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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神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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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说不出何故,他竟对这塔主有了许多默契。如今虽是面对如此繁多书本,但为了阿紫妹妹,前面即有刀山火海,他也甘愿舍命一搏。他静静心神,自第一本书第一页,逐行逐句地看起,细细参悟起来。此时,天色已是微明,日光射成一线,直直照在地上,又缓缓地向西移动。时光在静寂中悄然逝去。当他合上最后一本书时,那计时沙漏已是颠倒三次之数,那就是意味着他整整用了三天时间便已全部看完这一千册书。如此神速,阿钧竟也怔怔发愣。“小娃儿,果然了不得!你确是老夫平生所见读书最快之才了!”那苍老声音再度响起。阿钧应道:“多谢老丈夸奖,在下只想见得阿紫妹妹,敬请指教。”那苍老声音闻言,哈哈大笑道:“好小子,豪气干云,既是如此,你且上楼来吧!”阿钧依言行上第五层,景色倏尔一变,但见满目尽是黄金白银,珠光宝气,有若身处宝山宝库之中。阿钧却是没有任何兴奋,经过前四层的修习,他的灵台更加清明,身外之物自是不能拂乱其心。这一关自然是轻松闯过。第六层竟是较前大大不同,如此怪异。阿钧已然远远看见阿紫站在对面,正甜甜微笑,妙目之内噙满泪花,断然是极其思念阿钧。阿紫见得他上来,喜形于色,娇呼道:“钧哥哥,你可来了!”阿钧内心一酸,正欲说话,突然脚下似在急速旋转,二人间顿时出现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深沟内岩浆翻滚,炽热难当。再看那阿紫已然站在铁索桥的另一头。那铁索桥摇摇晃晃,上面却无丁点木板,惟有八根光秃秃的铁链彼此相接。阿钧心中大急,正欲腾空而起,却发现灵力已被凝滞,根本无从施术。阿紫手捂樱口,啜泣道:“钧哥哥,你且要小心啊!”语调幽幽,竟是满含期待。眼望阿紫泪眼婆娑,阿钧牙关一咬,双手拽紧铁链,一步一步向对岸艰难爬去。桥下热气腾腾,不时有火星飞溅而出。时间有若凝固,沉闷异常。终于,阿钧只差一点就碰到阿紫了。但见此时,铁链突然断裂,阿钧立时身子急速下沉。阿紫纤手一伸,及时抓住了阿钧双手,凄苦娇呼道:“钧哥哥,抓紧,千万不要松开!”阿钧毕竟身子沉重,阿紫慢慢支撑不住,二人登时一起慢慢向崖壁滑落。阿钧见状大喊道:“阿紫,放开我!不然你也要掉下去了!”阿紫闻言,热泪盈盈地说道:“钧哥哥,你不要再说了,我们生死在一起,你自抓紧便是了!”正当二人兀自挣扎时,阿钧忽然想了背负的龙首魔剑。他一扬手,那剑立时插入断崖之中。龙首魔剑果是锋利无比,立时止住了二人下落之势。阿钧再微然使力,终于登上了崖顶。二小紧紧相拥,再也舍不得分开,多日来的苦楚与思念一刹间全化为乌有。正文 第六章 至尊天书伤文士 洛阳地宫隐鬼才 “哈哈……”,那苍老的声音又自响起,二小忙不迭地松开双臂,面红耳赤。,回首望去,但见断崖、熔浆、铁索已然悉数消失了,二人仍是立于平实的地上。“上来吧!”苍老声音慈祥地说道。二人互挽住双手,并肩步上第七层。这七层里摆设古朴大方,一幅硕大的阴阳鱼画悬挂于墙上。一位须眉皆白的老者正盘腿端坐在蒲团之上,双目微睁间平平淡淡,自是功力已臻返璞归真之境。阿钧细看,猛吃一惊,原来这须眉皆白的老者却正是日间引路的道人。