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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追妻也疯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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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天生就是阳光,而她天生就缺少阳光,于是不由自主地朝阳光靠拢,就象向日葵一样。
没有阳光,会夭折。
“谢谢!不送。”江小鱼终于扭转了头。
她似乎不想看到他,而且急着赶跑他。乔云涛疑惑地抬起头,飞快掠过她红肿的大眼,凌乱的发丝,和苍白的小脸,以及那微微颤动的唇,神情间总觉得有丝挣扎。
和第一次看到的洒脱自如的江小鱼完全不一样。
越看,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夹在中间,暗香浮动,让他觉得神秘。
她明明是个悄然独立的女子,淡定聪慧,为何见到他总是惊惶失措?
看着江小鱼拉着涛涛走向洗手间,乔云涛这才走出了医院。
两天内见了四次面,而且每一次风貌都不同,有些震动他的心。
如果她年轻些,如果她没有儿子,多好!
两人的差距就象火星与地球那么远。
乔云涛摇摇头,自我解嘲地笑笑,转身离开。
田若兰进医院后二十分钟才在药物的强制作用下镇定下来,然后住了三天院。这期间林小霞也赶过来了。
三天住满,田若兰再也不肯住下去,心知为了高昂的医药费又让女儿白白挑灯夜战了好久。
好在田若兰额头上的伤只是外伤,无大碍。在母亲的坚持下,终于办了出院手续。
没什么东西要收拾,只一个小包就全部收拾好。江小鱼和林小霞一手挽着老人的胳膊,涛涛自己乖乖地跟在后面,四人向医院大门走去。
“海岩!”声音轻得像烟,江小鱼站住了。
医院大门口,穿着海军军装的英挺严肃的男子嘎然停住匆匆的脚步,灼灼的目光急切地锁住了苍白纤细的她。
江小鱼抿紧唇,看着他不语。
浓密的黑发,炯炯有神的眼睛,方正有型的如大理石的脸,似刀刻出来般。他一身伟岸,能挡住一方狂风暴雨。
站在那儿,挡住了整个大门。
他正是刚刚放假的杜海岩,才升为海军上尉不到一个月——余雨慧的儿子。
“阿姨好!”杜海岩跟田若兰打招呼。
再好的男人,也是那个余雨慧的儿子。
田若兰悄悄地别过了脸。
“对不起。”杜海岩神情有些牵强。
“那个……”林小霞打着哈哈,试图缓和下气氛,“小鱼,人家千里迢迢地赶来,你就陪人家吃个饭。我先送阿姨和涛涛回去。再见!”
林小霞说着,扛过江小鱼手中的包袱,朝涛涛使眼色:“涛涛,我们带姥姥回家。涛涛带路,涛涛最聪明了,一定能把我们三带回家的。”
“那当然。”涛涛扬起可爱的小脸,得意洋洋,很男子汉地走到前面带路。
朝江小鱼使个眼色,林小霞带着一老一少回去了。
“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个饭吧!”江小鱼脸色淡淡。来得真是快,她并没有告诉他,她搬来了这南边沿海开发区啊!而且看来,他连他母亲欺负她母亲的事也知道了。
一起走在林荫道上,落日的余晖斜斜地映在两人身上,让两人的容颜更加出色,隐隐透着光芒。
一个高大,一个娇小,看上去很合适的一对。
其实不然,余雨慧说得对,其实两人真的不该在一起。
这想法,江小鱼深深压在了心底。她欠杜海岩的恩与情,多得让她现在没有说“不”的可能。
“小鱼。”随着低沉的话语,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圈上了她的腰。
江小鱼不能再往前走,只得停下,看那晚霞满天,看那风卷红云,看那弱柳无力,眼睛有些湿润。
这有力的拥抱能给孤寂的她力量,偶尔有得靠,感觉多好。
不是有句话,如果嫁不到我爱的人,那么,就嫁爱我的人吧!起码,会有另外一种幸福到来。
她渴盼幸福。渴盼了许多年。如果幸福再不上门,她可要主动出击了。
杜海岩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了好一会,亲吻着她的如水秀发,许久才松开手。
“什么时候回家?”江小鱼微微扬首。想起余雨慧,她不得不提醒他的家在北京。
“小鱼,六年前,我拒绝了你的求婚。”杜海岩的声音低沉有力,重重地叩击着江小鱼的心房,“如果那时娶了你,多好!”
