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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这回事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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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荛,别忙了。我们一会就走。”那女生接过我递给她的可乐杯子,起身把我拉过来。
以前做坏事,都是不知不觉,而且大家年龄都小,再难过等到过几天就忘了。但这一次,被人找上门来以一种善意的询问来探知究底,还是第一次。我纠结的都能把肠子拽出来打几个中国结,看着女生那信任友好的眼神,和男生的期待。脱口而出:“我也是不得已的。”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黑,恨不能的想要时间倒流,去好好地解释。哪怕那个最后被堵进巷口的人是我,哪怕当时就明明白白地承认自己的错。。。
或许那样做了,我也不会每每想起便痛苦的生不如死吧。
在梦中,我想要吐,只觉得胃里翻腾,食物倒流,睡前在客厅喝过的茶水似乎升到了食道口,我捂着嘴醒来。
起来发现一片寂静,身体好好的。房间里暖暖的,窗帘透着外面微弱的阳光,我的身下一层薄汗。
外面有轻轻地脚步声,和爸妈低声说话的声音。看看时间,睡了半个多小时,此时差不多是午饭的时间了。
我起床,叠好被子,打开窗帘,在北方秋天特有的明媚阳光中打开背包,把几件内衣裤拿出来放到衣柜。又拿出洗漱用品放在床头桌上,却看见一摞书信上面放着一个铁质的工艺品。几只大钉子被扭成种种形状并焊在一起,组成了一个看起来妩媚中带着些英气的女兵。
我平时没有在房间里摆放工艺品的习惯,即使是再喜欢的工艺品,买回来后都是好好地收进盒子里一摞摞的放进柜子里。这种习惯看起来很低调,但实在是因为我懒得收拾,放在外面又容易招惹尘土。再加上,我喜欢把东西乱丢,真怕一不小心就把哪个易碎的工艺品给弄坏了。
现在,看着摆在床头柜上的钉子女兵。我有点恍惚。妈妈虽然进我房间打扫过,却绝对不会翻动我那些装满小玩意的柜子。而知道它们被放在哪里的人,只有两个人。
我看着床头柜上的女兵,脑中闪现着不同的猜测,忍受着一阵阵的呕吐感。
我站起身,眼前一黑,有点站不住。果然是血糖过低么?我忍了一会,果然眼前渐渐变得清楚,整个人恢复正常。拿着手里的洗漱用品转身,打开卧室,感觉到客厅里的人都静了一下。
“爸爸。”我笑一下,望着看我的爸爸。妈妈的头发都被染了亚麻色,即是白头发也都被收拾的很时尚精神。爸爸的头发倒是没弄的讲究,几根白发夹进头发里,整个人多天了一份儒雅和持重。
爸爸点点头,只平淡回应:“恩,回来了。快收拾下,过来吃饭吧。”说着,走进厨房,和妈妈一起忙活。
他已经四十几岁,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的气度,那份亲切里带着些许久不见得激动。我忘记了有多久没有像小时候一样看见他就会扑过去寻求拥抱。应该是从转学到这个城市后吧。从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算起,十几年是一段不短的时间啊。
我把洗漱用品拿进洗手间,镜子擦得明亮,妈妈把这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没有一丝错漏。大概,她这一生唯一的错漏就是我这个骨子里不安分的女儿吧。我摇摇头,一股的心酸涌上头。洗下头洗把脸就起身去厨房帮忙端菜准备吃饭。
“和吴吟还联系着吧?”妈妈舀了一份稀粥,递给我,漫不经心地说。
“唔。”我把粥放在爸爸的面前,伸手接过下一碗。
