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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府迷踪之苍天有眼-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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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洪三人沉重地叫道:“史老前辈!”
就是这么简短,只史老前辈四字,但语音充满了怆凉,如此情景,焉会无故?
史三娘口快,皱眉道:“你们在做什么啊?”
同时她蓦然想起在庙前玄乙告诉她“发生了一件大事”的话来,心中不由微微震动。
玉箫郎君又呼了一下:“娘啊……”
却是没有把话说下去。只见玄乙欠身长揖,肃客入内,口里道:“史前辈有话请到内堂再说。”
史三娘心头有点烦躁,更不打话,一长身便已飞越入堂,在一阵喇喇喇腰链暴响中已然坐上了首坐。
她怪声怪气开口问道:“你们究竟在干什么,怎地全然不声不响!”
话声一落,复对玄乙道:“道人,你说发生了大事,是什大事,也该告诉我吧!”
玄乙犹未答话,却听玉箫郎君应道:“娘有所不知,我们已着了八卦老怪的道儿啦!”
史三娘悚然一凛,双眉一挑道:“儿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玉箫郎君看看方洪,还没有作声,方洪已用哭的声音响着。
方洪哀然道:“史老前辈,家母已经给八卦老人门下的掳去了。”
史三娘一怔,问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方洪问非所答,咽噎道:“家母被掳,这一番准没命了,听说赤炼恶贼在大漠八卦派中,他是家母的死对头,家母若到那里,还会有命么?”
史三娘给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怔住了,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来说,她不善安慰别人,对方洪更无半句安慰。
良久,史三娘才恨恨道:“八卦老贼,果然厉害。”
语至此,陡然想起一事来。忖道:“是了,八卦老贼所下书柬,不是念念不忘苗金凤这个人么?以老贼在漠外地位,乃武林领袖之尊,断非轻易受赤炼人魔摆弄的了,其中必有缘故!”
想到这儿,微微轻叹道:“你们且将底蕴说个明白,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待老娘给你们琢磨琢磨。”
方洪拭泪颔首,勉抑悲怀,应道:“再晚自离唐古拉山,一路回抵中原,本待返赤城师门谒见本门尊长,怎知行抵两湖,江湖上传言,凌霄子赤炼恶贼出现关外,因是不敢延长时日,径取道赶去,到得关外,访寻之下,才知消息以讹传讹。就在那儿恰好碰上家母。”
史三娘把眉心皱得紧紧道:“碰上了又怎么啦,当时与你结伴的有几个人?”
方洪指了秦家姊妹道:“就再晚三人而已。”
史三娘又道:“碰上你母亲后,那你们便大伙回中原啦,是不是?”
方洪点点头,道:“正是。因为凌老头与赤炼恶贼的消息既渺不可寻。当下,咱就商量过了,本待返回紫府宫把事向唐古前辈禀告,再作定夺。”
他稍微一停,续道:“因我娘要到长白一走,娘说既然来了,也不争再耽些时候,天池绝顶阴阳宫虽是我娘师门,但娘从来就没去过。娘这般说了,再晚做儿子的也不便阻拦,遂陪娘到天池去。”
史三娘心中微微一震,道:“你等在天池绝顶遇到八卦派中的鼠辈?”
方洪摇摇头道:“本来可以逃过此劫,不知我娘何以对师门如此依恋,日复一日,总是推说有事未了,不愿离去,一搁就是两月,到得半月之前,娘经不起再晚与秦家两位妹妹的催促,只好下天池,因欲取捷径回唐古拉山,乃走西北僻地,哪料到竟在这儿撞上八卦派中的那些恶魔。”
史三娘沉吟一下,忽问道:“你怎知来人是漠外八卦一派的高手?”
方洪一怔,指指玄乙道人说道:“什么叫八卦派,再晚本来连听也没听过,是这位道长告诉我的。”
八卦派魔王正欲洗劫中原武林,大漠之会结果如何?苗金凤陷虎穴能否脱险?请看下集自有分解。
第四十五回 冰清玉洁金凤被掠
史三娘心中大亮,自从龙蜃帮主朱洁馨传出命令以来,龙蜃帮各处分舵,无一不知世上有八卦派,更知八卦派中人物的详情,是以方洪虽不知道,但玄乙道人早已了如指掌了。
方洪把话说下去,道:“当日我们一行四人,离开长白山,路过张家口,打尖落宿之时,忽然店里来了两个汉子,看他们的装束极是怪异,回不是回,汉不是汉,料必异域人物,更怪的是两人带着两头怪兽,浑身铁毛,金黄发亮,起初,我们还不甚留意,以为是从别处来的江湖卖艺者。可是我们不留意人家,人家倒留意起咱们来。”
说到这里,却听史三娘又问道:“他们怎生对你等注意,彼此言语不通,留意又有甚么用呢?”