“是么?”江小鱼低低一笑,他没办法解开余雨慧的心结,一切不会变,“那时我只是开开玩笑。”
“是玩笑。可是我如果答应了,你也再不能反悔。”他说。
的确是这样。
9.手术
杜海岩扬手招来了计程车。牵着江小鱼上车。
“去哪?”她问,天色不早了。
将她轻轻地勾进了臂弯,她的头轻轻的靠在了他胸口。
“我下榻的地方。”他说。
江小鱼有点诧异。他下榻的地方,他每次回来她身边不都是挤在她家中。今年不一样了?
他竟然住五星级大酒楼?
依他的家世,住五星级大酒楼也没什么。可问题在于,这六年来他只要出现在她身边,一定会赖在她家不走。
今年不一样了。
满室的浮华,江小鱼没看几眼,可朝南落地玻璃窗,江小鱼一眼就喜欢。悄然站在第二十楼的窗前,看到的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浩翰无垠得让人胸怀放宽。
洗手间传来倒水的声音,杜海岩正在洗去一身风尘仆仆。
不一会,只穿了短裤的他悄悄地站在了江小鱼身后。顺手从桌上拿起一个漂亮的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条铂金项链,吊坠上有颗小小的钻石。
他小心地替她載好。
凉凉的铂金给脖子带来丝丝清凉。江小鱼一愣,手抬了起来。
每年送礼,她要不起。她也不想要,这些身外之物于她而言,轻如鸿毛。
“别动。”杜海岩低低道,可有力地阻止了她。
“真美。它就像为你定身而做的。”他说,霸道地在身后拥紧了她。灼热的吻绵密地落在她细细地脖颈,强硬地要求她,“永远也别取下来。”
“嗯。”江小鱼低应,没动。
她宁静深思的侧面,真美。而又似乎离他很远。
总是这样,她常常很温顺地跟在他身边,但总觉得心离得好远好远。
心烦见到那种幽远,停了亲吻,用力掰过她的身子。杜海岩灼灼的黑瞳锁紧了她:“给我。”
江小鱼一惊,飞快地瞥过他,将目光别向了窗外。
他不许,搬起她清丽的脸宠,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吻是清冷的。
“给我。”他的语气有些清冷而急迫,“我要你的全部。”
江小鱼看得到他眼眸里的急切、急躁和深沉,以及一直以来的不解释。
能在短信上写“我想你”三个字,已是他的极限。
他心里有事?
并不需要她的回答,他蓦地抱起她,放她到床上,一米八几的半裸的壮硕身子重重压了上去。
她躲开了。
“为什么?”杜海岩手指重重地掐入了她的肩。
“我不喜欢酒店。”江小鱼没有不悲不喜,淡淡解释。她不要这种浮躁。他今晚心情不对,不该这样。
一片静谧。
她知道杜海岩生气了,静静地坐到一边。眼睛的余光看着他的壮硕,也看到了他腹间的隆起——他果然正欲火焚身。
江小鱼压下心中的惴惴不安,将目光完全抛向窗外。窗外的大海,明心见性,驱赶了房中的暧昧。
她孤独,寂寞,需要有力的臂膀来依靠。她是个成熟女人,还是个专攻言情的作者。凌晨写到热血沸腾的地方,更是心往神驰。
但有自己的立场与坚持,不因时空而变。
如果不是这样,这么多年他应该早忘了她,而不是一年比一年更放不下她。
这样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不喜欢?不喜欢就算了。一周前我做过小手术,过一两天更好。”杜海岩的声音清凉。比空调下的冷空气凉得多。
“什么手术?”江小鱼微微抬起眼眸,担忧地看向他。不过很快就垂下了眼。
在旁站了好一会,一直等腹间的热情冷却,他才用力拖起她的手:“你不用知道我做了什么手术。只要知道,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
他换衣服了。当着她的面,一身略带棕色的强健肌肉在她眼皮下全部呈现,一点也不避嫌。
杜海岩换她衬衣长裤,打好领带,更显高大,一张严肃的脸更是凌角分明,顿时那种霸气全张扬了出来:“明天上午我要去医院复查。下午五点,你过来这里等我。我有事情和你谈。”
“身体……要紧么?”不放心地看着他,肤色健康,精神饱满,看不出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来,“要不,我明天上午陪你去医院?”
