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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飘香传-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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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休息了一会;柳雪松点燃冓火;从包袱取出水靠;准备去太湖畅游一番;谁知瞳瞳道:“不要去,我们两个害怕。”菁菁刮着脸道:“羞。”柳雪松想想也是,只好放弃,便座到两女孩身边,准备和她们继续闲聊,菁菁笑道:“你离我们太近,我们两个也怕。”柳雪松哭笑不得,瞳瞳道:“我们两个女孩子聊天,你听什么。”忽然扔过一本书,让他到附近的一块石头后看书,柳雪松见是水浒传,只好座到西侧的巨石后,借着夜色和火光看书。
刚刚把书打开,忽然冒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怪了,这怎么烧毁寒风剑谱的那天晚上差不多呢。那天他是在不远处偷看《寒风剑谱》,今晚则是在看水浒,他知道女孩子聊天自己的确不好去听,不然就是吟诗和楚梦影那样的玩笑了。
这本水浒不象当初寒风剑谱想看不敢看,翻了两页就被吸引住,再看几页就完全神往,快翻到第十页时,忽然感到手一松,那本书竟然已不在手上,不由得大吃一惊,转头一看,竟是菁菁,心中暗付:有人走到我身后来了,我竟然再一次没有察觉,这怎么可能,难道菁菁的轻功跟兔妹妹差不多。转念一想:是了,一定是我看书太入神,附近又没有危险才这样疏忽。当下很是高兴,起身道:“你和瞳瞳聊完了,快过来陪我看书。”菁菁淡然一笑,道:“我没什么兴趣陪你看书,只是我和曈曈都非常好奇,你看书是不是真的非常专注,拿你的书是不是非常容易。”柳雪松本不想提这事,但不会和菁菁生气,说:“其实我看寒风剑谱时,是怕看又想看,还没完全入神,我这本书就是看入神了。”意思是你比兔妹妹要差点,菁菁也不生气,道:“兔妹妹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也承认不及对方,然后把书还给他,柳雪松让她坐下来,打算和她聊聊,菁菁却又座到曈曈身边,柳雪松也不管男女有别,座到两人之间,伸了个懒腰,问两人今天是否要回客栈,曈曈说今晚就住在马车上,柳雪松大喜,道:“太好了,有两位美女陪我,我们就在这里看月亮。”他第一次看到江水兰的房车时,就有很想要在这里住一晚的念头,但知道不大可能和二女同住,如果不回城,只能住马车外边了。
瞳瞳嘻笑道:“你们姐弟两陪着,我走开了。”菁菁嗔道问:“你说什么啊,你去哪里。”瞳瞳笑道:“我回避一下。”说罢就向马车走去,菁菁跳起来,道:“我冷,不待外面,就让他一个陪着。”曈曈推开她,笑道:“你陪会你弟弟吧,你想太多了。”
柳雪松大笑,道:“哈哈,瞳瞳姐吃醋了。”他也不管对方是否真的吃醋,反正这时是占口头便宜的时候。瞳瞳哼了一声,道:“我才没吃醋,我回马车休息了,不妨碍你们两个看月亮。”说罢真的钻进马车里去了。
柳雪松从外面打开车窗,悄声道:“那你就不要出来了,要出来也晚点”瞳瞳道:“杨伯早上就说晚上要下雨,估计一会儿月亮就没有了。”柳雪松见天上星月甚明,不知怎么会有雨,便关上窗,走向菁菁。菁菁这时座在他刚刚看书的大石另一面,眼睛看着夜空,但还是在想着心事。柳雪松座到身边,忽然很想问她是不是真的被淑妃赶出来了,可又担心菁菁生气,只好不问,菁菁看了他一眼,问:“你有什么要问的,快点说,不然曈曈又要乱说话了。”柳雪松很是无奈,道:“就是我们姐弟俩随便聊聊,你不要想多了。”指着月亮,笑道:“你看,那里面不仅有嫦蛾姐姐,还有兔妹妹。”