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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gay老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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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可怜的角色。
我起身就走。
“小衣……”
熟悉的低唤让我险些掉泪。
“干什么?”
“他现在没地方住……”
我缓缓转过身来,目视他。
“他不可以住旅馆吗?”
“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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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浩搬过来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只带了只皮箱,里面有少量衣物。看似净身出户,就是不知道他和他老婆谁提出的离婚,如果是他,我可能会对他生出几分好感。
我当天就去通知租户搬走,那女人可怜兮兮的让我再宽限几日,容他们找别的房子。
那模样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旧社会的地主婆。
其实的确是我无礼,可是我也少算了他们租金啊。
在租户找下家的日子里,我只能还住在阿杰的家,因为我一时也找不到可租的房子。
我现在成了纯粹的小三。
阿杰和阿浩睡床,我睡沙发。
这是什么局面,三人行吗?
晚上,我偶尔会很恶意的想他俩会不会干点什么,那样我就可以直接近距离的观摩了。我甚至可以想象我居高临下的看他们折腾,目光森冷。
当然,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经常发生的事是……
阿浩打呼,而且声音巨响,我觉得墙皮都快被他震下来了,而我就像搁在茶几上被调成震动模式的手机,时不时的嗡嗡作响,还在小范围移动。
不过他只是响几声,就戛然而止,然后又起,又止。
我知道,是阿杰在碰他。他知道我睡眠不好。
我心里依然留着震动的余波,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阿杰看我的目光就有些歉意,早饭时就给我多夹个荷包蛋。
我和阿浩不说话,经常是大眼瞪小眼。
我是大眼。
阿杰一反往日的沉默寡言或语出精辟,满嘴的废话连篇,然而没一会就陷入沉默。
我也不忍他受磨难,早早离家。
关了门,不免联想屋里会发生什么,下楼的脚步便格外铿锵。
晚饭的时候,阿浩似是无意提起他在哪看到有房子出租。
我装作听不见。
其实我很想搬出去,可是一想到阿浩看我就难受我忽然想折磨他几天,反正那租户说已是找到几户房子,正在谈价钱做比较。
我估计他们还是想赖着不走,因为全市提供这住房条件这低廉租金的应该只有我一个。
分手吧
菜没了。
我不肯动,因为没有买菜的经验;阿浩不肯动,因为觉得男人买菜很掉价。
而且我想我们还有个共同的理由,那就是凭什么我去买菜给他(她)吃?
只有阿杰中选。
组合也不行。
阿浩同阿杰。阿浩:“两个男人逛什么菜市场?”其实他还是害怕别人的目光。
实际上哪有人天天有心情研究一旦两个男人在一起会是什么什么关系?他无非是心虚罢了。当然,关键是不想承认。我想阿杰那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只是不清楚他什么心情。
一想到这么多年一直忍受阿浩的这种小火慢煎,我就替他难受。
我同阿杰。我没有向任何人示威的念头。
话说为什么要组合呢?因为单独留我和阿浩在家实在不放心,且看阿杰在场我们就敢比拼目光我就能想象阿杰这几天出了多少汗。
我是没把阿浩当情敌,就不知他是怎么看我了。
阿杰出去了,我知道他没一会就得杀回来,虽然不明白他想保护哪个,心里还是有些安慰的。
阿浩一直在盯着我。
说实话,我心里毛毛的。
他能结婚,还是被老婆甩了,说明他在某方面还很正常,而且他那健壮的胸肌总时不时的在薄薄的衬衫下鼓动,彰显着他的雄性力量。
偶尔瞟他一眼,发现那目光并没有色咪咪,但是不能排除兽性突然爆发的可能。
而最关键的是,早前我找人揍过他,他还跟阿杰告状了。现在我们一对一,我明显是弱势一方,我都害怕他把我解决了然后塞到某个地方告诉阿杰我离家出走了。
我忽然后悔为什么要顾及什么尊严而没有同阿杰出去,我完全可以在出门后和他分道扬镳,而现在,要想出门必须经过床,而阿浩就在床上坐着,一副梁山好汉的模样。
从阿杰出门我就开始削苹果,我就等着阿浩扑过来拿水果刀插他一下。
煎熬。
这个时间还没有供热,可是我已经汗流浃背了。
我削了十个苹果,不敢去厨房拿新的,就把苹果切成小块。
救命的开门声终于响起,我几乎是感激涕零的看了阿杰一眼,结果就是这一眼,手一抖,刀切手上了。
我还不知道,转过目光时发现苹果都红了,才感到痛。
我跑到洗手间处理,这工夫,血沿途滴了一行。
阿杰从厨房出来时大概看到了这惊悚的一幕,冲进洗手间时我正在冲洗手指,池子里的水是红色的,打着旋的往管道里跑。
伤口大且深,后来在指上留了疤,长好的肉一直摸起来不大舒服,大概是长错了位吧。
其时阿杰气急败坏,拿了创可贴要给我包上,怎奈根本不管用,又说要缝针。
我甩开他走了。
阿浩冷冷的看着我们,那目光让我怀疑那时他是不是对我动了杀心。
我决定不再和他较劲,明天就搬过去和租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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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刚上班,阿杰忽然打来电话:“我和阿浩走了。”
我对这句话产生了深刻联想。
走了,是哪种走了?私奔?殉情?