“你不在的这几年,吴吟时不时的来家里和我们聊天。小伙子挺懂事的,对你还特别关心。有时候来了我和你爸都忙着,他自己去你屋里坐坐就走。”妈妈端着手里的碗做到自己的位子上,说道。
“唔。”我拿起筷子和馒头,准备开吃。
“你们两个都没有谈朋友,倒是可以发展一下。”一直沉默的爸爸夹了块排骨放在我的菜碟里,说道。
“他不是有女朋友么?”我印象里这小子一直不断换女友的,什么时候在我爸妈变成了一个坚守忠贞的痴情汉?更何况,我们之间确实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暧昧啊。我怀疑,他不时的来我家坐坐,只是为了怀念当年和我一起偷偷做缺德事的刺激了。在男女方面,我这人绝对不是神经大条的人。所以,我深信,这一定是我不在a市,吴吟由于找不到像我这么样亲密无间的兄弟做坏事,所以时不时跑来怀念一下。然后顺理成章的被爸妈误会了。
看看,这吴吟就算是做件不大不小的事,也能被人当成那可怜巴巴的痴情种,也就只有我能认清他那人模人样背后的险恶嘴脸。我在偷偷咂咂嘴,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我低头吃饭,对爸妈这明显不合理又不现实的提议哼哈着应付。
爸妈没得到回应倒也没有说太多。爸爸吃晚饭时接了个电话就去书房忙了。我陪着妈妈把碗筷收进厨房,正要洗碗,就被挡住。“你去休息或出去转转吧。我今天休班,准备好好打扫一下的。”
我抬头看看钟表,还有十几分钟就一点了。想想吴吟那变态的时间观,我觉得还是早早准备一下吧。当下,点点头,转身要去卧室找衣服。
“吴吟好像今天休息,你们好久不见,可以出去玩一下嘛。”妈妈从厨房里喊着话。
“好的。”我无奈,这家伙到底在我爸妈面前做了什么,怎么一个二个的都以为我是那个始乱终弃的负心人。内心一阵恼,看见床头柜上那钉子做的女兵,只觉得它像个小人在恶吼吼的说:“你看吧,中我招了吧?”
我冲着女兵瞪眼挤鼻子,恨不能把她重新收起来。但看看时间,还是作罢。
打开衣橱,当年走时,倒是只拿了几件换洗衣服。里面的衣服都干干净净的挂着,妈妈的持家能力实在是太赞了。我挑出米色的风衣,和里外衣服,穿身上正正好好的妥帖,可见这几年的身材和身高一样的没变。
我撇撇嘴,穿好衣服去洗手间梳洗一番。
开门时正好看见爸爸从书房里拿了几本厚厚的书和一个公文包准备出门。
“爸,你这么早就去上班?”我惊讶,爸爸做的是建筑师,忙起来确实是很忙,但现在应该不在一线了吧,怎么还会忙的连午休的时间都没有。
“恩,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我得马上去现场看一下。”他应道,瞥了下正要开门的我一眼,道:“你也出去?我载你吧。”
我摇头:“不了,吴吟在楼下等我。”
在老爸一脸的满意中,我浑身起着鸡皮疙瘩,回头跟后面从厨房里出来的妈妈说:“妈,我们走了啊。”
妈妈应道:“去吧。晚点回家也没事。”
我一阵恶寒,快速溜出门。
刚下楼梯,爸爸去车库取车。我出楼道口,还没见天日就被一个壮竹竿杵在面前的影子罩住。
他眯着眼笑:“不错啊,很守时嘛。”说着,大手巴过来就要套住我脖子摸头发。
我连连后退,没好气的问:“说吧,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把我卧室的东西都翻了个遍?”
吴吟愣住,“呃?”
我白他一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晃晃脑袋,满不在乎的说:“也没什么,就是有一天,你那个柜子门被风吹开了,装女兵的盒子正好掉出来,我一看这女兵长得还挺像你的。就摆上了。”说着,就往前走,那辆奇瑞qq就停在我家楼下,前灯闪了闪,他上前开副驾驶的门示意我坐进去。“怎么了?这也要交代?”
我坐进去,哭笑不得:“这也就算了。那你跟我爸妈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俩人牟足了劲儿的要我和你好好谈谈。怎么?你还真的对我产生了超越革命情感之外的东西?”
