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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期不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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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看着不仅漂亮还分外独特。陶老师也给她们的纸风筝打了个高分,季廿在把这个好消息跟夏轲分享的同时提议道
:“夏老师,我们周末去学校后坡放风筝吧。”
夏轲当时虽然是答应下来了,可是因为连日来的雨期却把这事搁下了,等到她遵守约定的带季廿出来放风筝的时候已经是草长莺飞二月天了,春的气息浓厚的不得了。
季安铭前段时间病了好一会,眼下好全了,也跟着她们一块出来了。学校后坡三三两两的站了好多也来放风筝的人,小孩子们奔跑着,四周一片欢声笑语。
因为季安铭不会放这玩意,夏轲只能自高奋勇的请缨帮季廿把风筝放上去。奈何她上午刚洗了头,这会儿披散着头发,虽然穿的并不多,但跑了一会还是热的出了汗。出来的急也没带根扎头发的皮筋,就算想扎起来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好在夏轲技术了得,没一会功夫就把风筝放上去了。她把线轴递到季廿手里教她握好,这才大功告成般的说道
:“我去休息会。”
接着便走到坡下的长凳上坐下来。夏轲四下环顾,闻着青草的芳香欣赏着这人间美景,顿时觉得惬意十足。过了片刻她就看见季安铭也从坡上走下来,目标直向她坐的地方。他走近后自然的坐在夏轲的旁边,他们的距离很近,夏轲甚至能感觉到两人的衣服料子轻轻的触碰在了一起。
:“你放风筝很厉害。”季安铭笑眯眯的不无赞叹道。
:“我爸从小就爱带我玩这东西,我记得大学里有一次放风筝比赛,我为了争个第一,把握绳的手都给割伤了。”
季安铭听夏轲这样讲,来了兴趣,继续问下去
:“结果呢?”
:“结果啊,线断了,风筝飞走了,第一名也就没了。所以啊,凡事都得把握个度,不能没耐心的操之过急但也不能拖太久,飞的越高也不见得好。”
夏轲说完在柔和的太阳底下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旁边的人半天没给个反应,直到眼睛因为长久的对着太阳光而产生眼前血红一片的症状,她才听见季安铭淡淡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他说
:“夏轲,不要睁眼。”
于是下一秒,他的吻就伴着清风落了下来。
夏轲后来无数次的回想起这一刻,她都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听季安铭的话,因为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睁开眼来。落在她的视线范围内的,除了季安铭那张英俊的容颜,还有四周模糊涌动的人影,她甚至还看见了万里的晴空中季廿那只造型独特的纸风筝有了要下坠的趋势。
如果这一瞬间能够被以某种画面形式记录下来,那么夏轲就会看到在这花红柳绿的灼灼春光里,在这张被风吹雨淋了数日的木质长凳上,暖暖的春风吹起夏轲的长发,有几缕发丝轻轻地拂过季安铭的侧脸,这个身上带着干净气息的男子正以温柔到无以言说的神情,在这草长莺飞的二月天里蜻蜓点水般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这风景是世上少见的美好。
还未等到夏轲再次闭上眼睛,季安铭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了那个吻。季廿就在这尴尬的时刻恰到好处的哭丧着张脸朝他们跑来
:“夏老师,我的风筝掉了下来。”还没走近呢,小家伙已经带了哭腔大声嚷嚷起来。
可夏轲这个时候整个脑回路还处在一片混沌的状态,她还没从那个突如其来的稳中回过神来,只看见季廿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耳朵却失聪了般什么也听不见。
一旁的季安铭倒是自如的回话了
:“夏老师累了,我帮你吧。”
季廿面露惊讶
:“你不是说你不会放的吗?”
