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魅香师-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寻了个好位置,手缠上她的细腰,他闭上眼,如往常般正想休息一下,忽然,鼻间闻到一股极淡极淡的腥甜气息,即使他的鼻子不如天霜受过长期系统训练那么灵敏,却仍旧闻到了。
他缓缓睁开眼,头微微一抬正巧对上那双垂下的微微颤抖的睫毛,漆黑琉璃般的眼球正在薄薄的眼皮下滚动。
沉默了一会,他手一翻,握住她的手,轻巧地翻出那根笔,笔尖上已经沾了铁锈红,D支起身子,看了眼仍在硬撑着的人。
手一撩,直接把她的裤子利落地褪下,白皙的长腿上,有一个小小的血洞,艳丽而惊心。
他看了一会,目光移回面前的人身上,眼眸里依旧是让人看不透的淡琉璃色。
“我该说,你是越来越聪明还是越来越蠢呢?”
似宠溺着情人的无奈声音,让若草莫名的打了个寒战,仍旧是勉力开口:“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回到天霜身边了么?”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D的指尖轻轻地滑过她白皙腿上的血迹:“不要做这种事,我会心疼的,明白么?”
“为……为什么……”固执的声音在寻求一个答案。
……
D看着她,近乎温柔的熟悉目光:“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你,这是真心的,和天霜不同,我爱他,是与生俱来的骨血里便不可更改的基因设定,而你,是一个意外,让我觉得自己像一个正常人。”
若草无言,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最近特别累和疲惫的时候就会想到你的身边来休息,除了在天霜身边,你是第一个让我睡得如此安稳的人。”
D缓慢而温柔的手抚摸过那片莹润的肌肤,从纤细漂亮的脚踝到小腿,两个多月不见天日,她的皮肤看起来有一种奇异的脆弱的苍白,连带着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羸弱。
他笑了笑:“其实,严格算起来,你是第二个意外,还有一个,是君,说不定以后还会有第三个。”
若草身体微微弹了弹,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又似感叹:“你的喜欢真让人无福消受。”
D沉默了一会,仿佛在专心地观赏着她一双雪白长腿。
这让若草忽然忆起自己的腿曾经缠绕在他的腰上,加上这种对方坐在自己双腿间的姿势……耳根顿时红了起来,虚弱地试图抽回自己的腿,却被对方打得更开。
流连在小腿上手抚上她的大腿上,似乎想要安抚那里细嫩的紧张肌肉,D指尖一边轻轻地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滑动,一边淡淡地道:“其实,我真的很想相信你,可是……”他低头在她发颤的雪白腿上轻吻了一下。
“我看到你和我的堂兄那么亲热熟稔,一次又一次的见面……不,不用告诉我,你不是有心隐瞒,也曾告诉过我,如果你还记得我曾经请求过你至少两次不要和他见面,你可曾把这个请求放在心上;我也曾再三告诉过你不要靠近天霜,可那天,你乖巧地躺在他的怀里,享受他亲吻。”
D抬起头看着她迷离的水色星眸,轻笑:“你告诉我,若草,我要怎么信任你?”
