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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追妻也疯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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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但她睡得正香。
然后,上来一个修长的男子。正是乔云涛。
看着睡在地上的女人,乔云涛加快了脚步。如果他没在晚风中听到楼顶的铃声,她真要在楼顶睡上一夜。
看到她手机,轻轻拿起,也看到了上面拨的十位数号码。
洁净好看的脸上,飞快的闪过狐狸般狡猾的淡笑。以及,那种胜券在握的隐隐气势。
这女人还写言情小说,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抱女人在怀,哪能不冲动。一床睡觉,偏偏不直接吃干抹净,并不是嫌弃她,而是因为另有所图。
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臂,把纤弱的人儿抱回房间。
惊讶地发现,江小鱼的母亲还没有睡,她等在客厅门口。白发凌乱,红肿双眼,好像哭过。
把江小鱼放到床上,乔云涛回到了客厅。田若兰站起,悄悄地一拉他的衣襟。乔云涛会意,一起到阳台。
“你喜欢我家小鱼是吧?”田若兰直接问。心里着急,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得结巴,乔云涛听着有点吃力。
做女儿的沉得住气,可怜的母亲沉不住气,终于找上了留宿女儿房间的男人。
田若兰心里着急,等不及乔云涛回答,早就哀求了:“乔先生,我一看就知道乔先生出身好。如果乔先生喜欢小鱼。就赶紧把小鱼娶回家吧!”
乔云涛扬起了眉。
“小鱼是个苦孩子。”田若兰见他不说话,心底更慌,把话全端了出来,“我不是小鱼的亲生母亲。那年小鱼才四五岁,她父母带着她和弟弟过我们那里做生意,结果小鱼水土不服病倒,只好天天托我照看。汛期涨大水,她父母和弟弟去了长江再也没回来。我带了小鱼几年就一个人生活了,身体不好,小鱼这孩子一边读书一边照顾我,一到寒暑假就去做苦力,挣钱上学。好不容易捱到大学毕业,谁知又怀了孕。孩子爸爸是谁都不知道,乡里乡亲的说得难听,我们只好离了那里。小鱼这孩子从小洁身自爱,一定是哪个男人逼诱才怀孕的。乔先生,你一定要看到小鱼的好呀。”
还有这码事?乔云涛不动声色,等着田若兰把话全挑清楚。
“海岩是个好孩子。”田若兰一个劲地抹眼泪,“乔先生,你一定要相信,小鱼和海岩之间不是大家想的那样。海岩结过婚,那姑娘也是外地的贫苦人家的孩子,那时怀孕有半年了,海岩偷偷地和爱人领了结婚证。结果被他娘知道,硬是逼着那姑娘从十楼上跳下来,一尸两命。海岩那么重情义的人,怎么会马上喜欢上小鱼。只是看着小鱼和他爱人一样苦命,帮了许多忙。小鱼同情他,感激他,和他走得近。海岩他娘看不开,总是疑神疑鬼。一直在为难小鱼。这两三年来,海岩才有了想娶小鱼的心思。但他尊重小鱼,来我们家,都是睡客厅,和小鱼一直清清白白。乔先生,你倒是说句话呀!”
田若兰可怜巴巴地看着乔云涛,一心希望这个男人把女儿解救出来。
“阿姨……”乔云涛只说了半句,又被田若兰絮絮叨叨地抢了话头:“海岩今年回来是不一样了。可是我不怪他,小鱼就算嘴里说得再狠,心里也不会怪他,海岩那孩子,心里苦着。乔先生,这世上哪有比亲眼看着爱人怀着未出生的孩子粉身碎骨更悲惨的呢。今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海岩才会这样。如果要小鱼心里完全没有海岩这孩子,我家小鱼就太没心没肺了。乔先生——”
“阿姨,我明白。”搂着田若兰瘦骨嶙峋的肩膀,敬意由然而生,这个病魔缠身的老人今晚肯定是一晚没睡着,一直等机会找他说话,才会凌晨四点还守在门口。
“乔先生——”田若兰没听到个准音不放心,“小鱼这孩子心思重,别看她表面随和,可真有事儿全压在心头。顾虑的事多,有想要的也不敢争取。”
“阿姨放心。”搂紧田若兰的肩膀,给了田若兰稳心的感觉。
乔云涛大步回房。
“乔先生,等等——”田若兰忽然喊住他,“乔先生,我想知道,你还有别的堂表弟兄吗?”