那老者笑道:“二位小友,老夫乃是双面神君。适才尔等二人几经考验,尤其是第六层的虚幻人生,更是印证尔等友情如此清纯信任。这是我辈武人的为世之本。”说完,老人双目电扫阿钧,赞许地又道:“你这小娃儿与老夫有莫逆之缘,现将一至宝赠送于你,好好修习。对你或许大有裨益。双面神君只手一扬,一本黄皮书便稳稳在空中飞出,来至阿钧面前。阿钧伸手接过,眼神一扫,却见首页上书四个大字“玄武心经”。他随手翻开,内中却是武学大成,汇聚百家精辟。原来这乃是前世高僧集数人心智而成,这著书之人或为百年异人,或为四海之内各门各教元老,内有奇形遁甲、玄功秘诀,甚至还有飞剑之术、幽冥大法及分身大法等诸般神技异术。幽冥之术可以通天眼,并能度化灵异界之兽,助其化成人形,实乃修行者莫大功德、莫大福祉。阿钧欣喜万分,此前燃灯道长曾经提及过该书,却是有所闻却未见,孰料自己竟是有幸得到此本。,双手竟而微微颤抖。“小娃儿,此书合当与尔有缘,你且收去罢,”双面神君笑道:“只是目今你功力尚浅,不可贪功妄进,否则将气血逆行,暴毙而亡。”阿钧闻言,感激涕零,小心地将“玄武心经”收好入怀。双面神君又自怀中掏出一方黝黑石头,色彩斑斓,隐有金光透出。老人慈祥地说道:“这是十年前天生异象之时,突降此石,名叫‘达摩神石’。若是想修炼剑罡,此物乃是无上至宝。今日你方登宝塔,此石便呼之欲出,与你颇为有缘,索性一并赠于你便是。”双面神君又自说道:“小娃儿,你我的缘份至此而止,尔等各自保重。”言罢,再无任何声响,人却已然不见。宝塔上方的珠光立时黯淡,已是不复当日之光芒。这连串奇遇竟是使阿钧一时激动莫名,呆呆地望着阿紫,却再也说不出一字一语来。阿紫嗔道:“钧哥哥,不要这样直直瞅着人家啦!我们还是快快回去吧!”阿钧、阿紫二人依依不舍地缓步下楼,离开了这宝塔。一路上,二小嬉戏打闹,久别多日,自然甚是十分亲热。正在二人兴高采烈时,前面忽然青影一闪,转眼之间,四名青衫老者便把二人团团围住,个个阴冷地笑着。其后,一位黄衫文士轻摇摺扇,从四人背后闪出,其貌不扬,微眯的小眼内不时闪过丝丝冷气。“呵呵!”黄衫文士干咳几声,摺扇一收,轻击左手,旁若无人地指了指阿紫,淫笑道:“小姑娘,害本公子等你好苦,似你般水灵,不如快快跟本公子同行如何?我可是不能亏待你就是了!”说完,自顾自地狂笑起来。那四名青衫老者也附和着干笑。阿钧眼见此人如此无耻,颇为恼怒,强压怒火,问道:“尔乃何方贼子,竟是如此无礼!”那黄衫文士轻蔑地瞅了瞅他,却不答话,身形一闪,便已鬼魅般来到阿紫面前,缓缓伸出右手轻浮地捏向阿紫的娇靥。阿紫极力闪避,奈何无论她左躲右闪,黄衫文士仍如同幽灵般地紧跟着。阿钧大怒,双脚一蹬,疾速挡在二人之间。那文士却摺扇一指,立时一股精劲内力迎面击来。阿钧气息立时一窒,急忙施起“移形换位”,身子微侧,将来袭劲力卸去大半,余下的力道却撞得他后退七、八步,方才站定。“嘿嘿!能接本少主一掌,也是不错。只是我适才用了五分力气,这次决然不会饶了你!“说罢,那文士右手一划,幻起重重圆圈,左手却自重重圈影中电射而出,疾袭过来。阿钧顿觉得气血翻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便破口而出。阿紫大惊,想不到只二个回合,阿钧竟已被这文士打伤。“小辈!这可是丰都城地藏公子,即是你自娘胎里练武,也是不及公子之万分之一,哈哈……”众老者狂笑着。便在此时,突然阿紫身影闪动,一根金针脱袖飞出,立时没入那黄衫文士的气海穴。那文士大意之下,孰料被弱不禁风的阿紫以阴魂针暗算。那气海穴乃是人身大穴,虽然他自小便得异人传授,有护身罡气附体,只是方才得意之下竟是略略忘形。眨眼之间,便受此重伤。