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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最远的恋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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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韩剧里面很红的那套小熊舞,还一边跳一边嘲笑他。
“喂,陈以航!你头脑发达,四肢好简单!”
“喂,笨死了啦!不是朝左,是要把屁股向右边扭啦!”
“喂,你跳得难看死了啊!”
想起来就恨得要磨磨牙齿,于是手就先一步动作,一下子从背后攻击,把她揉进了怀里。可谁料想,头埋得太深,她一个惊慌,筷子一丢,有油渍溅进他眼睛里,陈以航一声痛呼,阿荏你谋杀亲夫。
“这叫恶有恶报。”她恶狠狠的撅着嘴。
陈以航不发一言,只是拼命揉着眼睛,她慌了,立刻转过身子踮起脚尖想要掰开他的手,“以航你没事吧,让我看看,我开玩笑的。”她真的着急了,他见好就收,“哗”一下张开双手满脸笑意地对着她凑上来的樱唇就是一记深吻,她意识到着了道,死了命地捶打他,他将吻移到她的脖颈,上面还是他们昨夜疯狂的痕迹,苏沫得了空的小嘴没命地嚷着:“陈以航你混蛋!你欺负人!你总欺负我,我讨厌你!”说着说着,她就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又咬又舔,她虚浮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扣子已经三三两两解开,他的小妖精,居然都不穿内衣。苏沫像知道他皱眉的原因,羞窘大叫:“我要去洗澡的!”以航一脸赞许地点点头,“真巧,我也没穿,我也要洗澡,我们一起去洗。”
“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比较饿,你让我先做早饭,以航你也饿了吧,我们可以一起吃啊。”
“我是饿了,可我比较想吃你。”
他含糊不清的声音听入耳竟无比性感,苏沫早在不知觉间被他抱着坐在了台面上,双脚圈着他的腰,无论她怎么隐忍也还是挨不过他的攻势,一声连着一声羞人的呻吟从她嘴里不断溢出。
完事后她趴在他的肩头,整个人软绵极了,再无半点力气,陈以航一脸餍足地揉揉她的发丝,就维持着这样单手抱着她的姿势移到锅台边,小心翼翼将锅里早已漆黑的荷包蛋给捞到盘子里,一边摇头一边叹气:“阿荏,你的厨艺还跟小时候一样糟糕啊!你还记得那时候漓青郊外春游么?你做的西红柿炒蛋”
男人还没有说完话,就“呼”一声闷哼,痛意只能吞进肚子里。
苏沫咬着他的肩头,死命咬着,说什么也不肯松开嘴巴。“陈以航!我明明做得很好的!是你毁了我的早餐!”看来他的小东西恢复了一点元气,竟然咬着咬着还上瘾了,双手不断在他身上掐来掐去,一边不满地嘟囔着:陈以航你混蛋!
她是不是不知道,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来,这样无异于点火烧身。
该死的。
他笑一笑,万千风情:“阿荏,我带你去洗澡。”
看懂了他眼里浓墨重彩的暗示,苏沫立刻安静下来,她揉揉头发,想要穿好衣服从他身上跳下来,可他不依,立刻扛着她就大步朝浴室方向走去。
他非常不介意和她再来一次鸳鸯戏水。
“陈以航!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给佣人放假了啊啊!”
“陈以航!我饿了啊!”
