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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箭神-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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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白天官兵还是没有动静,这个时候二虎接到了尚天鹰送出来的消息,说朝廷的成吉斯特和刘子文制定了一个“重兵围剿、合力围困之计”,正要派出三万精兵向老营进发,让二虎早作准备,并建议义军撤离翠屏山,化整为零,分散到大草原的骆驼脖子一带,以小股队伍为单位分别跟官军作战打游击。
尚天鹰的建议说到二虎的心里去了,他知道虽然这翠屏山山高险要,可是如果官兵进行长时间围困的话,便不战自败。
可是当他正要召集洪雪飞和赵大虎、王莲花等将领商议对策的时候,忽然他派出去的密谈们纷纷回来报告说,大量官军已经向老营扑来,而且还步步为营,封锁了出山的道路,并逐步缩小包围圈!
二虎一听。心中大惊,没想到刚刚接到尚天鹰的消息,那官军就要到了,看来官军已经在秘密行动。转移出去恐怕不可能了。就得死看死守,跟官军背水一战了。
黄昏时分官军到了。黑压压地一片,一部分忙着在山脚下安营扎寨,一部分手持兵刃列队在山下示威。可是,他们却围而不战。一不攻山,二不出来讨敌骂阵。就这样,接连十天还是没有任何进攻的迹象。
这些天来,二虎和弟兄们一直忙着山寨的防务。
这天,忙活了一天的二虎,检查完个个山头的情况之后,天很快黑了下来。他走进山上肖剑侠的主帅房中。一直徘徊到深夜。官军围而不战,反而让他疑惑和纠结。他在苦苦地想着如何让弟兄们逃出去、尽量减少伤亡的计策,可是他还是没有想出切实可行的计策来。
此时,主帅房中萤烛闪烁。灯火长明。那挂在琉璃瓦房檐下的风铃在夜风的吹拂下,不时地发出叮当叮当的声响,好似在演奏着一支古老而又深沉的长夜曲……
这是一个盛夏的深夜,窗外忽然吹来一股阴风,即刻便刮走了主帅房中闷热的空气。二虎向外面望去,只见外面星夜无光,夏风劲吹,吹得杨树花纷纷扬扬,迷迷茫茫。
再看山下,官军的营帐一座紧挨一座,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四周。二虎又是一惊!那些星星点点的火把,透出营帐,在一片迷蒙的草原大漠上闪烁着鬼火般的亮光……
“棒棒棒……棒棒棒……”翠屏山上弟兄们夜巡的木铎声,从山头的一角传出,显得格外单调。
二虎回过身,在灯火的映衬下,他的那张原本稚嫩年轻的脸庞,似乎变得凝重、憔悴起来。短短几天的功夫,形势便急转直下,翠屏山被朝廷成吉斯特的三万精兵,围困得铁桶一般,局势危急,危急万分!
二虎已经在官兵带来之前派出了弟兄,到骆驼脖子的秘密据点调动那里的一百多名弟兄,虽然恐怕也是杯水车薪,但二虎还是给予了希望,希望他们及时赶来,里外夹击一下,找到豁口杀出一条血路,先把弟兄们的家属包括自己的老娘,还有洪雪飞的老父亲等非战斗人员转移到安全之地。
可是,派出去的弟兄却音信皆无,难道他们又遭遇了不测?二虎叹了一口气,他不愿意再想下去了。此时此刻,他才由衷地感到自己真是难以支撑这主帅的重任啊,他希望肖剑侠快点好起来,省得自己如此绞尽脑汁、煞费苦心还想不出扭转乾坤之计啊!
