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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如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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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玉念走远,夜琼变了回来,“原来是这样!”说罢慌忙提起裙摆往浮玉崖跑。

“惊尘!惊尘!我知道了……”夜琼推门进屋,惊尘却倒在了地上,夜琼骇得一跳,上前去查看,惊尘的妖眼未受损,还好!想着便将琼浆玉液灌进惊尘口中。
可惊尘已昏迷,根本不肯喝。
夜琼着急,想着他妖眼虽未受损,但若不快些好起来,被西王母看出来只是时间问题,想到这里,索性狠心将琼浆玉液喝到自己口中,俯下身,吻住了惊尘,将琼浆玉液渡入惊尘口中。

唐昊在屋内静坐,听到夜琼的喊声便出了屋子,走到惊尘的屋外,门敞开着一条缝,唐昊行事光明磊落,正要敲门,却从缝隙中看见夜琼和惊尘正在……
唐昊的脸色忽白忽红,也不知他是因为撞见这样的事而羞涩还是因为这两妖不顾眼下情形而愤怒,他站在门边,进退不得。
她吻他。
唐昊脑海里来来回回荡着这三个字,眼前明明是自己不愿看的场景,眼睛却就是不肯移开!
直到夜琼松开了惊尘,唐昊看见夜琼嘴角的琼浆玉液,又看惊尘不醒,这才知道其中过节,便轻轻抬手推开了门。
夜琼这次是真的做贼心虚,吓得回头,见到是唐昊张嘴就骂:“你进来不会敲门吗?吓死我了!”
唐昊道,“门未关,我以为不用敲门。你们又没有做什么苟且之事,何必遮遮掩掩?”唐昊这话实在刺耳。
夜琼瞪他,“做不做苟且之事是我们的事,敲不敲门是你的事!各司其事懂不懂?”说着便将惊尘放回床榻上,想着怎么解释惊尘的昏睡,而唐昊看着夜琼的侧身,看到她紧皱的眉头,不知她在愁什么。
“你不用误会。”
“我没有误会。”
两个人竟然异口同声。
夜琼咳嗽了一声,面向唐昊,却始终不敢看唐昊,“惊尘被含落打伤了,我们也是为了给他疗伤才来玉山的。他需要静养,我先出去了。”说罢低着头就往外跑。
唐昊看夜琼跑远了,也不追,扭头去看惊尘,最后一言不发出了屋子,合上了门。

夜琼趁着夜色跑到了悬崖边,吹着冷风才觉得舒坦了许多。
唐昊远远就看见一身白衣的夜琼站在悬崖边,回头看了一眼浮白和殷白的屋子,提步往夜琼那里去。
夜琼脑子里乱糟糟,便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唐昊走近了听她一个人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道:“你一直都喜欢自言自语?”
夜琼回头,脸上十分尴尬,却故作轻松说:“我最怕寂寞,这几百年来都爱说话,别人不陪我说话,我就自己和自己说话。”
唐昊闻言,忽想起在沭河镇时,夜琼扮作夜十四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也许,心里越是寂寥,外表才会这样喧闹罢?他上前,走到夜琼身侧时站定了,只吐出了一个字:“说。”“哈?说什么?”夜琼一头雾水。
唐昊看她一眼,神情有些不自然,“你不是想说话吗?我听、你说。”
夜琼这下子一点也不想说话了。我是想说啊,可我不想和你说!折磨了自己许久,夜琼道:“殷白是谁,我以前没见过。”
唐昊道:“他是我师叔灵舒唯一的徒儿。”
“灵舒?我怎么没听过灵晖老头,呃,你师父有师兄妹什么的?”
“除了灵舒师叔,还有灵秀师叔。她们性子清冷,灵舒师叔只是每日替师父诊脉,平日里都不见人,灵秀师叔更是常年不见人,终日在苍穹山顶清修。”
夜琼点点头,又说:“他们来找你要你回去可是苍穹山出了事?”
唐昊道:“不清楚。”
夜琼猜就算是,唐昊一定也不会说实话,便道:“那你还要继续找魂魄吗?”
唐昊坚定地点头。
话说的差不多了,夜琼一时也不知该在说什么。却听唐昊忽然说:“我没有瞒着你、骗你,我确实不知道。”
夜琼起先没听懂他这么糊里糊涂冒出来的一句话,待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后忍不住笑开了。唐昊余光瞥见夜琼笑了,嘴角也不自觉上扬,视线却始终看着前方萦绕山头的仙气。
两人并肩而立,站在玉山之巅。
一个笑,一个看。
一个说,一个听。