:“是啊,”季安铭说着接过季廿手里的风筝“可是刚刚夏老师已经教过我了,所以现在会了。”
他领着季廿朝前走了几步,然后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对依旧发愣的夏轲说
:“你休息好了就过来,我们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我好想把你也带走

那件事过去之后夏轲一直等着季安铭的解释。可是一天,两天,甚至一星期都过去了,夏轲还是没能等来她想要的那个解释。
然而有眼睛的人却全都眼观鼻鼻观心的看出了这两人关系的非同寻常。这其中最为八卦的要数艾菱。那天下午夏轲上完六年级的英语课出来的时候在琴房门口碰见挺着个大肚子的艾菱,孕妇手脚灵活的勾搭上她的肩,并且丝毫不见喘的紧跟着夏轲的步伐,两眼放光的问她道
:“你到底有没有跟季老师在一起啊。”
夏轲这会自己也心烦着呢,便把她的手从自己肩上掸下去,冷冷的斜了她一眼道
:“你问他去。”
夏轲只是随口说说,哪知道艾菱已经按捺不住到了非问不可的地步,向来看见季老师都会脸红的她居然真的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季安铭。
隔天她们在宿舍门口碰见,艾菱没好气的责备她
:“夏轲,你好啊,瞒我也瞒得那么紧。”
夏轲一头雾水
:“我瞒你什么了?”
:“还装,”艾菱笑着轻捶了她一下:“季老师都招了。”
夏轲的心跳快了起来,她其实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这个答案,于是心下一横想着最坏不过他也回一句:你问夏老师去。便问道
:“他跟你说什么了?”
:“我昨天晚上问季老师是不是跟你交往了?他说是。”
话音落下后夏轲呆了两秒,然后在艾菱不明所以的目光中飞快的向办公室跑去。这一刻,她很想见到季安铭,很想听他亲口说。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当她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面对的只是一室寂静。夏轲的心顿时变得空落落的,她握着门把向门外退了一步,却出乎意料的撞上了来人。
夏轲一脸歉意的回过头去,就看见季安铭站在身后。他的眼睛被日光衬得很亮,白衬衣的袖管被高高卷起至手肘,左手拿着教案,右手的大拇指跟食指沾染了一层淡淡的粉笔灰,整个人看上去很帅气精神。夏轲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的说道
:“季安铭,昨天艾菱问你的那个问题,我能再听你回答一遍吗?”
这之后四周安静的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夏轲觉得接下去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然而季安铭并没有让她等太久,他一脸认真的看着夏轲开口道
:“我以为自己已经表现得够露骨的了,但既然你要求,我不介意再说一次。是,我喜欢你。我也不确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在你陪着我,我们一起看星星那次,又或许更早些。可我确定的是,自己等不下去了。我怕时间久了你就会成为那只远飞的风筝。夏轲,我不敢保证我们的未来会一帆风顺,可是我一定会许你无忧。”
夏轲听过很多情话,可这一句在她听来最为实诚,让人动容。她朝着季安铭伸出手来,轻轻拥抱住他的腰身微笑着说
:“那你可要把我栓紧了。”
下一刻,季安铭没有任何犹豫的声音在她耳边荡漾开来
:“嗯,我会的。”
跟季安铭谈恋爱后的生活跟之前的相差无几,他们照旧只是一起吃饭,周末的时候夏轲会去听季廿练琴然后跟季安铭切磋下厨艺,最多在两人都没课的闲暇时间在办公室下载一部电影来一起看。除此之外似乎没有更多浪漫的事情可言,然而就是这样平平淡淡的相处,却无端地从细节处显现出浓浓的甜蜜来。
唯一让夏轲有些接受不了的是周围同事们过于激烈的反应。她现在只要在食堂吃饭又恰好没跟季安铭约好一起吃,就时不时的有老师上来跟她打招呼
:“夏老师,吃饭呐,季老师呢?”
