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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妖三两只-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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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子扶着雨歇的腰缓缓地探入……
不行!还是不行!
雨歇疼得嘶嘶直抽气,大汗淋漓,身子也有些抽搐,红着眼圈哀求:“金蝉子,要不……今晚就这么算了?嘶,我们改天……改天再接再厉……实在不行,我用手帮你……用嘴也可以……”
金蝉子点漆般的眸子黯了黯,没说什么,却没有再勉强她,依言缓缓退去。
他为她疗了伤,喘着粗气倒在雨歇身边,将她搂紧怀中,“还疼么?对不住。”语气依旧温柔地醉人。
雨歇这才惊觉自己很过分,新婚之夜,谁不是这么痛过来的?她这身子是有些敏感,也格外怕疼,但是这点痛还不至于痛死她……她说这些话实在是……很不好。何况她一直没有配合也就算了,如今还不断拆台,真的很过分。雨歇咬着红肿的嘴唇红着眼睛看着他,“好多了。”
新婚之夜搞成这样,实在不是一般般的扫兴。
雨歇愧疚得几乎要把自己给埋了,蓦然想起慕笙笙慕姑娘给她的那玩意……果然是过来人!这就是绝对的经验啊!
春药……那玩意雨歇中得多了,印象非常不好,总感觉是一种不尊重。其他的要么她不愿意用,要么就是不合用……雨歇默了默,取出了那盒润滑剂,埋着脑袋颤抖着手指将它交给金蝉子,“给……用这个吧。”
金蝉子接过这小盒子,把玩在手中,面上平静如水,眼睛微眯:“慕笙笙给你的?”
雨歇非常老实地点头:“是……”
金蝉子微微勾起唇角,意味不明:“想得还真周到,倒是我欠思虑了。”
雨歇保持矜贵的沉默:“……”
金蝉子扑簌簌起身,将身上的衣衫脱下,随手甩在一边。两人这回彻底裸呈相对。他的身体很漂亮,便是雨歇这种没什么眼力见的也如此感慨。平日里穿着白衣时自有一股谪仙般的风华,红衣妖孽,如今脱下这衣服……雨歇不敢直视。
呜呜呜呜……裸男!还是一个非常有诱惑力的裸男!
作为一个纯情的姑娘,她真心伤不起!
金蝉子跪在雨歇的两腿间,雨歇虽觉得非常之囧,为了这洞房花烛之夜,还是配合地张开腿,如今发生了这么一回尴尬事,原本紧张的气氛被冲散了不少,她偷偷掀开一点眼皮,悄悄看他。见他打开那盒子,里头是晶莹的膏体,有股淡淡的香味,他用修长干净的食指剜了一些,送进了雨歇那处,轻柔地一个旋转……
“嗯……”雨歇难耐地向后缩了缩,全身紧绷。
金蝉子嘴角噙着一抹笑,伸出两指沾了那膏体……
雨歇的身子毕竟生涩,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拨,很快便动了情,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金蝉子喉头一紧,吻上她眼角那颗鲜红欲滴的朱砂痣,又缓缓吻到她那殷红的嘴唇,一阵缠绵悱恻的交缠,直让雨歇的身子和心都化成了水。如今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呢?雨歇主动附上身子,双腿缠住他的瘦腰,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下巴,又慢慢顺着他优美的下颔向下滑去,到最后,便一直埋首在他的脖颈以及锁骨之间。
她完全没有技巧,毕竟主动的机会并不多,原先只是亲吻,到最后连自己都有些发晕,直接又啃又咬。金蝉子重塑过后的身体不比凡人,那股紫竹的清灵味道愈发重了些,而他情动时的味道带着股难言的蛊惑,搞得雨歇有些兽性大发,啃得越发卖力。这湿漉漉的带着疼痛的吻让金蝉子一声闷哼,原本还有八分清明的灵台渐渐混沌了起来,喘息声更加浓重。他低喘着抱住雨歇翻了个身,让雨歇躺在他的身上,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胸膛按了按。雨歇双眼迷蒙,顺从地趴在他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
被翻红浪。
……
再次提枪上阵时——雨歇还是疼,但感觉不像上次那么难耐了,她一咬牙,也就忍下来了。身子被撕裂的那一瞬间,雨歇痛得一声尖叫,条件反射地挺起上身,长长的指尖划过他的背,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上。
金蝉子像是无知无觉般,拥着她柔软的身子一个劲地冲刺,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后来的感觉她也记不太清,只觉得痛,疼痛之中又夹了点奇怪的欢愉,不算太糟糕……当然,如果能不痛的话,那就更好了。神智一次又一次地被冲散,到最后她都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只记得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他在她耳边喃喃宣誓:“今日你嫁给了我,自此以后便是我金蝉子的妻。此生此世,只属于我一人……便是死了,也是我的妻……休作他想。”
……
饶是妖怪天生强悍的身体,都受不了金蝉子这般无休止的索取。雨歇晕过去之前这样想——果然慕笙笙说得对,男人不能喂得太饱,但也不能饿得太久……禽兽!都是禽兽!