感觉身下的人微微一颤。
他双手温柔地抚摩上她的双手,慢慢解开。
白嫩手心已经一片血色模糊,没有笔尖刺进自己的腿保持清醒,若草只有用这种方式勉强自己保持神智。
“你真的从来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说过,我会心疼的。”D叹了一口气。
他抬起她的翘臀,看着她的眸子,淡淡地道:“喜欢清醒么,我们换一种让你清醒的方式吧。”身下却一个挺身,毫不留情的硕大灼热直接贯穿她的柔软,完全没有经过滋润的身体,瞬间迸发出撕裂的疼痛,让若草难以忍受地呜咽出声。
第六十八章 逆色 下
很痛,身体交叠时那种水声似羞辱般更让人难以忍受。
她竭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试图让药力覆盖神智,让自己暂时脱离这种羞辱。
D似乎料到她的心思,腰杆的动作便会毫不留情地快起来,用自己的利刃慢慢地研磨干涩紧致的花道,疼痛迫使对方的神智清醒,若是对方受不了的时候,再略略放慢,一点点地推进那柔软稚嫩的深处,几乎是要贯穿那具柔软的身体般。
她后仰着头,冷汗从额头、颈间、全身上下冒出来。
体内强烈的压迫感令人生不如死,那不能仅仅用疼痛来形容,房间里弥散开淡淡的血腥味,床单渐渐被冷汗浸透。
这样凌迟般的交合,就算是实施折磨侵犯的那一个都不会好受,一样会感受到难忍的疼痛。
在这样的半昏半醒仿佛永无止境的淫靡的痛苦里,连双腿都在颤抖。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甚至没有任何言语,在昏暗的灯光下,被男人粗暴的拥有。
一次又一次灼热的液体喷洒在体内。
比除夜的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若草忍不住咬住唇,倔强地不让痛苦的呻吟吐露。
为什么?
连对游戏说停的权利也要剥夺。
喜欢一个人,竟然是这样苦涩的滋味。
她看着D那种微微染了情欲而显得异常忍耐的脸,唇边露出一丝颤抖自嘲的笑。
庆幸着黑暗的彻底降临。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两点多。
身体疼得不像自己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若草安静地趴在床上,像是受伤的兽匍匐着休养生息,过了半个小时才撑起自己的身体,目光扫过身上。
没有粘腻的感觉,衣服明显也是换过了,想必是他已经帮自己换过衣服,连掌心和腿上的药物都上好了。
若草叹了一声,永远不要去试图用自己拯救那些堕落的高傲灵魂,因为他们曾经足够美丽和耀眼,但覆灭的黑暗是光明的百倍。
所有的恒星,都曾光芒万丈,可是一旦覆灭,越是曾光芒、耀眼的恒星,形成的黑洞越大越黑暗,吞噬的东西越多。
到最后吞没一切,万劫不复。
她真是太过自信,以为一切都能处理得很好的。
被那温暖的光芒吸引、靠近,却才发现,那是黑洞吞噬的最后败落的光。
苦涩的味道从舌尖上慢慢传导开……
遇到痛苦的事,而不能反抗的时候,很多人便会咬牙忍耐,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一切痛苦都会过去。
可是,多数的时候,我们并不能如意。
“呜……”细密的汗珠渗出她苍白的脸,她紧紧皱着眉。
深深地呼吸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容纳着硕大沉重的刺入,可惜身体仍然仿佛有意识般地收缩抗议着不人道的对待。
却因此,更难过,像一个恶性循环。
从那日撞破D的行动开始,他每次过来前,让人下在食物或者水里的药物的分量便控制在能让她手脚无力又保持神智的清醒感受那种煎熬。
每一次,他都沉默着进入,没有任何爱抚与亲吻,却让若草清晰地感受着被打开,被进入。
他们做,但是并不爱。
像是一种惩罚或者发泄。
D每一次完事,都会以做的时候完全不同的温柔和细心去处理她身上弄出来的细小伤口,细致的擦洗、上药,再抱着她,安然入睡。
然后隔了一天,有时候是几天,再重复,并不会因为她伤口未愈而温柔半点。
如此往复,伤口渐渐好得越来越慢,若草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虚弱、疼痛、沉默的折磨、泄欲的承载体,这都不是若草最难以忍受的。
