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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爱是一种悲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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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随着肖亦群勾起的狂涛骇浪颠簸飘零。
爱欲交织,自是尤甚以往。
陆琪反笑,双腿勾着肖亦群的背,不知死活的开玩笑:“老大,你是终于发现我有多么多么的好了,这才以身相报的吧。”
肖亦群抬起头,眼神清冽,他一直都不喜欢她身上这股子轻浮气。当下就翻过她身子,双手箍着腰部,再抬高翘臀,就这样欺身挺了进去。陆琪脸枕在床单上,吃痛叫出声来。
饶是在软和的床垫上,陆琪也膝盖发软,恨不得趴下来。她受不住,近36个钟头的高强度工作,身体已经是超负荷运转了。她有时想,肖亦群这个人,人格分裂得太厉害,外貌看上去是斯文型的,可到了床上却是个野兽派。
陆琪不想动了,愣是被拖下床去冲了个凉,两人再躺在一起时,肖亦群环住腰,把她给搂得紧紧的。陆琪身子暖融融的,嘴角扬着,仰着头,一直盯着他看,肖亦群把她脸给转过去,她呵呵笑着又转了回来,无奈,他把灯给熄了。
不出五分钟,怀里趴着的女人就睡着了,还轻微的打着呼声,肖亦群轻轻把胳膊从她颈下撤了回来,让她能够平躺着。拂开落在脸颊上的头发,陆琪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就如同拨了壳的鸡蛋,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的清晰。
她五官标致,却远不是惊艳,但是够美,不妖媚冶艳也不素净淡雅,是娇俏是调皮,带着点故作精明的傻气。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见底,26岁的女人,又不是活在终南山的古墓或者桃花岛上,也该见识过不少的世俗纷争、职场倾轧,凭什么别人的眼珠在这秽气冲天的世道里越来越暗淡无色,她的却越来越清亮。
什么人的眼睛最漂亮,小孩的。眼珠和黑玻璃球一样,漆黑中透着亮,又大又灵活,眼白一尘不染,睫毛浓密卷翘,无论你何时去看,它都带着天真气和好奇心。它干了坏事你不忍责备,它受了委屈连你都可怜,世间万物,喜怒哀乐,在它的眼底,你都看得见。
陆琪就生了这样一双眸子,在那张申请表右上方的正面照上,肖亦群一眼就看见了。
翌日清晨,陆琪是被敲门声给弄醒的,她尚睁开眼,想谁一大早就要扰人清梦,然后接下来就听到梁总裁富有魅力的男中音:“艾伦,下去一起吃早餐啦!”
她顿时魂飞魄散,不留神自己睡在大床侧边,一惊之下,整个人连着被子摔了下来,还好,摔在地毯上也没什么声响。肖亦群戴表的动作稍有停顿,然后只极小幅度的扭头看了一眼,面色如常,公文包拎起,朝着门外道:“你先走,我就去餐厅。”
“几点了,你怎么不叫我?”陆琪难得睡得这么死,这一会儿才回到人间。
“会议十点开始,不迟到就好。”肖亦群本已到了门口,又折回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桌子上,“出门别露馅。”
肖亦群走了近半个小时,陆琪收拾好自己,连妆都化了,才出的房间,一路小碎步,还好没遇上什么人,不料等电梯时秦总也在,只好露出自己一贯的招牌甜笑:“秦总,早上好。”
秦天宇似乎诧异她为何一大早的会在18楼,陆琪对肖亦群佩服得五体投地,故作了然的说:“小肖总忘了这份文件,要我来拿。”
财务官就没那么好打发,秦天宇还侧过身子看了两眼,是今天上午吕工要讲的技术变革简报,上面还用黑色签字笔密密麻麻写了不少的英文,看来昨晚肖亦群就已经先看过了。说来这大会,和他财务确实没什么关系,不就是来看营销和研发唱双簧吗?
