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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小师爷-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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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策却是不想跟他们东厂的混在一起的,摇头道:“抱歉,我今天有事。”
“这样啊,那明日,明日如何?”
“到时候再说吧。”司徒策拱拱手,慢慢踱着步走了。
回到家,刚进门,门房就躬身禀报道:“老爷,锦衣卫的大爷来了在前厅等着呢。”
司徒策心想,怎么他们约好了吗?一起来找自己。
司徒策迈步来到前厅,钟秉直正在跟龙翔说话,见到他进来,都赶紧起身。
龙翔挨了一剑差点死掉,将养了这一个多月,这才能下床慢慢行走,今日却来拜会司徒策,见他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状,司徒策忙上前道:“龙大人,你的伤这么重,怎么也来了?——唉,这段时间忙,又到京城去了,没空来探望你,还请海涵”
龙翔忙拱手道:“哪里哪里,真人客气了,唉,小弟差点一命呜呼,侥幸逃得性命,特意来拜访兄台。”
对于司徒策的侦破手段是一种先进的技术这一点,只有段平发现了,而且是因为他见过孟天楚使用才知道的,其他人并不知道,包括龙翔和钟秉直,所以,在他们眼里,司徒策仍然是一位光芒万丈的道法高深的道人。所以还是称呼他为真人。
司徒策坐下之后,道:“二位大人有什么事,直接差人来叫我去就是,何必亲自来一趟,而且龙大人这身体还重伤未愈。更让我不安了。”
两人连说不敢。钟秉直道:“上次肖恒肖大人被害案,上头来调查,多亏真人帮忙,解说了事情经过,使我等免受追究,很是感激,今日前来,是特意来道谢来了,杨钧杨大人公务繁忙,没有来,特意委托我替他表示谢意。呵呵”
说罢,钟秉直一指墙角放着的几个大捧盒:“这些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这是礼单,还请真人笑纳。”说罢,将手中一份大红封面的礼单递给了司徒策。
司徒策接过打开,上面写着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等等,看样子价格不菲。淡淡一笑,道:“大人客气了,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用不着这么的。”
“应该的,”钟秉直陪笑道,将茶几上的一个锦盒打开,推倒司徒策面前,道:“这是杨钧杨大人给真人的一点心意。”
司徒策瞧了一眼,吃了一惊,里面赫然放着一把燧发枪手铳
燧发枪好像是在明朝末期才出现的,怎么这时候就出现了呢?司徒策有些奇怪,瞧着钟秉直。
钟秉直神秘兮兮道:“这是我们京城兵器所的工匠新造的一种火铳,不用点火绳,装填之后直接击发,很隐蔽的,现在只少量制造了一些,发给沿海对抗倭寇的军中参将以上官员配备。杨钧大人得了一支,便把这玩意送给真人,一来防身,二来当个稀罕玩意收着。也是杨大人的一片心意。”
正文 第129章 掉包案
罢,钟秉直将锦盒上部放枪的平含取了出来,lu出下面的黑火『药』和装填用品,简单了装填方法。
司徒策很是好奇,他很想瞧瞧明朝的火器到底威力如何,便道:“咱们到后园试试吧?”
“好!”
司徒策让丫鬟玲珑把大捧盒的礼物收了,然后拿着那锦盒,带着钟秉直和龙翔进了垂花门,走过抄手游廊,来到宁心园后园。
京老太正在扫院,见他们进来,赶紧过来见礼。司徒策让她退到一边,自己要测试火器。这京老太是京官,自然是知道京城神机营的火器的厉害的,赶紧的退到了一边。
司徒策他们一直走到鼻台下的平台上,柳儿和三个姑娘正在舞台上编舞,见到他们来了,便退到了舞台后面的屋里。
明朝中后期已经非常注意男女之防,若是柳儿还是歌姬,自然是不用避嫌,可是现在,她已经是司徒家的si人舞姬,自然是要避嫌的了。
司徒策按照钟秉直的指点,将火『药』装好,然后对准五十步开外的湖对面岸边一棵碗口大的垂柳,嘭的开了一枪,枪声很沉闷,没有现代手枪那么清脆那么响亮,毕竟使用的火『药』不一样。
这一枪轰去,那棵大树好象被大铁锤猛地砸了一下,树枝『乱』晃,这却是现代手枪所没有的结果,因为现代手枪『射』速高,弹穿透力强,所以对树本身没有太大的冲击。而火铳使用大口径的圆形弹丸,自然冲击力大了。
几个人走到湖边那棵柳树前只见那弹丸已经钻入柳树深处,留下了一个拇指大的空洞!