夏轲这个时候只好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的回答他们
:“今天我先过来吃了。”
然后这群老师就会尾音很长的“哦”一声,笑着走开。
更有甚的是,月底的时候夏轲去领“劳动节”的福利品,那个财会室上了年纪戴着老花镜的张主任看了她一眼然后脱口道
:“夏老师,帮着把季老师那份也带回去吧。”
好像一下子之间夏轲跟季安铭被大众舆论捆绑了起来,这多多少少叫身为当事人却异常低调的两人有些哭笑不得。
五一的三天小长假计划了去本市着名的湖心景区玩。艾菱主动提出帮他们照顾季廿这个小电灯泡,并且在夏轲出发前阴阳怪气的附在她耳边道
:“夏轲,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夏轲反应过来之后,果断的甩门上车。
车子快要开上高速之后,夏轲问了在一旁专心开车的人道
:“会不会累?不然我替你开吧。”
季安铭摇摇头
:“不会,”想了想迟疑了会又问道“你不是担心我有心理阴影之类的吧。”
夏轲很诚实的点头
:“是有那么一点。”
季安铭目不斜视的淡淡一笑
:“我就知道,说实在的事情刚刚发生的那段时间,我确实有点后怕,因为事态的严重程度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到万不得已就不想开车。可是后来我就想通了,逃避不是个好方法,车子本身没问题,别扭的只是人心,而惶恐害怕的心克服一下也就过去了。”
这番话倒是在理,不过却一板一眼的像说书似的,夏轲打趣的问他道
:“季老师,你是文科生还是理科生?”
:“怎么啦?”开车的人扭过头来问。
:“没什么,”夏轲示意他回过头去看前方,接着道“就是感觉你身上哲学气息很浓重啊。”
:“这样的话,你猜错了,我是理科生。”
车子开到预定的酒店,两人各自在屋里收拾了一番便一起去附近的餐馆吃晚饭。夏轲速战速决的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意兴跚澜的坐在一边看着对面慢慢进食的人
:“季安铭,有没有人跟你说过,看你吃东西会让别人产生自卑感。”
季安铭停下手上的动作,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问道
:“怎么这么说?”
:“呐,有些人呢,他们的优雅感是与生俱来的,再怎么样都抵挡不住这些不同于一般人的感觉,就比如你吃饭的时候无意间流露出来的那种绅士感可能你自己都没察觉吧。”
季安铭“扑哧”一笑
:“与其说是你口中的优雅感倒不如说是被长期驯服的结果,你不知道我母亲向来在吃东西的时候不喜欢我发出声音来,再后来进了季家,又是一大堆饭桌上的规矩。所以我顶着这个姓,曾经一度觉得很累。似乎做什么事都不能随心。”
夏轲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倒引出他的伤心事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出来玩,她不想让他总陷在那些不好的过往里。于是话锋一转道
:“没关系,不都说是耳闻目染吗?你多跟着我就会改过来了。”
吃了饭,季安铭牵着夏轲的手走回下榻的酒店。初夏的夜晚,凉风习习,他们之间并没有过多的话语,可被牵着手的夏轲却觉得此时的无言胜过了千万句话语。这个男人就是有这么大的魔力,话不多,只是一举手,一投足间,就让人不自觉的陷了进去,莫名的爱上他。
夏轲回到自己房间匆匆洗了个澡准备吹干头发后睡觉,却在呜呜作响的吹风机声里隐隐听到敲门声,她停下来听了会,果然是有人不轻不重的敲着房门。夏轲以为是客房服务,就拿了条毛巾边擦着半干的头发边走去开门。
让她意外的是门口站着的却是面色灰败的季安铭,夏轲的心“咯噔”了一下,急急地问道
:“怎么了?”
