有个遇到够坎儿的时候?不管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只要老爷挺过这一关,戒掉了瘾毒,我们未来的日子还多着呢,到时候老爷赚钱养我,我专心教养两个孩子,我也就不辛苦了呀。
怀远驹很开心,握着乐以珍 的手:“不好的事都会过去的,会好起来的,我们的日子还会跟以前一样。”
春日的阳光柔和明亮,照在乐以珍的身上,暖意洋洋,自从成亲那晚出事后,她的身心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处理两位老人的丧事,掌管内外家事,上京处理生意上的危机,回安平又操持沈夫人的后事。几个月的时间里,她连踹息的功夫都没有,事情一桩接一桩。再加上这次上京,与怀明弘相处时间太久,导致他内心对感情的事产生了迷茫。
可是,所有那些让她七上八下的事情,在这一刻统统的沉入心底最深处。
浮上心头的,是她曾经有的清净与安宁,以前那种悠闲安逸的日子,似乎又在不远处向她招手,如果事情能朝着那个方向发展,她很开心。
那天,她陪着怀远驹说了一上午话,将自己进京的事讲给他听,又说了些家里的事,怀远驹微笑着听她说话,不时的夸她一句。
“你是当家人,家里的事还要多操心,不要过多的放手给别人。”乐以珍说府里的事,怀远驹提醒她道,“你还是很单纯,总是愿意相信人是善良的,其实人心都是复杂的,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乐以珍侧过脸,笑着问道“老爷这话是不是有所指呀?不能相信别人吗?那我要不要相信老爷?”
她这种调皮的神情;是怀远驹久违的一种幸福。他开心地捏了捏乐以珍的手:“你当然可以相信我,我是你的丈夫,我一心只向着你,这跟别人不同的。”
两个人有说有笑,不觉到了中午,怀禄那天高兴的满脸皱纹都堆一处去了,做午饭的时候,张罗着要加菜。乐以珍知道他手里的银子不多,就让玉荷给他拿了十两银子,在外面买来好酒好菜,几个人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午饭。
下午,乐以珍轻轻松松的坐上马车,回了怀府。一进府门,早有她房里的丫鬟等在那里,见她回来,大大的松了口气,急匆匆迎上来,在他耳边道:“二太太,您要是再不回来,奴婢要让人找去了,刚刚二少爷房里来人,说二少爷正在弘益院收拾东西,看样子是要搬出去了。”
乐以珍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霍地又紧绷起来。她二话没说,抬脚就往弘益院的方向去。进了院门,就见怀文一手提着一只大大的藤编箱子,站在院子里懵怔怔的样子,而正在房门口,怀明弘自己拎着一只小的藤箱,正往外走,郭元凤则死死地扯着他的衣袖,苦苦的哀求着,冬儿站在郭元凤身后,记得直跺脚,也不敢伸手去拉怀明弘、
乐以珍顺手关上了院门,大声呵斥一句:“这是做什么?太太尸骨未寒,你们这是闹的哪一出”
怀文像是见了救星一样,将手里的箱子往地上一放,颠颠儿的跑过来:“二太太,二少爷要搬出去,少奶奶正留他呢,二太太快劝一劝吧,一家人分好几处煮着,像什么话?”
乐以珍将脸一板,吩咐坏问一句:“你只管把箱子搬回去,看好远门儿,不许有人出去,也不许有人进来!”
“是!”怀文得了主意,飞快的将怀明弘收拾出来的箱子搬回屋内,又跑出来守住院门儿,乐以珍吩咐下了怀文,直接奔着正在撕扯的怀明弘夫妇走过去。
她走上台阶,伸手一把扯下他手中的小藤箱,往地上一扔:“真不像话,连怀文都知道,一家人分几处住,不是道理!怎么你这样糊涂?太太的后事刚了,你这是在闹给谁看?”
正在跟郭元凤拔河的怀明弘,听了乐以珍的声音,松了力道,郭元凤也赶紧求救:“二太太快说说他,可不能让他搬出去住,让别人看了笑话。”
乐以珍从地上拎起那只小藤箱,往内屋走去:“你们都跟我进来!”
