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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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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石湖南畔的一座庄园里,庆王之子李俅正和王道士商量刺杀李清的计划,
或许是紧邻湖水的缘故,房间里十分潮湿,墙上、屋顶都隐隐散发出一股儿霉味,这里的居住条件和城里的大宅比起来要相差很多,但是却很安全,虽然条件不好,可李俅这几天的心情却异常轻快,太子被废使他父亲入主东宫的希望大增,也使他本人看到了将来自己登位地可能,而现在,如何刺杀李清并成功栽赃给永王,便成了当务之急。
“师傅,我只担心十万两银子露面后,若李清本人不肯去,而派他手下去,这下该怎么办?”
王道人名义上是李俅的西席,故而李俅对他一直尊重有加,这次王道人来苏州亲自布局,庆王给了他绝对地指挥权,包括李俅也必须听他的安排,他布局地第一步,就是要先销声匿迹几天,让李清查无所获,使他的心变得焦急起来,然后再下诱饵,在心理上先占优势,而现在东宫发生了变故,李清必然急于返回长安,时机便成熟了。
“小王爷放心,老道研究过李清的做事风格,他喜欢亲历亲为,而且他来苏州后并没有去过太湖,所以我敢肯定他必然会亲自前去查看。”
李俅对扬州刺杀李清的失败依然耿耿于怀,而这次,他无论如何不能再失败,一定要让父王看一看,仇深似海的李清最后是死在他的手中,他不禁右拳一击掌,发狠道:“我要亲自指挥这次行动,决不能让李清再活下去。”
王道人笑了,他走到李俅面前语重心长道:“段,并非我们的目的,我们地目的是要嫁祸给永王,扫清老王爷入主东宫地障碍,所以李清死不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刺杀事件要发生在郭长史的府中,他是永王的二舅,只有这样,就算他李清不死,永王也洗不清纵火柜坊的嫌疑,小王爷明白了吗?争夺太子之位这种微妙之事,只须稍稍使点劲便足够了。”
李俅也觉师傅所言有理,但他依然不甘心道:“可是李清不死,父王此恨难消啊!”
王道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半晌,他笑声霍地一收,眯着眼睛冷冷道:“等老王爷登了大统,要杀他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吗?”
李俅恍然大悟,刚刚沮丧的心又兴奋起来,他站起身性急地说道:“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吧!”
第二百七十二章 诡异的刺杀
春茶庄内室,借夜色掩护而来的王道人将一只密闭的推给罗三郎,“这便是你今回来苏州的任务!”
罗三郎默默拾起蜡丸,并不捏碎,直接将它贴身收了,。
“你为何不先看看?若有疑问可先问我。”
罗三郎依然沉默不语,王道士碰了个软钉子,不由尴尬一笑,又问道:“你暗杀人用的是什么武器?”
罗三郎从怀里取出一只皮囊,从里面取出一支半尺长的短笛,银光闪闪,他又从皮囊里取出一只小木盒,打开,里面并排放着三根又短又粗的金芒,一头异常尖利,通身泛着莹莹蓝光。
“用银笛吹出,三十步内,中者无药可救!”