二虎慢慢地房中踱到北墙跟前,那里有肖剑侠供奉着的一尊铜铸鎏金的阿弥陀佛坐像。香案上摆着香炉,那袅袅的烟雾正从香炉中升腾弥漫……
二虎作为大学生文化人,原本是不迷信这些东西的。可是,毕竟时代不同了,而且义军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便把目光投射到阿弥陀佛的尊容上,那佛爷正眯缝着一双笑眯眯的双眼,仪态端庄、若无其事地俯视着香案上的烟火,真是大度大量万事皆空啊。
二虎看罢,忽然受到了启发和震撼,想到自己这半宿简直就要崩溃的情绪,猛然变得镇静、淡定了许多。他头脑中的思维,也就活跃了许多,一种灵感突然从心中升起,一个计策便在他的心中暗暗地诞生了……
二虎胸有成竹之后,这才露出了一点乐观的模样,他刚要再插上几只香,忽觉身后传来一阵轻微、异样的响声。他急忙机警地转过身,只见房门口忽地闪过两个黑影,接着噗噗两声,便有两道白光迎面飞来……
二虎一惊,急忙将头朝旁边一摆,身子轻轻一闪,就滚到了香案之下。又听得“啪嗒”两声,定睛一看,原来是两只红英飞镖,一只打在铜像上,被弹落到地面,另一只扎进杨木柱脚上,只露出一缕红缨尚在飘动。
二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抽出身上的佩剑,一个箭步跃出了房门。他四下一看,沉闷、迷茫的夏夜里,竟然没有半个人影!
原本这房门的左右是有值班亲兵把手的,因为夜太晚了,明天还说不上会发生什么事情,二虎便打发值班的亲兵到旁边的房子去睡觉,随时听后传呼,不料竟然险遭暗算?
第45章 有心女暗保夫君
二虎心中疑惑,这翠屏山防范严密,刺客是怎么上来的呢?他正在惊诧之际,猛然听得头上传来“哎呦”一声,接着就是房顶上的檐瓦被踩碎滚落的声音。
二虎举目观看,却见一个黑黢黢的人影从房顶上滚落下来。与此同时,另一个人影也从房顶上慌慌张张地腾身一跃,仿佛蜻蜓点水轻轻地落到地面上,然后疾步如飞地逃去……
“哪里跑,站住!”二虎大吼一声,忽然震飞了几只夜宿在主帅房前一棵古柏树上的小鸟,他又是一惊!刚要飞身追去,只见那树上的枝叶忽然抖动起来,一个矫健的身影,蓦地从枝叶间窜出来,好似凌空飞燕,稳稳当当地落到了地面上,急忙朝前面那个黑影猛追过去……
这时候,亲兵已经被惊醒,手提着灯笼和枪支刀剑奔过来。二虎走到刚才落地人的身旁,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凶煞汉子,双手捂着前胸,疼得在地上打滚。
二虎一把将那人提起来,见那汉子的胸口被铁蛋子给击穿了,黏糊糊的鲜血从胸口涌出。
他厉声问道:“谁派你来的?从实招来!”
“是……是刘子文……县长……”那人话未说完,便断了气。
“呸!”二虎冲那尸首吐了一口唾液,骂道:“他奶奶的刘子文够狠的,大兵压境到了山下还不算,还派人搞暗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紧接着,他命一部分亲兵将尸首扔到山下去,给刘子文那帮官兵个下马威;一部分亲兵继续搜索其余刺客,随后他一个人又回到了房内。
二虎刚刚坐定,又听见门口一阵脚步声。只见洪雪飞头上系着一块杏黄色的手帕,身披黑色丝绒斗篷,脚蹬软皂靴,右手挽着一张铁弹弓。左手提着一棵血淋淋的人头。蹬蹬瞪地走进屋来,一撒手。将那颗人头“啪”地一声扔到地下。
洪雪飞冲二虎微微一笑,说道:“丈夫,让你受惊了!”
二虎此时才看明白,原来刚才从树上跳下去追赶那刺客的人便是自己的老婆欧阳兰。他奇怪地问道:“哎呦。是夫人啊,你怎么这身打扮?你咋不睡觉?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洪雪飞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擦了一下手,然后走到二虎的跟前,猛然钻进他的怀抱,忽闪着一双明眸。说道:“非常时期,大战在即,我睡不着啊,看你一个人还在房中迟迟不睡。心神不定,憋闷纠结,夜不能寐,便多了个心眼就走出来看看,没想到我刚走出门,便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从山下跑到主帅房前,要行刺你,就跟踪过来,我上了树,用弹弓打死一个,刚才又撵上一个,结果了他的性命。”
“还是夫人有心计,谢谢夫人!”二虎紧紧地搂住洪雪飞那苗条而又柔嫩的身子,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又说道:“这两天委实难为夫人了。”
“瞧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洪雪飞把她的头贴到二虎那宽大的胸怀上,说道:“嗨,赶上打仗,你我夫妻还没有一起睡过几宿安稳觉呢。”
二虎又亲了洪雪飞一下,说:“嘿嘿,夫人啊,等打败了官军和刘子文,我陪你睡上三天三夜,好好地跟你缠绵缠绵。”
“可是,我怕……”洪雪飞吞吞吐吐地说:“我怕俺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二虎说:“夫人不必悲观,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你丈夫指挥军事作战的能力,咱们是不会失败的。”
“可是,骆驼脖子的援兵怎么还没到呢?万一他们来不了怎么办?”