他立时恼羞成怒,手一挥,四名青衫老者悄无声息地将阿钧、阿紫二人分开。这四名老者功力自也不低,三人一齐攻向阿钧,余下一名老者扑向阿紫。阿钧立感压力重重,左挪左闪,勉力支持。阿紫则更为狼狈,左闪右避,根本无丁点还手之力,只是那老者已知少主喜欢于她,只想生擒,故此一直不下狠手。正当阿钧苦苦支撑时,那地藏公子恨意难消,突然闪到他的身后,一股阴柔的潜力即时罩向阿钧的椎尾穴。但听得砰然一声闷响,阿钧立时便击飞,身子直直向山崖下落去。山崖下哀风怒嚎,一条墨绿色的潭水仿佛张着巨嘴的怪兽,正急不可待地注视着一众人等。阿钧情急之中,虎腰一挺,“蹑空草”立时发挥了微弱神力,下降身形微滞。阿钧眼疾手快,挥手抓住岩边一株斜倚的松树。崖上,只听得阿紫一声娇呼,阿钧心里一沉,阿紫定是又落入那地藏公子手中。他钢牙怒咬,一口鲜血立时喷向悬崖。果然,地藏公子淫邪的笑声阵阵传来,宛若钢针根根刺入阿钧心中。正当此时,突然崖上似又响起了数道身影破空之音,仿佛又来了许多人,接着便又传来四名青衫老者的惨叫声。阿钧艰难抬头,向崖上望去,猛然看到那地藏公子正手捂前胸,脸上满布讶异神情,正步步倒退而来。随后,崖顶上传来一股怪劲,但见这地藏公子骇叫一声,身体有若气球般急剧膨胀,五官之内竟流出浓墨血水,渐渐地整个人萎顿在地,化成一滩血水。眼见这般惨象,阿钧眼前一黑,再也支持不住,两手一松,便向崖下又直直掉落下去。崖下子母河依然波澜不惊地流转着,水声淙淙,更是透来种种神秘之气息。大都洛阳河畔。游船如织,灯火点点。远离城区的吉安寺内。本来香火一直颇为冷清,近日来每日上山的香客更加稀少。因为不少香客来此地添香之后,便莫明失踪。接着,附近村镇的壮丁也神秘消失,偌大的吉安镇笼罩在一片惶恐之中。寺内灯火黝暗,在法相庄严的佛像下面,却隐有一个巨大的地下宫殿。此地宫按五行八卦之属,建造出演武场,兵营,铸剑坊,分局有条不紊,俨然一个高效运转的战车。此时,在地宫枢纽室内,一名白须白发老者正伏案参研,演算着近百年来天历的变化,似是在破解一个天大的秘密。继而,那老者抬起头来,双目之中布满红丝,赫然是当朝护法大国师袁天罡。国师满意地伸伸腰,打个呵欠,内心却思虑连连。根据八卦显示,再过一时,上天即将有异象出现,正是百年难遇之莫大机缘。彼时,他这十数年来的辛苦就不会付之东流了。国师突然喊道:“杜鹃,地道进展如何?”“报告国师,南端已距洛阳河大堤不到三十尺,东端则距大政殿五百米!”管事杜鹃恭声答道。国师再道:“唔……进展尚可。须得加快速度,注意小心行事!”“是!”杜鹃凛然退下。在他心目中,袁天师就是无所不能的神人。当年他全家被仇人追杀,危急时刻,是袁天师救了他,教他习武、识书,真真犹如生身父母般密切,而且目下所进行的水工建造,正如袁天师一样神奇,不可思议。“那个小娃娃近来如何?”“回天师,为此消息,十只信鸽累死九只,只有一只飞回。那小子果然如天师所算,确为近世来难得的机缘童子。那失魂宝塔已被其轻易打通,天书也在其手中。不过……”杜鹃顿时紧张起来。“不过什么?”,袁天罡依然声音平静。“那小子出塔后,不待我等下手,便被一功力奇高的黄衫文士打落山崖,掉入了子母河水中。那河水甚是古怪,我部人马下去四次,前后共有十三人,,却全部失踪,再无一人浮上水面来。”袁天罡白眉一紧,问道:“那黄衫文士是何等来历?”杜鹃应道:“那文士身中奇毒,全身暴毙而亡。此外,那文士右手食指却戴着个七彩骷髅戒子。”“什么!”袁天罡突然站起来,双目精光闪烁。六十年前他功成下山之时,师尊曾告诫他日后若是碰到手持骷髅戒指的人,无论年青老幼,妇孺童子,都是他成事的厉害克星。看来这黄衫文士的出现,必是要引出江湖更大的诡谲。以后行事,正是要万般小心,切莫再要树立太多的强敌。