“哦?”乔云涛疑惑地看着田若兰。
田若兰在他那双眼睛的凝神下变得怯懦了:“涛涛眼睛有点像你。我在想,会不会跟你们乔家有关系——”
32。 我让你追
乔氏家族人多,但都是知识分子,人中君子,事业为重。想要女人都是堂而皇之的追求,砸钱砸心思,完全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带着自己的儿子流落在外。
乔云涛把面前的老人半搂着送到房门口:“阿姨,你想多了,丹凤眼都是这样。阿姨,早点睡。”
看着田若兰回了房,乔云涛才进了小鱼的房间。
小女人睡得正沉,但紧紧蹙着眉头。
连手都紧握拳头,呼吸微微急促,似乎在梦中和人交战。
眼眸一暗,伸手松开了她的内衣,看着她呼吸平缓了些。才把自己的衬衣长裤脱下,绑手绑脚地睡到她身边。
想着田若兰说的话,忽然抬手轻轻捏下那略显苍白的脸颊。江小鱼受痛,在睡梦中轻嘤一声。
细细打量着她。他甚至有些怀疑,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杜海岩对她用情有多深?
两人之间的那种相濡以沫,决不是外人可以破坏的。
把倔强又脆弱的女人一把揽入怀中,搂紧。清俊深思的脸上,飞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既然已在他怀中,哪有成全他人之理。
关灯,把纤细的女人抱到自己身上,睡觉。
江小鱼醒来的时候,太阳高高升起,阳光真的晒到了她的屁股。
揉揉眼睛,伸个懒腰,真舒服!
怎么在天台上睡觉这么舒服?软软的,凉凉的。
不对。天是蓝的,可头顶是——白的。
难道她昨晚梦游,被热得自己又跑回房间睡了?这次是跑回房间,下次梦游可千万记得,别从天台直接向十二楼的窗户跳进。那样死,很难看。
眯着眼摸摸身边。还好,没人——猛地醒悟。乔云涛昨晚去接人了,他昨晚睡在哪儿?
也好,总算没让儿子看到她床上昨晚睡了个大男人——尽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起床,大吃一惊,她的内衣呢?
乔云涛温和的声音响起,像一个炸雷响在耳边,“女人睡觉时不要去天台,不安全。也不要穿内衣,对前胸健康不好。”
他说得没事儿一样,眉儿不挑,眼儿纯正。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呼吸着晨间清新的空气,把没梳洗的自己背着他,一边悄悄地理顺自己乱蓬蓬的长发。
捞起内衣去洗手间换,一打开门就听到涛涛兴高采烈的声音。
马上手忙脚乱地缩了回来。回头看着乔云涛,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看她的计算机。
他的神情依然带着浅浅和煦的笑容,白净而纤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键盘间。有些慵懒而性感。但江小鱼总觉得他今天看起来不一样。
笃定。对,他的神态太笃定。
拿着内衣站了好一会,江小鱼悲哀地发现,与其送给儿子问,还不如被他看光光。
他才跟在身边几天,她就混到这样悲惨的地步。
咬牙,把所有的衣服都换了。
他在看什么那么认真?