本来想好好地谈谈两人的未来,要走要留总得有个结局,现在所有的想法全卡在了喉间。
“不用。”杜海岩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走吧,我送你回去。明天再找你。”
起身,杜海岩紧紧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一打开门,只见余雨慧一脸阴沉地盯着江小鱼。
“伯母……”江小鱼有礼地打招呼,但只说了两个字,余雨慧高扬起头,当她不存在,问儿子:“海岩,你动了什么手术?”
“小手术而已,不劳驾母亲大人亲自询问。”杜海岩的声音说有多冷就有多冷。
“海岩,我先走了。”江小鱼不方便夹在两母子中间,见机行事,提出告辞。
“好。”杜海岩瞧着江小鱼进了电梯,瞧着电梯显示已到了十楼,才转身冷冷地面对母亲,“你真想知道我动了什么手术?”
“你是我儿子呀!我当然想知道。”余雨慧真情流露。
杜海岩轻蔑地看着母亲,语气极尽讽刺:“当然,我是你儿子,生来就是,户口本上有写明,DNA会证明,谁也不能否认。可是你知道你儿子三十二岁以来最想要的是什么?”
“我……”余雨慧语塞,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儿子应该接受她给他的好安排,恼羞成怒:“你到底动了什么手术?”
杜海岩的声音冷冽如冰:“我结扎了。”
10。 男欢女爱
“你开什么玩笑,你以为你这样说就吓唬到我了。难道你又是为了那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才这样说,她的儿子都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你别想把那野种带回家。”余雨慧高分贝的声音响遍了二十楼,一张脸被吓得扭曲变形。
看电梯显示停在了一楼,知道江小鱼已经离开。杜海岩冷冷地瞧着母亲,不解释:“雪琴呢,你不是急着叫她做你儿媳么?叫她过来,我会和她好好培养感情。”
“你还没跟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想带那野种回家?”余雨慧声嘶力竭。
“我要雪琴。我娶她。”挑战着母亲的威严,杜海岩的笑容冷寒彻骨。
正在这时,电梯内跑出娇美的汪雪琴,只见她眼睛一亮,灿若明珠:“海岩哥哥,真的娶我?”
“当然。”杜海岩轻轻地笑了,冷酷隐入了笑容。长臂一伸,汪雪琴整个入了怀。杜海岩两步就将她带入房中,重重地甩上了门。
余雨慧站在走廊里,呆若木鸡。
为什么会这样?
不管结扎是真的假的,她们母子如今僵化到这种程度,都是江小鱼害的。江小鱼居然替她那个小野种谋她杜家的后来,她非整死那个小贱人不可。
第二天江小鱼四点四十就到了酒楼。
还是不放心杜海岩说的“小手术”,所以她提早来了。她一定要问清楚,别看杜海岩位高权重,能和他说真话的不多。
轻轻地敲着门,江小鱼望着20—1的门牌等开门。
“阿姨,来了,来了。”里面传出了汪雪琴娇柔的声音。好久,门才开了。
果然是汪雪琴,一张脸盈盈的笑着,幸福得似乎要疯掉。长发披散,穿着半透明的纱质睡衣,将一身好身材全勾勒了出来。原来这苗条的女子该丰满的地方丝毫也不输人家。
只是她怎么穿成这样在杜海岩房里?还一脸的庸懒风韵。
看见是江小鱼而不是余雨慧,汪雪琴轻呼一声,紧抱自己,倏地就往里面跑,直朝薄薄的被窝里钻。
江小鱼僵住了。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看到这番情景。
床上凌乱,床上的男子正是杜海岩,裸着身体,正一脸沉没地凝着她。
胸膛上趴着脸儿红红眼儿媚媚的汪雪琴。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她昨晚拒绝了他的求欢,他马上就另找了个女人满足自己,找的还是个觐瑜他多年的乖乖女。
杜海岩昨天不是说他动手术了么?动手术的人还能做这男欢女爱的剧烈运动?瞎扯!
