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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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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纤纤细手倏地覆到男人手上,“司城,你当初若是对我和我们的孩子好一点儿,我定会一五一十把知道的全告诉你,至于现在还在这玩猫捉耗子的无聊游戏?”

男人无心与她多费口舌,起身出去打电话。

他知道,陆希这人若是杠起来,任你磨破嘴皮子都不会眨一下眼。

易司城还是找不到安芮,他不免无奈,只好打给自家小区保安,让他帮忙看看家中究竟有没有人。而后又不放心地打给华晟晞,“兄弟,帮个忙,若是有安芮的信儿一定告诉我。”

电话那头的男人顿了顿,“司城,你不是回家了吗?人不在?”

易司城知道这事儿若再说下去,必定要从莫然嘴里传到安芮那儿去,他和陆希本没什么,可事情若是传几圈、描几笔,说不准就变了味。

易司城只好打了个马虎眼,“公司临时有急事,我待会儿再回去。”

华晟晞见此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叮嘱了几句,说男人若是让女人失望一次,再想让她全心全意信任你,难上加难。

易司城自知华晟晞这是旁敲侧击,同为男人,谁还不曾风流过?却又都是在遇上生命中的那个她之后,彻底收心,一改顽劣。

易司城揣着心思回到台前落座,陆希明亮的眸子朝他瞥了瞥,方才的讥讽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罕见的温柔乖顺。

男人轻啜几口,心想这陆希也不是下三滥的女人,对付男人最懂得如何拿捏力道,该撒娇的时候撒个娇,该狠的时候绝不心软。

足可谓张弛有度。

陆希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一饮而尽,眼里泛着血丝看着他,“我最后一次见到蔡韵如,已经是三年前的事……”

*

安芮窝在床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家中座机来了不下十通电话,每次她都迅速掀起被子跳下床,拖鞋都顾不得穿,跳脚跑过去看来电显示。

全部都是易司城打过来的。

她咬咬牙,狠了狠心,无视掉。

电话响到第二十几通的时候,她干脆蒙上被子装作听不见。

后来电话铃终于不吵了,她的心却愈发平静不下来。

安芮煎鱼一样在大床上前前后后翻滚了几遍,终是跟心底那股别扭劲儿拗了过去,披上外套趿了拖鞋,进厨房。

翻了翻冰箱,煲汤的食材勉强够用。安芮围上围裙,抬眼看了看表,时间应该来得及。

她知道易司城今晚喝的有些多,华晟晞自己滴酒不沾却要劝他酒,口口声声说他抱得美人归,理应多喝几杯。

不过,他今晚那般喜悦,她却是第一次见到。

细细回味席间场景,那空气里的味道,似是被蜜浸过一般甜,丝丝缕缕沁出的香,萦在鼻尖,挥之不去。

安芮不禁撇了撇嘴,自己是越来越没出息了,明明是为陆希来家里拿文件的事怄气,却怄着怄着自己先败下阵来。

安芮边想边切葱,刀法虽不精,却也拿得出手。

在澳洲和美国那几年,她虽贵为安氏千金,穿金戴银开豪车,却在生活方面从不让他人介入,洗衣做饭完全凭自己。

这也不完全是陈迟的关系,虽然那时候她想的更多的,是用自己的手,抓住男人的胃。

尤其是在莫然家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发现对于小两口来讲,家里面多一个哪怕是洗衣煮饭的阿姨,都会觉得碍眼。

还是说,她安芮的排外心理太强,眼里融不进沙子?

可保姆又不算什么沙子,能算上咯人的沙子的……怎么也该是陆希那样的人——

安芮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想出这么可怕的念头,如此刻薄而又醋劲儿十足的胡乱猜疑,太不像她。

安芮正经的心惊,手一抖,刀锋划上指甲顺势一偏——

干干脆脆在左手食指上切出个口子。

看着案板上滴滴拉拉的血,安芮的心跟着一抽一抽的,不会是……易司城出了什么事?