紫竹林小剧场7
柒
第二天醒来时便看到了金蝉子近在咫尺的面庞,她有一瞬间的不适应。让她更不适应的是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与他面对面,还贴着他赤裸的胸膛。他身上也是斑斑点点,肩膀上还有未消下去的红痕,完全是一副没虐待过的模样。
雨歇默了一默。话说,昨天她有这么的……狂野么?怎么完全没印象了呢?
他原本略显清凉的怀抱此时竟然有些烫。而身下……雨歇无语,为什么那玩意还没有消下去?昨夜不是发泄过了么?
这不科学啊不科学!
雨歇想暴走,想推开她,可是昨夜的记忆还在,虽然不是太清晰,但是还没到完全失忆的地步,想无视都难,她实在没理由这么做。现在要羞涩……太迟了!
“醒了。”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觉得金蝉子像只慵懒的大猫。
“嗯。”嗓子有些哑,发不出声音来,雨歇咳了咳。
“嗓子哑了?”金蝉子抚着她的脖颈,“昨夜叫得太厉害了些,也难怪会哑。”
雨歇捂脸想死——不要用这么纯洁的表情说这种一点都不纯洁的话好么!
他舀出一颗药丸,递到她嘴边,“吃了它。”
雨歇乖乖吞了下去,一阵清凉在口中化开,嗓子那边似乎被润湿了一般,焦灼的感觉很快便缓解下来。她笑了笑:“好多了。”
“可还感觉身子有哪里不舒服?”
雨歇动了动身体,顿时一阵疼,全身都疼,下面更疼……她皱眉,抽气:“疼……”
他一脸愧色,“是我太冲动了,伤着了你……我帮你疗伤。”修长好看的手顺着她露在外头的肩膀滑了下去,一寸一寸地抚过她的皮肤,涌起一阵阵热流,原本的疼痛感也慢慢被化了去。
雨歇浑身燥热,一张脸憋了个通红,她知道他是在帮她……可是,这动作怎么就感觉那么下流呢?怎么好像是在故意挑逗她一样?
她狐疑地看了看他,他脸上表情清淡平静,“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看不出一点点猥琐的表现来。
兴许真是她想多了,雨歇做贼心虚地摇摇头:“没事。”
他的手伸到了那处,在那里轻拢慢捏,雨歇浑身一阵颤抖,连忙伸进被窝里将他的手拦住。
“不……不用了。那里不用了。”
他没有勉强,任她握着自己的手,道:“对不住……昨夜,是我的不是。明知你是初承雨露,还控制不住索求无度,竟害你晕过去了。”
为、为什么要抱歉?这么尴尬的事情究竟是为什么要道歉啊?!
雨歇耳朵都红透了:“没……没关系。”
那手越往越小,雨歇的脸红了又红,最终黑成一片。年轻人,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乱碰好不好!“不……”
金蝉子淡定地解释道:“你那处也有些肿了。”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为什么又扯到这里来了啊泪奔?!
“你我已是夫妻,不用害羞。”
雨歇语塞:“可……可是……”
“可是什么?”
