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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期不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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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理他,他高中地理交白卷的。”
因为是自己出来玩,所以两个人都很随性,季安铭还好一点会出出主意拖着夏轲出去看看景点。夏轲呢,连出去都懒得,有一回甚至待在海景房里拿了本《资治通鉴》看。
季安铭有些哭笑不得
:“我怎么觉得我们两是来养老来的呢?”
夏轲听了这话,嘿嘿一笑
:“可不是嘛,但我觉得,只要你在身边,我就特静心,不会想出去。”
季安铭走到她身边,夺过她手中的书,佯怒道
:“这么说还是我的不是了?”
夏轲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忍俊不禁
:“把书换我,我还没看完呢。”
:“等等,我先问你个事。”季安铭说着把书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再转过头来时,俨然一副严肃的神情。
:“怎么啦?”夏轲紧张起来。
:“我问你啊,你是喜欢H市多一点呢?还是G市多一点?”
:“吓我一大跳,就为这事啊”夏轲想了想回答说“H市吧。”
季安铭点点头又道
:“Z大邀我做他们的教授,你介不介意去那儿定居?”
夏轲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那你的公司呢?”
:“我正跟你说这事呢,之前忙了段时间,整顿的差不多了。该改的制度都改了,人心整顿齐了,业绩也步上了稳定的轨道。我志不在此,也就没什么要做的了。想还是交给姑姑管着,她一生的心血都花在季家,断然不会出错。等以后铂阅长大能管事了,就交给他。”
季安铭说完之后等着夏轲的反应,夏轲点点他的脑门道
:“你倒好,这主意打的,自己一身轻松。”
季安铭笑笑
:“你自己说的啊,我是资本家,我当然不做亏本生意。”
可是夏轲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那我的工作怎么办啊?”
:“我有个同学,她在文学杂志社当主编,回头跟她说说。”
:“你这早就打算好了是不?”夏轲问道。
:“那你意下如何呢?”
夏轲拿胳膊圈住季安铭的脖颈,把整个人靠到他身上,附在他耳边浅笑着道
:“还能怎样,我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呗。”
他们回来之后正好赶上农历新年,就在柳斐家住下来。夏书良见了女儿直说胖了点,还点头道
:“这蜜月度的,还真长了些肉回来。”
季安铭在一旁帮夏轲回话
:“她后来几天压根就没出过酒店,除了吃饭就都是看看书。肯定胖了。”
夏轲没好气的看了眼聊的起劲的两人,转身去了厨房帮母亲打下手。
整个年住在父母家,除了期间回了趟季宅,他们的生活基本处于早上季安铭陪着夏书良去菜市场里买新鲜食材,然后夏轲又跟着妈妈一起做饭做菜。季安铭还得天天陪着岳父下棋。一个礼拜下来,倒是把两个人练的,一个厨艺进步了许多,另一个棋艺精湛了一些。
过完年之后,趁着还没开学,季安铭带着夏轲提前回了H市,好能先适应一阵子,顺便把夏轲的工作给落实了。到了之后,夏轲才知道他们在H市还有套三室一厅的精装小高层,就在学校附近。她原先还以为要住教工宿舍呢,当下就对着季安铭啧啧道
:“还说自己不是资本家呢,遍地有房。”
:“房子是姑姑送的。”
:“她送的?”夏轲实在意外。
季安铭点点头
:“说是给我们的新婚礼物。”
:“那她这算是接受我了是吗?”夏轲问道。
季安铭一把搂过夏轲,轻柔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传来
:“应该是吧,不过她接不接受都没什么关系,反正我这辈子只要你。”
在H市生活了阵子一切都还适应,本来这儿就离他们两个的家乡近,连三地方言都差不多,没有什么所谓的水土不服。夏轲也在季安铭上班前收到了单位的录用通知,开始去杂志社报道上班。
夏轲的工作地点很随性,有时候她更喜欢在家里写东西,写好了再交上去。但是这样一来,她就常常会写的忘记饭点,一两个月下来,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几两肉又不见了踪影。于是季安铭就下了命令,中午的时候让夏轲来学校找他,他们一起吃饭。
夏轲想了想反正学校也离家近,就答应下来。这天夏轲写完稿子时间尚早,就提前去了办公室等季安铭,等了一阵,着实无聊,就问了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季安铭的上课地点,心想着过去看看。
季安铭在公共教室里上课,三百多人的教室,座无虚席,夏轲一眼望去,绝大多数都是女生,听课的表情一脸的认真。夏轲心里疑狐的想着
:“怎么现在会有这么多女生报数学系的?”
