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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就要说出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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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觉得陶子的建议非常有道理,于是在确定了要“丢人丢到门外去”这一大方向后,他们围绕着这一中心思想,非常丧心病狂的想出了一个惩罚我的缺德道道。
小田说:“苏雅,我们决定了,这样,因为你是第一次踏出自家房门,我们也不想太难为你,你就当这次是个丢脸热身吧。很简单的,你啊,就到对面包间去,推开门,然后对着里边的人大喊三声:‘我是猪!’就行了!”
……靠!
这主意也太不人道了吧!
我恶声问:“不去行吗!”
陶子更恶声的答:“行!以后你家小孩没屁 眼!”
……
我真想撕烂她那张倒霉的败家婆婆嘴!
……
为了子孙后代的身体健康,我不得不踏上一条不归路。
走到对面包间门口,我有点紧张。这样贸贸然冲进去,还要喊出我是猪的口号,这行为在正常人眼里看来,得是多么的精神病啊!
一想到这,我就丧失了前进的勇气。
陶子他们站在我身后。陶子带头鞭策我说:“苏雅,你记得不,有回你和小田打赌她输了,你让她趁馆长上厕所的时候去闯男厕所来着,人家当时可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去了。这回轮到你,怎么这么费劲啊!”
呸!她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她皱了不下一百下!
想着早晚也得挨这么一下子,那不如干脆早死早超生算了!于是我不再拖延,深吸口气,推开了对面包间的门。
……
推开对面包间的门,不敢仔细看里边的情形,耷拉着眼皮盯着自己的鞋尖,我大声说:“很抱歉打扰各位一下!”我的声音在乐声滚滚的包间里,居然穿透力极强,竟然堪称得上清晰悦耳:“请大家听我说句话:我是猪!我是猪!我是猪!”
MD总算一口气说出来了!
我喊完那彪悍的话语后,这屋子里除了卡拉ok的伴奏之外,竟然没有半点人声。
我想他们可能是被一个社会主义社会的青年女精神病患者给吓到了。
我深吸口气打算关门离开。
手搭在门把手上,还没等动,却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威严响起:“苏雅,你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闻声我心里顿时一惊!
居然是馆长大人的声音!
循声抬起头看过去,可不就是馆长大人在问我话吗!
然后当我再定睛一看时,我傻了。
脚下好像突然地震了。头顶好像突然天塌了。心里好像一下子满了。可紧跟着却又一下子的空了。耳朵里空茫茫的什么声音也听不到。脑子里却回响起一大片嗡嗡不止的尖啸声。身体好像瞬间中知觉全无。只留下眼睛在动,看着那个人,震惊而贪婪的,不舍得眨上甚至半下。
宁轩!
……非 凡 蓝心燕子 整理
坐在馆长旁边的人,竟然是宁轩!
宁轩!宁轩!已经多久没有看到你?多久了?你还是那样的帅气,那样的迷人,那样的招女孩子的眼!这六年,你过得好不好?快乐吗?恨我吗?还记得我吗?
还有,你还爱我吗?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隔着一层我根本无法控制的泪,我完全看不清宁轩看向我的脸,上面究竟是一副怎样的神情。
我努力再努力的逼退回眼泪,却不敢再去看宁轩一下!
……
将视线落在他旁边那个人身上。挨在他身边坐的,是一位千娇百媚漂亮得简直一塌糊涂的年轻姑娘。她手里正去够着放在桌上的两只麦克风,一只自己握着,一只却是递给她身边的宁轩。耳边响起的配乐,竟是那首腻歪得要死的《知心爱人》!
知心爱人!她竟要和宁轩唱这首知心爱人!
这一刻,我的心疼得,像被人用锋利的刀狠狠的割着,一下又一下,不停的割,一下又一下,血肉模糊的一直疼!这一刻,我恨不得我已经死去。如果死掉了,就不必活生生的去承受这种锥心刺骨的痛!
宁轩,宁轩。六年前你是我的;六年后,你已经成为别人的了吗?
……
馆长又问一遍:“我说苏雅,你这演的到底是哪一出啊?你们那群人又起什么幺蛾子呢!”