大学时,曾经有一个和她关系很好的忘年交用一种认真而温和的口气告诉她:“若草,你是这样没心没肺、玩世不恭,我不知道你曾经经历过什么,因为你还这样年轻。但是这样很好;这种仿佛与生俱来的超脱,它能让你的心不受伤害,像风中的木棉花絮,几乎没有人能捕捉到风里的棉絮,因为试图抓住棉絮的手会带起风,把它推得更远。
可一旦被抓住,柔软的棉絮会瞬间被捏得失去原来的形状。”
她不能忍受的是,D的温柔。
因为那片细心温柔愈发凸显疼痛的难耐……让她甚至愈发地憎恨那种温柔,像一把钝刀子在她的柔软上磨砺,然后鲜血淋漓。
这种对D的怨恨让她害怕,会憎恨一个曾经喜欢的人,那代表她的心开始因他慌乱,开始失去判断一切的立场和冷静。
而这是极端致命的。
D是喜欢她的,他的行为像一个吃醋的情人。
可她清楚地明白他的感情和常人不同,不能用人的道德行为模式去推断,她面对的是复杂的、扭曲的灵魂。
他的思维缜密、逻辑完美,外在行为低调而正常,他知道他要得到什么,精心策划并不断修正,并以百分之两百的坚韧毅力去完成,并且计算出其中多数阻碍和伤害他能够承受。
习惯以最小的代价得到最高的奖赏。
他的爱恨感情都是一种武器,不论对待自己还是情人,死亡和伤害对他而言并不是具有道德上的禁忌和束缚。
他的“喜欢”可以让她活下去,也可以让她进入地狱。
这些是这段时日里,她摸索出来的东西。
何况,他只是喜欢,而不是爱她。
如果她是能记得秘有的一切的君,也许能轻易脱困,因为君也曾和D一样的灵魂。
现在,她在心理较量里步步维艰,她甚至不知道他下一 步打算做什么。
她心惊地发现自己站在悬崖边上,却四在浓雾,却不知道哪里会是万丈深渊。
唯一可以肯定是,外面的人在找她,尤其是天霜,这必定给与了D不小的压力,做的时候,即使再矜淡的人,也会无意识地透露出这一点。
半昏迷时,她能感到他连投向她的目光像即将降雪的厚重云层,阴郁复杂却缠绵。
缠绵得让她……毛骨悚然。
……
机会通常在我们没有准备的时候降临,然后稍纵即逝。
而你无法判断,它是让你逃出生天还是万劫不复。
照例是送饭时间,昨天D刚来过让若草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才能去拿饭菜。
两荤一素,菜肴精致不油腻,还有精心炖的老火汤。
D在这种细节上都顾及得很好。
拿饭菜的时候,从来没开过的门开了,若草愣了一下:“D?”
他从来有在她有行动能力的时候出现过。
D静静地看了她片刻,淡淡地把手递过去:“走吧。”
看着他伸出的手,若草猜疑的目光在上面定了一会,又扫了眼自己的房间。
“怎么,不舍得么?”D略带戏谑地弯起唇角。
“……”她还是将手搁在他手上,两人一路默然出了房间,若草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栋很普通的高层楼,旧房子的顶层及住下三层都被D买下,门外的看守颇为严密。
乘坐着电梯直下,门关上的那刻,拽着自己的那只手蓦地缩紧,一抽,若草便被他狠狠抱在怀里,连腰都勒得生疼。
她估量了一下自己虚弱的身体,决定放弃抗拒之类的动作,只是无奈地道:“天霜,你好歹等到脱离等到脱离险境。”
那人正埋头在她颈间嗅吻,顿了一下,抱得更狠:“等我们离开,你只会毫不犹豫地离我越远越好。”
若草垂着眸子,不可置否,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从来不会把我和他弄错,即使我们眼睛和头发和谈吐都一样的时候,真让人好奇,为什么你从来不把我们弄错呢?”天霜瞥见她苍白的脸色,到底松了松手臂,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若草瞟了他一眼:“你希望我把你们弄错么?”
“……”天霜没再说话。
两人沉默了一会,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电梯按钮:“我不会为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情道歉的。”
“嗯。”她点头,表示了解。
“是你的错,你骗我,不声不响地诈死,消失。”
“嗯。”
“这些你自己惹出来的事要承受的后果。”
“哦。”
天霜忍无可忍暴躁地一把将她按到电梯墙壁上:“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不是我的错!”他又不是故意伤害她的。
若草按捺下皱眉的欲望,微笑地迎上他的眼:“这是我的错,我自作自受,我活该你们这样折腾,我自找的,所以我承受了该承受的那些该死的后果,那么,现在你想怎么样?”