想把玉人飘香的话拿过来逗她笑,菁菁却瞪着他,道:“曈曈来了。”柳雪松哈哈笑道:“她来了又怎样,,她不敢乱说的,收拾她还不容易,一小丫头。”菁菁笑道:“她就在后面。”柳雪松忽然很想送她点什么,毕竟取悦女孩子不可能只靠讲什么笑话,但可惜他银票倒不少,却没有买什么贵重物品,因为他根本就没想到会在去杭州的路上遇见菁菁,只好掏出一张千两银票,递到菁菁手中,道:“大家姐弟一场,你家里困难,又被淑妃赶出来,可能会有这些需要,不如这一百两你先拿着,等宽裕了再还我。”菁菁笑问:“你不收利息吗。”柳雪松想了想,道:“按行规,五年一百两,但我就收你五十两吧,谁叫你也是我姐姐呢。”菁菁呵呵笑道:“好贵的利息,我才不要。”柳雪松正在诧异,忽然手上的银票一下子就不见了,转头一看,竟在瞳瞳手中
想不到她还真的就到他身后来了,瞳瞳瞄了一眼那张银票,很夸张地叫道:“哇,一百两银票,五年才还五十两,真是划算啊,不如借给我算了。”柳雪松故意把一千两当一百两,怎么可能借给她,当即夺回,塞到菁菁手中,菁菁道:“我不要,我还有几百两银子,都是自己存的。”柳雪松道:“几百两怎么够,你家里还很困难,你就先收着吧,我还要让别的朋友都来支持你。”菁菁皱着眉头,道:“不用,不用。”瞳瞳却道:“还是给人家找份事做吧。”柳雪松心道:“你这一军将得比我还漂亮啊。”他知道瞳瞳肯定对菁菁也有防范,又道:“你先收着这一百两,不然我就不高兴了,我一不高兴,可能白天摔跟头,晚上做恶梦。”菁菁见他都这样说话了,只好收下,瞳瞳则说:“等到了杭州,小姐会想办法的,菁菁你放心好了,不会让坏人欺负你的。”菁菁当即道了谢。柳雪松心想:“这坏人说的是谁啊。”忍不住笑道:“你看还是好人多吧。”菁菁点点头,道:“是啊,你们小姐是好人。”瞳瞳很开心,道:“是啊,我们小姐是很有爱心的。”柳雪松很不高兴,问:“你怎么不说我是好人呢。”菁菁嗔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柳雪松和瞳瞳相视一眼,都大惑,不知她怎么会有如此看法,菁菁解释道:“真的,大家认为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很美吧,可是当卓文君年老之后,却不得不写下‘白头吟’表达心中的苦闷,连司马相如这样的男人尚且如此,其他男人也都差不多吧。”相传卓文君年老色衰之后,相如看中秭归一位十七岁的美丽少女,欲纳为妾,文君悲痛万分,写下《白头吟》一诗,终于感动了相如,使他放弃了纳妾的念头。通常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女人都不止一次被男人欺骗过,但菁菁这样说却很明显是因为此典故而有所悟,柳雪松道:“可能你还没有爱过吧,这世上比司马相如专情的大有人在,虽然我不是,但你也不用绝望。”因为武林中人人都知道他以前是喜欢慕容婷的,现在又和玉人飘香在一起,虽然是另有别情,还是不好把自己描述得太过完美,瞳瞳道:“说得是啊,韩大侠起码就是个好人吧。”菁菁哼了一声,道:“那也未必,你们就一定懂爱吗,爱是什么,什么才是真正的爱。”
这一下把两个人问得莫名其妙,是啊,“爱”又是什么,这个常常都能看见,感觉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柳雪松想了想,才道:“爱就象煮一锅汤一样,要慢慢地煮,慢慢地熬,时而用小火,时而用中火,时而用大火,悉心调理,不要怕用多长时间,一直煮到菜中有汤味,汤中有菜味,才算是功德圆满,水到渠成的爱。”他也不知道算不算回答了菁菁的问题。
“你错了。”瞳瞳反驳,“爱就象铁匠把烧红的烙铁放入水中,那哧地一声短暂的沸腾就是真正的爱。”