他当先进了屋,怀明弘则绷直了身子,站在门口不肯动,郭元凤恳切的看着怀明弘:“快进屋吧,别闹了。”
怀明弘一甩袖子,突然转身,快步进了屋子。郭元凤紧跟在他身边后,结果刚刚走到门口,在她前头的怀明弘将那两扇门用力一甩,就在她眼前关上了。
“啪”的一声巨响,吓得郭元凤本能的一缩肩膀,后退了好几步,冬儿赶紧上前扶住她:“二少奶奶”
郭元凤盯住那扇门看了一会儿,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回身走到台阶前。也不顾自己的少奶奶身份了,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
屋里,乐以珍放下箱子,一转身看到怀明弘一人,指着门问道:“元凤呢?让她进来!”怀明弘抱住双臂。往门口一站:“有什么话就说吧,是我要走。又不是她要走,叫她进来坐什么?”
乐以珍恨得牙痒,使劲地咬了回牙,大步走到窗前,将所有的窗户全打开,然后站在窗边上,对怀明弘说道:“太太出事那天,我就跟你说过,老爷染上了那个东西,有时候脑筋不大清楚。刚刚我在帽儿胡同,老爷还问起了太太的后事,愧疚的不行,让我好好安慰你。你这会儿何苦闹小孩子脾气?难道你是想让老爷回来亲口求得你的原谅?”
怀明弘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来:“谁也不是厚脸皮的人。被人那样撵,不走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这个家里没有了我娘。就没有我待下去的理由了。 多呆一天,我都觉得气闷,不如走了干净”
乐以珍也理解他的心情,将后背靠在窗框上,继续劝她道:“你是怀氏子孙,打小的时候起,老太太就在培养你接手这份产业,你小小年纪就孤身前往南方历练,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将百年怀氏发扬光大吗?男人该以事业为重,难道你这么多年生意场上的磨砺,还承受不起几句流言蜚语的压力吗?
“我有本事还怕我找不到活路?离了怀氏我照样做一番事业,我年前回来,就是为了我娘,如今没了我娘,这里一刻我也不想呆”怀明弘仍然倔强着。
乐以珍看怎么没说也不行,不得不开始打感情牌:“老太太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将来这家业和这宗符,一定要交到你的手上,太太临终前也嘱托我,一定要好好的关照你,不要让你消沉,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话,这两个女人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忍心辜负她们的期望?难道你想学老爷?以孝顺为借口?实则想要逃避责任吗?”
这番话果然打动了怀明弘,他低下头,没有再反驳。乐以珍趁热打铁,将声音稍稍压低:“老爷那边还没好,你一走,家里家外就我一个人,我怎么顾的过来?要是我一个照看不到,家里再出点什么乱子,那可怎么好?这个家……可经不起再出事了!”
怀明弘满怀离家的冲动,被乐以珍彻底打消。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老爷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忍心看你一个人受累。算了,此事再议吧。”
乐以珍松了口气,赶紧去开屋门,来到郭元凤跟前儿:“可了不得,怎么会这么倔?你快去劝劝他吧。”
郭元凤站起身来,往怀明弘那边看了一眼,见他一脸温顺,不似刚才那般激愤,便知道他已经被劝下了。她暗暗的叹了口气,对乐以珍展唇一笑:“多亏了二太太,否则他要是真走了,那可真不得了。”
乐以珍滞了一下,回郭元凤一个笑容:“辛苦你了,多让着他吧,刚刚没了娘亲,心里难过,脾气声是大些,他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你快进去,帮他把东西整理回去。
“是”郭元凤答应一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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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大少休妻
怀远驹开始认真地戒除烟瘾,乐以珍就对生活充满希望。
人这一生就是这样,一路走来,又有谁没被路边的美景吸引过?当一个人受到诱惑,脚步即将偏离正在走着的路时,所需要的不过是一把拉力。
而怀远驹坚决戒烟的态度,对此时的乐以珍来说,无疑是大力地拉了她一把,将她从迷茫和幻想中拉回现实里。无论如何,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两个孩子的父亲,曾经是她最坚实的依靠,就凭这几点,他这段时间犯下的错误,她就不能过于认真计较。