“这……”二虎沉默了。他不敢这样想,也不愿朝这方面想。过了片刻,他用低沉但又充满自信的口气说:“不会的,夫人,老天会保佑咱们的。”
二虎夫妻二人正在说话,忽听得一阵铿铿锵锵的琵琶声,透过夜空飘入房内。那弦音委婉悲伤,如泣如诉,叫人听了回肠荡气,千转百回。那弦音又像涓涓山泉,呜呜咽咽,撞人心扉,催人泪下。悲凉处如瑟瑟秋风,万叶摇落;激扬时似黄钟轰鸣,令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二虎和洪雪飞都知道这熟悉的声音和旋律,便是曾经做过戏子的王莲花演奏的。
二虎已经在山上听到她演奏好几次了,每次听到这声音都感到那样的亲切,感情难以自禁。这声音使他想起了大漠草原,想起了惨死的父亲,想起了对家乡小孤山的眷恋……
这铿锵有力的琵琶声,已经陪伴着义军战士度过了一个个金戈铁马、画角连营的白昼,陪伴二虎和义军战士们度过了一个个风雨黄昏、慢慢长夜……
那琵琶的每一根琴弦上,有战士们一次次浴血沙场的滴滴碧血,有义军弟兄的欢歌笑语,也有她对二虎的一往深情……
二虎被琵琶声带进了遥远的天地,他陷入到深沉的思念中。洪雪飞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片刻之后,她忽然醒来,看看天色已经是后半夜了,轻轻地从二虎的怀里站起来,生怕打断丈夫的思绪,又轻轻地说:“时光不早了,明个儿还会有恶战,请丈夫早点歇息,我先走了,回去捂好被窝,你随后就来。”
二虎长叹一声,轻轻点了点头。
二虎在洪雪飞走后不久也离开了主帅房子,当他走回他和洪雪飞卧室的那间小木屋子的时候,打开房门,见洪雪飞已经睡着了,他不忍心打搅她。
这段时间,她跟着自己北上夺洋草、西征救肖剑侠,还在暗中保护自己,她太累了太幸苦了,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吧。
二虎是个奇人,又是个夜猫子,他三天三夜不睡觉也不会觉得困倦。于是,他轻轻地关上门,走了出去,循着王莲花弹奏琵琶的声音,走向了她卧室的那间小木屋子。
此时,那琵琶声依然在夜风中铮铮作响,旋律已经由苍凉转为悲壮,好似山呼海啸,千骑突降。王莲花那婉转动人的歌声,也透出门扉,透过夜风,字字句句飘进二虎的耳中:
大漠泽,龙蛇蛰,莽荡乾坤泪成河。
黎民无片瓦,权贵住绮罗,太平一统何时乐?
冤情多,血泛波,蓦然四方燎野火。
英雄风云会,九州腾龙蛇,慷慨一曲大漠歌。
……
第46章 美女戏子的身世
二虎听罢,猛然想起来了,啊!这是,一曲悲凉的歌,一曲慷慨的歌!
二虎迈步走到王莲花的卧房,门虚掩着,透过绣帘可以看到烛台上燃烧着的一支残烛,那如豆的烛焰忽明忽暗,在夜风中闪烁跳动。烛泪点点滴滴,已经在灯台上凝成一团。
王莲花正怀抱琵琶,对着烛台出神。一曲方罢,房间内静悄悄的,一串晶莹的泪珠儿正顺着她那俊秀的脸颊缓缓地流下来……
二虎呆呆地伫立在门外,王莲花的眼泪和她演奏的悲沧曲调,让他觉得嗓子眼被堵住了,仿佛她弹奏的不是丝弦,而是自己的心弦。他的心在微微颤抖,在发出共鸣,促使他猛然想起了自己的不幸命运,往事像片片白云,从他的眼前拂过:
那个年代,二虎一边上学,一边和父亲在草原上打猎,日子过得好好的,也算是小康水平,所以他才上了学。可是后来家里却连遭不幸,父亲被无端杀害,母亲被解雇,他顶着贫穷的压力,又很幸运考上了大学,可是就在他等待上大学的期间,居然同刘府的矛盾升级,致使他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在死亡线上,一家三口人被追杀,抗争与官府、大户和土匪之间,受尽了压迫屈辱,并将他推向了反对朝廷的前沿阵地,跟随草原神鹰肖剑侠扯起义旗,替天行道,均天下之贫富,等人间之贵贱,掀天揭地,改朝换代……可是现在却壮志未酬,被困山中!