凑上前一看,她大惊失色,抢过鼠标,狂关画面。
“昨晚不是要我捧场么?”乔云涛勾起温暖的笑容,“我每本都看了几页。《从今天开始爱你》写得最好,可以出版。”
更加心惊,这是她第一本小说,是她自己的心路历程。
它的结局是悲局。她写的时候,自己哭得一塌糊涂,正值坐月子,差点落下泪眼的病根。
“小鱼,你的文风格沉稳,笔力雄厚,正气浩翰,适合走传统文的路线。你考虑下,我可以帮你联系几个熟人,可以带你走上真正的文学之路。”
这不是他该看的书。她直接把他的好意忽略掉,紧紧抱着鼠标,保护着自己脆弱的心。
“家国天下。”他笑容和煦,看出了她的意思,“治国齐家才能平天下。夫妻和乐,才有心忙事业。当然得看。小鱼,现在不是流行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好女人。我常常想着,当我在办公回家的时候,门口有漂亮的妻子等着,桌上有热气腾腾的饭菜,那也是成功男人的标志之一。”
她哑口无言。然后冷哼,声音低得像蚊子:“成功男人都去应酬了,半夜三更才回来,一身的酒气和胭脂香味。”
听上去有意思,也逼真。亏她想那么远。
乔云涛气定神闲地一笑,长身而立:“去洗漱。一起去下面吃早餐。”
他的神情那样认真,眼睛里有着淡淡的笑意,里面有她的影子。江小鱼没有办法拒绝。乖乖地去把自己打理好,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有些胆怯。果然不再青春了。人家只要是个官,五六十岁都还在拼命诱拐二十岁的青春女子,没道理他正值好年华还对她这带着拖油瓶的女人着迷。
清醒头脑。拉响警铃。
但不得不乖乖地跟在他后面。
经过1203房,乔云涛停了停,回头凝着江小鱼一笑。
江小鱼一呆,他笑什么?
“以后这是我的家了。”
乔云涛把江小鱼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什么时候摆满了家具?
看着满室的红木家具,每一件东西都在提醒着两人的身份判若云泥。一颗心渐渐冰凉。
一个高高在上的余雨慧,已经把她打击得彻底。乔家的长辈,她哪里敢碰。
突然觉得心中绞痛。这样痛,难道她心脏有问题?
乔云涛搂着她直接倒在床上,一双手搂紧着她纤细的腰肢。她没有挣扎。快要离开的人,不必要留心太多。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他似不经意地问。
“很快吧!”她顺着他的话说。
腰间一紧。乔云涛没有再说话,只是另一手轻轻地拂拭着她的长发,很轻柔,感觉上像在呵护一件珍宝。
用力忽略腰间那双有力的手带给自己轻颤,江小鱼把一室的家具打量完毕,最后看中了身下的床:“这床好精致。”钢丝架床,精致的花纹﹐瘦瘦的四条床脚,上面的牌子是法文。法国名牌?
这么精致的一张床﹐让一个大男人睡﹐真是有趣。
“五万八。不精致,五万八不是白花?”他不在乎地笑。
五万八?
她沉默后评价:“原来贪官就是这样来的。”
就算贵为第一副市长,要消费这样一张床,也是奢侈。不贪,哪里消费得起。
“小鱼,就算从今天起我什么也不做,也能挥霍百年。”乔云涛一如平常的气定神闲。
她权当听新闻,风吹吹就散。
“佳家连锁商场,我母亲个人的七成股份,早已分配。我四成,我姐三成。”乔云涛听不到怀中发出声音,搂紧她,“跟我在一起,杜家不敢再纠缠,你母亲将得到最好的医疗,涛涛会受到最好的教育,你会得到最优秀的爱人。小鱼,你要是放过我,八成是个傻瓜。”
把下巴抵着她的头,轻柔的语气拂痒了她的脸:“我让你追。”
33。 挚友还是宿敌?
等了半天,怀抱中的江小鱼愣没出声。真是个害羞的女人!
侧起身来看怀中的人,眼眸半合,昏昏欲睡。
乔云涛十年来的气定神闲,就在这一瞬间破功。愕然看着因睡意朦胧而显得格外柔美的江小鱼,不知该哭还该笑,脸上的肌肉似要抽筋。
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说这么贴心的话,居然在演独角戏。
忍不住就朝那清丽的小脸轻轻一拍。敢忽略他!