根本顾不上疼,安芮用水简单冲了冲伤口,拿出纱布匆忙包了几下,跑去客厅抓起电话就拨他的手机。

……关机。

安芮又拼命抑制着颤抖打给莫然,被告知,华晟晞一个小时前还跟易司城通过话。莫然在电话那边好说歹说,终是把濒临崩溃的安芮给稳住了神儿。

“我和华晟晞出去找找,你别急,在家乖乖的。”

“然然,我也去。”

“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说不准他一会儿就回去了,啊。”

安芮放下电话,却怎么也放不下自己的心。

原地踱了好几圈,恨不得骂死自己,安芮啊安芮,你没事闹什么别扭玩什么失踪!他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你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安芮越想越怕,最后她干脆冲进厨房,继续熬汤。

不想了,什么都不想了,反正易司城一会儿就回来了,再不快点煲汤,他的胃喝了那么多酒会受不了的……

安芮围着灶台忙活着,心里反复暗示自己,司城很快就回来了,很快……

突然电话铃响,安芮想都没想,扔下砂锅就往厨房外跑。却是脚底一滑,手臂划拉了几下,砂锅连着滚烫的汤一股脑倾倒下来。

安芮的手臂顿时红了一片,却似乎忘了疼,她只想着电话,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竞猜:最后这个“夺命”电话是谁打来的?

叹息一声:介个数据不给力啊……挠墙啊……

我要是说明天继续的话,美人儿们素不素该表示表示啊~

霸王的孩纸明晚木有新鲜出炉的《夜太魅》看喏~~~

第二十七夜,醒

( )安芮终是赶在铃声停止之前抓起来,不及细听,话筒甫近嘴边便急切地喊了句,“司城?”

若是身前有面镜子,安芮则可大饱眼福——贵为安氏千金的安大小姐,此刻竟如落魄的寡妇,头发乱糟糟不说,身上衣服也七上八下。bXwX。 笔下文学小说网

更要命的是,负伤在身。

安芮却顾不得那些,她只想提早一秒知道易司城的消息。

她只想着那个叫易司城的男人。

——却往往事与愿违。

听清电话那头的声音,安芮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这才觉得手臂被烫的生疼,语气更加不耐烦起来,“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陈迟温软地笑,“打你手机一直关机,后来不放心,只好翻出你的座机打。”

安芮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去质疑陈迟怎会知道她住进了易司城家,而是匆忙地掏出手机开机,心里不断骂自己,都怪自己关机,一定是司城联系不到自己……

陈迟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她根本没有听进去,安芮只知道傻傻地看着手机屏,看着一通通来电提示,视线渐渐模糊。

她是有多幼稚?跟他怄得哪门子气?如果他有什么事,让她如何面对?

女人头一次这么不冷静,心像是要蹿出来一样,“咚咚咚”的一下一下地抵进她的灵魂。

安芮,你这个罪人!

电话那头的男人聒噪了很久,安芮终于抽回一点神智给他,“你刚刚说什么?”

陈迟无奈,重复问一遍,“我问你一个人在家呢?”

“嗯……没,他也在。”安芮强颜欢笑,骗着陈迟,也骗着自己。

“真的?”

“骗你做什么?”

“……那就好……”

陈迟一直绷紧的眸子松了松,某非,真是自己刚刚看错了?

他跟几个朋友聚餐,酒足饭饱之后决定步行一段路,却在步道上见到了易司城。看样子,易司城应该是喝到不省人事,被一个女人,还有貌似酒店里的人搀了进去。

那女人绝对不是安芮,这点陈迟还能看出来,却又隐隐觉得那女人他在哪里见过。

夜太黑,而他又离他们太远,只能看个模糊的轮廓。思来想去终是不放心,才打了安芮的手机。

安芮想,自己也许太不适合撒谎,况且面对陈迟,她也的确无话可说。终在她决心再回他一句“晚安再见”的时候,暗了许久的手机屏,骤然亮起来。

安芮迅速抓起手机,心想终于有了消息,却在下一秒,手中听筒,骤然而落。

陈迟只听电话里“咣当”一声脆响,之后,只剩空气的声音。寂寞而空远。

“安芮,安芮!”