等我反应过来打过去时已经关机了。
回到家,发现他的应季衣物已经不见了。
我放心了,因为殉情是不会准备这么充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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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会消失一段时间,可是他当天就回来了。
这不符合规律,一旦不符合规律就有危险。
他一个人回来的,在沙发上坐了好久,不上网,不休息,关键是他没做饭。
我知道他是有话要跟我说,也能猜出他要说什么,他不过是在挣扎,在酝酿,怎么说比较好,怎么说不会伤害我。
我会受伤吗?
我不知道。
光线一点点的暗下去。
我开了灯。
骤然洒下的光明顿将一切沉闷驱散。
他看着我。
我知道他要开口了。
“小衣,我对不起你。”
“小衣,我们分手吧。”
“我什么也不要,这房子也给你。”
哦,我怎么忘了,我是个财迷。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会选择阿浩,这是没有悬念的结果,我根本就没费过心思。其实也不存在选择问题,因为我根本就没在备选行列。折腾了这么多天,仿佛就在等他说分开。
我骤然轻松了。
“好。”
他看着我。
“你别难过。”
我难过吗?
我很想笑。
其实如果放在小说里,这一步下去该有多种演绎的版本,可是我觉得哪个版本都不适合拿来在此刻用,哪个版本都是假的。
我忽然想起在大学交的男友,他为了跟系主任的女儿在一起谋求上进决定跟我分手,其实我也讨厌他的虚荣,就是不知该怎么跟他说。所以他开口了我就省事了。
看着我的无所谓,他说,别装了,我知道你难过,你哭吧,哭出来就好过些。
我想是我哭了他会好过些,这样就多了一分可供炫耀的资本。
可是我真的不难过啊。
后来他唠唠叨,唠唠叨,终于把我气哭了。
“我不难过,看到你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挺高兴的。替你高兴。”
我由衷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都觉得语气生硬,他应更清楚的发现了。
“他现在很脆弱……”
我无法想象强壮的阿浩脆弱的模样。
只是他的脆弱是因为老婆的离开还是因为你和我在一起?
阿杰,我想你也弄不清楚,不过,你是不想弄清楚吧?
“这房子我就不要了,我那边很快就会腾出地方来。再说,我还有那八十万呢。”
按理,我应该自尊而决然的将那张八十万的银行卡丢到他脸上,这才是小说里的□。不过请原谅,我是俗人,我很穷,我不能一无所有。况且,出卖了一些东西,我也需要相应的回报。虽然,我现在搞不清哪多哪少。
他也没谦让。
他从来不会谦让。
“我每个月会给你存钱……”
果真是离婚的老套路,估计是准备了许久,没等我要就主动奉上了。
“存多少?”我很无耻,很贪婪。
他笑,不说话。
我也不追问。
“我没想到会这样……”
是没想到会和我走到今天还是没想到会和阿浩有今天抑或是没有想到因为他和阿浩有了今天才导致了我和他的今天?
其实他没有必要觉得亏欠我什么,因为打一开始我们就是合作关系,除了……每想到那件事,我就劝自己,现代人,想开点。实际上,既然已经结了婚,谁还相信你是CN,即便婚前,不是也没人信吗?
“小衣,你以后会遇到一个好男人的。”
我笑。这世上还有男人吗?
这些经典的老台词啊,你不说我都能写出一串。
我马上就要回归单身了,我已经在想我是不是要庆祝一下。
他看了我一会:“早点睡,我走了。”
一般情况下,或许应该留最后一晚。
当然,这不是一般情况。
当然,即便他留下我也不会做什么,也不会发生什么,很无意义。
他很容易猜到情节,背对着我,握住门锁:“他很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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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
我站了好久,直到手机响了。
大姨病重了。
我终于有理由哭了。
进行时
租户走了,我回来了。
忽然发现这个阔别了两年多的屋子很陌生,关键是气味,怪怪的,将整个屋子都熏得暗暗的。
我立即找人来重新粉刷了墙,又亲自将家具、各个角落擦拭干净。
怪味没有了,清新的气息令人陌生。
我累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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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适应性很强的动物,没几天就回到了原来的生活。那一年多的时光好像是在外打工,而今,我终于回归了。
只是我的亲戚又迟到了,害得我当时手脚冰凉,夜夜惊梦,掐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一声,或者自己解决。
他是说过要对我负责,可是这种负责好像已经超过保质期了。
我开始上网查询,在去医院该找谁陪同如果有了他人的参与还不得闹得沸反盈天啊还是自行用药哪种药比较好使可仍怕不大安全两边举棋不定时,亲戚终于驾到了。
肚子还是很疼。
我找出那个热水袋,拿毛巾裹了放在肚子上,想起上次他说的话……也就给你用一次。
竟是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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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向别人倾诉心情,而且无论发生什么都表现镇定,结果到春天的时候,同事才得知我离婚的消息。
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知道的。
小郝又开始尖叫,等于打开憋了他们好几日的闸门,然后一群斗牛冲出来,对我轮番进攻。
为什么离婚?