王道人点了点头,“好好看一看命令,不要射错了人。”
他随即起身离去,钻进小船,很快,小船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次日一早,李清便被周县令派人请去,说有案情发现,吴城县县衙离州衙不远,位于府前街中段,当李清赶到之时,县衙里已经聚集了十几名从州衙赶来的高官,其中苏州长史郭虚平最为激动,老远便见他挥舞着胳膊。大声叫嚷着,只是隔得远,李清并没有听见他在喊什么。
这时刺使崔焕快步走了过来,对李清道:“李侍郎,昨天下午有人到王宝记柜坊兑换官银,银子地编号正是大火被劫走的那批官银,周县令已将此人抓捕。”
“那郭长史为何如此激动?”李清诧异地指着郭虚平问道。
“抓到的是一个蟊贼,这些银子他是从西山岛上一个空关的大宅里偷出。而这所宅子。”
说到此,崔焕瞥了郭虚平一眼,微微摇头叹道:“竟然是郭长史在西山的别院,所以他才这样激动。”
这时,郭虚平已远远看见了李清,急忙跑过来气急败坏道:“李侍郎。此事和我决无关系,我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那些银子居然会埋在我别院的后花园中。”
郭虚平是剑南节度使郭虚已之弟,也就是永王的二舅,他本是在一旁看热闹之人,但赃银突然出现在他的别院里,怎能让他不着急,若此案抓不到真正地凶人,他就是最大的嫌疑者。
“侍郎,这是栽赃!栽赃!”他的脸胀成紫色。连声怒喊,差一点将庆王说出来。好在收口及时,才没有引发掀然大波。
“长史休要生气。若不是你所为,必然能查得出来。”
李清抛下他走到县衙旁,只见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已被戴了木枷,委顿在石狮旁,周县令昂首挺胸站在一旁,仿佛那男子不是人,而是一朵表彰用的红花。
李清用脚尖点了点他,问道:“就是此人拿官银兑换吗?”
周县令急忙上前禀报道:“回使君大人的话。正是他。”
那蟊贼见眼前之人虽然年轻,可连县令老爷也要向他点头哈腰。急忙翻身跪倒,“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那银子并非我所偷,我是听人说起那宅子地后院埋有银子,才翻墙进去取了一点,是县令老爷屈打成招!”
“住口!”周县令怒斥一声,向李清解释道:“使君大人,休要听他胡说,此人叫倪二,一向是惯偷,衙门里的哪个衙役不认识他。”
‘翻墙进去拿一点。’李清不禁哑然失笑,这不叫偷叫什么呢?
“把我来问你,你既然说是听人说起,那是什么人?是什么时候?又是在哪里听见?”
那男子苦着脸道:“我昨天中午在西山岛的树林里睡觉,听林外有人说起,出去一看却没有了人,老爷,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可周县令就是不信,还用了大刑,这叫我怎么说啊!”
“还有这种好事?”
李清冷冷一笑道:“莫说是周县令不信,我也不信,依我看来周县令用的刑还是太轻了,你居然还有力气替自己辩解!”
忽然,李清看见张继在人群外跳着向自己招手,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周县令,此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再好好审他一次。”李清丢下一句话,便向张继走去。
“出了什么事,怎么这样慌张。”
“使君,到这边说话。”张继拉着李清走到一旁,从身上掏出一物,“这是使君刚走没多久,便在窗上发现的。”
他手中是一把飞刀,刀上还穿着一张纸条,显然是送信用的,李清只觉这把刀异常眼熟,他略一沉吟,立刻想起来了,在汴州报信的那把飞刀,不就是和它一模一样吗?
他不露声色地先将刀递给荔非守瑜,随即打开纸条,里面只写了五个字:‘西山有刺客!’