方洪摇头道:“怪啊!我起初也和老前辈一般想法,不去理他们,但两汉子中的一个,竟通汉语,走来和我们搭讪,彼此萍水相逢,人家既来攀谈,咱怎好意思不睬,因此就交下了朋友。”
史三娘问道:“他们没有立刻动手?”
方洪点点头,道:“一路走来倒无异状,可是到得这儿时,就在那入屯的大岭中,那会说汉语的人,没缘没故的向我等三人进击,另一人则一把抓了家母,把她用绳捆了,交给一头怪兽,如飞般走了。”
说到这里,方洪已然满脸泪痕,又道:“那通汉语的也真了得,以一敌三,全然不露败象,及至另一人和另一头怪兽加入战团,咱师兄妹三人已是抵挡不住,幸好对方无意伤害我等,只是阻着我们追赶掳人的怪兽而已,大约双方交手过了数百招后,只听得那通汉语的人叫道:‘孩子们,后会有期!’说罢,引吭长啸一声,便与另外一人一兽飘然离去了。”
史三娘边听边喃喃絮语道:“哈图陀,哈图陀,咱放过你,你竟如此狠毒!”
一仰首,又问方洪道:“后来怎样呢?那你和我儿又怎生相遇?”
方洪道:“对方也跑得真快,轻功委实妙绝,来去如风,才瞬眼已是去远了。那时再晚三人,内心悲楚欲绝,正惘然间,就遇上了玄乙道长,大家相叙之下,才知是自己人,由道长引领再晚等到这儿来,到得这儿,南宫兄台伉俪已先再晚而在了。”
史三娘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洪儿,敌人去之已远,此刻追去,想也无益。老娘这番出门,目的也正访寻你们踪迹,既找到了,就随老娘回紫府宫去,那儿尚有重大事情,等待你们回去了结,事不宜迟,今日就动身也罢。”
方洪等早已知道大漠八卦一派下书挑战中原武林的事,三人齐声应道:“谨遵老前辈之命。”
说走就走,史三娘已然起身向众人告辞,玄乙道人因知他们有要事在身,不敢强留,一面送客,一面把这消息传递出去,以便报告驻扎川陕边界三墩口分舵中的朱洁馨帮主知道。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且表史三娘带了几个晚辈,一行六众,不久已回到三墩口龙蜃帮分舵,才进门与朱洁馨相会,各人心中又是一异。
见面之时,只听见朱洁馨对史三娘道:“师姊,事情有意外。”
史三娘吃了一惊,皱眉问道:“洁馨,你是指苗金凤被掳一事而言?”
朱洁馨勉强一笑,道:“这个怎好说做意外,你们未到之时,这里分舵已接传报。小妹所指,乃是花派传人耿莹儿耿姑娘的事!”
一提起莹儿,史三娘心中着实吃了一唬,忙问道:“你说什么?是了,莹儿怎地还找不着,莫非她也和金凤一样,着了八卦派的道儿?”
朱洁馨摇头道:“那倒不是,是耿姑娘先得消息,独自赶入大漠去了。”
史三娘长眉一挑,大声叫道:“这丫头真不懂事,明知此事单行独走不利,要去当须大伙前往才就。”
她转了一下腔,对朱帮主说道:“洁馨,你这消息是怎么得来的?”
朱洁馨不答,忽地回顾在旁侍候的一名帮徒问道:“方老师与唐古拉猛前辈哪里去了?”
那帮徒犹未回答,已听史三娘叫道:“原来又是方老头打听得来的消息,是了,他俩是负责西线一带打探消息,对啊!方老头是怎地知道的?”
这时那帮徒方才有说话的机会,道:“方老师和唐古拉猛前辈已然返回紫府宫去了。”
朱洁馨皱皱眉,忖道:“这两人年纪也不小了,怎地全不知礼节,不辞而去?”