男人冲着手机喊了喊,得不到回应后,一把推开车门,奔跑的脚步却顿了顿。

立在易司城家下,陈迟望着那扇亮着的窗,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跑上前按门铃……

安芮握着手机的指节,颤抖,冰凉。

她想,也许这就是惩罚。

惩罚她一直以来的骄纵任性,惩罚她的盲目自信、过分乐观。

原来,她真的不配拥有爱情……

*

易司城醒来的时候,阳光刚好洒进窗子,明媚的好天气。

男人揉了揉惺忪睡眼,头有些疼。撑坐起来,他低眼瞄了一下自己,上身□,□却留着西裤。

按着太阳穴想了又想,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不算高档的酒店房间,米色墙纸,纯白床被,窗帘被全部拉开,外面的天,湛蓝的透明。

过电影一样,昨晚的画面一幕幕打马而过,他找不到安芮,半途被派出所叫去领人,后来被陆希拉着去酒,期间陆希提到了蔡韵如,再后来……

记忆空乏。

恍惚了片刻,易司城想到什么似的四处寻起来。

毫不费力地在床头柜找到手机,下面压着的纸片映入眼。

娟秀却隐隐透着力道的字体,“易总,您昨晚喝多了,弄脏的衣服我已拿去干洗,柜子上有新买的衬衫。——陆希。”

易司城将信将疑,自己从来没有喝醉到这般地步过,难不成,是因为……安芮,安芮!

目光落在关掉的手机上,他什么时候关的机?他记得昨晚自己打了无数通电话给她……

就算在商场交锋唇枪舌剑命悬一线时,都不曾慌乱过的易司城,头一回乱了阵脚。

男人不知所措地嘀咕着,芮芮,芮芮……

开了机,不出所料的,几通来自家里的未接来电,还有几个是华晟晞打来的。

不及细想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拨回去,终是在绝望快要漫过来之前,电话接通。

“芮芮,是你吗?”男人已然迫不及待。

电话那头,却死一般沉寂。

安芮握着听筒,眼泪就快止不住掉下来,却不禁嘲笑自己,安芮,你的泪不早该在昨晚流干了吗?

你还矫情什么。

等了仿佛一世纪,易司城才听到那头的轻微喘息,“司城,是我。”

安芮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说话,总之那四个字,似乎耗尽了她所有。

男人后来说了什么她根本没有听进去,努力克制住哭出来的冲动,安芮只说了句,“我先去上班了”,便匆匆掐断。

坐在易司城和她一起睡过的大床里,女人扯着嘴角苦笑,安芮,这一切都是梦。

——该醒了。

抹了抹脸上的泪,安芮又洗了把脸,化淡妆,赶在易司城进家门前出门。

*

两个人是在公司碰的面,不期而遇。

至少于安芮,多少有点冤家路窄的味道。她根本不想见到他,奈何人站面前了,心里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嘴却丁点儿也狠不起来。

安芮挤出一抹笑,“易总,早。”

易司城左右环顾一圈,拉了安芮到一旁,低语,“芮芮,昨晚怎么了?”

男人眼睛一点儿也不钝,第一眼就瞄见安芮精心粉饰过的肿眼泡,重重的黑眼圈倒是勉强盖住,却被他看出来,那是不知抹了多少层遮瑕的成果。

安芮心里嗤了一声,脸上却笑容甜美,“司城,晚上一起吃饭吗?”