眼前一黑,额头被弹了一下,我捂住头,起身要还回来,就见他低下头为我系好安全带。
“你这是什么质问的语气。在吴哥面前好好说话。”他转身坐好,扭动车钥匙就看后视镜倒车。
“切,那该怎么说。”我小声嘀咕,知道在近距离的情况下捞不到好处,只好老老实实的坐着。
“这个啊。你得温柔点,装也得装的柔弱一些。小鸟依人的女生多吃香啊。甭管有没有真内涵,人家最起码能给自家男人装点起那小面子来。”他还真的说上瘾了。俨然一副孔老夫训话的劲头。
ps:不下雨了,但天还阴着,不知今天还下不下。恩,打劫收藏和票票~~·
第一卷 五 高人
其实,我挺想问你,你现在想清楚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了么?
---------------吴吟
吴吟这个人,长相尚可,家境不错,修养还行,做事干脆,样样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唠叨,嘴碎,只要是说了个开头,那立马就是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上身。这不,我在副驾驶,被安全带套牢了身子,即使是开音乐也无法好好堵住他那张停不下来的破锣嘴。他此刻正在兴头上,巴巴的絮叨着女孩子怎么样才能讨人喜欢的话题。
这话题的中心思想翻来覆去就那么几点。无怪乎是女孩子要温柔体贴大方,做女朋友时要时时刻刻记牢自己是代表了两个人,要为对方设身处地的着想。同时还不能忘记适时地耍点小心眼,撒点小娇,让男友充满了要保护美人的强烈英雄气概。当然了最好还要独立懂事,不给男友添麻烦等等等等。
一句话概括,那就是,女孩子一定要像一盘五星级饭店里的一盘菜,既能以娇艳的颜色与形态赢得每位食客的赞赏,又能美味到满足每个人的味蕾,同时呢,还得静默无言的散发着不言自明的清香。
吴吟这论调,从他大学开始找女朋友的时候就不断地在我耳边重复,每次一提起这话题,我就很不能给他一个闷棍。让他该死那就死哪去。我能接受他对时间的苛刻,但就是受不了他这套对女性柔美感的变态追求。有时候,我真想吼他一嗓子:“你妈是不是也这样温柔娇小的被你爸疼着?”但每次话到嘴边,想到他母亲早已不在人世的事情,便硬生生咽下去,默默地让他把那十分不人道的看法给继续下去。
我想,肯定是我的一时仁慈,才导致他在这条歪道上越走越远。我原本以为他谈过几个女朋友后会认清现实,把自己这套严苛的标准降一降。
但是…这都大学毕业三年了,他这个毛病好像没怎么改。而且,我侧眼瞄了瞄他那吧嗒吧嗒不停动的嘴,似乎是比以前加了些内容,而且说得更顺了,逻辑更清楚了。
这…还是算了吧。我拉开车前的小推拉门,摸了几摸。这辆车在大学的时候,我就经常坐。以前为了应付他这个一说起来就没个停的毛病,我还特地买了几小袋耳塞放里面预备着。一看苗头不对就塞住耳朵,有时候同车的人不止有我,我还会熟门熟路的拿出来分给他们剩下的几副。给大家造成了我做事细心的假象,但这绝对是被逼无奈的结果。恩,我记得吴吟还经常不时地往这推拉门里面塞了些话梅之类的小零食和几罐听装王老吉。果然,越过满满的零食和饮品,在角落处还有几包我以前放里面的耳塞。
我偷偷瞥了他一眼,他神情专注地看着前方,嘴巴动的甚欢,对我的小动作早已见怪不怪。
我塞好耳朵,把风衣的大领子压一压,躺倒在座子上眯着眼神游天外。
忽然眼前一阵黑,左耳耳塞被拿下来,我睁开眼睛。
“怎么了?”