“对不起,我打扰两位了。”江小鱼脸色苍白,往外退去,顺便拉好门。
“小鱼,进来。”杜海岩严厉的声音阻住了江小鱼离开的脚步。
江小鱼停住了,等了好一会,给了两人足够的时间穿衣服,才又慢慢地走了进来。
果然都穿好了衣服,杜海岩还打好了领带,汪雪琴则换上了隆重的紫色绸质晚礼服。两人看上去很相配。
得意地瞄了江小鱼一眼,汪雪琴飞快地在杜海岩如大理石般严肃的脸上亲吻一下,然后飞跑了出去:“海岩哥哥,我在二楼等你。五点马上到了,快点哦!”
杜海岩要拉江小鱼。她闪开了,眼神闪烁:“海岩,你不是有话要谈么?说吧!”
杜海岩看着江小鱼紧抿地唇,并不说话,只是五指扣住她的五指:“下楼吧!有件不大不小的事在等着我。”
带江小鱼到了二楼的包间,里面坐了三桌人,酒席已摆好,桌上的饭菜热气腾腾。
宾客清一色的高门人士。
男的俊朗,女的漂亮。男的衬衫领带,女的高雅长裙。珠光宝气,喜气盈盈。
更加衬出她的寒酸。从不认为自己是灰姑娘的她,这时也自惭形秽。
里面竟有杜海岩的父亲杜清雄?那比杜海岩还威严十分的年近花甲的老人,看上去精神抖擞,一点也不老。
谁有喜事?
“小鱼,我订婚了。”杜海岩紧紧地看着她。
江小鱼有些呆,没有怯场。六年前她穿梭于众多豪门公子之间,如今淡定多年,对于豪门早已免疫。
她只是有些看不清眼前的阵势,有浓浓地被人宰割的感觉。更何况是自己最信任的那个人——杜海岩。
“海岩哥哥,你下来了?真快。”如一只蝴蝶般轻盈,汪雪琴跑了过来,非常自然地从江小鱼手中接过了杜海岩的手。
“我和海岩哥哥订婚了,你要喝一杯喜酒么?”娉婷可爱的汪雪琴沉浸在喜悦之中,有着天使一样的笑容。一副无害的样子,笑盈盈地瞧着她。眼底的得意,让江小鱼瞧得一清二楚。
原来有些人天生就是阴谋家,所有的心思都在纯真的外表下面,连讽刺的话旁边人都听不出一根刺来。
“我们雪琴落落大方,配我们海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余雨慧更是得意洋洋。
“我今晚订婚。”杜海岩黑亮的眼眸太过幽深,她看不懂。
“好,恭喜。”江小鱼随口应着,声音干巴巴的,眼睛却湿润了。
原来要谈的是这件事啊!
以这么快的速度找到她,原来是想以更快的速度分清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他昨天还在第二十楼向她送礼求欢呢!
摸向脖子上的铂金项链,真讽刺。
牵扯了六年了啊!
气氛怪异。
“我这次回来就是和雪琴订婚,明年成亲。”杜海岩缓缓道。
“汪小姐很美丽,很可爱,也很有见识。”江小鱼称赞着。那甜美的女子知道BMW有两种意思,知道更好的解释是白马王子。而她这井底之蛙仅仅知道那只是宝马的标志。
而且她为了爱他,竟毫不犹豫将纯洁的身子都给了他。
“雪琴年轻漂亮,为爱不顾一切。”那双炯炯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无视一旁的宾客。
“是啊!”江小鱼笔挺地站着,含笑回眸。笑出了眼泪。抚着劲间那条铂金项链,觉得那种清凉浸入了骨子里。
“你呢?”杜海岩突然问,声音硬得像花岗岩,“还会不会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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