夜琼刚想说时候不早了回去罢,突然一只大鸟飞来,也不知先前是怎么隐藏的,突然就已经出现在眼前,根本躲不开!
唐昊大惊,一把抱住夜琼,倒在了地上。大鸟飞到浮玉崖上,呼扇着翅膀便停下了。
唐昊定了定神色,低头看怀里的夜琼,“可伤到了?”
夜琼被唐昊抱在怀中,只觉得熟悉,这个怀抱,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冰冷,是暖的。
惊尘站在了草屋门外,朝挥手。
夜琼和唐昊站起身,夜琼这才注意到那鸟竟然有三个头!夜琼朝惊尘喊:“又是你养的什么怪鸟?”
惊尘不说话,只是看着那鸟。
夜琼松开了唐昊的手,跑向惊尘,“是什么?怎么了?”跑近了那鸟的一颗头立即来啄夜琼。
“夜琼!”惊尘一把护住夜琼,那鸟却不啄惊尘,将头缩了回去。
看到夜琼无事,唐昊紧握的拳这才松开了。
“怎么回事?”夜琼问。
惊尘看完书信,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的拳头紧紧握住,手上的请进直跳。夜琼站得近,一看就知道惊尘火了。
殷白和浮白也出了屋子,这么大的动静,两人也坐不住了。殷白看了看那鸟,有些惊叹地说:“竟然是上古的神鸟当扈鸟?”
夜琼瞥了一眼当扈鸟,朝惊尘低声说:“我有事和你说。”
惊尘看向夜琼,拳头缓缓送了开,朝夜琼一笑,“走,陪我四处走走。”
夜琼点头,扶住了惊尘,经过当扈鸟的时候,朝殷白说:“还要劳烦三位照顾这只鸟了,我们去去就回。”

两人一路往浮玉崖下走,走得很慢,因为惊尘的伤依旧未好。
“究竟是怎么回事?”夜琼从没有见过惊尘那样愤怒的神情,可他的愤怒越是隐忍,越发让夜琼害怕。
惊尘笑,“你先说你的事罢。”
“对对对,我打听了,那禁地不是收藏神器的地方,是……是玉山仙子的墓冢。”
惊尘早料到,得到了证实便很平静,却想到这消息定不好打听,夜琼也不知做了什么付出,便佯装地很惊讶,看向夜琼,“你如何知道?”
果然,夜琼很欢喜,道:“我变了点法术,骗了玉念仙子。那你还要继续找神器吗?”看了看左右,低声说,“崆峒印已经到手,玉山上还有什么神器?”
“伏羲琴。”
夜琼哦了一声,陷入沉思。
惊尘看她一脸担忧,笑着揽住夜琼的腰,“愁什么?我的事比这些都棘手,只怕要先缓一缓神器的事了。”
“什么事?”
惊尘道:“当扈鸟只有一个地方有,虞渊附近的隅谷。”顿了顿,补了一句,“含落住在那里。”
“又是她?”夜琼几近崩溃。
“含落想必是中了我的计以为我死在了玉影手中。珊瑚前几日送来消息,玳瑁奉命去杀玉影,想来咬伤玉影的猫妖就是含落的人。”
夜琼又不明白了,“含落不是一心希望你死吗?怎么又……”为你报仇呢?
惊尘轻笑,轻叹口气说:“仇人自当是自己手刃才有意义,靠别人报了仇,不要说含落不高兴,换做谁都不会高兴。”
夜琼觉得含落实在是个疯女人,却不敢说出口来。
惊尘道:“她为了找我,做了点……”惊尘面露怒气,却是笑着的,“做了点我不太高兴的事。不过也无妨,珊瑚已经往汤谷赶去,来得及救下璎珞。”
“璎珞?她怎么了?”夜琼问出口便已猜到了几分,含落定是折磨了璎珞。
惊尘不回答。
夜琼又疑惑了,“汤谷?你家不是在归墟吗?”
“汤谷是妖王赐我的封地,不是家。”
夜琼哦了一声,不再多说。
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到了浮玉崖下,恰好途径锁玉阁,夜琼方才一直心系惊尘的事,全没有在意惊尘搂住了自己。而此时又痴痴看着四周的桃花树,不知在想什么。
走了好一会儿,惊尘纵然不想,但也必须这么做,开口说:“我需要回去一趟,解决了此事。”
“嗯,但含落会放过你吗?”
“她不会杀我。”惊尘道,“只不过……伏羲琴我必须要拿到手。”
夜琼愁云惨淡,“你确定?你现在自身难保,得罪了玉山不说,唐昊他们以为你只是来养伤避难,要是知道你是为了伏羲琴来的,非把我们两个都炖了不可!”
惊尘点头。
夜琼觉得自己上了贼船,已无退路,便道:“按你所说,伏羲琴放在地宫,我们进去肯定是一死,你不会傻到带着伤冒险罢?”
惊尘笑睨着夜琼,“我向来喜欢智取。”