“以航,晚上好不好”
“以航,唔”
他皱眉,这只猫咪有点儿吵。
她一脸怨念地坐在饭桌上看着他。
中餐是厨师做好了亲自送到别墅里的,都是她爱吃的菜色,以航似乎特别忙,吃饭的时候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她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谈吐间雷厉风行,决策果断,就连蹙眉深思的表情都格外帅气,她看得痴迷,怎么现在的他一点儿也不像折腾了一整个早上的那个男人。
“公司很忙?那你快点回去上班吧。”
陈以航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幽幽的:“一点儿也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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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这么甜,我仰起脸看一看书名,这还是恋歌么?莫非这是我的新文了?我穿越了?恋歌咋这么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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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不置可否,叉起一块牛肉放进嘴巴。陈以航的电话果不其然又响了起来,她差点笑得把肉都吐出来。陈以航没好气地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脸上毫不客气写着“怎么不当心一些”,一边还对着电话那端说着:“嗯,我知道了。”
“喔。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忙。”
“嗯。”他合上电话,继续气定神闲地吃着午饭。
他将办公场所挪到了家里,她则在会客室里同婚礼策划公司的负责人商讨一些细节方案。本来婚纱应该也由他们公司一起负责的,可苏沫总觉得他们提供的衣服欠缺了一些她要的感觉,陈以航这才为她请来的设计师。对于婚纱的理念,她也只是选择性地透露了一些,更多的主题选择、场地筛选,她都乐意亲力亲为,他担心她累着,她反而说他没办法理解她的开心。
她恐怕不知道,她说她乐在其中的时候,他有多感动。
他原本很害怕,怕她的不愿意醒过来是因为他,也怕她因为那样多的阻难和他给的伤害而不愿意原谅他,他最害怕的却是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她会不同意他不想要再赌一次,她是他这一生幸福的牵引,全世界那么多人,唯有她才可以让他感受到自己生命里难以企及的幽微。
他呢。到了这一步,要不要放弃。
陈以航揉着额心,笔在指尖转着圈儿。
“以航?”
她笑意盈盈小跑过来,他忙合上文件。
“在看什么?我可不可以看?”她挑眉,他笑一笑,接过她手里的婚礼请柬,转走了话题:“字也是你写的?”是他熟悉至极的小楷,他鼻头有点酸涩,他们分开的九年里,她是不是每次想起记忆里模糊的他,想起苑薇街的时候,就只能靠画画、练字、做书签来排遣情绪。
他抚上她的脸颊,她浅笑着将脸往他大掌里面蹭,愈发像一只他圈养的小猫。她说有一些婚礼请柬她想亲自送过去,让他陪她,他知道是谁,点点头。
“我去换衣服,然后开车送你过去。”
她笑笑:“晚上一起吃顿便饭,颜东救了我那么多次,你该好好谢谢他。”
他低头理了理袖扣,“嗯”了一声。
“你以前打过他两次,还得道歉!”她得寸进尺。
他挑眉深思,“这有些难。”
“老婆提的要求也难?”
“涉及到老公的尊严问题,除非老婆答应某些其他实质性的补偿措施。”
她同他装糊涂,他极富暗示性地在她耳边轻声描画,她完完全全羞红了一整张脸,他真是脸皮太厚了。苏沫言语上不是他的对手,没听完就推开他跑走去给颜东打电话了,留下陈以航依旧维持着靠在椅背上的动作,一瞬不瞬看着她跑远的背影,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淡。
他盯着文件上等他签名的地方看了很久,合上钢笔盖,将文件锁进了抽屉。
起身,换衣,去到她的房间,她正对镜子仔细地画眉,从镜子里看到他英俊的剪影,修身的西裤将他笔直的腿型勾勒得更加完美,而那样纯粹干净的白色衬衣,一下子就触动了她心底最隐秘柔软的角落。陈以航一双黑眸灼灼看着她,让她觉得还没有嫁给他,她也已经要幸福得透不过气了。
苏沫抽出纸巾,借着拭去眉迹轻抹了眼角:“不是不想见颜东,怎么又这么亟不可待了?”
他俯低身子,心想这才是所谓的斜飞入鬓,他接过眉笔顺着她的笔锋就轻轻描下去。她的画画还是师承于他,所以他拿起眉笔反倒还像模像样的,她有点儿泛酸:“你给多少个女人画过眉?”
他做深思状,久久不答。
苏沫又问:“你有过多少个女人?她们是不是都比我好看比我身材好?那个唐嫣,她长得还挺像以前的我的,她还会唱戏,我都不会唱,你真的没有跟她”
他抱住她不让她再说了,他的声音绵延了无限的哀伤:“可她们都不是你。”
“阿荏,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好想你。”
她挣了挣,他抱得更紧了,以往只是她黏他,没想到他软弱的时候比她还要黏人。她像小大人一样拍着他的背,故意粗了声音:“小航不听话,阿荏不给糖吃了!”