司徒策咋舌道:“这手统威力当真不!”钟秉直有几分得意,捻着胡须笑道:“如果不好,杨大人也不会当宝贝送给真人了。呵呵呵”
“这倒也是。多谢了~!”扭头看了舞台道:“既然两位大人来了,今日就在寒舍吃饭好了,顺便瞧瞧歌舞?”钟秉直呵呵笑道:“那感情好,只是,今日另有要事,还得麻烦真人帮忙,所以,这酒宴,改日再来叨扰吧。”
司徒策笑了:“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送我这么些好东西怕不只是为了感ji我替们好话,而是另有所谋,果不其然,罢,什么事?”钟秉直上面一步低声道:“有一件案很是辣手,还请真人帮忙。”“又是哪位大人家发生了案?”
“真人真是神!”钟秉直一挑大拇指“还真是的,有一个跑买卖的商人,进货的银丢了,而这个商人跟布政司左布政使雷鸣雷大人有远亲关系拐弯抹角地找到了布政使大人。
“银被人偷吗?”“不知道。本来这案要是单单是银被盗却也不用我们锦衣卫来管,可是,银是在我们镇海县丢失的,当时杨钧杨大人正好在我们县这商人是布政使大人的远房亲戚,曾经历布政使家中见过杨大人求上门去,请求让锦衣卫查处此案,找回钱财。杨钧杨大人跟布政使交情不错,抹不开面,就答应了,责成我们镇海县锦衣卫负责此案的侦破,所以,我们就把这麻烦揽下来了。这是十多天之前的事情,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所以,听真人回来了,就来求助来了。”“事情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雷大人有一个珠宝铺,让掌柜的带了两个伙计去进货,随身带了一千两银,用箱装着的,搭乘驿站的驿车来镇海县,快到县城的时候,发现丢失了。”
司徒策对驿站的驿车还不是很了解,问了钟秉直,这知道,明朝驿车是驿站用来跑运输的一种马车,有货物运输也有客运,相当于现在的官方运输公司跑长途的车辆。一般人可以出钱搭乘这样的车,一辆客运驿车可以搭乘六人到十人,相当于大家合资雇佣一辆马车,这比单独雇佣马车要便宜得多,特别是长途。
司徒策笑道:“这么多银,怎么不找个镖局保镖?又或者自己买一辆马车呀?”
“这商贾是常年在外面跑买卖的,东南西北哪里都去,很多地方不能骑马坐车,只能坐船又或者步行,而且这人又比较抠门,所以带没有自己的马车,只是带着伙计随身带钱,沿途做驿站的驿车,还有搭乘人家的商船啥的,东奔西跑的跑买卖呗。”“他的钱是在驿站的驿车上丢失的?”“也不准,不过是在马车上发现不掉包了。”
“被调包?”“嗯,被人用一个一模一样的箱调换了这箱。”
“一模一样的箱?”
“是,他的箱是在家具铺里买的,有人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箱换了他的箱,连锁都是一样的,所以他们一路上没有发现,到了县城客栈住下,那商贾拿点银出来付房费,可是钥匙打不开箱的锁,没法找店二借了一个铁棍撬开了锁,发现里面的银全成了碎砖头!”司徒策笑道:“这下抠门扣得银都没有了”
“可不是嘛,我们也骂他没脑。省这点钱做什么。”
“他们一路上吃住在什么地方?”
“都是一般的客栈和饭庄,人很多,我问那商贾,怎么住这些地方?不怕人偷了银?他越是这样的地方其实越安全,他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想不到这一次出事了。”
“在驿车上,化装银的箱放了什么地方?”