她站在教室有窗的南边,从这个角度看去,隆冬的暖阳照进教室里,把讲台上的人衬得越发俊朗。夏轲这样看着不自觉的碰了碰中指上的婚戒,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张爱玲在一篇小短文里写道:“于万千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万千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就赶上了。”
这篇故事虽然是个悲剧式的结尾,但这段话却拿来形容他们的爱情再贴切不过了。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故事有一个完善的结局。
这也正应证了季安铭曾经跟夏轲讲过的一句话
好的爱情,逾期不候。
全文完
绕日一住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1 季安澜 人生若只如初见
季安澜第一次见到季安铭时年五岁。她的养母季仲嫄因为很多方面的原因终生未嫁,季仲嫄在孤儿院里一眼就瞧上了这个白净瘦弱,长相乖巧的小女孩。
尽管当时那个操着一口别扭口音,同为S市人的女院长出于热心提醒她道
:“小姑娘长的倒是蛮好的,但是总归显得福薄。你既然下了决心,何不在挑挑?”
季仲嫄摇摇头,淡淡道
:“论有没有福气,这儿的哪一个算的上有福?”
那院长也是八面玲珑的人,当下就知道这便是看对眼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作势拉起站在一边的女孩子的手,挤出一堆先来对着她说道
:“丫头,这下可享福去喽。”
季安澜那时还不叫季安澜,那是后来季仲嫄帮她取的名字。安澜,即指河流平静。季仲嫄曾经希望过她的这位养女能够做如水的女子,过平凡的生活。她给她取这样的一个名字,为的是不教她步自己的。
这个愿望看似很微不足道。但是并不是因为它的渺小就可以实现,也不是它的渺小做起来就容易。
季安澜那时候只是被人叫唤着信口拈来的称呼,称谓只是用于区分她与常人的一个标记,别人高兴时是一声“丫头”别人心情不好时便是不客气的一句“小赤佬”。
所以,季安澜无疑是幸运的那个。她凭借着出色的外貌终于在五岁的时候摆脱了这样一种生活。
季安澜到季家的那年春天,大院里的桃花开的特别好,往年间虽也是派人这么打理照看着,可到底开的含蓄。这一年就不同了,花期长且不论,开出来的花也朵朵色泽饱满,红的匀称。春日的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撒在花间,散发出诱人的光芒来。在这微微有些炫目的花丛间,季安澜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伫立在桃树下的少年。
这是他们的初见,所谓人面桃花两相印,不过如此。季安澜记住了这一刻,并且固执的记了一辈子。
养母季仲嫄在带着她认识家里的每一个成员的时候,姿态一如既往的骄傲,
“这是外公”
季安澜于是鹦鹉学舌的跟着叫一声
“外公”
老人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季仲嫄也不在乎,自顾自的介绍下去,
“这是大伯”
“大伯”
被叫大伯的季仲锡对着她笑笑,然后塞给她一个大红包
“安澜是吧,以后要听话。”
季安澜接了那个快要跟她手掌差不多大小的红包,重重的点了下头。
之后介绍的便是几个同她差不多年岁的小辈们,那个叫季安航的哥哥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然后像是再也忍受不了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快到她都来不及跟着养母叫他一声。当然季安澜是不在乎的,她的心里现在期待的是能认识刚才在花园里看到的那个小哥哥。而他现在就一脸安静的站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穿着件干净的白衬衫,好像在等着她走过去,跟他打招呼。
然而让季安澜意外的是她的养母自动跳过了季安铭,在季仲嫄刻意忽视的那一瞬间,年仅五岁的安澜看到季安铭脸上片刻的失神。她就那样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这个是谁?”