心中虽然不悦,却没说到口,只顾对史三娘道:“这事倒怪不得耿姑娘,委实情非得已?”
史三娘瞪起眼儿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啊?”
朱洁馨脸色一整,道:“乃与阴阳门传人苗女侠被掳的事有关。”
史三娘憬然道:“照你说来,莹儿途中曾与八卦派中人相遇啦?”
朱洁馨点头道:“就是因此之故,耿姑娘才追踪入了大漠。”
史三娘又问道:“她和八卦派的人是在何处相遇,怎样相遇的,有没有交上了手?”
朱洁馨道:“据方老师说,耿莹儿姑娘是在接近漠外的哈哈图鲁这地方碰上对方,当时耿姑娘并不知道八卦派与中原结上梁子的事,只把对方看成漠外的普通的武师罢了,因此错过了机会。”
史三娘沉吟道:“苗金凤呢,莹儿那丫头有碰上了她?她是在八卦派中人的手里啊!”
朱洁馨回话道:“在哈哈图鲁时,耿姑娘诚然与哈图陀邂逅,一来双方都不认识,莹姑娘没给予理会;二来大抵哈图陀急于回返老巢,没有撩惹于她,就变成碰了头也互不过问了。等到方老师和唐古拉猛前辈到哈哈鲁图时,事情已经过了两天,对方已走远了,据莹儿姑娘事后把回忆告诉方老师,说对方确是两人两兽,两人双手空空,一头怪物背负一只黑色包袱,包内像囚着一个人似地,可惜莹儿姑娘估料不到这人正是苗女侠!”
史三娘心中已然明白,不待朱洁馨再说便道:“等到方老头把消息告诉莹丫头后,她急了起来,便追踪进入大漠是不是?”
她想了一想,忽然问道:“方老头又怎知金凤被掳的事呢?”
朱洁馨笑道:“师姊忘掉了方老师时常和敝帮各处分舵联络的事么?”
史三娘哑然失笑,道:“老娘一向粗心!”
忽然又道:“看来咱们赴大漠会八卦派一节,要提前一步了。”
朱洁馨忽然想起了方镜湖,对史三娘道:“方老师一向老成持重,为晚辈表率,但其行事飘忽如风,倒是令人费解的事!”
史三娘看看傍立的方洪等三个少年男女一眼,欲言犹止,终于道:“方老头另抱隐密,这也怪不得他!”
方洪与秦寒梅心中俱觉一酸,却没说话,朱洁馨不欲探窥别人隐私,至此也不再发言相问。那天晚下,诸人草草便在三墩口歇宿一宵,翌晨立即动身,径回唐古拉山紫府宫。
半月以后,各人已抵紫府宫,未抵达前,紫府宫早得龙虎帮中人传讯,知道了消息,葛衣人日夕企盼,也正在等各人回归,计划各事。
这天果然等到了,葛衣人大喜接入,大家到大堂团聚,济济一堂。群雄中只差两人,一为方镜湖,一为耿莹儿,史三娘问起唐古拉猛,才知那天他和镜湖老人在三墩口不辞而别后,结伴回归,怎知才抵吉特拉山,镜湖老人又告失踪,只留下一笺,自言将赴漠外,嘱阿猛向紫府宫掌门致意,俟异日到漠外厮会。
葛衣人也明了老人心事,不怪其无礼,心中反而难过,后来一想,镜湖老人先到漠外也好,此老对漠外甚为熟悉,好歹先打探一点风声,以资应敌。
相叙之时,史三娘火栗性子,岂容八卦派中人频频欺负上门,叠口连声,便催促葛衣人率队赴大漠和对方较量高下,但葛衣人似仍有心事,并未答应。
史三娘对葛衣人道:“此刻金凤陷入敌手,生死未卜,莹儿尾随而去,这丫头虽然武功不弱,但大漠奇险,八卦派诡计多端,兼有赤炼老贼二人为助,如虎添翼,莹儿此去也是凶多吉少,你迟迟其行,不知是何居心,老娘委实费解!”