“感情不和。”
现在离婚都感情不和。
“可惜了,那么帅的小伙子。”
听者发出这样的感慨,很满意。
可是听起来怎么好像是我有眼无珠似的?
身边离婚的不少,可是我的离婚有离奇的轰动效果,连续几日被穷追猛打。
我打出一篇稿子,总结了这段时间他们对我的提问和我的回答。
“小郝,按人头复印,发下去。告诉他们自行保管,每日饭前睡前各阅读一次,丢了的话请借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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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逛街回来,又看到有人搬进来。
又是隔壁。
自分开后,我再也没见过阿杰。
起初我还在想,他会不会把房子卖掉?而后发现隔壁的租户不断在换,我竟莫名有些欣慰。
欣慰什么?以为这样他就会回来吗?
我不肯承认。
然而每每睡得朦胧,总会听到他在唤我,“小衣,过来。”“小衣,吃饭了。”“小衣……”
午夜梦回是件可怕的事,因为等我醒来后我发现我真的饿了。
更可怕的是在我于继续睡或起来找东西吃之间一番挣扎后终于决定选择后者然后发现冰箱竟然是空的。
我开始怀念那段逝去的日子,因为那时我至少能在阿杰的冰箱里找到个煮鸡蛋。
在我饿着肚子辗转于另一个梦中时,会想到阿杰现在在做什么?他快乐吗?然后莫名其妙的就编织出许多他和阿浩的故事。迷迷糊糊的挺感动,醒来后却觉得很荒唐。
我发现做写手有个坏处,就是一旦遇到什么事,大脑程序就会自动提醒如何将这件事深化到感人的程度,然后一遍一遍的折腾。
最后定格在办理手续那天,也就是最后一次见面,阿浩给我留下一张卡,他说会每月打钱给我。
那张卡我放在可以记住的地方,却从来没有查过他到底有没有往里存过钱,存了多少。
现在自己刷碗了。我经常是刷着刷着,就会想起他在厨房的背影,然后便开始走神,出现作品中常见的忘记关水龙头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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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我爸来过一次。
他还不知道我的事情,对我忽然搬回原地感到可疑。
我说阿杰出差了,我回来收拾房间,因为过段时间我们打算把墙壁打通。
我现在说谎的实力提升了,我很感谢阿杰。
我爸欣慰了:“我就觉着你们俩人挤那么点个房间不合适。再说你看现在谁结婚不买大房子?弄得我总担心你们不想过长久似的。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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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欲静而风不止,就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大家对我的关心。
那是关心吧?
希望是。
他们把各式各样的反正只要身份证上标明是“男”的生物介绍给我。
以前我就很反对这种交友方式,现在依旧,然后他们苦口婆心一番话里话外的敲打我不识抬举后的总结都是:“你都这样了,还挑什么啊?”
我哪样了?
我就算哪样关你们什么事?
我不结婚地球就不转了?你们就不喘气了?紫外线就加强臭氧层就扩大了?
如果能拯救人类让台湾回归全球步入共产主义进而地球统一全宇宙我就结!
可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娘之!
孜孜不倦又能怎样?
在我这碰了一鼻子灰的人不几日甚至第二日就又凑上来了,将他们那八十杆子也打不到影的连自己也没见过的人物夸得天花乱坠,不管怎么说,反正配我是绰绰有余了,然后再把自己或别人教育我的话重新加以润色进而口若悬河,在我的面无表情下惋惜的却是欣欣然的走了。
然后我发现,其实他们或者并不想真的关心我,无非就是想抒发他们的情感,无非就是想提示我,你离婚了,别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我就是平时不大爱搭理人。我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什么,那些家长里短,闲言碎语,谁穿红不好看,谁和谁关系不大对劲,昨天那场麻将输了多少谁的手臭等等。我一般都是在打字,耳朵里塞着耳机。偶尔瞥见俩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满脸诡笑,我都很想拿胶带把那两个脑袋缠到一起。
当然,任何热情总是会有消停的时候。
发现我的无动于衷后,婚前那些传闻又起了,包括我离婚的原因也升级到被人捉奸在床。
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运气,不像有些明星,还得自己制造绯闻,让他们看我背后这些免费炒作乐此不疲的团队还不得嫉妒死我啊。
其实也不怪他们。
阿杰家人见到我时就说我长得妖气,不像好人,继母曾说过更难听的话,文明的翻译过来就是,我很吸引人,但魅力不够长久。
我不是故意长成这样的,我已经很规范自己的行为了你们还要怎样?
自从离婚的消息传开后,“追求”我的男人更多了,那个早前就总骚扰我的同事现在经常三更半夜的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感到寂寞。
我想换工作,可是我并不是能力很强的人,而现在工作的确不好找,为了钱,我只能忍。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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