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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逐今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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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抱了抱送出来的琳琳。如风说：“别等我，好好的嫁了吧，我他妈是个混蛋。不过如果遇到什么事，我会帮你的。走了。”没有说再见，那是默儿说的，不说再见，就没有约定。
和琳琳折腾完了，怎么没有欢愉，只有无尽的空虚。
打开房门，默儿睡在那里，真怕这只小狐狸又消失在森林里，好象没有动过，还是那个姿势。月光洒在她的长发上，就象刚出母体的婴儿。
洗个澡睡吧，没有那么烦燥，只有空虚。
手机铃声响了。“沐总，今天下午二点的飞机”小李的声音。“嗯知道了，你把办公室那个黑色的手提带拿上就行，飞机场见。”挂了电话。
还好，今天那只小狐狸还睡着。如风起了身。
默儿也醒了，伸了腰，忘记了这是哪。突然看到对面的男人。回到现实，是昨天发烧，有些糊涂吧。
如风说：“醒了，吃了早饭，我送你回去。”“恩”默儿忘了，这不是自己家里的睡衣，怎么动，都是一体的。这是和服式的睡衣，一动前面就散开了。默儿忙掩了掩衣服。
这一切，如风都看到了，那象荔枝肉一样软滑的身体。
心想没什么可迷惑的了，今天就全都结束了，没有挣扎。没有不舍。如风咳了一下。
换好了衣服，两个人走下了楼。餐厅服务员问：“要点些什么。”如风说：“哦。给这位小姐一杯牛奶。给我一杯咖啡。别的随便上点。”
如风说：“手记得换药，照顾好自己，不要轻意把自己交给谁。”
沉默！
飞机真是个好东西，古时候去个地方，要走个三年五载，如果找不对方向，一去就是一辈子。现在几个小时就能到。
“沐总，你要的东西”小李跑了上来。“恩”
飞机在云端，那是离天最近的地方。不知道是否也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好人，可能最后都是踩着祥云去天堂的吧！我这种人可能是要下地狱的。伤女人心的男人都应下地狱吧！
今天送默儿回去，一路上默儿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说什么。下了车，她还是没有回头。也许她也做了了断吧。
广州的天气和我们那里不一样，我们那里有些凉了。树上的叶子也掉的差不多了。
可这里，树叶是绿的，草地也是绿的。一些妇女在卖新鲜的菠萝。广东人真会做生意，西瓜和菠萝都切成一块一块的卖，我们那里如果你只买一块，人家会笑你小气。
女孩子们还穿着裙子。露着两条腿招摇过市。男士把外衣搭在手上。
这边有公司的办事处。入场证，展商证，都办齐了。办事处也就这个时候，能发挥点作用。展厅弄的不错。
如果是是默儿弄会是什么样，带点梦幻的吧！唉！不是要逃开吗？怎么还会想起。
忙碌的一天，真的是忙。小李说：“沐总，晚上办事处的人给您接风。”“恩。”
公司住中国大酒店。广交会展馆就在附近，交通便利。
广州是个夜生活的城市。酒店金碧辉煌。香车美女。女孩子，穿的更大胆。有什么关系，你有资本露，就露吧。青春也没那么几年。
一桌子的人，办事处又换了一批人。现在的人换工作和换衣服一样。如风和一群见过没见过的人一一握手。不知道明年又是哪一批人。大家寒暄着。能插上话的就讲几句，不能插话的就吃。他们一一上来敬酒。
晚上大家去唱歌吧，一群年青人欢呼着。
KTV里。昏暗的灯光。突然想起默儿，醉了窝在沙发里的样子。还有知道我来，在我耳边说我知道你会来的情景。
我他妈发誓。如果在有机会，老子一定得手，老子从来都是混蛋，不是君子。
喝酒，唱歌，唱的狼哭鬼嚎。