我知道馆长在问什么。可嘴巴好像被什么给钉死了一样,字字句句全都噎在喉咙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陶子从身后凑过来,帮我解围:“报告馆长,我上午不是从您那领了活动经费吗?这会儿我们正在对面包间玩真心话大冒险呢!苏雅输了,又不肯说真心话,于是我们就罚她到对面喊三声‘我是猪’;可没成想,巧了啊!她这么一喊,竟能喊出馆长您来!”
馆长“噗嗤”一笑:“合着你这意思,我成猪了呗?”
陶子连连摆手:“没没,馆长您误会了!这真是天大的误会!猪是苏雅,不是您,猪还轮不着您当!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我意思是说,有苏雅在,别人就别想当猪!她一个人就已经把猪头全承包了!”
馆长没跟陶子就谁是猪的问题再讨论下去。跟一个八卦女能讨论出什么人间真理来?她嘴里的通通都是谬论。包括那条“苏雅是猪头承包户”,这更是天大的谬论。
馆长没和我们继续扯淡,而是为我们介绍了下宁轩和他身边的女人:“你们俩注意,我身边这位先生可是当今世界上最炙手可热的珠宝设计大师程海程先生;这位漂亮的女士是程先生的助手,艾菲小姐。”他转身又对身边的宁轩和艾菲介绍着我和陶子:“程先生,这两位是我们展览馆的精英,苏雅和陶子青。她们俩可是好同志啊!关于您的设计日后在我馆展览的一切准备工作,她们俩将是主要的活动筹备负责人!”
我和陶子,宁轩和艾菲,我们四个人互相客套的点头问好。
然后陶子拉着一直呆掉的我,准备离开。
转身之前,却听到宁轩说:“请等一下!”
我的心,随着他的声音,剧烈的蹦跳起来。
……
宁轩叫住我们,说:“我对你们刚刚说的游戏很感兴趣!麻烦请仔细教我一下!”
陶子立刻笑得阳光灿烂鲜花盛开,殷切的说:“好啊好啊,这游戏我最拿手了,一定陪程先生玩得尽兴!”
说完她还悄悄用手肘拐了我一下——我依然处于茫然和痴呆之中。
被她一拐后,我稍稍回神。我说:“啊,那什么,是啊,这游戏陶子特拿手,她一定能陪程先生玩得尽兴!”吞了口口水,我硬着头皮往下说:“那什么,馆长我头疼,想先回去躺会儿成吗?”
馆长站起身向着我和陶子快步走过来。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他压着声音无比凶巴巴像放机关枪一样的对我说:“不成!凡是你以那什么三个字开头请的假理由都是假的!苏雅你糊涂了是不是,那位程先生可是咱们的钱口袋!人家张回嘴留人你却要走,你成心给人填堵呢是吧!”
馆长像念经一样极快的对我威慑一番后,转而又开始拿腔拿调的大声说:“来来,你们俩跟我过来,坐我那,好好教教程先生那游戏是怎么玩的,大家互动互动!”一边说一边把我和陶子往沙发那里猛劲的让。
我彻底乱了。前有馆长拉着,后有陶子推着,自己两只脚在下边半推半就着,就这么的,等我回神的时候,我已经被安置在刚刚馆长的位置上坐下了。
陶子挨在我一边坐下。馆长坐在最外侧。
而我另一边,紧挨着宁轩。


第三十七章 最远的距离

我忽然想起泰戈尔的诗。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扉/却只能深埋心底
/
此时此地,我与你紧挨着彼此,两个人明明离得这么的近,可是我却分明有着另外一种感觉:你我之间,像隔了比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还要远的距离。
……
坐在宁轩身旁,我浑身紧绷。而他却像完全不曾认识我一样,平静而淡漠。他让我觉得,此时我在他眼里,其实真的就是一个从没见过的陌生人。
陶子看了我一眼,被我惨淡的死人脸弄得似乎心里很没底。我还欠着她三个月的租金没交,这个时候我要是意外的撒手飞天,她将损失不少她一生挚爱的人民币。
馆长在一旁犯起了职业病,对我和陶子下任务说:“别都傻待着啊,该干活了!”说完他自己也觉得工作上那套话拿到此时来用,实在有那么点鸨爷的味道,于是连忙改口说:“那个我是说啊,你俩都别愣着了,快游戏起来活跃起来哈!”