“我……”天霜没想到问题再次回到自己这里,愣了一下,理所当然地道:“你应该回到我身边。”
“和你在一起,然后惶惶不可终日地等待我曾经的身份被发现,被追杀,然后你也和我一样,失去你列在手 上拥有的一切?”她挑眉,语气因为虚弱而难得的温柔。
温柔到冷酷。
“你……”天霜竟然发现自己一下子无法反驳,手指越发地收紧,冷着脸几乎要掐碎她:“你为什么能这么冷静,你还是爱着D是么,你总是这样,不论什么时候都……”
“因为现在我不爱任何人,不论是你还是D。”她忍耐着剧痛,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你也许曾爱着君,可是你不爱梅若草,天霜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换了名字,换了个性格,便可以由爱到恨,你是真的曾经爱过那个人么?
第六十九章 寄情 上
爱也是种伤害。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
……
像是被什么劈了一下,天霜顿时脸色白得她这个病人都看了有瞬间不忍。
也只是不忍而已,梅同学那样的心肝,不忍之于她而言永远都只是一种情绪而不会是一种行动。
所以她只是看着对方,好心提醒:“电梯要到了。”
天霜目光动了动,森冷在他眼底刚晃动了一下,若草已经把手搁在他的手腕上,然后堪称温柔地‘挪开’:“相信我,这副身体暂时没有办法承受你的爆发,除非你觉得带着个昏迷的累赘会比较好离开。”
天霜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再一次莫名其妙地失去力气,轻易被拨开,眼神更是冷郁了几分,刚要开口,电梯已经‘叮’地一声到了地儿。
门外已经站着的人,仿佛等候多时的姿态让他暂时没有心思去追究这事。
“你……”他看着门外的人不说话,门外的人也不说话。
这情景出现在半夜确实很诡异,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身体,仿佛照镜子一样站在电梯的门内门外,老电梯不甚明亮的灯光在他们的脸上投下惨淡的光,无端端地让他们看起来竟没有一丝人所。
若草微微拧了下眉,这种像是医院里看到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标本的悚然感,让她心底莫名的不舒服。
就是站在D身后的那些人脸色也同样有些怪异,仿佛也和她有一样的感觉。
D最后的目光落在天霜身后的她身上,然后温和地问:“你要走么?”那样的声音隐着淡淡的黯淡和无奈。
若草顿了顿:“你会让我走么?”
“你会为我留下来么。”
这样的对话,竟似一对缠绵情侣,天霜的脸色不用去看就知已经不太好看,背部线条无意识地僵硬。
若草静静地看着他,轻轻微笑:“你爱我么,我只会爱我的人留下。”
当着天霜的面,他说是还是不是都错。
D向来沉稳淡定的表情,掠过涟漪,目光从天霜的面容上游移过,定了片刻,又再次对上若草含着一丝挑衅和忧伤的眼,唇边弯起无奈的弧度:“若草,你在逼我么?这是第二次了,我不是说过,太聪明的人总是多劫多难的呢。”
似在责备不懂事的情人的语气,只有若草听出其中的阴郁警告。
“真的,要走么?”他浅色的瞳子,定定地看了她,目光凉薄而浓郁,似最后的温柔。
若草垂下眼,睫毛在眼下烙下黯淡阴影和狡狯。
“够了!”天霜冷冷的声音响起,大手一色直接揽住若草的肩,往自己怀里一带:“我找到她了,现在她是我的了。”
看来她刚才的一番话都被这个家伙当成耳边风了。
听着霸道话,若草挑了挑眉,没做声,决定这个时候还是乖乖扮演被拯救或者掠夺的公主。
“别的女人你要多少要谁都行。”D目光再次转回天霜的脸上,淡淡地道:“除了她。”
“是么,如果我一定要呢?”天霜嘲讽地道。
“我不想和你动手,天霜。”D平静地看着他。
动手?!
天霜从未想过面前的人会对他说这两个字,竟有一点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面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