头痛，昨晚喝了太多酒。这几天就家里来了个电话。洁说，父亲生日。如风没好气的说，这事和我说做什么，家里的钱你随便用，你又是个人人爱的贤妻良母。
默儿电话没一个，什么都没有。无情的女人。到底她是风筝，我是风筝。他妈的，他连根线也不留给我。
因为手伤了，妈妈最近没有一直唠叨。生活平静如水。真的平静如水吗？那水面的涟漪是什么。
手指坏了，不能打字，就在游戏里的街上逛，看看古时候的建筑。躺在房顶上看星星，真想到游戏里生活。可以种田，可以到没有人的风景区看山。还可以躲在没人的地方发呆。
广州这几天过的糟透了。除了到展会，就是见客户。没完没了的喝酒，没完没了的鬼哭狼嚎。有小姐投怀送抱，如风没兴趣。甚至有些讨厌。
广交会结束了。明天就要离开。一个人去逛逛。街上不时有妖艳的女人上来搭腔。都还姿色不错。没心情，夜色来临广州人都出动了，这是属于他们的夜，夜茶是广州人的习惯，三五知己，全家老少。要一壶茶，聊聊生活，聊聊天聊聊地在他妈聊女人。
夜是寂寞的，大多数人都是寂寞的，这寂寞的夜如果和自己爱的人，那怕只是默默的相守，无话无语。
这该死夜。默儿，我想你了。
他妈的，我挣扎什么，天下要发生的事，都发生了，还差我这一个吗？
终于到家了，带了点兴奋。开车到默儿家小区门口。等吧！老天保佑默儿自己出来。
象个年青小伙子等情人的兴奋。默儿没有出来。
啪一声，有人敲了车窗。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大叔，你找我姐吧！”一眼，就知道，她是谁，默儿的妹妹，她们有些象，但又不象，一个清雅，一个妖娆。
但都是清纯的。人家父母是怎么养的。如风说：“你认识我。”她说：“当然，那天看你送姐回来。我叫小魔女。我老姐这样叫我，你也这样叫吧。”如风客气的伸出手说：“哈，有你姐的风格，你叫我风哥吧。”小魔女好奇的问：“我老姐这样叫你？”如风说：“她从来不叫我。”
小魔女说：“这就对了。我老姐说，有的人不用叫，心里就听得见。我还是叫你大叔吧！老姐不在，她和妈说请几天假。不要问去哪里，不要问做什么，就出去了，我老姐有些不按常理出牌。其它的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小魔女转身就走了。也没有说再见。
难道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是这样的，根本不用和你约，也知道你会在原地等吗？
我想她是知道的，风筝的线在她手上，她故意的，让我找不到，折磨我。她能去什么地方，天上地下人间，没有手机，没有信息。
我不想回家，越来越不想，回酒店吧。
车停在酒店门口。服务生跑出来：“沐总，有一个手受伤的女孩子，说要用你的房间，我们就让她住了，因为她和您来住过几个晚上。”如风把车钥匙丢给他。没办法描绘现在的心情。心跳的要跑出胸膛。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上电梯。
如风打开门，默儿静静窝在沙发里。如风怔怔的看着这些天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走过去，用力的抱起她，生怕会跑掉或是一松手就不见了。如风喃喃的说：“默儿，默儿。”“我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我无处可去，我就来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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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房间里很干净，好像从来没有住过人一样。只是床上略动过。不然如风真的怀疑，她是什么小狐狸。白天到处去玩，晚上出来迷惑人。