“他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
这是李清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虽然到目前为止此人的行为看私好意,但他地最终目的是什么?已久历人情地李清知道,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下馅饼,在这件涉及到大唐核心权力斗争的案子里,是不会有什么见义勇为者地。
这时,李清已经完全明白了前因后果,既然西山有刺客,那官银就是一个饵了,而这个蟊贼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他想起前天晚上手下的报告,有一艘船在深夜驶出石湖那所庄园,向太湖去了,看来应该是去埋银
“既然下了邀请书,我怎么会让你失望。”
李清微微冷笑一声,他叫来一名亲信,低声在他耳边交代了一番,又递给他一面银牌,亲信领命,立刻翻身上马向城外李清护军的驻地飞驰而去。
望着几名亲信的背影消失了,李清才慢步走到郭虚平身边呵呵笑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如我们一起到现场去看一看,很有可能会找到替郭长史洗冤的证据。”
不等郭虚平说话,旁边崔焕便接口笑道:“老夫也一起去吧!给郭长史作证。”。
西山岛,也就是西洞庭山的简称,今天是苏州的茶叶、花果基地,在唐朝时这里便盛产茶叶,除了茶农外,岛上还住着不少在太湖捕鱼为生的渔民,但在依山傍水的风景秀丽处,不少达官贵人都建有别院。
郭虚平的别院位于西山岛的南面,占地约二十亩,有围墙圈着,围墙外面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一条小溪从别院蜿蜒横穿而过,沿着小溪修有不少亭台楼阁,俨然就是一座小巧的私家园林,别院平时没有人住,只有一个老仆看门,但他年老昏花、形同虚设。
那蟊贼被抓后,周县令立刻派人看守现场,防止闻讯而来的村民哄抢官银,下午时分,足足行了两个时辰的官员们才从水路抵达了现场。
“就是那里!”一名衙役引着一行高官匆匆向埋银处走去。近百名全副武装地军人左右护卫着,荔非守瑜高高站在一块太湖石上,他握着长弓,警惕地四周观望。
“好象没有十万两银子!”崔焕诧异地问道。
官银装在两只木箱中,浅浅地埋在一棵桃树下,加上被倪二偷走的部分,最多也只有两万两,和柜坊被劫走的十万两相比。相差甚大。
崔焕看了一眼周县令,问道:“这园子里都搜过了吗?”
周县令指了指满地被长枪戳的眼洞,“草草地寻了一遍,没有别的发现。”
这时李清仔细地察看一下木箱,不由站起身对郭虚平笑道:“且不说数量不符,官银被劫已经一个多月。若这木箱一直埋在这里,钉子早应该锈迹斑斑,可现在却光亮如新,漏洞很明显,这两只木箱是刚刚埋下,最多三天时间,所以我可以断定是有人栽赃给郭长史,再走露消息给倪二,利用他来引出此事。”
郭虚平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感激地对李清道:“李侍郎果然名不虚传。两下便看出了破绽,不过下官不明白。凶手栽赃给我做什么?”
他目视周县令,意思是要他说出自己是永王的舅舅。栽赃给自己等于栽赃给永王,不等周县令开口,站在大石上的荔非守瑜忽然‘嗖’地一箭疾射而出,茂密地树林里传来一声惨叫,一个黑影从树上坠落。
忽来的变故惊呆了众人,李清的亲随反应极为迅速,立刻高举巨盾将李清团团围住,一丝缝隙也不露出。另外一些人也忙着去保护刺史和长史,可就在这时。从另一个相反的方向,一颗蓝芒无声无息射来,只见空中蓝光一闪,郭虚平猛地捂住了后脑勺,片刻,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脸色刹时间变得漆黑,等几个军士抢过,郭长史已经没有了呼吸。
军士们大声叫喊起来,崔焕脸都吓白了,‘郭长史遇刺,他怎么向永王交代’,情急之下他大声命令,声音都变了调,“快去抓住刺客!”
树林里几十条黑影惶惶如丧家之犬,没命的奔逃,钢弩、暗器弃了一地,他们刺杀李清的计划还没执行便破产了,荔非守瑜已跃上高墙,他箭如连珠,每一箭去,便有一人腿部中箭,哀声跌倒,片刻间,树林里倒下了十几人,被冲出来地军士一一擒获。
剩下的数十人冲到湖边,一条隐藏的大船立刻将他们接了上去,为首之人逃上船,气喘吁吁向李俅禀报道:“小王爷,还没动手就被他们发现,不少弟兄都被抓住了。”
李俅顿时呆住了,半晌,他恨恨一跺脚,咬牙切齿道:“又便宜了那厮!”
“不妨,只要他们审问那些弟兄,自然会将线索引到永王身上去。”王道人心中暗暗冷笑,想必罗三郎已经得手,郭虚平既死,庆王也逃不了干系,相国交给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王道人心中得意,但脸上丝毫不露声色,只安慰李俅道:“李清最多也只有几年活头,等老王爷登了位,还怕杀不了他吗?”