余下两天的会议再无差错,只是累而已,再此也就略过不提。
待把上千客户送走,整个营销线都乐得流哈喇子。虽说是客户大会,好像是个客户就能来,怎么可能?三年只买一个小软件,利润还不够他来回飞机票和酒店钱的,能请吗,莫说大区总监,就连个销售员都不认识他。
这充其量就只是个噱头,媒体公关上有文章可做,标榜他们有极好的客户意识。真正来的都是些大客户,尤其是正在洽谈的大客户,五大区平时就嫌总部拨的业务招待费少了,如今有别人买单的好事,几乎都把一半名额花在了潜在大客户身上。这下好了,会一开完,还真有不少客户下了订单,签了意向。五大区硕果颇丰,连一向贫瘠的西北区都拿到了小亿元的单。
营销会才开完,庆功宴就上场了,西北区黄俊生是东道主,下午就打招呼:“哥几个得聚聚,你看,咱们这伙人,都是天南地北的出差,聚在一块的时间太少了,眼下这不就是个好时机嘛。”
自然。肖亦群又指挥陆琪,找个度假村,开个内部总结会议,陆琪赶紧去找会务组,她一人玩不动啦。会务组一看,好家伙,销售系统公开腐败,全都公办公事的口吻:“我们只是来负责客户大会的,你们销售的事,自己搞定,和我们没关系。”
待会场材料清理完毕,费用结清,这几人立马回酒店收拾,飞回了S市,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陆琪忙得够呛,别人来趟西安,起码逛了一下城墙,吃了碗羊肉泡馍,她来了四天,连羊肉的膻味都没闻到,酒倒喝了不少。
别以为应酬客户,才要玩命喝酒的,到了人西北区的地盘,你得按他们规矩来。就是个内部晚宴,一个个喝得红光满面,到处拎着酒瓶找人拼,那光景,没在客户的酒桌上喝废,能让自己人给喝废。再加上高层中只一个肖亦群在,宴会厅里更是人声鼎沸,已经有人开了场打麻将。
陆琪看不下去了,实在不明白肖亦群这样性格的人,怎么受得了一群土匪下属。她又想起每年春节前的大会,董事局一定会给销售系统下军令状,每个大区都有一面旗子,比如主持人念到北方区,北方区的老陈就带领一帮经理小跑到台上,扬起那面旗子,大叫:“北方区必胜!”然后那帮高级经理群情激奋:“北方区必胜,北方区必胜。”
当时的陆琪,还尚存着要做一枚小资的闲情逸致,愣是被这一幕生生掐断了梦想:这和白领金领扎堆的高科技公司不沾边,倒是和绿林有得一拼。
吃喝拉撒玩了两天,众人纷纷离去,陆琪打算多留一天,逛逛这个古城,便问肖亦群什么时候走。他只看了一眼行程表,说了句:“也帮我改签吧,我和黄俊生开个会,然后一起回S市。”
陆琪大喜,转身回去就换了身衣服跑了过来,嫩黄色的宽松针织衫,米色半身长裙,腰封扣上,走起来是轻舞飞扬。肖亦群一看,放下手上的书,得了,陪她逛街吧。
街边一家卖羊肉泡馍的摊位,此时还不是饭点,人流不多,陆琪说:“老板,要两份”。普通话太脆生,四十出头的女老板抬头看了一眼,打着招呼说:“两位来旅游的吧。”
泡馍上来,分量给得特别足,陆琪再笑:“老板,多谢啦。”
口音被听出来了,老板说:“广东过来的啊。”
可她也只是尝个鲜而已,要不了这么多,便往肖亦群碗里夹,老板在一边看着,笑道:“姑娘,你已经很瘦了,多吃点,以后结婚了好生孩子。”
陆琪猛然想起那个晚上的大战,脸色绯红,老板见她羞了脸,接着说:“这个小伙子长得不错,你们两个挺般配的。”
陆琪嘴角咧开,去看肖亦群的神色,不料他一直低着头吃。等了很久,他都没有抬头,傍晚微风吹来,荡起裙角,陆琪嘴角就那样僵在那里。他不愿意,不愿意被人说成一对,而自己,为何没有自知之明到这种地步,她放下筷子,抓起包就走。身后的人自然没有来追,陆琪只改签了他一个人的机票,先回了S市。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看小姨多鹤,朱小环的口头禅,不过日子了,大家看吧。。兜兜转转,我最爱的广东话。
、第二十五章
陆琪想要离婚。半夜的时候起来上网,下了一个协议离婚的文档,打算和徐清平摊牌,财产各清,唯一条件是暂且秘而不宣,等过两年,时机成熟再告知亲朋,这一点上,她相信徐清平会答应。
其实在身披白纱的那一刻,陆琪是有梦想的,无论天真世俗还是成熟通透,只要是个女孩,都希望通过婚姻得到改变,都希望能在这样的保护壳里安度一生。过去不幸福的,今天起,会幸福;过去动荡的,今天起,会安定;过去难以释怀的,今天起,会随风而散。
陆琪原也这样以为,如同她老爸所讲,婚姻或许能终结她内心的游荡和不安。在共念誓词时,她也有无比诚挚和感动的心,渴望那个生老病死、不离不弃的人,即便是徐清平,她也愿意。
只是,婚姻远不是救赎良药。
在这一点上,陆琪是迷茫的、踌躇的,肖亦群能够带给她的未来,和他本身的气质是一样的捉摸不定。离婚协议书压在了书桌底下近一个月,时间越拖得久,她越觉得自己在意气用事,犹豫不敢前行,干脆只在电话里问过徐清平两回:“什么时候能回趟国?”,“过年回来呆多久?”