他摇头,语气已经不仅仅是哀伤那样简单了。
“阿荏,你为什么跟他在美国待了九年才肯回来找我。”
“阿荏,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这一辈子都不要再离开我了。”
“阿荏,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
所有的心酸和嫉妒都软化了,她的嗓子有点儿哑,也有点儿疼。越过以航的肩膀,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正在傻笑,脸上的快乐是那样直接。
她哄他,他也不依,他怕得厉害,非要她一字一句顺着他说出了口,他才稍稍放心一些。
可婚姻连一纸证明都做不了数,何况是言语上的承诺。
那时的他们,还是不够懂。
吃饭的地方是她定的,刻意选得离颜东的诊所比较近,可没想到颜东反而迟到了一会儿。
苏沫和陈以航坐在一边,颜东在他们对面坐下,他和陈以航极有默契地打了招呼,反倒是跟苏沫打了照面不知说些什么好。
“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她给他沏了茶,笑着问他。
他看她倒茶的手势那样熟悉,水纹漾开一波一波的,眼里忽然就像进了沙子。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好在苏沫也没多在意。
他喝了一口:“是白毫银针。”她还记得他爱喝的茶。
菜很快就依次上齐,陈以航已经习惯照顾她了,她也乐得清闲,一时只剩颜东问她几句身体恢复治疗的情况,陈以航很听苏沫话,半分脸色没给,始终温和地陪在一旁。不知怎么话题扯到了在美国她到诊所帮忙的那段日子,一不小心聊得开了些,陈以航终是忍不住轻蹙了眉揽了揽她,“怎么聊了这么久还没聊到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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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拍了拍脑袋,朝颜东歉意笑笑,“是有样东西想亲手送给你。”
她低着头从包里拿出工整的红色结婚请柬,放在桌上轻轻送到对面人的眼前,颜东接起来打开。
他们两人的名字比肩而立,陈以航与杨颂荏琴瑟静好。
她的名字,从他的嘴巴里念出来,空旷的音节碰撞,第一次惊觉竟是这样的陌生。颜东一瞬间收藏好情绪,抬眸朝他们笑一笑,“我一定会到场。”
苏沫看着他,想说些什么,碍于身侧的男人,最后只能静默的喝了口茶。
颜东将请柬收好放进西装口袋里贴近心口的那个位置,好像是为这一场无疾而终的单恋交了一份答卷。
终于、终于还是把这样多的时光和爱情,都错付了。
“你后悔么?”
那日苏沫出院,自此完整离开他的生命,徐夜凉便这样问了他一句。
他说了什么?似乎忘记了。他待在西苑苏沫住过的房间里坐了很久很久,手里来回抚摸着那排珠帘,窗帘上依旧映着它们一条条的倒影,他动一动,那影子也跟着动,挺调皮的。珠帘上面粒粒红豆串系着相思,还有股幽幽的香气由内而外散出,像是她的味道。颜东想笑,其实她不是不懂,她只是从来都不想懂,也懂不起罢了。
夜风呼呼的,他们三人从餐厅里出来时正是热闹的夜晚刚刚上演的时间。苏沫遥望了眼不远处的诊所,灯都灭了,她问道:“你现在晚上都不加班,也不住在诊所了?”