江小鱼果然惊醒,睁着雾蒙蒙的眼眸看着他。真困,昨晚睡得太晚了。
“我刚刚在说什么?”他脸色不悦。
“你占了佳家商场四成股份。”江小鱼想了想才回答。
“还有呢?”更加不悦,把不相干的听到了,人生大事就没听到。
“还有什么?对了,你当初不是要去消费者协会投诉佳家。”她记得那个倒霉的鸡蛋害她洗他的内裤,还被涛涛笑话。咕哝一声,“是你公司的鸡蛋惹的祸,应该你帮我洗裙子。”
记仇的女人!他大笑一声,搂紧她,放过了她对他的大不敬。江小鱼不知道,就因为过期鸡蛋上架出售这件事,惊动了佳家董事会主席,亲自赶到这边整顿。全球佳家商场全面清查,现在还在前所未所的忙乱之中。
江小鱼瞟着旁边的男人,她全听到了,可只得淡定。不过乔云涛既然有这雄厚家业,那他还远离北京,来做这劳心劳力的地方市长?
好像为了应她心中的疑问,乔云涛接着说:“乔家一族,绝不局限在商业,每行每业都有所涉及。身居官职,其实不过是一种职业,最大的服务行业。男人活着不为名利,那会觉得浑身不对劲。但天天在职场上绞尽脑汗地拼死拼活,也多少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难道世界各国每几年轰轰烈烈地竞争第一把手,为了都是钱财?小鱼,官场这些事,三两言说不清,说有多复杂就有多复杂,说简单就更简单,名利二字有学问得很。我更喜欢你脱离政法行业,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文学工作者。我希望我的爱人以后能全心全意地爱我,而不是去沾染一身铜臭。”
江小鱼脸色如水。
“在想什么?”他问。
“在想,乔先生需要娶个女强人,才能打理这家业。”江小鱼平抑着心情,理性评价。
“佳家有我姐坐镇,哈佛的经济学博士,佳家现行首席执行官。她再撑个三十年没问题。”
说到这里,乔云涛觉得好笑。当年他从国外回来,姐姐正值情感波动期,于是他大义凛然走马上任,首席执行官做不上三个月,母亲把他赶下台。理由是,佳家只要一个乔云雪足矣,再来一个乔云涛,十足地浪费人力资源。
“你姐那么能干?”江小鱼震惊。
“懂六国语言,通晓经济学。如果你要谈股票,谈金融,谈商业,我姐可以谈上三天三夜的独到见解。”乔云涛把话题转回,“等姐姐三十年后退休,下一代已经能挑大梁。”
乔云涛搂着她:“现在开始训练涛涛,也来得及。”
不能动弹。他并不知道涛涛是他亲生儿子,可竟然把涛涛加入了他的人生规划,这等博大的心胸,怎不叫她动情。
眼泪夺眶而出,吸着鼻子,她提醒:“你不怕你的家产流到外人手里?”
他瞧着她脸上的复杂神情,忽地坐起来,抱她到双腿上:“小鱼,让我照顾你,还有你的儿子母亲。”
吸吸鼻子,她装作平静地问:“你是要情妇吗?”
觉得腰在他手中快被掐断,没有听到乔云涛说话。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出门,江小鱼悄无声息地跟在他后面。
居然一大早带她去金碧辉煌的天涯如家酒楼吃西餐。
她跟这玩意儿久违了多年。不仅仅因为没钱,而是自己的饮食习惯使然。一个习惯辣椒的重品味的人吃西餐,四个字,食之无味。
看着她笨拙的动作,乔云涛伸手过来,手把手的教。
看着他白白净净的手叠在自己手背上,贴合得那么美,想到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些走神,回神过来才知道自己竟发春梦。
吃到一半,乔云涛就说饱了。反而是吃不惯西餐的江小鱼,还在努力珍惜粮食,慢慢吃着。
她吃东西的样子很认真,对待食物像珍宝。乔云涛看着她有些动容,靠向椅背,随意聊天:“十几岁的时候,都是天真的少年,年少不知愁滋味。我常常存着压岁钱,邀海岩一起去吃西餐。AA制。”
江小鱼的叉子停了下,又接着叉向盘中的食物。
“乔家子女不分男女,在高中之前的课余时间,都在大伯的武馆里待。那时海岩天天蹭到我后面去大伯家习武。”乔云涛说得极其自然。
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他们感情有这么好么?前些天还在打架,看上去像宿敌。
“很怀念以前重情重义的的海岩。”
江小鱼默默地抬头,他多少知道她与杜家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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