站在面前的人似乎还陷在巨大的恐慌中,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无措,尽管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夏轲还是看出了他此刻的不安。这个拥有着一张无可挑剔的精致脸蛋的男子一向看起来事事能干,无所不能,此刻却让夏轲不由自主的握住他冰冷的双手,试图给他些安慰。季安铭顺势弯下腰来把下巴磕在她肩上,当夏轲被压着的左肩开始有点微微发疼的时候,他才用无力的带了点鼻音的声音说道
:“夏轲,季家那边刚打电话过来,说我爸爸跟大哥乘坐的航班失事了。”
夏轲手里拿着的白毛巾落在地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时刻了。
他刚才还或多或少的讲过自己的家庭,眼下却传来这样的消息。虽然在季家生活的那几年他并不见得是快乐的,可他现在的哀伤却是□□裸的,夏轲的安慰在残酷的事实面前显得苍白羸弱
:“季安铭你说过的吧,要是难过就哭出来。”
:“可是夏轲,我现在连哭都没办法哭出来。”
他们连夜乘了的士去机场,一路上夏轲除了握着季安铭的手给他点力量外,对于他的忧伤就再也无计可施了。季安铭当晚就赶去S市处理相关事宜,在进关前,一直默不作声的他红着眼睛对着夏轲说道
:“我好想把你也带走,这样回去的路或许会好受些。”
夏轲当着他的面忍着哭,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砸下大滴泪来。她孤独的走出午夜空荡荡的机场大厅,头顶上方飞过起航的班机。这寂寥凄清的景象差点就让夏轲以为自己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夏轲慢慢的在大理石制成的台阶上蹲了下来,用只有她自己才听的见的声音说
:“我其实也很想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原谅过后就只有爱了

季安铭到达S市的时候还没来的及稍作休息,就被告知母亲林荔因为刺激过度晕倒在了他赶来的路上。当下又调转车头去了人民医院。
到了病房,推门进去。只见季仲嫄坐在一边守着病床上昏睡的林荔,见侄子来了淡淡的点了下头,季安铭上前打了招呼
:“姑姑,医生怎么说?”
:“伤痛过度了。一时半会醒不了。”
季安铭看了看林荔明显红肿着的眼皮,帮母亲掖了掖被子。季仲嫄无声的打量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问道
:“你一个人来的?那孩子呢?”
:“我接到消息的时候没有把她带在身边。已经托了人照顾。”
季仲嫄点点头,语气稍稍软了一点
:“回头把她带过来吧。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你怎么着也该回来了。”
季安铭的眉头紧皱,不说话,也没有点头或是摇头给个明确的回答。半晌后才问道
:“难道现在不该先把爸爸跟大哥的事处理好了?”
:“已经派人过去了,眼下你先飞一趟加州,把铂阅给带过来。”
季安铭抬头看了这个坐在一侧,强势了大半辈子的人一眼,疲惫的开口道
:“姑姑,魏甄不会轻易把阿阅带回来。”
:“所以我让你去。”季仲嫄有些激动的站起来,“怎么,你不愿意?”
季安铭叹了口气,多说无益。于是准备起身离开,却被季仲嫄拿手轻轻拦下
:“小二,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可是我希望你一切以季家大局为重。那孩子的事先放一边不说,替我把铂阅带过来。”
季安铭往前走了几步到底还是问了一句
:“姑姑,你早就做好了安排,我不是已经没得选了?”
季仲嫄的眼帘垂下来,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许的无奈
:“小二,没得选的人不止你一个。三个小时后的飞机,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终归是这家人,所以务必把铂阅带回来。”
季安铭不动声色的紧了紧握在门把上的手,最后还是因为顾及母亲的状况轻轻的关上了门。与此同时,门后的季仲嫄在房门关上的一瞬间瘫坐下来,对着病床上闭眼躺着的林荔喃喃道
:“你看,他多像你。我跟他的这层隔阂怕是很难消除了。”
出了医院大门,天空中下起了淅沥的小雨。季安铭头一次内心无措的想要逃。去哪儿都好,就是不要在这个时空,经历这些苦楚。该怎么去形容季安铭现在的心情呢?他的父亲和大哥现在还生死未卜,他却被要求先去找季家的下一代继承人。季仲嫄打的如意算盘他又怎会不知?她让他做这件事就是告诫他,季家永远有二手准备,不是非你季安铭这个备胎不可。这还真是莫大的讽刺,他已经退让了这么多步,他从不奢求什么,可每一次在他快要忘记那些伤痛的时候不断的有人来告诉他,你是庶出,你永远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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