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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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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伴着一声低沉的喊叫,响起一阵嘹亮的号角,群山震撼,空谷回荡,山顶上出现了大群唐军骑兵,一名铁盔将军长剑一指,骑兵齐声呐喊,仿佛咆哮如雷的瀑布,向山下的南诏军卷杀而来,三百名英勇善战的唐军将士汇合在一起,形成一只巨大地铁拳,在东高原上横扫一切。
硝烟渐去,战火消退,众人将十几名战死的战士安葬在山冈之上,将他们地头向北而放。
这一场遭遇战南诏军也几乎全部阵亡,只剩几十名投降幸免的士兵,在掩埋南诏士兵地尸首,连同先前被杀光的使团,南诏使团终于没能逃走一人。
南霁云坐在一块大石上,默默在一块木头上刻着阵亡弟兄的名字,显得神情忧伤,李清按了按他的肩膀,刚要说话,却见李嗣业手上拎了个红衣女人过来,便迎了上去。
那女人正是如玉,被唐军在树林里搜到,她已被满地的尸首吓得魂不附体,一见李清,便哀哀的哭了起来。
“她怎么处理?”李嗣业将如玉扔在地上。
李清厌恶地看了看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道:“她是皮逻阁的女儿,先交给寒崇道吧!”
他起身看了看周围地情况,“叫弟兄们收拾一下,准备回去。”
这时,几匹马飞奔过来,正是先前被李清派去通知寒崇道的武行素,他见大战已经结束,心中懊恼不已,来到李清面前,武行素下马禀报道:“末将已及时通知到寒崇道,他现在已经返回东城内备战。”
武行素说完正要离去,忽然见到披头散发地如玉,他想起一事,便指着她道:“寒崇道再三叮嘱,如果将军抓到这个女人,无论如何要给他送回去,他愿意用夺来的金刚王冠交换。”
他不说这话,或许如玉还能活命,可说了这句话,李清和李嗣业对望一眼,眼中皆露出警惕之色,他们会意地点了点头,这个女人留下来将会是一个极大祸患。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小人眼红
杀南诏使团后,纷乱的东局势渐渐被理顺,开始明南诏想通过联姻而染指东的企图破灭,其势力也暂时被排挤出东,剩下的便是唐朝在两寒间选一人为东王,阻止南诏东扩,朝廷选的是寒崇道,也支持寒崇道灭掉寒归王,但李清却发现了寒崇道脚踏两只船,甚至比寒归王还要不可靠,他一方面派人回长安汇报,另一方面却在暗地里寻找第三个侯选人。
寒归王逃回安西城后便没有了动静,寒崇道忙着备战,整日也不见他踪影,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五日,今年云南的春天来得特别晚,仿佛昨夜刚到,只一夜春雨,梨花、杏花相约而放,整个东城便淹没在姹紫嫣红之中,空气中飘满了芬芳的香味。
这一天,李清来到巫庙,巫庙在城东,是东北部一带寒人的精神归宿地,有近百间屋舍,恍若一座宏大的寺院,有一百多名弟子,各司其职,巫女便是里面的最高者,巫女在东的寒族民众中的地位极高,甚至超过寒崇道,听说李清到来,巫女亲自迎了出来,“李将军光临小庙,实在荣幸倍至。”
“上次多蒙巫女助手,李清还未来谢过,实在是失礼。”嘴上客气,眼睛却四处乱扫。
巫女知道他的意思,只微微一笑,将李清引入偏殿,又让人上了茶,待周围人退下。她这才道:“将军想找之人三日前便已闭关修习巫术,要再过几日才能出来。”
李清一呆,“巫女地意思是说她已答应做你的接班人吗?”