男人歪头认真想了想,搂住安芮肩,“芮芮,我今晚有个应酬,你先吃,我晚点回去。”

安芮点头,“好,那我先去忙。”说着就要转身走,却被易司城拉住。

“芮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安芮忍着那股窜上来的鄙夷之情,只稍微旋了旋身子,微微笑,“司城,你想多了。”说罢拍拍他的肩,转身进电梯。

铮亮电梯门合上那一刹那,强撑在脸上的笑,迅速落寞。

易司城,你果真是个好演员。

安芮回办公室,内线给Linda,告诉她自己同意参加晚上的聚餐。

一早来的时候,助理就跟她提了晚上设计部要请她吃饭的事,说是好不容易挨到周末,为安经理接风洗尘。

若放在以前,安芮定要找个借口委婉地辞了,可自从昨晚那一通闹,加上易司城所谓的“今晚有应酬”,她更觉得自己该出去释放一下。

她虽不想彻底和易司城断了这关系,但她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先是陆希去了他家拿文件,再是昨晚那张照片,安芮怎么也想不通,易司城口口声声说爱她,就是这么个爱法?

思及此,手又发了次贱,翻出昨晚那条彩信。陌生号码发来的,却直觉,这是特意发给她的。

手机屏幕里,男人趴着睡。纯白床被,映着男人□的身子,很是刺眼。女人亦一丝/不挂,依偎在他精壮的背,春/色/诱人。

女人的脸被挡住,男人留给镜头一个背影。

那背影,安芮却再熟悉不过。

紧实而又性感的背肌,曾被她抓出道道红痕。那里曾经给过她无限的依靠和安全感,那里,似乎依旧残留着她的味道。

视线逐渐变模糊,直到助理过来提醒,安芮才慌忙抽回神智。

“安经理,Image的陈总想要见您。”

安芮慌忙收了手机,眸子却清明几分,昨晚家里门铃一直响,难道会是他?

按了按太阳穴,安芮随手翻开文件,头也不抬,“告诉他我没时间。”

“可是……”

安芮抬眸,“可是什么?”

助理犹豫了半晌,刚要开口,办公室的门便被敲开。身着制服的小伙子捧着一大捧紫色郁金香走进来。“安小姐您好,这是陈先生特地从荷兰空运来的郁金香。”

安芮刚要制止,结果又有人走进,大捧的蓝色妖姬。后面跟着的人走马灯一般,红玫瑰,白玫瑰……林林总总只让人眼晕。

直到花捧依次摆好,直到送花的人稀稀拉拉走出办公室,安芮才想起来说话,恨恨地吐出几个字,“让他进来。”

*

陈迟已经在安芮面前坐了快一个钟头。安芮不搭理他,陈迟也不急,悠哉地看着她,胜过看任何一处风景。

直到临近中午,安芮才从设计稿中抬起头,抓起手袋,起身,“走,我请客。”

陈迟不免讶异,却瞬间猜透她几分,便噙着笑,和她并肩走出。

两人找了间高档西餐厅,刀叉切得滋滋啦啦响。

席间安芮并不多话,只冷脸说了句,“把花都拿走。”

陈迟笑,“你不想要可以扔掉。”

“懒。”

陈迟又凑近几分,“你敢说,你这不是在利用我?”

男人清楚,昨晚她和易司城一定有什么事,她这番作为,只是为了让易司城吃醋罢了。

安芮手上动作停下来,抬眼,波澜不惊道,“愿打愿挨。”

男人却不再紧咬她,仰坐进靠背里,语气舒缓,“昨晚哭了?”

“……”

“你不知道该不该爱他。”

“……”

“你在犹豫。”

咣当一声,刀叉落到桌面,“我吃饱了。”说罢起身,作势要走,却被陈迟一手拉住。

“你当初离开Deluxe,就是因为我,对不对?”

男人的话像是颗炸弹,轰的一声在心肺里炸开,将她杀得片甲不留。

安芮想笑。陈迟,你这是在做什么?妄我当初还期期艾艾放不下你,你却想要脚踩两船。如今我幸福了,你又要来搅合?

安芮思考片刻,俯下/身子,在陈迟耳边呵气如兰,“我劝你,永远都不要猜我……因为你已经猜不透我……”

*

当晚,设计部的聚餐其乐融融,后来觉得不过瘾,有人提议去KTV续趴。安芮难得兴致高昂,“大家都想去就去。”

Linda又把其他部门几个要好的朋友叫来,其中包括陆希。

陆希来的时候,安芮已经喝到微醺。陆希坐到自己身侧,安芮低眉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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