陶子于是皮笑肉不笑脸上笑心里想着房租笑得很难看的对宁轩说:“程先生这游戏是这样的……”她又把游戏规则说了一遍,说完以后竟然还不忘缺德的补充一句:“这游戏,我们馆里我玩得是最拿手的,从来没输过;这游戏,我们馆里苏雅玩得是最孬蛋的,从来没赢过。今天您跟我们展览馆前后两个第一名一起玩,程先生我包您玩得过瘾,玩得开心,玩得高处不胜寒忘记今昔是何年!”
我真想大吼一声对陶子说:姑娘你实在TMD丢人了!仨月房租就能让你惦记得精神错乱内分泌失调!
……
宁轩看了我一眼。这是整晚,在我印象里,他第一次直接看向我。
他的眼神,清凉薄淡,没有一丝故人的重量。
那份陌生的轻忽,让我心头隐隐作痛。
宁轩说:“好啊!要是你和苏小姐能各自保持住状态就太好了!我刚好想到一个很好的问题,可以拿来问问苏小姐!”
我闻声一惊,心里隐隐的像是知道,他会问我什么!蓦地抬起头去看他的眼睛,那里面流光璀璨,异常的晶亮而又深不可测。
陶子说:“那要提前恭喜您了程先生!您一定能够得偿所愿!”
……
有时候,老天爷最爱的就是让胸有成竹志气满满的人意外落败。
有时候,一个孬蛋发起威来,其爆发力是不可小觑的。
两个有时候的互相结合,造就了这样一个让陶子跌掉下巴的奇迹:宁轩居然没有赢,而我居然没有输!我虽然没有赢到第一,可宁轩却输成最后!
第一轮游戏的结果就是,陶子赢,馆长,我,那个艾菲,我们三个在中间,宁轩输。
陶子嗔目结舌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作弊了。我小声对她嘲笑着我说我要是有作弊的本事好歹也是赌坛骰子王后一位了还犯得上早前输得那么惨吗。
陶子说你没作弊就没作弊哪来那么多废话!
然后她三八兮兮的问宁轩:“程先生,既然您输了,那我问您个问题哈。您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是谁?”
我忍不住在心里偷偷想:他会说我吗?我算不算得上是他最爱的女人?他其实现在应该是恨我的吧?恨不恨我且不说,他怎么就合计着对官方改姓程了呢?啊,也不是,其实他本来就该姓程。那这么说,他之前又为什么要姓宁呢?恩,避世吧。树太大,毕竟招风。
我越想越投入在一片自我意识当中。突然听到宁轩坐在我旁边,淡淡说:“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我选择接受惩罚。”
听了他的回答,我心里竟然莫名一松。
与其听到他说最爱的人会是除我以外的一个,倒不如他压根不来回答这问题好些。起码这样,没有剥夺我躲起来一个人偷偷幻想他最爱是我的那点安慰。
宁轩把面前的酒一口喝掉,然后等着陶子布置惩罚任务。
陶子十分欺软怕硬嫌贫爱富看人下菜碟的对宁轩笑眯眯谄媚的说:“程先生,您输了要我看这实在是个天大的意外,咱肯定能下不为例在下一回合换人输的!既然总是要赢回来的,那这次惩罚我觉得走走样子就好。您就再多喝一杯酒好了!”
我非常鄙视陶子的对人不对事态度,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陶子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彻底忽略掉从我身体里发射出来的一切喜怒哀乐等主观情绪,全身心的扑到摇骰子事业当中。
第二局,陶子依然赢。我继续创造奇迹。宁轩再次让对他饱含希望的地主婆娘跌破眼镜。
他又输了。
陶子眼珠转了几转。我从那几转里,分分明明的看到了邪恶两个字。
陶子说:“程先生,您居然又输了!我不好再口下留情了哟!请您回答我,您告别童男的第一次是在几岁好吗?”