雨歇缩着身子,脸上皆是绯红,抵抗的心思却还是淡了些,只嗫嚅道:“……那里脏,你不要这样。”
他轻笑:“不脏……昨夜也是我帮你抹的那膏药,你那时可没这么害羞。”
雨歇败了。
被一阵吃豆腐之后金蝉子餍足地收手,临近中午她才逃离魔爪,一脸憔悴郁卒。迎面便见到了充满八卦气息的慕笙笙慕姑娘,她一把拉过她拽进旁边的紫竹林里头:“怎么样?怎么样?洞房花烛夜感觉如何呢?快说快说!是不是很刺激?金蝉子是不是很厉害?快说……我都好奇了很久了!”
!!为什么你好奇的都是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啊?
雨歇一阵恍惚:“只有八个字。”
“哪八个?”慕笙笙眼睛都亮了!
“惨绝人寰痛不欲生。”
慕笙笙安慰地摸摸她的头发:“你痛你有感觉那是正常的,你要是不痛没有感觉那才是悲剧!”
雨歇:“……”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看法果然也不同!
“我给你的好东西用到了没?”
“……”她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慕笙笙欣慰地点头:“果然是用到了啊……听我的没错吧!老娘阅人无数,哪能会在这里看走眼呢!”
阅人无数……究竟是怎么个阅法啊!
婚礼过后,客人纷纷离去。雨歇虽然不舍,但是也不强留。毕竟个人都有个人要走的路,谁都无法强求。
潇若离开得算是比较晚了。他离开那日,雨歇看了一眼金蝉子,有些小小的局促,道:“金蝉子,我想去送送师傅。”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发生过的便是发生过了,怎么都无法抹灭。
金蝉子微微一笑,揽过她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去吧……我等你回来。”
“嗯。”
雨歇过去时,潇若正打算出门。
雨歇轻轻笑道:“师傅,要走了么?师母和阿玥呢?”
“他们先行过去了。”
雨歇道:“我来送送师傅。”
潇若点了点头。
两人不再多说,并排走在竹林幽径之间。雨歇心里有千言万语,想问问他过得好么?开心么?身子还好么?可是话到嘴边,转了个圈,终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她悄悄眄了一眼潇若,很像许久许久以前做过的那样……心中叹了一口气,每个人皆有各自的缘法,金蝉子是她的归宿,而白曜……也是师傅将要一生相处的人。
她希望他能够快乐,至少,不再孤独。
她没能够做到的事情,希望别人可以做到。毕竟,他是她曾经珍视的人,以后不管怎么变,他还是她的师傅。
当初,她从玄虚之境里被他领出来时,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世事变迁,命途难料,沧海桑田。
妖怪最该习以为常的,便是沧海桑田的变迁。
行到半路,竹林幽深之处。潇若突然停下脚步,唤道:“雨歇。”
雨歇亦停下脚步,歪着脑袋去看他,却猝不及防被压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挣扎:“师傅……”
脑袋被牢牢按住,潇若低低说了一句:“日后若是想回来了,便回来吧。”
雨歇眼眶一热,他是在告诉她,她的家不会变么?
潇若放开她,退后一步,与她拉开了两步距离,面上神情看不分明。“送到这处便好,回去吧。”
雨歇不反驳,只低下头,轻轻道:“师傅,好好照顾自己……珍重。”
他不再说什么,青色的身影没入紫竹林中,直至再也寻不见。
紫竹林里突然便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竹叶上沙沙作响。
雨歇在原地呆立良久,直至发上被染湿,肩头也沾了几分湿润,这才慢慢往回走。她低着头,心情轻松又复杂,颇为诡异。走了半晌,突地心里一动,好似有了感应似的,她抬头来,恰好便见到白衣加身风华无双的男子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竹林幽径的尽头,嘴角含笑,便那样专注地看着她。
雨歇呆在原地,直到那把油纸伞移到了她的头顶,男子揽过她的肩头,“回吧。”
雨歇点点头,将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嗯,好。”
“晚上想吃什么?”