柳雪松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答案来,吓了一跳,赶紧说:“那样的爱不能天长地久。”瞳瞳正要反驳,菁菁冷笑道:“你们两个就沸腾去吧。”转身就要往马车里走,瞳瞳拉住她,自是想要多聊一会,哪想菁菁速度更快,反手抓住她双肩,顺势一拉,瞳瞳的衣衫全部被扯了下来,划落在地。
柳雪松不知菁菁想干什么,当下心情复杂,想看又不敢看,可觉不看又不划算,可仔细一看,瞳瞳里面穿了件黑色水靠,下达漆盖,只露出纤细小腿,这才松了口气,瞳瞳吃笑道:“你怎么发现的。”菁菁道:“你赤着脚,衣带还是松的,好象随时都要脱的样子,虽然夜深了还是看得见。”两个女孩都笑起来,菁菁打量她一下,忽然笑道:“你这个样子好丑。”瞳瞳笑道:“没办法,爹妈生的。”很得意的样子,柳雪松不敢靠近,只好独自来到水边,大声对后面道:“我们来比比吧,菁菁也来。”菁菁道:“我不来了,我从来没下过水。”柳雪松叹道:“这样就没意思了。”忽然瞳瞳走到侧面五步开外,问:“要怎样才有意思。”柳雪松赶紧道:“我说三个人有意思,两个人也有两个人的意思。”瞳瞳懒得跟他辩,对菁菁说:“你做公正吧。”菁菁道:“好,柳兄弟是男人,要两个身位的差距才算赢,你们游你你们的,我唱歌给你们听,唱了第一遍就往回游。”两人都表示同意,菁菁早些时“打劫”的时候,就看到江水兰的筝在马车里,便去取了出来,试了下音。
只一个音符蹦出,二人就知她是行家,而且柳雪松还听过她唱歌,知道不比琴心差,此刻能听她唱歌当感幸事,只听菁菁数到三,两人同时跳入湖中,向着太湖深处游去。
同时美妙的乐音也响起,她竟然用吴音唱刚刚感慨过的“白头吟”。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徙徙。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柳雪松才听了两句,就被吸引,更何况他本来就是来玩一下,没有想和谁比较的,结果瞳瞳一下子就领先他两丈开外了。大概第一遍唱完时,瞳瞳一拍前头的水,打起很大的浪花,就折身往回游,柳雪松赶紧游到那个地方,也往回转,菁菁的第一遍唱得比较和缓,第二遍则比较快,又有另外一番韵味,柳雪松也不由得受到感染,速度也自然而然加快,可是瞳瞳也是高手,而且还使用了龟息术,可以在好长时间不用换呼吸,哪能那么轻易让他追上,还不时回头挑衅般地笑笑,柳雪松也就只好放弃追赶的念头,故意落在她身后,他知道女人就是这样,你比她强,她有说词,你比她差了,她仍然会说得你远不及也。
最后,柳雪松终于是三个身位的差距输掉,但能听到菁菁的歌声,也不觉遗憾。当瞳瞳率先触岸时,菁菁的歌声也刚好落下,一声长叹之后,默默地抱着筝回马车里去了。
然后瞳瞳也回马车换衣服,柳雪松等了一段时间,才回到马车里,二女正在闲聊,见到他,菁菁笑道:“他倒挺规矩。”柳雪松笑道:’我不规矩怎么行,省得你一小姑娘经常唱什么‘白头吟’。”菁菁嗔道:“你不听就算了,我以后还不唱了。”柳雪松赶紧求饶,道:“要听,要听。”这时狂风劈打着木窗,大雨顷盆,菁菁和柳雪松都敢诧异,问瞳瞳,杨伯是怎么知道会下雨的。瞳瞳笑道:“杨伯关节有病,要下雨之前腿总是会疼。”柳雪松这才明白了。
菁菁这才道:“其实白头吟暗含一种绝世武功,所以我没事就唱这个,希望能有所感悟。”柳雪松吃了一惊,但转念就想:是不是开玩笑的。再看瞳瞳,也是不相信的样子,菁菁道:“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不过你们将来有一天会看到或听说这种武功出现在江湖上。”柳雪松还是不会相信,但他这时在脑海却浮起了他唯一看过的寒风剑谱的那点内功心法,那心法也很象一首诗,或完全不沾边,但里面的字似乎暗含了很多穴位的名称,如果不是和菁菁闲聊,也断然不会想到这里,但菁菁说的白头吟不仅没有任何穴位名称,也没有任何跟武功沾上边的词汇,若是要解开它,岂非要过很长时间。