屋子里谁都没有说话,季安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是多么的不妥当。出来打圆场的是季仲锡,他拉过儿子的手,把他朝季安澜面前稍推了推,声音有些许的闷沉
:“这是你小哥哥。”
季安澜顺着叫了他一声,少年伸出手来,神色自如的自我介绍
:“你好,欢迎你来。”
他们的手交握在一起,安澜能感觉到他手心微凉的温度。大概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季安澜的心底才真正的显出一丝的欢愉来。
他是第一个朝她伸出手来的人,
是第一个对她说“欢迎你来”的人,
他只要一个细微的动作,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她却记住了一生。
季家的人似乎大多不喜欢小孩子,当然这里面季安航是除外的,全家上下只有对着他时才稍显出该有的疼爱。季安澜自己因为是被领养的不受宠爱倒还是可以理解,季仲嫄除了提供该给的物质条件似乎再没有给她半点关爱。可就连季安铭也是。这让安澜在惊讶的同时还略微高兴了一把。
原来,他们是一样的。
一样在大宅里显得孤零零的两人开始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写作业,渐渐的甚至开始转变成每个周末安澜的小提琴课都是季安铭陪着去的。对于季安澜来说那真是一段快乐的时光,他们通常并肩走着,季安铭帮她拿着琴盒,两人随意的聊着。隔了那么长的一段时光,季安澜都记得那时走在身边的少年被都笑了的俊俏的容颜。
到了安澜十五岁那年的初夏,也是她来季家的第十个年头,她跟季安铭的关系已经变得很好了。怎么能不好?在季安澜看来他们一起走过的这十个年头所经历的超乎一般人的青春岁月里所承受的。就像是互相搀扶着走在黑暗里的两个人,彼此给着对方自己所能够给予的那一点支持。
他九岁那年,全世界的人似乎都要抛弃了他般,这个向来安静隐忍的少年头一次在她面前无助的落下泪来,他说
:“安澜,我想回到以从前。”
季安澜陪着他蹲在墙角,这是她记忆里最为落寞的一个夜晚,她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很天真的安慰他说
:“安铭哥哥,如果你在爷爷家,一个人感觉孤单的话,你就看看星星,这样就会觉得至少还有它们陪着你。”
季安铭抬起头来,他蒙了层水汽没有焦点的眼睛正对上她的双眼,朦胧的月光下,他的容颜是不可思议的英俊。
“我也陪着你。”季安澜看着他,在心底说道。
十五岁的季安澜第一次收到情书,那个隔壁班的男生把她拦在去上体育课的路上。季安澜礼貌的从他手里接过那封信,然后在男生充满期待的眼神中微笑着道
:“谢谢你,我会看的。”
这封信的最终归宿是在马路边的一个垃圾桶旁。这以后的许多次,安澜都是这么处理着的。她懒得理会那些人,也不想为此惹事生非,她悄悄地做着这一些,心里却偷想着这么一个人。
那个在盛开的桃树下初见的少年,他越是长大,越是出挑的难掩光芒。
安澜决定给自己一次机会。她不相信季安铭对自己会没有一点感觉。青春期里的少女总是要勇敢许多,即便是看起来一向乖巧安静的季安澜。
可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得不到一样东西其实很正常,可怕的是你对它过于期待。求而不得,譬如死。
还是在那棵桃树下,不同的是季节,快入秋的天已经透了点凉意,他们身后的树伸展着光秃秃的枝丫,安澜终于在这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对着她以为对的人说出了长久以来盘绕在自己心中的小心思。
:“安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父亲已经安排我出国留学的相关事宜了。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希望你一切都好。”