 ˇ玉影篇(五)ˇ 最新更新:20131120 08:00:00


【三条路,迷情现】

夜琼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已经发呆了几个时辰,除了眨眼,身为妖的她只怕是连呼吸也停止了。
铜镜里映出的惊尘靠在床榻上放着的软垫上,笑的很是奸诈。
许久,在两个人的“含情脉脉”对视下,惊尘起身,绕到夜琼身后,手腕一转,变出了一面水幕镜。
夜琼看到水幕镜中的自己,比方才看的清楚了很多,水幕中自己唇红齿白、实在美丽,却反倒哭丧着脸,声音几乎快要哭出来,“我真的非走这一条路智取不可吗?”
惊尘一笑,将桌案上放着的桐花簪拿起,在手中把玩,“如果你不说话,我几乎以为你就是玉影了。”
夜琼的脸越拉越长……
惊尘想出的这个法子实在冒险!夜琼可以毫不费力隐藏妖气且变化容貌,想必玉念看不出来,西王母若不细看只怕也分不出真假。于是就有了方才这一幕。
“我肯定会被发现的。”夜琼盯着对面那张自己一点也不熟悉的脸。
惊尘道:“智取只有两条路。一条,我们凭运气闯地宫,几百年前我曾来过玉山,地宫的大概位置我还记得,我听闻地宫中很多机关瘴气,这几千年来,从未有人活着从地宫中出来。去否?”
夜琼连连摇头,“下一条路,这摆明是死路啊!”
“第二条路,你扮作玉影,前去找玉念,求她带你取出伏羲琴来抚琴,说是对你的伤势有效,毕竟音伤最好的疗伤药就是乐声,她不会不知道。我会想法子让浮白他们支开她,你就将伏羲琴交给狻猊,我在落玉台等你,我们一起逃之夭夭。”
夜琼还想说是“死路”,话到嘴边却改了口,哭丧着脸看惊尘,“难道没有第三条路吗?”
“有。我们直接拜见西王母,向她说明想借伏羲琴一用。想必如果我们不暴露真身,还是有那么一点可能借到手的。”
“做梦!伏羲琴是上古神器,不要说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就是天宫仙山的神仙来了也不见得能借到!”
惊尘耸耸肩,“我知道是做梦,所以刚才压根没说。”
夜琼捧着脸说:“我是玉影!我是玉影!我是玉影!”
惊尘抬手将桐花簪j□j了夜琼的发髻,朝水幕中的夜琼笑,“戴着更好看。”
看这个架势,夜琼只得慷慨赴死了……

玉念在偏殿陪玉涔、玉妧,听到小仙娥来报,说是玉影已醒,约了自己在浮玉崖下的锁玉阁相见,有要事。
夜琼早早等在锁玉阁前,心里忐忑不安。
谁知道该来的人没有来,不该来的人却突然出现。
浮白和唐昊并肩下山,见到玉影都有些惊讶,唐昊道:“仙子身子已好,恭喜。”
夜琼眨眨眼,只是笑了笑。
浮白道:“仙子可好些了?此处风大,仙子怎么站在这里吹风呢?”看他的关切之色不像是装出来的,夜琼有几分感动。
唐昊不声不响走开了。
夜琼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浮白突然拿出一个荷包,急急说道:“这是在下的一番心意,里面放入了沙棠和迷榖,仙子佩戴在身上便可不会迷路且能在水中闭气一个时辰。”
“哈?”这是哪一出?夜琼一时间也愣了。
没等她说话,浮白将荷包塞到了她手中,低着头不敢看夜琼,说道:“还请,还请……仙子不要嫌弃,这是……这是我的一番心意。”话出口,浮白已经从额头到耳根红了个头。从没见过哪一个人脸红的范围这样大的!
夜琼还没来得及想要不要替玉影手下这份心意,浮白已经不见了人影,走的极快,一眨眼已经离去。夜琼握着那个荷包,想了很久,这才意识到,浮白竟然喜欢玉影!
夜琼扭头,朝不远处的桃花树上的琅鸟摇了摇手中的荷包,然后想说话,却听见脚步声,只得匆匆将荷包收好。