办公间里,她和肖亦群之间开始不着痕迹的客气,即便眼神偶有交涉,一个清远一个疏离,羊肉泡馍摊上的那句般配,似乎惊醒了两人,连句再见都没有,就着急为这场来势汹涌的欲望激情画下仓促的句号。
陆琪心想,这样的领导和秘书,关系才算正常,而蒋林珊跑来这里顺了一包巧克力派,拿着文件夹拍她的屏风,低声问了句:“你们这里,什么气场?”
“老大发疯了。”
“怎么疯了?”
“客户大会后所有人都要做回访调研,还有,系统里所有的客户资料全都手动更新一遍。他妈的,2000年前的,都要我们翻出来清理。”她特意强调了“所有”和“手动”二字。
蒋林珊努了努嘴:“跟你没关系吧,不是他们捅的篓子?”西安发生的事,她也有听说,当然知道的也许比陆琪还多。
陆琪哼哼两句:“我傻啊,全部门的人都被整得要死要活,我一个人坐边上唱点小曲玩游戏?”
“横竖都没你的好事。”
“是谁教的啊,事情做得多,老板就看得重,你就不会被人挤出去。”
“行了,挤谁也挤不了你啊。”
“什么啊,我也得跟他划清关系。”
“怎么了?西安还发生什么事了?”
“一夜情?你信不?”
蒋林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了陆琪两眼,仿佛要看到她心里去一样,怔了一会,才小声的说了句:“我还真信,这事迟早发生。”走了几步,又回头说了一句:“陆琪,你缺心眼吧,这事儿还到处乱说。”
好不容易等肖亦群的抽风之症过去,陆琪才有了准点下班的时候。十一月的某天,表妹宁楠来了电话,说晚上家人聚餐让陆琪捎她过去。这是陆妈王家那边的老规矩,隔上一两个月,就会有一家人出来做东,把三姊妹还有外公外婆给请出来搓一顿。不然生活在一个城市,却各有各的生活,血缘再近,都能变成陌生人。
还未到下班点,陆琪便开车朝宁楠单位驶去。她今年七月才研究生毕业,考上了地税系统的公务员,分在税务所里,正好在陆琪去市里的必经之路上。
陆琪到了税务所后停好车,见自己从未来过宁楠办公的地方,也就进去看了一眼,正巧有下属单位送了新鲜的冬枣过来,大家都聚在一个办公室里拿塑料袋分装带回家去。宁楠也在,看见了陆琪,笑着让她等一会就好。
陆琪就坐在一边,等这边宁楠冬枣分到了手,然后又拿去卫生间洗。有好几个中年妇女,好像是在等老公的车还是怎的,已经坐在一旁边吃边聊上了,无非是我家老公买了什么,我家小孩考了多少分,尽是家长里短。陆琪索性拿起了旁边的报纸看,有人看了她两眼,问道:“是阿楠的姐姐?”
“嗯。”
“结婚了没有?”