如风说：“我刚才去你家小区，想等你出来。小魔女，我见过了，她说你出门了，我急死了。还有这几天你吃什么？”默儿说：“没吃。”如风说：“如果我没回来呢！”默儿说：“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如风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你有多久没有换药了。”默儿说：“一直没换。”
拿起电话，打给服务台。“给我煲一罐甲鱼，还有，去买些消炎药和纱布，马上送过来，要最好的。”
默儿纤细的手指上包着的纱布很脏了，真不知道，她这几天怎么过的。打开纱布，手指都有些红肿。
如风眼睛里红血丝都爆出来了，默儿看着他，把手环抱着上他的腰，把脸贴在如风的胸口。没有说话。如风的心软了，什么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
很快服务生就把药送了上来。一大堆药，如风塞了一把钱给她。嘱咐她，汤好了送上来。她欢喜的走了。关上门，如风仔细的帮她清洗伤口。
没有几天，感觉她又瘦了。如风不停的吸着烟，不知道说什么，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门铃响，服务生端着一罐汤和碗站在门口。如风打开门。服务生把托盘放下问：“沐总还有什么吩咐。”如风说：“没事，你去吧！”服务生退出去，关好门。
“把汤喝了。”如风盛了一碗，递过去。默儿摇头：“不要，不要。”
如风说：“不行，几天不吃了，先喝点汤，然后我们再去吃别的。”强制她喝一碗，还好，只要喝了就行。
如风知道厨师不会拿垃圾食材煲的。
如风问：“你说出门，你的衣服呢。”默儿说：“没有。”如风说：“你不能多说几句吗？”默儿说：“就是没有”如风说：“你说要出门，什么都没有准备吗？你以前不是也住过校吗？”默儿说：“嗯，妈妈都帮我准备好的。”如风说：“你如果不能进来怎么办？”默儿说：“没想过，我也没有带钱。”如风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真是好样的。走吧去把这皱巴巴的衣服换掉。”
帮她穿好鞋子。路过大厅。酒店经理正在和别人谈话，看到如风，忙走上来，客气的说：“沐总不好意思，没经你同意，就让这个女孩子用了你的房间。”如风说：“哦，我正要谢谢你的。”
有些话还用多说吗？如风从来不带女人来公司的酒店。他们也知道，所以他们能不懂吗？
上了车如风问：“你想去什么地方。”默儿说：“我想去江南小镇，我从来没去过。只在游戏里去过。”
“恩。”如风从来不用和任何人交待他要去什么地方。如风问：“你身份证带了吗？”默儿说：“恩，我有”
如风说：“先去买两套衣服，至少可以替换。”
车停在商场。如风霸道的牵着默儿，买衣服，买鞋子，买内衣。都不用试，只要尺码对，他的默儿穿什么都好看，哪怕是一块破布。
只要有钱，什么都不用准备。马上出发。
汽车可以放在机场为VIP客户准备的停车场里。
客服小姐客气的说：“沐总您定的最近一班飞上海的机票。”如风说：“恩，谢谢。”
默儿说：“电话，我用一下。”如风掏出手机递过去。
“小魔女，我过几天会回来的。”那边小魔女说：“和大叔吗？”真是聪明的家伙。小魔女说：“好的，我会帮你打掩护的。玩的开心点。”挂了电话。如风接过手机，偷偷的存了电话号码。好歹也有个风筝线。
“小李，我要出趟门，公司有事，你和陈总说，没有重要的事不用打我电话。”如风挂了电话。默儿安静的坐在那里，白天的她好象没有那么灵动了。就象小狐狸白天就阳气弱了一样。
飞机升上天空。小女孩就是小女孩。有点好奇，有点紧张。小手一直抓着如风的手臂。呵呵，全然没有在家时的那种淡定。显得更可爱。更真实。
第一次坐飞机，如风拿了口香糖，让她咬在嘴里，防止耳鸣。
飞机在云朵里穿行的时候，默儿脸上浮现出孩子看到玩具的表情，如风知道，她喜欢那大朵大朵的云。刚起飞的小小紧张没有了。
如风上海是来过几次的，但都是匆匆的来，不做任何停留。上海和广州不一样，虽然都是大都市，上海却另有一种小资的味道，空气中的腔调，就是上海人特有的百转千回的腔调。默儿一直紧紧的抓着如风的手臂。如风心想，总算找到这小狐狸的罩门了。