当玉念赶到时,夜琼正站在锁玉阁前,拿着一株桃花,朝自己微笑。玉念几乎要以为是梦,奔上前去抱住了夜琼。
“影姐姐,我好怕你醒不来!我好怕你像岚姐姐一样……你终于醒了!”
夜琼有些不自然,却瞥见停在不远处枝头上的惊尘,只得镇定地拍了拍玉念的背,柔声说:“傻丫头,哭什么?我不会有事的。”
玉念看着夜琼,“影姐姐,是谁打伤了你?你的伤可好些了?崆峒印找回来了没有?”
夜琼微笑,却面露难色,“我并未看清是谁打伤了我,但定是一只臭鸟!后来的猫妖是隅谷的妖物。”哼,正好借玉山的手对付含落那个疯女人!
不远处传来一声鸟地低声鸣叫,听上去就很不悦。夜琼心中偷笑,想不到惊尘也有被自己暗讽的时候!她渐渐觉得,扮作玉影也不那么无聊了!
“崆峒印已找回。”夜琼拿出怀中的崆峒印给玉念看了一眼,玉念大喜,夜琼又说,“但我的伤势十分严重,若非是……那几个天师相救,今次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夜琼有意说这些话,也是为了唐昊等人不要被自己和惊尘牵连。
玉念显然是根本没有怀疑夜琼的身份,立即说:“那影姐姐快去清修,崆峒印的事交给我罢。”
“不可。”夜琼道,“我的伤势既是音伤,我想着不如用琴音来疗伤,兴许好得快些。”
“有道理!”玉念立即赞同。
“那你找一架琴来,越好的琴,于我疗伤越好。”
玉念想了想,点头后立即跑走。
她刚离去,惊尘站在了夜琼身后,“刚才我真想咬死你。”
夜琼一惊,笑着回头说:“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
“是你,不是我们。”
夜琼闻言,骇得一跳,看着惊尘说:“你不会丢下我自己跑掉罢?”
“看心情了。”惊尘转身要走。
夜琼抱住他的手臂,哀求道:“我们是一体的,你不能丢下我!我会被生吞活剥了的!”
“谁和你一体?”惊尘淡淡问。
夜琼指着惊尘的鼻尖,“你!你忘了?我一死,我受伤,你都会感觉到,你不怕疼?不怕死?”
“不怕。别赖着我。”惊尘缩手。
夜琼却紧紧抓着不放,“我喜欢赖着你!就不放手!”
惊尘被夜琼逗笑,笑着看向夜琼,刚想说话,远远听见玉念的声音,立即变作了琅鸟飞走。夜琼突然没了依靠,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痛的有苦不能言。
“影姐姐!”玉念瞧见夜琼坐在地上,以为她虚弱至此,上前扶起夜琼,“影姐姐,你快拿好伏羲琴,去浮玉崖,不,浮玉崖有那些天师,不得安宁,你便去锁玉阁疗伤罢。”
夜琼刚想接过琴,却听玉念小声嘟哝,“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那地方他虽住过,可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
夜琼狐疑,便道:“锁玉阁吗?”
玉念立即肃容,看了看左右说:“影姐姐,你可相信,救你来的天师中有人与他长得那般相像!若非他的身份的确不是假的,我当真要以为是他回来了!”
夜琼在想她说的人是谁?莫非是浮白?浮白和玉影早有感情,只是一直遮掩着?而玉念知道,见到了浮白,便替玉影高兴?
“影姐姐,可是惹你伤心了?”
夜琼眨眨眼,道:“你说的天师是谁?”
玉念急急说道:“你可不能去找他!他早已死了,不会再回来了!那天师也不认得你,想来根本没有关联的!”
看来不是浮白了。
夜琼佯装的伤心,吸了口气说:“我只是在想,他若能回来,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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