宁楠把冬枣洗净,递给陆琪几颗,然后一起上了车。车子启动,陆琪才问:“哎,她们就成天聊这些,老公买了个加厚的马桶垫?孩子语文考试那道主语定语题错得冤枉?”
宁楠吐了吐舌头:“不然呢?还能聊什么,量化宽松?还是欧债危机?”
陆琪脑袋一歪,也真想象不出来她们讨论国际要事的情景,岔了话题问道:“小姨还在给你忙活相亲?”
“嗯。”
“多没意思,自己出来都参加些聚会,说不准能认识些不错的。”
宁楠只秀气的笑:“人太多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陆琪心想,和人多没什么关系吧,这交谈也就这样断了,待车子都到了市里,宁楠才开了口:“琪姐还这么忙吗?”
“啊?”
“二姨说的,你上两个月又是出差,又是加班,弄了场很大的营销会议,CCTV2都报道了,听说,老板对你工作很是赏识。”
“哦,过去了,这段时间还好。”陆琪又问:“你工作呢?”
“每天都一样,两三个小时就弄得完,没什么意思。”宁楠啃着冬枣,看上去还是一副稚脱的学生样:“我倒有点羡慕你,每天工作都那么有干劲。”
“新环境总有些不适应,习惯就好了。”
宁楠却幽幽的叹了口气:“琪姐,我还真怕自己就习惯了,不愿动弹。你说过五年之后,我会不会也和单位里那些女同事一样,什么眼光心气都没有,就想着老公多挣两个钱回家,儿子女儿多听点话就好。”
陆琪不知如何接,只说了句:“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吧。”
宁楠望着车窗外的余晖发呆:“其实啊,我很不喜欢我妈老让我相亲。她总是和我讲,这个人家里有五栋厂房收租啊,这个人家里是连锁商场的小开啊,结果来的,一个个不是土肥圆就是矮挫胖,样貌还不打紧,谈上两句就说你太瘦,多吃点,好生养。你说,我嫁过去就是给他们生孩子的么?”
“如果不喜欢,那就不去好了。”
宁楠却摇头:“可是,我又明白我老妈是为了我好。我不像你,你哪一任的男朋友拿出来,在S市里都属于优质A男,如果不相亲,我哪里找得到什么好人家。”
陆琪一点都不赞同这样的观点,不明白自己和这个小两岁的妹妹之间也有这么大的代沟:“找你喜欢的就行,何必上赶着要条件好的。”
“琪姐,你还是不明白。”宁楠头转过来问:“你说说,你们公司女的聚在一起聊天,会聊些什么,也是老公孩子的?”
陆琪一细想,摇头:“很少,谁结婚了,谁有男朋友,都很少知道。聊的几乎都是公事,最多和熟点的同事聊两句最近上映的片子,去了哪里旅游什么的。”
“这就是区别。如果我不结婚,或者结个一般般的婚,往后十年二十年的日子就在我眼前,波澜不惊,没有一点儿可向往的。”
陆琪原以为她只是文静内向,或者还有点清高,没想到对婚姻居然有这么实际的看法。估计也是被办公室那群女人给怵的,找不到好人家,她们的现在就是宁楠的将来。
“从小到大,我都很听老妈的话,我没有什么勇气去改变自己,只能把希望放在未来的老公身上。我记得你刚进信软时只是个小助理,如今都已经是总监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过了两年,也许就能当分公司的老总,十年后,也许我会在CCTV的财经新闻中看到你。而我待在税务所里,每天就那几样事情,五点半吃了晚饭回到宿舍都不知道可以干点啥。公务员?看上去好像好风光,可是,它没什么前途,最起码和你的就没法比。就算没有姐夫,你的生活照样光彩照人。”
陆琪说不过她,只得摆出姐姐的姿态:“你啊,就是心思重,才24岁不到,何必为了结婚和前程愁成这个样子。”
宁楠又问:“我们大学宿舍里聊过一个话题,说是,如果这个世界会让你失去一切,但仍会留给你一样你最想要的,你会想要什么?”
陆琪反问:“你的呢?”
“一个我可以一生一世依靠的爱人。”
陆琪望着后视镜,11月的初冬,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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