这是十八岁的季安铭给她的答案,客气,疏离,跟她所设想的所有的回应都离经背道。
她等了那么久,心心念念了那么多时日,用上了全部的自尊跟勇气,只不过换来他一句惨过拒绝的言语。
这是一场空欢喜,一场要了季安澜的整个人生的空欢喜。
他走了,整个季家对她而言就再也没有值得留恋的地方了。季仲嫄提出说要送她去奥地利深造小提琴,她二话不说一口答应下来。
安澜知道只身在外面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可再不济也好过日日呆在处处存在着满是他停留下来的气息里。
说不定她可以忘记这里的曾经,开始属于自己的人生。不是说了吗?忘记一个人只需要七年,那么她就给自己七年。只是那个时候安澜不知道,这七年,倾尽她一生。
在奥地利的日子,安澜一如往常的安静,她一个人吃饭,拉琴,走在去学校的路上,然后有一天,有一个男孩子冒冒失失的闯进了她的生活里。
:“你好,季安澜,我叫齐家明。” 他笑着站在她面前,也不顾她情不情愿握住她的手,阳光打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眉眼是北欧男孩惯有的深刻俊朗。
季安澜开始说服自己跟这个性格外向,个子高挑,中文好的不得了的男孩子进行约会。可她能接受他的追求的原因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是为了那两个相近的名字。
“齐家明,季安铭”
我注意你,只是把你当做了他,尽管你们一点也不像。
齐家明的个性一点也不如他的外表,这样一个高大的男生居然出乎意料的粘人。他就像是一把热情的火,感染着安澜身上每一处的快乐细胞。
他无时无刻不出现在安澜的生活圈子里,缠着她问东问西
:“安澜,你为什么老是喜欢穿白色的裙子?”
:“安澜,你的名字是不是出自《四子讲德论》里的天下安澜?”
:“安澜,你笑着的时候,更好看些。”
在白天,在这样齐家明的身边,不得不承认安澜是忘记了过去的,可是这样的时间太短,短到黑夜降临,那个念念不忘的面容又浮现在眼前,日复一日,折磨不休。
于是那个下着大雨的晚上,季安澜仓皇无助的对着齐家明说
:“I need you”
男孩子的眼神坚定,他的声音听上去是欣喜的
:“I am here”
可是季安澜只留了他这一次,这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了。她不爱他,永远也强迫不了自己跟不爱的人相濡以沫,扶持终老。
只是她没想到会有一个小生命的降临。安澜在当地的医院里做完检查后,那个慈眉善目的女医生微笑着恭喜她做了母亲,那一瞬间,季安澜的脑袋晕的厉害。她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把小孩生下来。
如果她这一生注定孤独,那么至少还有这么一个血亲陪伴她。那是她的孩子,与包括齐家明在内的任何人无关。
在肚子开始显出来的时候,安澜申请了休学手续,校方把她的退学事宜报告给她的养母,季仲嫄打电话过来,语气依旧冰冷如常
:“安澜,你是聪明人,不要干傻事,乖乖回去念书才对你最好。”
季仲嫄等了十秒钟,始终没有得到安澜明确的回答,她的耐心有限,在挂下电话之前,她最后说道
:“回不回去随你便,做不做季安澜也由你自己选。”
这是季仲嫄最后对她说的一句话。隔天安澜就搬了家,她们这对名义上的母女此后再也没有相见。季仲嫄终于看透了自己的这个养女,到底还是被孤儿院的那位女院长说对了,光是漂亮有什么用?只为一个“情”字伤的不能自已,不是福薄是什么?季仲嫄失望至极,这是她人生里少有的,最大的败笔。这样的败笔不见也罢。
另一边,季安澜倒是开始正儿八经的过起了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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