“那倒不是,在她决定前总该让她先了解一下,”露出焦急之色,便摆了摆手轻笑道:“我当日答应过,尊重她的选择,决不勉强她。所以请将军放心,我不劝她,任她自己选择。”
说到此,她又顿一顿继续道:“再者,将军挫败这次南诏谋我东的企图,大恩于我。我感激都还来不及,又怎会特意去做让将军难过的事情。”
听她这样说,李清的心情渐渐好起来,他笑道:“听巫女的口气也是十分不喜欢南诏。”
“如果说有谁最不希望南诏进入东的话,那便是我了。”巫女抬头看了看大殿,略为感慨道:“南诏原本信鬼教,但皮逻阁即位后开始推广佛教,他若并我东,要教化子民,必不容我巫教。如此,你说我怎么会喜欢南诏。大唐却不然,它胸襟广阔。容我寒人自治,也绝不干涉我们信仰,所以我倒希望大唐能对南诏再强硬一点。”
李清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见左右无人,便低声问道:“如果大唐支持寒崇道为东王来对抗南诏,巫女以为如何?”
巫女不语,半天,眼睛里才闪过一抹忧色。徐徐道:“其实寒崇道地母亲便是南诏人,他骨子里对南诏有很深的归属感。若用他为东王,我敢肯定,不出三年,东必被南诏吞并。”
李清见巫女和自己想法一致,便趁机问道:“我也觉得寒崇道并不妥,可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能否请巫女推荐一个人,能坚决反对南诏东扩,又愿意归属大唐,且有一定威望之人。”
“倒是有这么一个人,”一个名字,‘寒日进’
“寒日进”李清将这个名字念了两遍,又道:“此人是谁,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寒日进便是寒归王的弟弟,去年东之乱,最后就是他劝说寒归王重新投降唐朝。”
李清没想到她竟推荐仇家之人,不禁讶道:“他们信奉日神,你们却信奉月神,你不怕他并了你们吗?”
巫女眼一合,淡淡道:“日月本是一家,只要东能永保太平,日月合并又如何!”。
最后虽然还是没有能见到阿婉,但李清却心情愉快,他向巫女告辞,快步从巫庙走出,尚未到大街,便听见人声鼎沸,家家户户的男女老少都向广场上奔去,李清不知发生了何事,便带了几个士兵随人流来到广场,广场在城市中央,占地约百亩,土地被夯得结结实实,长不出一棵草,为祭祀或练兵所用,那日的篝火晚会也在这里举行,但此时广场上挤满了粮车,寒族人地脸上都笑开了花,正协助战士们将一袋袋粮食从车上卸下,堆得如小山一般。
一百多名唐军士兵在粮食前站岗,他们却不是自己的手下,看来高展刀已经完成了使命,这时,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官员上前施一礼道:“请问你可便是李清将军?”
李清看了他一眼,见他豹眼狮鼻,黑面长须,身材魁梧,倒也威风凛凛,心中颇有好感,便含笑点点头道:“我便是李清,请问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在下姚州长史张虔陀,负责此次解送粮食。”
李清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他,“张虔陀,你便是张虔陀?”
张虔陀却有些诧异,忽又笑道:“李将军是从鲜于大人那里知道我的吧!”
张虔陀,其人与鲜于仲通私交非常好,鲜于仲通做剑南节度使后推荐他为云南太守,天宝八年淫辱当时云南王阁罗凤的妻女,逼反阁罗凤,导致第一次南诏与唐朝的战争,不过,若将那次战争的责任推到张虔陀的身上,倒也并不公平,但历史在此时便开始悄悄走上了岔道,若能解决好东问题,让南诏无法东扩,它也就无力与唐朝对抗。
李清呵呵一笑:“我听到这个名字只觉耳熟,究竟在哪里听过,我倒忘了,好象是从鲜于大人那里听到的。”
“可我却常听鲜于大人说起你,说你当年还是个卖冰水的小贩,可现在却是京中地风云人物。
李清见他知道自己老底,不由讪讪道:“李清出身贫寒,让张大人见笑了。”
张虔陀却摇了摇头,脸色肃然道:“大丈夫不问出身,唯才是举,只要李将军有功于国家,谁又敢因李将军的出身而抹杀你的功劳。”
李清见他眼中真诚,话语发自肺腑,心中感到一阵温暖,便笑了笑道:“不知张大人找我有何事?”