我非常佩服陶子的一点就是,不管多窘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能带着一份本该如此天经地义的味道!
这样的问题,假如是我,我宁可咬舌自尽也不会去问。
宁轩笑了笑,说:“我还是选择大惩罚!”
陶子听了不禁撇嘴:“真是的,答案竟然跟我们苏雅一样。怪扫兴的。”
宁轩闻声看了我一眼,很快的一眼,连眼皮都还没来得及眨一下的功夫,他就已经别开了脸。
陶子不愧是缺德的包租婆陶子青。她说:“程先生,我先问您两个问题。您说啊,这所谓大惩罚,一定得罚得惊心动魄,这样才过瘾的,是不是?”
宁轩无耻的配合她点着头说:“是的。”
陶子又说:“程先生是不是今晚上不管我问什么问题出什么难题您都不会介意咱们都是百无禁忌的?”
宁轩再点头:“对的。”
一下得到双重保护的狡猾陶子,于是对宁轩说:“那好,我的惩罚是这样的:程先生您身边坐着的这位女子,她号称是我们展览馆的可展览对象之——质朴温钝的忧郁老处 女!她平时圣洁滴很啊,连头发丝都不肯让男同事们碰到一下。我今天就想程大侠您能替天行道,替男性人类好好调戏调戏她!碎了她这张伪正直的臭脸!”
我越听越觉得头大,神经嵌在脑壳缝里,被她念经似的折磨得一跳又一跳的疼。宁轩也忍不住嘴角微抽的问:“陶小姐,您究竟想罚我做什么?”
陶子讪讪的笑了下,无耻的说:“哈哈,这个嘛,其实,哈哈,很简单!惩罚就是:您亲苏雅一下!那个,要亲在嘴唇上!谢谢!”
……
我心里悚然一惊!
陶子啊陶子,不得不说,你实在是……我的好姐妹!太知道为我着想了!你竟然无意间参透了姐这么多年的空闺寂寞究竟是为了谁!
不过回头又一想,觉得有点不太对味。合着,让一个人亲我一下,是对这个人的惩罚啊……
馆长在一旁突然拍案而叫:“陶子青你真是胡闹!怎么能出么个刁主意!”这句还是挺义正言辞的。谁知道下一句竟变了调调:“好在咱们今天晚上百无禁忌,哈哈!是吧,程先生,哈哈!”
此刻我看到的已经不再是堂堂展览馆馆长,而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猥琐的老狐狸!
宁轩侧过头来,淡淡一笑,脸上像有萤光流转一样,让他看起来竟是那样的明魅动人。我看着他弯翘的嘴角,眼神竟有些要不受控制的发起痴来。
他似有似无一样的笑着,视线淡淡扫过我,然后微微欠着身,像是很突然的,可其实又是在我意料中的,他的头稍稍凑过来,嘴唇无声而轻轻的,不带温度而又极快的,在我唇上一擦而过。
我们的视线有极短一瞬的交汇。我只觉得他的眼睛异常的亮,然后还来不及感到晕眩,他已经收回视线抬起头坐好。
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像是停止了一样。我感觉不到身体上任何地方的血流流通和脉搏跳动。我整个人,唯一还有知觉的,只剩下被宁轩轻擦而过的两片嘴唇。
虽然他与我接触的时间,是那么的短,可是我分明的感觉到,他的嘴唇,有多么的柔软。就像当年一样。
而与当年有所不同的,是那时他的嘴唇不像现在这么冰凉。那时他的唇总是炽热如火烧一样的。他总是用它们熨烫过我唇齿间的每一处,很久很久的,与我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哪怕快要窒息时,也很不情愿去分开。
而现在,他只是飞快的一擦而过,来不及给我留下任痕迹,只由我凭着曾经记忆中的那份蚀骨销魂,去缅怀过去的甜蜜,来镌刻如今的心痛。
耳边响起宁轩冷淡有礼的声音:“抱歉苏小姐,无意冒犯,我只是愿赌服输。”

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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