葛衣人并不焦急,解释道:“依老夫管见,此事万难操之过急。金凤陷敌,我料性命必无大碍,受些苦楚则会有之。
八卦中人志获金凤者,势必是在凯觎长白山阴阳门遗笈,既然有此目的,岂有随便便把她杀害之理。”
他重咳一声,后道:“至于莹丫头,这女娃儿生性极是机敏,心细如尘,断断不会贸然独闯大漠,若不到沙漠里去,以她武功技业,在塞外行走当足自保。”
史三娘不耐道:“即使全给你猜对了,难道就不去了么?老娘真不明白,呆在此处有何好计可施?”
葛衣人掐指一算,道:“史姑娘忘记了赤城门师徒过节了么?”
史三娘蓦地一醒道:“是了,今天正是当日老娘约辛大嫂来紫府宫听候武林公断的日子,唐古老儿,你迟迟其行就是为了此事么?”
两人说着话时,齐齐拿眼向剑魔夫妇望去,但见眇目妇脸如槁灰,神情沮丧,俯首不语;她丈夫剑魔辛源鸣则脸色沉重,若在迎接重大变故来临。
史三娘道:“罢了,唐古老儿你既要了结赤城门这宗公案便请从速为是!”
陡然间,只听眇目妇哀然叫道:“唐古前辈,但请把晚辈公断以谢武林忠义,晚辈绝无怨言!”
剑魔吃了一惊,颤声问道:“老乞妇,你犯了什么天条,要劳武林大会公断?”
眇目妇低头无言,但单目已然眼泪涌如泉,这妇人心中已然悔恨交加了。
葛衣人捋髯笑道:“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武林恩怨分明,请辛大嫂子少安毋躁,听候老夫仲裁!”
语毕,面色一整,叫道:“秦九凝,你把当日你奶奶怎生迫你到八骏三雄处卧底,委身事贼,以代师门报仇的事向在座武林同道公布一番。”
秦九凝未开口先哭将起来,她奶奶虽有不是,但想起了自幼就是奶奶抚养长成,传授武功,今日数说她的不是,不啻反叛师门,心中既酸楚,又悲痛,只是啼啼哭哭,半晌说不出话来。
葛衣人也知这女娃儿心中为难,想了一想,对史三娘道:“史姑娘请代九凝把当日情形说出来好了。”
史三娘怪声怪气道:“你这女娃儿,不忍说出,待老娘替你说出就是。”
陡然间,但见眇目妇离座而出,哀然叫道:“史前辈,你,你口里留情……”
一翻身,如弩矢离弦,便已把头朝着一根大柱倒撞上去。
须知眇目妇出身名门,爹爹赤城山主当年在武林中何等地位,且赤城一派门规素以严谨驰誉江湖,不料出此女儿,竟有如此肮脏念头,那不只她本身德行有亏,且沾辱赤城一派清誉了。
因此之故,眇目妇一念及此,益觉无地自容,情急之下,乃出此短见。
眇目妇撞去的大柱,恰好是史三娘坐位附近,变生的时间,各人讶然大叫,却是鞭长莫及。但见史三娘腰链哗喇喇殿开,陡地向前一展,不偏不倚,幸好把眇目妇缠个正着。
史三娘喝道:“你要寻死,怎有这般容易!”
眇目妇哀号道:“史前辈,史前辈,让我死去干净。”
葛衣人沉声道:“辛大嫂万勿轻生,是非曲直,老夫自有主意,何必自苦如此。”
眇目妇给史三娘腰链缠着,仍然猛力挣扎,但史三娘与眇目妇两人功力相去尚远,如何能挣得脱呢?
忽听史三娘冷冷叫道:“你再不乖乖听话,休怪老娘不客气啦!”
蓦地腰链一甩,链尾腾起,抖得笔直,在电光石火之间,已然点中了眇目妇的麻穴。
但听眇目妇一声闷哼,整个身子仰后便倒,软绵绵地躺在跟前,再不能挣扎了。
此时,剑魔辛源鸣已觉事态严重,大步离座跨出,面目木然,对史三娘道:“我这老乞婆究竟犯了什么门规,敢请史前辈明示,晚辈自当按师门戒律处置。”
史三娘喋喋笑道:“问你自己的徒儿去!”
剑魔回顾一下,但见秦九凝悲悲切切伤心未已。剑魔两眉一挑,叫道:“九凝,你奶奶犯了何事,你得须说实话!”
秦九凝依然缄口不语,只顾哭泣,史三娘哼了一声,简单地把当日在辽东地面眇目妇迫从的事说了。
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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