“我们去普照寺一趟吧。然后再去二院看他。”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车停在路边了。正探着身子看我,近在咫尺的诡异。
想到要去见他,我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慌。但还是点点头,拿起他手里的耳塞,重新塞进耳朵。
他摇摇头,带着一抹苦笑,然后拍拍我的肩膀,就转身重新启动汽车。
我重新闭上眼睛,似睡非睡的感受着奇瑞车特有的颠簸。
普照寺在差不多市中心的位置,在一片繁华之地里静静的矗立着。以前放寒暑假,我和吴吟经常去那里附近的地方学一些美术之类的兴趣班。然后在放学后也不回家,就在寺庙门口爬上爬下的玩。有时还能遇见出来买菜的和尚,然后笑嘻嘻的跟在他们后面往前推一把或者大叫着发疯。
后来长大了,渐渐地了解到普照寺也是一座有历史的庙宇,里面曾经住过得道的高僧,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会允许游人进去听庙中的和尚诵经。我渐渐懂得了信仰是一件值得敬重和尊重的事情,因此也收了那份带着调皮和恶作剧的不尊重之心。那个时候,我经常拉着吴吟,跪在高高的殿堂里默默祈求着一些小愿望。在外表看来,倒是很像那些前来拜拜的善男信女。
记得上一次来还是三年之前,我已经下定决心暂时离开这座带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当时的心情十分沉痛且忐忑。
我跪在如来佛的脚下淡黄色的锦制蒲团上,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着自己的苦痛和难过,也不断的重复着心中的愿望。希望在我离家的这段时间,父母能够平安喜乐,万事顺遂。
吴吟陪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跪在佛祖面前,他闭着眼睛,似乎也有所求。但我当时神情恍惚,没有精力去对他表示些微的关心。
从寺庙出来后,我们一起去了旁边的步行街,坐在石阶上看那些亲密的恋人和行色匆匆的白领。头顶上的老树张开宽阔的树枝,枝叶洒下一片清凉。我们沉默地坐在一起,我第一次没有戴耳塞的听完了吴吟的唠叨。
现在想起来,我忽然很想问他当时有没有在普照寺许愿。于是,我睁开眼睛,把耳塞拿下来。吴吟瞥了我一眼:“还有十几分钟呢,你怎么了?”
我把耳塞装进包装袋里,打开推拉门扔进去。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我们一起去的普照寺。”我说道。
“恩,是啊。过了两天你就走了。三年里一次都没回来。”他漫不经心地说,牙咬的狠狠的:“你还真能狠得下心。就跟这里和你从此无关一样。”
“我这不回来了么?”我有些心虚,忙示好。然后试探的瞅瞅他,“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跪在大殿里啊?”
“记得啊。怎么了?”他稳稳地握着方向盘。
“你当时有没有许什么愿望?我看你当时好认真呢。”我像是偷油吃的老鼠,一步一步的试探,终于把话头送到想问的那句了。套话这技能我已经很久没用了,不知会不会显露出自己过分的八卦心。
“恩,你还记得我们出来后,进一家小店,遇到算命的事情么?”他岔开话题,不痛不痒的反问。
“啊?”我有些恍惚,似乎是有那么一回事。
“你这是什么狗记性。”他不满地皱皱眉,拐了个弯,停下车等红灯。
我讪讪的笑,不知他的重点。
他把窗户打开一半,望了一眼车窗外,左右并排的车辆最差的都比他这奇瑞高级。我白了他一眼,无不鄙夷地说:“又不是没钱,干嘛不换个高档点的。你还真想当那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
他回瞪,嘴角动了动,最后鼻孔里出气,手不时地拍拍方向盘小声嘀咕:“懒得理你。”
我手伸过去,作势扭他耳朵,他一偏头,右手反握住我的手,道:“林尧,咱说好不动手的啊。”
我懒得理他,收回手,点了他的额头一下“那你说,当时有没有许愿,许的啥?”
红灯转绿灯,他挥挥手,发动车子上路。
“当时,那个小店里卖些香火什么的。当时你拉着我进去,说是想挑个佛牌戴戴的。”他不正面回答,眼看着前方倒说起算命的事情。
“是啊,怎么了?”我摸了摸胸前戴着的白玉佛牌,当时我们每人给对方买了一个,我的这个就一直戴着,平时就洗澡和换绳子的时候摘下来。我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脖子,一丝红线露出来。
“当时,我们买完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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