戒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乐以珍是知道的。虽然怀远驹反复跟她说,要她理好家,不要轻易将家事放手给别人,可是乐以珍觉得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还是给怀远驹治好瘾病。
只要他好了,所有的阴霾都会散去,生活就会重新回到正轨上。
于是她将家里的事交待给郭元凤,把生意上的事交给怀明弘,将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怀远驹身上,只在晚间的时候,回府里陪陪两个孩子。
虽然怀远驹前一阵子也尝试过戒烟,最终以失败告终。可是有乐以珍在帽儿胡同监督,情况就大为不同。每当他犯了瘾病,万蚂钻心的时候,乐以珍就会抱住他,用言语鼓励他,这给了怀远驹超乎寻常的力量。虽然他那个时候听不进去乐以珍说了什么,可是乐以珍的声音耳边响,他那被毒瘾折磨得一团乱的神智中,就会冒出一个念头来:我答应过这个女人要戒毒,我不能让她瞧不起,挺不过这一关,我就会失去这个女人。
这个信念支撑着怀远驹,在烟瘾的反复发作中煎熬着。有一次他实在是挺不过那种痛苦,迷糊中咬伤了乐以珍的肩膀,从那以后,他自己刚刚察觉出情况不妙,就会叫人将自己绑起来。
每次煎熬过后,他就会完全虚脱,面色苍白,一身冷汗,软泥一般站不起身来。乐以珍就会将他扶到床上去,端来热水给他擦洗干净,喂他喝下参汤。
刚刚经历了难熬的痛苦,怀远驹会在那一刻十分地依恋乐以珍。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他就拉着她的手,默默地看着她。每当这个时候,乐以珍心里就会酸酸的。
这个男人,终究还是在意她的,虽然他从来不曾对她说过“我爱你”,可是他言行举止之间,处处流露出对她的重视。
有夫如此,她还能有什么奢望呢?她时刻提醒自己,人不可以太贪心,爱情那种东西,其实就是一种奢侈品,像她这样被生活磨光了所有激情的人,是消费不起这种情感的。
等怀远驹好了,他们夫妻不管在哪里,都会继续过着教子养女、吵吵闹闹、相依相靠的日子,这不就是生活本质吗?能过这样的日子,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怀远驹在艰难地治疗着他生理上的疾病,而乐以珍也同时在调整自己心理上的偏差。两个人相互扶持着,一个月的时间就挺过来了。
怀远驹犯瘾的次数在逐渐地减少,脸色也越来越好看,在乐以珍的精心照顾之下,人也胖了不少,隐约可见当日的威凛之气。
罗金英的戒毒算是彻底失败了,她完全熬不过瘾病发作时的痛苦,发了疯一样的咬人打人,乐以珍从家里调来几个年轻力壮的丫头,都被她给打伤咬伤了。
后来乐以珍发现她每天都好好的,几乎不再发作毒瘾,奇怪之下,一问丫头才知道,原来她晚上偷偷去夏玉芙那里讨烟抽。
乐以珍就觉得夏玉芙始终是一个隐患,想把她送出安平。可是她刚刚一提这件事,夏玉芙就上吊割腕,哭闹着说怀远驹没良心,把她从西番接回来,却不管她,任由别的女人挤兑她害她。
怀远驹便跟乐以珍商量:“算了,她半辈子背井离乡,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了,就别再送她出去了。她这一生都是吸着烟过来的,对她别有太高的要求,你不用担心我,是要回去的,没什么机会跟她相处,就由她去吧。”
他的语气中有恳求的意思,乐以珍一时也没了办法。她知道,就算是全世界都恨夏玉芙,怀远驹也不会丢弃她。夏玉芙的事就这样暂时搁置下来了。
家里的事,二少奶奶郭元凤一手操持。这位郭家大小姐果然有治家的好本事,一切都在她的手心里,熨帖顺当,没有不妥的。
只是乐以珍回府后,听身边的丫头说起,怀明弘和郭元凤两个人仍是不太和睦,甚至因为冬儿的事吵过一次架。怀明弘坚持要冬儿出去,郭元凤在这件事上一反常态,不肯依从怀明弘,要他给出一个撵冬儿出去的理由。
怀明弘跟自己的妻子几乎没有沟通的习惯,冬儿的心事和款儿的死因,他从来没有跟郭元凤提起过。因为关着沈天人的遗誉,此时他就更不能再提款儿的事了。
于是他一味地强硬,郭元凤一味地坚持。两个人因为一个丫头,竟然闹到冷战。
乐以珍听说这件事后,将冬儿叫到跟前儿,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冬儿没有以前见她时的那种随性,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答她的话道:“那天你和二少爷因为急事去了京城,怀平家的就叫人拉我出去,我没办法,只好去求二少奶奶。二太太,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前是我不自量力,妄想着二少爷能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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