先找间酒店住吧。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想和默儿两个人。默儿一路上好奇的东张西望，却没有说话。
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如风提着小手提箱领着默儿进了大堂。订好房间办了手续。现在社会真是进步了，没人问你要结婚证，只要付得起房钱，不知道社会是倒退了，还是进步了。
进了房间。放下行李，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如风说：“休息一下，我们去吃饭。然后带你去南京路逛逛。先把手上的药换一下。”默儿乖巧的坐在沙发上，手上的伤口不红肿了，也结了痂。如风没有缠纱布，换了创可贴。默儿就一直望着这个男人。这个浑身充满邪气的男人。没想到他这样细心。她懂他，从第一次见他，她就懂。他是一个侠骨柔情的浪子。亦正亦邪的浪子。如风说：“小狐狸，你观察我。”默儿心想。小狐狸这个称呼，我喜欢。
走吧！如风握着默儿的手。他可以握她的手，不让她害怕，给她安全感。
现在吃什么是每个人的困扰，没饭吃的时候，有吃就行。想吃什么有什么的时候，反而不知道吃什么。如风想起父亲说的：“吃什么，吃饱就行，把那些狗日的送去非洲待一阵。回来吃什么都是好的，不知道惜福。”可他们不是，真是不知道吃什么。默儿说：“我们边走边看，看到想吃的，我们就进去，好吗？”
南京路步行街，这里灯火通明，有商场、有超市、有旅游商品特许店、有上海特产店、有外国餐厅有中国餐馆，到处是人，到处是南腔北调。
街上还有一列小火车在人流里穿行。上面坐满观光的人。他们路过一家泰国餐厅。默儿伸手摸了摸大象的鼻子问如风：“它们站的累不累。”如风笑笑说：“不知道它们累不累，我累了，我们就这家吃吧。”
餐厅充满异域风情。他们坐下后，穿着泰国服装的服务员拿来菜单。如风把菜单递给默儿。看到烟灰缸，如风点了支烟。这里是允许吸烟的。菜式很多，默儿点菠萝饭就把菜单推给如风说：“别的，我不知道点什么。”如风笑了，就问服务员，有什么特色的菜，不要辣的，两人的份，就请她帮忙推荐一下。服务员感觉到信任，她认真的帮他们推介的几款菜。菠萝饭上来了，默儿就一勺一勺的吃。如风说：“别光吃那个，吃点别的菜。”如风帮默儿夹菜。默儿一直没放下手里的勺子。满桌佳肴没有一个辛辣的菜，默儿的手还没好。吃过饭，他们走出餐厅。
一阵风拂面吹过，看着那些旧式的楼房，勾起上海滩如梦般繁华的往事。他们沿着南京路一直走，远远能看到灯光璀璨的东方明珠塔。
默儿说：“老猎人，这里我喜欢。”如风说：“怎么这样叫我。”她巧盼灵兮的笑着：“你叫我小狐狸，我当然叫你老猎人。”如风无奈的说：“总算你也给我一个称呼了。”
她好象又活过来了，拉着如风沿着江岸一路走。她好象只属于黑夜。
夜游黄浦江，登上游轮。
江上风迎面吹过，他们上了二层，默儿张开手，让人想起铁达尼的电影。“老猎人，我真的喜欢这样夜，这样的风。如果有一天，一定要消失，我也要消失在这样的江上。象风一样，不带走一点尘埃。不带走一点牵挂。”默儿兴奋的说，眼睛都亮了。可如风的心却是一沉。消失，为什么消失。
没有相机，没有拍照，默儿说不喜欢拍照，照片是给别人看的，自己看到的，喜欢的，都会存在心里。不然要回忆做什么，喜欢的东西，永远会留在那里，不占空间。
洁拿起电话，是打还是不打呢。想了想。算了，他从来不交待，也习惯了。这个男人当初不是自己选择的。两家顺理成章的成了亲戚。做为丈夫他真的不错。家里的钱从不过问，随你怎么用。人长的就更无可挑剔。高大挺拔。对家对孩子，都好。
这样的男人就是招女人。不过他总是会回家的。关了灯。洁走到了孩子的房间，他睡在小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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