“在马车后面跟别的箱一起绑着的。他前面住人的地方不能放,箱太大了,只能放在后面,反正也没有人知道里面装的是银。”同徒策笑了,又问:“他坐的那驿车上共坐了多少人?”
“九个,包括他们三个。这九个人现在都在县城里,大部分都是本县人氏,有几个是来走亲戚的,我们已经要求他们,在案件没有查清楚之前,不准离开县城。”
“这些人都盘问过了吗?”其实,这个问题司徒策本来不需要问的,因为他知道锦衣卫肯定会使出所有的手段,而其中有主要是刑讯『逼』供,在刑讯『逼』供合法化的古代,这是绝大多数官衙都会使用的手段,锦衣卫更是将其发展到极致,各种酷刑让人『毛』骨悚然,这几人肯定是保守酷刑的。
钟秉直知道司徒非常讨厌别人进行刑讯『逼』供,所以不敢『乱』,只是简单答道:“盘问了,一个个都仔细盘问了,倒是有几个承认偷了银,还了藏银的地方,可是去取却又没有。
司徒策肚里冷笑,们锦衣卫严刑之下,只怕不开口的人很少了,胡『乱』攀供哪不是常事?
“们还做了哪些调查?”司徒策问道。
“能调查的我们都调查了。”
“我问调查了哪些地方?我需要知道有没有遗漏。”“呃,赶车的车把式,沿途住的客栈,吃饭的饭庄,连上茅厕附近的人家都查问过了,该搜查的也都搜查了,没有任何消息。”
“那个商贾的仆从呢?、“也是严格盘问了,嘿嘿,我最初担心的就是这两个奴仆监守自盗,所以最初盘查的就是他们两个。想”钟秉直显摆似的腆着肥肚道“一千两银,那可是一笔巨资,有了这些钱,那可就一辈吃穿不愁了,这两个仆从能不动心吗?可是,我们手段都用尽了,两个仆从也都交代了承认监守自盗,可是,就是不出银的去处,还什么害怕扔到河里了,可是我们派人潜水下去找,鬼影也没找到半个。他娘的,肯定是打急了胡『乱』招供的。”
“哪个商贾呢?查过了吗?”
钟秉直一愣:“他?不可能是他自己胡『乱』报案吧?”
“一切皆有可能!”司徒策竖起一个指头微笑道“当所有的可能都成为不可能的时候,不太可能的可能,也就成了最有可能的可能!”钟秉直挠挠头:“这个,他要是监守自盗,为什么还要托关系找到锦衣卫来查这件案?”
司徒策肚里冷笑:因为他知道们是草包!脸上却很真诚地道:“或许是为了更好地掩饰监守自盗,把事情做得更真,好像真的很着急似的,不会让人怀疑嘛。而且这个推论也是有依据的。”
“什么依据?”
“他带了一千两银,却跟人共坐一辆驿车,而且,还把箱放在马车后面的行李处捆着,这可不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应该做的,他就不担心路上颠簸把箱颠掉吗?那可是一千两银哟!”
“是,不过这个商贾听很抠门的,舍不得花钱。”
“抠门不是这样抠的。给人的印象就是他在故意把水搞混,让更多人可能接触到这个箱,把视线搞『乱』。”“这个……”司徒策背着双手慢慢踱着步道:“最让人怀疑的,是掉包这件事。
刚,他的箱被人用一模一样的箱掉包了,是吗?,!。
正文 第130章 疑窦
钟秉直道:“是的,连锁都是一样的。
司徒策道:“能用一模一样箱调换装有银的箱,明这个贼肯定知道他们的箱里装有银,对吧?”
“那当然。”
“但是,这个商贾带着两个仆从,带一箱的银,应该是很谨慎的,轻易不会让人知道里面是银,对吧?”
“是,财不外lu嘛!不过,或许什么时候被贼看见了也未可知。”
司徒策笑了:“如果是那个贼,发现了一口箱里装有银,是费劲买力地去买一口一模一样的箱来掉包呢,还是直接偷走这口箱?”
“对!贼能调包就能拿走箱,那直截了当偷走箱不是更省事!——我的妈呀,这里面当真有问题!”一语点醒梦中人,钟秉直两只眯缝眼顿时亮了,连声道:“对对!我这就去好好盘查一下这商贾!他***,十有***是这老监守自盗报假案!多谢多谢!真人,多谢的捉醒,等案破了,我再好生谢谢!”