李俅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也只能这样了,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王道人看了看天色,“先回农庄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连夜回京!”
风帆挂起,大船迅速向东驶去,约一个半时辰后,天色渐渐黑了,大船沿胥水从横塘转弯进了石湖,慢慢靠了岸,几十人刚刚走进农庄,忽然,农庄里火光冲天,近千名士兵一声呐喊,手持火把一齐涌出,将李、王道人等数十人团团围住,在猎猎的火光中,只见李清背着手从士兵中走出,远远地对李俅微笑道:“小王爷动作好慢,我已等候多时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浔阳惊变
春三月,长江水面东风劲起,不需要纤夫,十艘大船,满载粮食和银钱,在江面上列队疾驶,这是完成任务回京的李清一行,在五天前,苏州长史郭虚平被庆王派的刺客在西山别院刺死,当夜李清率军在苏州石湖端了庆王的老巢,抓住刚刚返回的李俅一行,并在农庄里找到了被劫走的官银,人赃俱获,此刻正将他们关押在底舱里。
前方便是江州,水面异常开阔,左方是延绵十几里的鄱阳湖入口,晴空一片清朗,巨大的白云象锥形的大山,低低地垂在半空,并向远方延伸成一条弧线,向西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前方是江州!”桅杆上一名水手高声叫喊,李清搭手帘看去,只见西面隐隐出现了一条黑线,他从苏州出来便一直住在船上,此刻对陆地十分的渴盼,李清回头对荔非守瑜令道:““我们已经连续走了五天,大伙儿都累坏了,传我的命令,在江州靠岸歇息一晚!”
命令立刻随旗语传出,身后的几艘大船都先后爆发出欢呼之声,一个时辰后,船队缓缓驶向浔阳县的驳岸。
“告诉弟兄们,可上岸游玩,但不准扰民、不准闹事,子时前必须回来,否则军法从事!”
李清传下命令,船开始陆续靠岸,船舷旁挤满了性急的士兵,个个一脸兴奋,船板刚刚搭上,士兵们便一涌而出,除了当值的军士外,几乎所有的士兵都上了岸。
“使君,不如我们也上岸吧!”
张继眼中也露出向望之色,他见李清的目光向自己扫来,不由尴尬地抓了抓头皮,笑道:“在苏州我虽住在船上,但在江面上连走五天,我委实有点吃不消。”
李清哈哈一笑,“那就上岸好好去吃上一顿。”他转头看了看荔非守瑜,微微笑道:“你也去吗?”
荔非守瑜明白李清的意思,他挺直腰板道:“都督请放心,我会看好一干人犯,绝不会有半点闪失!”
李清歉然地笑了笑,“走吧!我们上岸去。”。
浔阳县是江州的州治所在,后来白居易左迁到此地为江州司马,写下了著名的《琵琶行》,县城离码头约三里地,李清在码头雇了辆马车,很快便进了县城,县城颇大,有万户居民,
一条江将县城一分为二,这便是浔阳江了,西岸紧靠河边就是密密麻麻的民舍,一眼望不见头,仿佛蜂巢一般,房子大都低矮破旧,几个布衣荆裙的妇人正蹲在岸边漂洗衣服。
而东岸却绿树成荫,宽阔的大街呈棋盘状,一幢幢的豪宅大户被院墙所隔,两条主要的大街成十字相交,一条是官府衙门所在的北街,冷清而肃杀;另一条则是商业繁华之地,各种店铺也是挨挨挤挤,酒肆、青楼、镖局、商铺、客栈,应有尽有,这里交通便利、商业十分繁华,到处可看见南来北往的客商,当然,此时大街挤满了操着京腔的士兵,闹事虽然没有,但拔老拳威胁店主之举却比比皆是,青楼前更是排了长队,不过正是由于这些士兵的存在,街头寻衅滋事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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