“唔……我想想。”
“小鸡炖蘑菇如何?你上回便说过想吃。”
“嗯,那个可以有!”雨歇的眼睛瞬间亮晶晶了。
男人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亲昵又温柔:“小吃货。”
……
辗转千年,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给人一种什么都不曾变过的错觉。
其实这样,真的挺好的。
岑碧青小剧场1
许久不见的狐狸带来岑碧青的消息让雨歇很吃惊。
她在紫竹林里不知岁月,也不知过了多少年。对岑碧青这小家伙的最后印象,停留在了成亲之前,阿玥与她说的消息。她只知道那小鬼的父亲龙神为了面子来寻他了,有师傅撑腰,他完全可以选择不离开。只不过他做了相反的决定,就这么跟着龙神走了……这让雨歇有些伤感。那种濡慕之情什么的,她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对于那种渣男父亲,她更是毫无好感,对岑碧青的离开,多少也就抱了两分主观上的不满——该死的小鬼,养不熟的白眼狼!居然跟人跑了!
龙生九子之事世人皆知。而那九子流连凡间,纠结于凡尘俗世,却不管龙族之事。龙神将岑碧青召回不仅仅是为了面子,恐怕也有这方面的思量。
“他现在如何了?”毕竟是自己养过的小鬼,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狐狸还是顶着一身狐狸皮摸爬打滚,语气依旧带着点特有的不正经:“三百年前,他去了人间西湖,凭着自己的一己之力统率了整个西湖水族,连东海那边都被他分了一杯羹。以那个发展的趋势,人间水族归于他统领之下,只是早晚之事。”
雨歇点点头,不置可否。那孩子有手段,也有野心,能做到这个地步,确实是极不错的事情了。同样身为蛇族,她就不可能凭借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统率人间水族。咳咳,这就是差别!
这样想想,雨歇也觉得释然了一些。毕竟这样的人并不适合呆在花落轩,将他留在那里,反倒是拘了他。他若真有那个抱负,便是龙神不找上门来,迟早有一天,他也会自请离去。
“不过……”狐狸笑得有几分诡异,让雨歇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那已经是曾经的事情了。”
雨歇面色一寒:“你什么意思?”
“他自己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好前程,与人无尤。”狐狸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毛茸茸的爪子。
雨歇面上更加冷肃:“他现在在哪里?”
“雷峰塔。”
“……”
西湖?雷峰塔?岑碧青?
好巧哦!
雨歇沉默沉默再沉默,沉默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来:“不会还有个白素贞吧?”
狐狸扭着肥肥的臀部不应,“讨厌讨厌,原来雨歇早就知道了~亏得人家以为你不知道,这才那般殷勤地跑过来告诉你呢~”
雨歇满脸黑线,她原本只是随便吐槽一下这雷峰塔的而已啊!哪里晓得,竟然被证实了……orz~这世界顿时微妙了。
所以说,岑碧青这小鬼就是那小青了?这就是白蛇传的故事了?
可是……小青不是女的么?难道他一直是女儿身男儿装而她一直迟钝地没有发现?
还有,小青怎么会去雷峰塔了?那不应该是白素贞的地方么?
嗷嗷嗷嗷……这不科学!
将狐狸打发走后,雨歇一直坐在那亭中托腮沉思,脑中一片混乱。其实仔细理起来,她也就那么一个想法,就是脑海中有个小人在不断地咆哮,竟然是白蛇传竟然是白蛇传竟然是白蛇传……无限回音。
“在想什么呢?”低沉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按上她的肩膀,“这般出神。”
“在想岑碧青。”雨歇老老实实地交代。
“哦?”
雨歇很苦恼地皱眉:“司命说他被关在西湖雷峰塔了,我在想要不要去见见他?”
金蝉子笑得很温和:“想见便去见吧,不必如此苦恼。”
雨歇眼睛发亮了一会:“这样没问题么?会不会惹麻烦?”毕竟她觉得自己本人也算是个带“罪”之身——诱拐良家妇男之罪!这么出去招摇貌似有点不太好。
“莫要担心,不会有事。”他将她搂进怀中,亲了亲她的发顶。
既然金蝉子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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