“们诩谢我的东西不少了,不用客气的。
“应该的,嘿嘿”
钟秉直和龙翔带着人兴高采烈急匆匆走了。
等他们离开了后园,柳儿带着贴身丫环青草和三个件舞姑娘这出来和司徒策相见。司徒策道:“适见们在这里编排舞蹈,想必是有什么好节目了吧?”
柳儿微笑道:“还没编好呢,等编好了妾会让青草去告诉老爷的。”
“好,我等着。”
丫莱青草眼睛乌溜溜地东张西望,问道:“老爷,刚我们听到好大一声响,不知道是怎么着了,吓得不行,姑娘脸都变了呢,却是怎么地了?”
司徒策笑道:“锦衣卫的送了我一支火枪,刚试『射』了一枪,事先没跟们,吓着们了,不好意思。”
柳儿道:“不妨事,青草自己吓着了,偏别人。”
青草笑着吐了吐舌头,道:“老爷,我们姑娘上次跟老爷合唱一曲阳关三叠,老爷唱的曲调跟旁人不太一样,格外好听,我们姑娘回来就写下来了,铺成了琴曲,老爷要不要听听?”
“好!今儿个正好没事。就听听柳儿姑娘的新曲。”
柳儿欠身道:“不敢掠人之美,这是老爷的新曲。”
“哈哈哈,好,不管是谁的,听听”
青草赶紧的跑回去抱了古琴出来,司徒策的贴身厮京哥儿帮着抬来了一张琴桌,就放了湖面台边,焚了一炉香。
似乎为了应景,本来就阴阴的天,飘起来门门的雨丝,这雨若有若无,沾在人身上,颇有几分凉意。
柳儿福礼之后,在琴桌前端坐,轻拢慢拾,弹了那曲新的《阳关三叠》,司徒策听得连连点头,禁不住赞道:“柳儿当真是聪明,只听了一遍,就记住了。”
“老爷谬赞了,老爷这曲当真比我们弹唱的曲更是婉转清幽,更符合这首诗的意境,不过,有几处地方妾记得似乎不太准确,老爷能否再唱一遍,我重新改改。”
“行,件奏,我来唱。”
当下,司徒策又重新唱了,柳儿改过,又弹了一遍,这满意地点点头。
司徒策兴致很高,当下又道:“还有一曲《梅花三弄》,可会弹?”
柳儿身为京城头牌花魁歌姬,艺双绝。能叫得出名字的曲都会弹,而《梅花三弄》乃是著名古曲,她如何不知,只不过当时的名字叫《梅花落》或者叫《三弄梅花》,而且,明朝的时候,这曲是笛曲,不过也有很多人用恫箫吹奏,跟笛相比,少了几分高傲,多了几分哀伤。
当然,这跟现代歌星姜育恒的《梅花三弄》是两码事。
柳儿知道他的是这曲,便点点头,不用吩咐,青草碎步跑去取来了一管恫箫,柳儿吹了,听的司徒策是心醉神『迷』。
听罢一曲,司徒策连声赞叹,眼看中午,侦吩咐把饭菜摆在园里吃。要柳儿陪着一起饮酒话。
吃完饭,又坐在湖边喝茶赏玩秋『色』,眼见一院的树叶差不多都落光了,又觉得心中有些伤感。
玲珑是不愿意看见出家老爷伤感的,忙想法岔开话题,道:“老爷,要不要叫京二叔来给生意上的事情?”
司徒策随口好,很快,京二叔就来了。抱着一叠账簿,哈着腰见过礼,逐一禀报了生意。
京二叔打点的生意还真是不错,已经开始赚钱。置办下的田产也调整了佃户,着明年秋收能收成多少稻谷。
司徒策对这些事情是不怎么起劲的,听的是昏昏yu睡,还得玲珑在一旁时时捷醒,他听了进去,末了道了声辛苦了,让京二叔退了下去。
经过这一折腾,司徒策心情倒是好些了,也到了下午上班的时间,便去了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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