猛然间,他的思绪就转到了寒风剑谱上,那是他一生的痛,一生的耻辱,自然无时无刻都会想起,他受了菁菁的感悟,开始想:也许那些文字暗含真气通过各大穴道运行的方位也不一定,可是他并没有认真看那些文字,偶然想起,印象也很模糊,至于真气运行方位更是无从谈起,只能暗道遗憾。
两个女孩子见他发呆,都很诧异,而柳雪松虽然想着别的事,眼睛却盯着瞳瞳,菁菁斥道:“你干什么。”柳雪松这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刚刚想心事一直盯着瞳瞳,大窘,菁菁道:“咱们干脆把他踢下去。”瞳瞳道:“小妹可能是在想心事。”柳雪松松了口气,看看这个布置得象房间的车箱,笑道:“咱们下棋玩吧,外面下雨,没法休息啊,今天通宵,我让你们三子。”菁菁冷笑一声,表示不相信他能让三子,柳雪松知道要是再吹牛,菁菁就要提皇宫里偷棋子的故事了,只好不说话。
瞳瞳找来一块干净的薄棉布铺在地上,又找来一床宽大的被子,对两人说:“小姐有洁癖,另一床被子她带到客栈去了,咱们三个人盖一床吧,好在他是我小妹,又是你弟弟,应该没什么的。”菁菁笑道:“是啊,没什么,非常没什么。”柳雪松大喜,道:“那我要睡中间,我睡另一头,好让你们放心。”瞳瞳笑道:“闻你的臭脚啊,都睡一边吧,今天发生的事不要说出去就是了。”菁菁眨眨眼,笑道:“对,不说出去。”随后,两人竟把棋桌搬到后边,将柳雪松双手绑在两边棋腿上,两条腿也绑上,另一头系在门环上。
柳雪松从来没有试过双手平举睡觉,虽然不是很舒服,但没多久也就适应了,三个人虽然同被而眠,但因为车箱宽大,倒能保持一段距离,柳雪松能与两个女孩有这种奇特缘分,当然没有不满意的,转头对菁菁道:“菁菁宝贝姐姐,有句话说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前年修得共枕眠,咱们今天同床。。。。。。。”菁菁没等他说完,就道:“肯定异梦。”柳雪松无奈,转头又对瞳瞳道:“咱们同床。。。。。。。。。。”瞳瞳不等他说完,就道:“绝对恶梦。”柳雪松尴尬得不得了。
二女被他分开,没法聊天,事实上也都累了,很快便入睡了,柳雪松这种状态,当然不可能那么容易睡着,只好去想寒风剑谱里的那些看过的文字,他知道自己想不起来,才要去想,这样更容易累,也就容易睡了,可想了许久,可能有半个时辰了,也没睡着,只觉头痛。
转头见菁菁睡得甚是香甜,小嘴微张,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样子甚是可爱,再见她眼皮转动,有入梦之相,不敢打扰,再转头见瞳瞳脸红红的,不知何故,脸凑过去想用额头去碰她额头,想看看她是否发热,想不到他双手被缚,无法碰及额头,只能碰到肩上,尽管如此,隔着衣服,还是能感觉到她身体发烫,心想:“这个女的,也真是的,下场雨就感冒。”想要取药,才发现手不能动,这时他才想起要把绳子打开
绳子系在他手腕上,两个女孩子好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在捆,可是他手腕轻轻一抖,手就从绳套中取了出来,他呆了呆,恍然,心想:这女孩不坏,故意的,病了也合该让我伺候。单手将包袱打开,取出药,他习惯用用右手开瓶盖,这时忘了右手被缚,将右手动了动,想不到右手也从绳套里轻松取出,他哭笑不得,想:宝贝姐姐真还把我当弟弟了。想到两个女孩子对他如此信任,倒很是感动,赶紧取出药,想把瞳瞳叫醒,可没想到这个时候,一道淡淡地清香扑鼻而入,柳雪松只觉心头一松,头疼竟好了大半,他再深深吸了一口,接着又循香觅去,竟然发现香气竟从瞳瞳身体里传来
柳雪松大敢诧异,估计她是有香囊之类的物品在身上,也不再多想当下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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