现今,他要做的二件事就是先保证地下行宫的正常运转,其次就是盯紧那古怪少年欧阳阿钧。他眯着眼问道:”杜鹃,上次刺杀我与女皇的那只灵鼠来历查得如何?”杜鹃回道:“回天师,那灵鼠委实太过诡秘,虎管的灵力刚探到它的灵界,便大受其伤,似是其背后伏有更厉害的异人。”袁天罡听罢,长须拂动,又自烦燥起来。他知道凭自己手下的部众实是难以打探明白,即便是他作法之时,也曾试过接近那只灵鼠,虽是没有受伤,可也是无法搞得明白。突然,值卫求报:“国师,漠河来报!”值卫手持一只信鸽,那鸽子已然疲惫不堪,腿上绑着一卷纸条。袁天罡小心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道:“漠河东正,神姥复活,瘟疫肆行,恐有大难”。字迹潦草,显是慌忙之中写就。袁天罡不由心头一震。由此看来,东正教已然复苏,极有可能剑指大周天朝,故此大肆活动,扩张势力。据太史监档案记载,东正教乃是灵异界的个中翘楚,创始者绝天神姥行为乖张阴僻,徒众多为武林中修行数十年的异类,对人界憎恨心极强。莫不成那灵鼠是她所豢养的?若果如此,神姥以灵鼠万里来袭,其意必是推翻大周天朝,用心实为险恶。想到这儿,他命道:“杜鹃,着虎管调派云龙三十六骑,即刻赶赴东正教,打探听虚实,但勿要轻举妄动,当以要事为首。”言罢,他转首窗外,但见地宫内数百工役正自秩序井然,各司其事。他抻抻脖子,颈骨咯咯爆响,内心难掩莫明的激动,心中竟是突发奇想道:“自下山来已是好久没有抚筝习剑,此时心情俱佳,自可一展当年丰姿了!”此时此刻,大周女皇亦辗转龙床,竟是长夜难寐。以她一女流之辈,玩弄众臣于股掌之间,实是今世奇人,眼光韬略自是不让须眉。为保皇室及武家根基,数年来血腥伐戮,不少人被自己送上断头台。自登基那一时起,她便无有睡过安稳觉。近来心烦特甚,以女皇直觉的敏感,似是总觉得有事要即将发生,但一时之间却是难说分晓。北疆突发瘟疫,民众死伤无数,怪在男丁,无论青壮老幼,尽数失踪,实是不知为何缘由。川中丰都之地,也时有震撼。地方官常报半夜可闻地下有雷鸣之声,真是不解何故。虑及此种种异事,皇帝便忧虑更甚。此时,神州万里,江南水色旖旎,风光无限好,女皇的心却早已不再年青。上次行宫遇刺之事,令她耿耿于怀。以四大护法的功力,居然被一只灵鼠横行内外,着实令人痛恼。恩师袁天罡近来也心神浮动,闪烁言辞,实不可信。故此她特令胞弟武三思掌管禁卫大都统,斥重金招揽各方异人,以期不时之用。多事之秋,正应未雨绸缪。正虑至此,女侍来报:“皇上,太子来见。”女皇心念电转,想道:太子显虽为皇室贵胄,自己已然将他明升暗贬,削弱了他的权限,只是他始终为人懦弱,不能成为自己心腹大患,自是不足一提。昨夜,漠河内卫飞鸽来报“前朝异教东正教绝世神姥复活,正于漠河地区大行血镇江邪术,大量平民被卷入其中。那些失踪的男丁中,弱童俱已被用来血祭,而青年则被充作壮丁,或服劳役,或化为异兽,局势愈发混乱。她安插的内侍也失踪多人。“唉,想不到自己谋心励治,兢兢业业,百姓却遭此不幸,实是莫大劫难。”皇帝自言自语道,内心却是。难以平复。 正文 第七章 人鱼相佐诛黑怪 功成圆满获宝图子母河神秘而又来历突兀。据传言,在朔望之日,晴朗天空突然黑云翻滚,失魂宝塔身后地面突然深陷,随后便有黑黝黝的水流泉涌而入,几日时间便汇成深不及底的子母河。据说河中时有鬼怪出没,当地土著早已闻之色变。英俊少年欧阳阿钧莫非就此悄然无声地罹难?阿钧身子掉入汹涌的子母河里,“砰”然一声大响,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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