二虎将自己的过去在头脑中闪现一遍之后,又猛然感觉王莲花的情绪不对。她为什么哭了,因为翠屏山被围困了吗?还是被她自己演奏的乐曲给感动了?她的这种多愁善感的表现,似乎同她以往乐观的性格迥然不同。她找到了姐姐,跟姐姐团聚了应该高兴才是啊?
二虎疑惑不解地推门走了进去。王莲花见二虎来了。马上擦掉了眼泪。换上了一副笑颜。二虎猛然意识到这戏子真是感情丰富,说哭便哭。说笑就笑啊。
王莲花冲二虎嫣然一笑,说道:“郑老弟身为主帅,大战在即,整个翠屏山都被包围了还有这么淡定。居然有此闲情逸致,来听姐姐弹曲唱歌?”
“哈哈哈……”二虎大笑一声,说道:“是姐姐的曲调和歌声打动了小弟,这慢慢长夜难熬啊,如果姐姐找不到知音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哦,这么说老弟就是姐姐的知音了?”王莲花起身给二虎让了一个座位,然后她站在他身后。伸出一双白皙丰满的玉手,给他揉搓着双肩。
“那是,那是。”二虎伸出一只手搭在她手上说:“要不然姐姐可就白弹奏了。”
“你呀,就是俺的小冤家!”王莲花的另一只手点了一下二虎的后脑勺子说:“你呀。怪懂得人心呢。”
其实,这个时候二虎这样做,并不是轻浮好色的表现,而是减轻压力的一种措施,也是为了进一步考察王莲花是不是真心投靠了义军。虽然她在营救肖剑侠的战斗中表现特别突出,居然把高大肥胖的肖剑侠,从东大庙背到了城门口大约二里地的地方,真是神力啊。
可是,毕竟以前对她毫无了解,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她忽然投靠了义军,而且她还曾经是朝廷驻守在绿草县城的官兵将官赵营长相好的,黑白两道都走,跟官军和土匪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得不防啊
二虎又问道:“刚才听姐姐的弹奏和歌声,看出姐姐也是个苦命的人吧?”
“哎呦,在太平村投靠你们的时候,我不是已经跟你讲了我自己的故事吗?你怎么忘了?”
“可是那时候姐姐只说是绿草戏班的戏子,怎么被土匪逮住,又怎么被官军赵营长巧遇救起的事儿,没说姐姐家里的一些事情啊?”
“嗨,提起老家,姐姐便……”忽然她的鼻子一酸,便转身投进了二虎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他,然后她便慢慢地讲起了她老家的故事。
原来,王莲花的老家住在蒙汉交界处的沙家旺,沙家旺的旁边又一条河叫做美人河,那年她只有十岁。沙家旺这地方,十年九旱。可是那年的夏季,却忽然连降暴雨,一连下了七七四十九天,那美人河便失去了往日温柔可爱的性情,猛然间河水暴涨,泛滥成灾,家乡变成一片汪洋。王莲花便跟着父母和姐姐王莲姑,也就是后来被刘府的人称为王妈,现在跟随杏花一起被义军救到山上的中年尼姑,一路逃荒到绿草,尝尽了人间的辛酸苦难……
后来,他们在绿草县城郊区一间闲置的破房子落了脚,被生活所迫,父母便把将年仅十五岁的姐姐嫁到了距离县城八十里地,到小孤山三十里地的钓鱼钩。
不幸的是姐夫输耍不成人,又抽上了大烟,后来死于疾病。再后来姐姐改嫁之后发现被骗,才到刘府做了下人。王莲花莲就在姐姐嫁走的第二年,到绿草县城的一家地主大户做了女卑,等她长到十五六岁的时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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