一句话倒提醒了张虔陀,他连忙道:“我险些忘了,是我家大人请将军过去叙话。”
“可是李大人,他也来了吗?”
“正是!”
去年东战后,章仇兼琼保举李为南溪郡都督,同时兼任姚州都督、侍御史,主管东及云南事务,
和张虔陀的黑面威武不同,李却长着一张细长白脸,他本是太子之人,可最近李林甫做寿,他却派人送去了重礼,李林甫也十分重视他,命他务必要配合陈希烈解决好南诏问题,他虽主管东事务,但却不知道李清受了皇上的密旨,所以对李清擅自插手他职权之事十分恼火,一直冷眼旁观他的举动,直到高展刀出示御赐腰牌命他送粮,他这才有点回过味来,便趁送粮之机来探察一番他的虚实。
此时,他正和寒崇道谈及南诏的可能对策,对于李清歼灭南诏使团,李深不以为然。他认为此举会遭南诏报复,从而殃及东地安全,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此战打得十分漂亮,使东寒人对大唐的信心增强,正是这种患得患失的心理,使他对李清生出了几分嫉恨。
寒崇道则对如玉的死耿耿于怀,尽管李清事后解释。如玉是死在乱军之中,但寒崇道依然十分不满,如玉是他向往已久的女人,眼看这次机会可以收入自己房中,不料最后还是死了,对南诏两姐妹。他最后连根毛都没捞到,这一切都是源于李清的到来,甚至还杀了赵全为,让他无法向皮逻阁交代,但此时他要做的是赢得唐王朝的信任,取得东地区地控制权,然后再慢慢向南诏靠拢。
想到此,寒崇道试探地问道:“若灭了寒归王,不知朝廷如何对我的安排?”
李瞥了寒崇道一眼,虽然朝廷有意让他做东王。但此时却不能说出来,只淡淡笑道:“朝廷的意思是先让寒酋长做昆州刺史。若将来抵御南诏东扩有功再行封赏。”
寒崇道一愣,急道:“怎么是昆州刺史。不是说南宁州都督吗?”
李诧异,“谁告诉你要封南宁州都督了?”
“是李将军亲口所言,还有皇上的密旨。”
“密旨?什么样的密旨?”李的心中闪过无数念头,他刚刚接到李林甫地消息是封寒崇道为昆州刺史,怎么却变成了南宁州都督,竟然还有密旨,难道这个李清真是皇上派来的密使不成?
“密旨是一张白麻纸,具体内容我没见到。李将军收得太快,或许是密旨上还有别的内容。不便让我看。”
“是吗?”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哪有封赏的旨意不给别人看的道理,再者皇上写密旨都习惯用黄绢,哪有用白纸的,白麻是翰林院草拟的旨意,又怎么用在此处,就算用了,李相怎么会不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此事倒要弄个明白。
想到此,李微微笑道:“昆州刺史也好,南宁州都督也好,都是一个过渡的职务,寒酋长若努力为朝廷做事,将来的封赏决不会低。
这时,门口士兵来报,“李将军在门外求见?”
“请进!”
说话间,李清便大步跨入房内,他虽得李隆基给他在南诏一切可从权地密旨,但他的职务却比李低,而且李才是朝廷正式委派管理东以及负责与南诏交涉地官员,所以李清倒不敢怠慢,进门后,他见一细长白脸的中年人坐在上首,想必就是李,便拱拱手笑道:“李都督亲自送粮来,一路劳累了。”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倒是李舍人为朝廷解忧,我刚刚才知道,才是惭愧啊!”嘴上说惭愧,可真实地意思却是指李清没有先来拜会他,擅自行动。
李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微微冷笑,回头看了看寒崇道,寒崇道醒悟,立刻干笑两声,“我还要去看粮食,你们先聊,先聊。”说完,他讪讪而去。
李清盯着寒崇道的背影,直到他走远,才对李肃然道:“我护卫大唐使团南下,在义宾接朝廷命令,来协助寒崇道抗击寒归王,因为时间紧急,故来不及向李都督照会。”
“哼!李舍人是京官,眼睛长在头顶上,自然不会向我这等边疆小吏打招呼了。”
李清歉然道:“是李清失礼,这里向李都督赔罪!”说完,他向李宓躬身长施一礼。
但李却眼睛一翻,对李清森然道:“向不向我打招呼倒不重要,但你擅杀南诏使团,置我大唐于不义,这事你又如何解释?”