“嗯,搬回家住了。”
苏沫笑起来,唇畔有浅浅的梨涡:“伯母肯定很高兴。”
陈以航扶了扶她的披肩,“我去取车,别走到广场上去,那儿风大。”他又对颜东瞥了一眼:“你再陪她聊会儿。”
她朝前走了一些,他悠悠跟上,两人身后被月色拖成的暗影,由一道变成一双。她问几句颜伯父伯母的现状,他想一想才答,挺好的。自然是隐去了徐夜凉成天到晚的叹息,怎么也想不到自家的儿媳妇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杨家的小女儿,一醒来还就要嫁给陈以航了。
他看着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问她想起一切的感觉好不好。
她说,记忆完整了,没有空白了,感觉史无前例的轻松。她说这话的时候耸耸肩,很俏皮的模样。
他看了她一眼,话里有话:“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不开心的,都要彼此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别总什么委屈都吞进自己肚子里,你的身体吃不消。”
“他不会让我不开心的。”她看着陈以航徐徐驶过来的车。
他点点头,像是微微宽心一些:“那就好。”
“哦对了,他家里的事情我小时候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劝他的。”
颜东皱了眉,很紧很紧不松开,他隔了很久才肯定地说,“不用,这事儿你别管,我和他之间会处理好的。”
苏沫没有多想,“这样最好了。”陈以航走下车替她打开车门,她与颜东礼节性地拥抱告别。
她转身前的笑靥,依旧有他贪恋的光影。他站了会儿,直到冷风吹的脖颈冰凉,他才按了按手中的车钥匙,银灰色的车发出“滴”一声鸣叫,车前灯亮了亮。
陈以航。
我可不是输给你。
我只是输给你们的爱情了。
陈以航沉默着,手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苏沫没发现他眉间极力压抑的异样,自己鼓捣着车载音响里的歌曲,捣鼓完,又开始玩弄他车内挂着的饰物,一边拨着细穗一边摇头:“真是没有生活品位,我改明儿给你全换了。”
他应着,只是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憋出来的,苏沫这才注意到,她的以航。。。。。。可能吃醋了。
“喂。”她喊他。
他低哼了一声,有点儿小傲娇。
真是要命了,她不过多跟别人说笑了几句,让别人碰了碰她的肩,浅碰即松地抱了抱,他要不要这样不给她面子,把她当空气说了好半晌的话也不理不睬。
“我头疼儿。”
“我还口渴。”
“喂,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到家啊,我困了。”
他终于慢了速度,挤眉略微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虽然很想知道颜东跟她说了些什么,可看她现在无忧的样子,又不像知道了内情。高子乔迟早会退出颜氏,宋心然的离开给了他最好的契机,苏沫还不知道颜东已经离开诊所进到颜氏,坐上了子乔先前的位置。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们都很有默契地瞒着她,现在的以航甚至还微微带点嫉妒,他嫉妒颜东比他自己更舍不得让她受伤。
他握起她的手,声音随着车载音响里淡淡的班得瑞钢琴曲一并流泻:“颜东那么优秀,你跟他在一起待了九年,怎么都没有动心。其实我现在想想就后怕,假如有一天你想起一切后回来,我们再相遇,可你已经不再爱我了,那我该怎么办。”
“你看我输了,我一直都还在原地爱着你。”他握紧了她的手,手指摩挲着她的戒指。
车厢里的气氛有点儿煽情,她揉揉眼眶,换了个话题,“喂陈以航。”
“在。”
“说的这么感人,那这么多年我不在你身边,你有没有常常躲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哭啊?”
“笑话,我才没有!”
“一次都没有?”
“绝对没有。”
“你骗人!”
“骗你是小狗。”
“陈、以、航!你好过分啊!”她抓起他的手就放进嘴巴里,一口就咬了下去,极狠极狠的。
他撑了几秒钟,终于是撑不下去,连声呼痛求饶,苏沫死命不依,他甩也甩不开,最后只得把车停在路边,掰着她的头就深深吻了下去,“小东西,造反了,信不信我在这里就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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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毕加索风歌,尼罗河月落,吉普赛的传说 3
她咬着他的唇,避开他繁复的求索,手在狭小的空间里乱舞着,他挠着她的痒痒,她笑得岔了气,说话都不利索:“陈以航,你、你小心眼儿。”
“我只对你小心眼儿。”
车很快就飚回了家,大门刚一被带上,男人的吻就劈天盖地落下。他的大手灵巧地解开她裙裾的腰带,在她敏感的腰际来回滑动。呼吸越来越沉,就连空气都愈发炙热,她的脸上渐渐红晕遍布,柔媚醉人,一双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击溃了以航最后的防线。
他的爱意很浓也很深,似乎还夹杂着脆弱与惧怕,让她心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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