李清见他咄咄逼人,毫不领情,亦冷笑一声道:“若不截杀南诏使团,你可知道后果,我既是朝廷所派,此事我自会向朝廷解释,出了事也由我承担,不劳李都督费心,也不会连累李都督。”
李紧紧盯着他,想到自己在东事务上被架空,功劳全归此人,心中又妒又气,有心拿寒崇道封赏一事发难,但又不知他的深浅,他心念一转,便有了定计,既然他是大唐使团中人,自己去找陈希烈便是,让陈相国来教训他。
“好一个自会向朝廷解释,那好,既然李舍人得朝廷授权解决东之事,那我就不便插手了,祝李舍人早日剿灭寒归王,风风光光回到长安。”说完,他阴笑两声,扬长而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暗渡陈仓
升,紫色的霞光在天空变幻,给安西城抹上斑斓绚丽城门和往常一样依旧早早打开,却比平日又多了几分肃杀,只开一个城门,守城的士兵比平常多了一倍,城外卖菜的、卖柴的、商人、走卒,吵吵嚷嚷,挤成一团,几乎要将城门挤塌,但守城士兵们依旧在严格盘查每一个人,一丝不芶。
这时,大路上行来一队装着怪异之人,说是怪异是因为他们清一色的黑衣,头脸都蒙得严严实实,每走一步要停一下,只用左脚出步,决不能出错,最前面之人挑了一幅黑幡,漆黑的底色上印了个金黄的月亮,这是从东城来的巫教,其实东的巫教本是一家,信奉日月,两名祭司,一人掌日一人掌月,直到五十年前分为南北两派。
巫月教经过之地,行人都停下脚步,默默退到路边让行,虽是北教派,但同宗同源,就象两个分家的兄弟,曾为财产分配不均大打出手,但身上的血却同出一脉,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两派重新合并的想法一直没有中断过,每年彼此都要派人接触,学习教义,消除敌意,今年是巫月教做客,路上出现的这支奇怪队伍便是巫月教来安西的访问团。
巫月教渐渐地到了城门,准备开始进城,城门拥挤的人群安静下来,都自觉地向两边散开,士兵们则有些为难,上头规定每人都要盘查。可这巫月教呢?要不要一视同仁,目光全部集中在长官地身上,城门守官摸着下巴想了半天,忽然一挥手道:“每个人都要查是不错,可他们不是人,放行!”
巫月教使进了城,有不少人想混着溜进去,却士兵们火眼金睛。一个个都揪了出来,但巫月教使们却似乎不受影响,依旧认真地走他们怪异步伐,在街角转了弯,有一名巫月教使却出错了脚,她紧张得要哭出来。让她出错脚的原因很简单,她的前面忽然少了一人。
就在教使们经过的一道门洞里,一名男子迅速脱下黑袍,扯掉覆脸的黑布,探头向两边看了看,很快便消失在人流之中。
寒日进曾在开元年间作为寒人的贵族去成都官学读过书,还险些中了举人,也差点娶汉人女子为妻,他对汉文化有着极深的感情,也正是他读过书。所以现在他也是寒归王的军师,寒日进是个性格阴冷之人。城府极深,情绪从不外露。但这两日却明显烦躁不安,原因是他无力阻止寒归王再次出兵,眼看战争已经避无可避,他不由为这次战争地政治后果深深担忧,前一次是为争一个女人,理由虽牵强,但大唐并没有干涉,但这一次却是在大唐干预的前提下出兵。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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