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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神秘总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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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弈低头一看,她的衣衫被刺破,左心房有血丝渗出,他的大手不自觉的收紧,“心知……”
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在黑夜之中,他望了一眼四周,马上抱着蓝心知向酒店外冲了出去,并火速的将她送到了医院。
当蓝心知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看到了那双温柔而焦急的眼睛。“社长……我……”
“心知你醒来就好了,香港警方正在调查取证,相信很快就知道是谁在害你。”鸿弈坐在她的病床边安慰她。
  
 是谁要害她?
 

   ()是谁要害她?
蓝心知的望向了昨晚握画笔的右手,她竟然握着画笔往自己的心脏处插去,如果没有鸿弈发现,恐怕自己已经横尸在酒店了吧!一想到这里,她赶忙伸手去摸她的眼睛,还有她的心房处。
“医生说伤口很浅,休息两天就会没事。”鸿弈见她依然沉浸在昨晚的诡异事件中没有醒过来。
“那么,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啦?”蓝心知听他这样说,想起昨晚的骇人的情景,她的眼中马上又充满了恐惧。
“心知,是我没有照顾好你。”鸿弈一想起昨晚的情景,也陷入了沉思,究竟是谁要害她?
蓝心知的诉说,和警察在现场的取证结果大相径庭,他们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他们没有找到蓝心知所说的肖像画和画笔,也没有其他人入屋谋杀抢劫等等可能性。
他们的鉴定结果:蓝心知工作太累精神恍惚导致有幻想症倾向。
“社长,您会不会就此开除我?”蓝心知担心的望向了鸿弈。
鸿弈认真的道:“心知,不要胡思乱想,我相信你的每一句话。”
“谢谢您社长……”蓝心知有多在意这一份工作,她有多在乎鸿弈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现在他救了她还相信她,她真的好感动。
鸿弈站起身,对着办案的人员恼怒的吼道:“我当时也在现场,你们查不出案居然乱下定论!我对你们侮辱我的员工精神问题持上诉权。”
当办案的警察走了之后,鸿弈低头望着蓝心知:“我们马上收拾东西回去,不要呆在这里。”
“可是今天还有最后一天的会展,我们应该开完了才回去。”蓝心知抬腕看了看表,“九点钟会场开始,而且今天是星期天,来看画展的人应该更多,我们马上就走。”
鸿弈看她一股子劲又回到了身上,“心知你身体吃得消吗?”
“当然没有问题,我又不是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蓝心知扬起阳光般的明媚笑容,她要做一个自强自立的人,她不再是那个靠着蓝家生存的蓝家大小姐了,她用自己的知识和力气来换取应该有的独立和尊严。
虽然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感觉到无比的震惊和害怕,怎么会出现如此诡异的事件呢?可她怎么也解释不到自己会有幻想症妄想症啊,但是警察也找不到谋杀的任何蛛丝马迹。
  
 被激怒的男人
 

   ()被激怒的男人
国内海关出口处,晚上八点。
蓝心知满足而疲倦的和鸿弈走了出来,她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以一种崇拜的姿态仰望着鸿弈。
“累了吧!早些回家休息,遇到危险或者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鸿弈也喜欢她脸上明媚的阳光笑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社长,再见!”蓝心知笑着挥了挥手准备离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就当是一场噩梦吧,就像和拓跋野发生的一切荒唐的行为,都只是噩梦。
停在海关外面的一部黑色商务车里,拓跋野将她的表情尽捕眼底,当梨冰上前去抓她到了他的车上时,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中,她感到头发有一种快被掀下来的疼痛。
“……”蓝心知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拓跋野充满狂暴和野性的长吻,他柔软而冰凉的唇带着烈火如歌的需索,大手却将她摁在了他修长而健美的双腿间里。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飘入她的鼻息,拓跋野的脸离她好近,竟然英俊到无一丝瑕疵。
英俊的男人,麦色的肤质,狭长瞳仁,俊逸又明朗,一身做工精良西装的俊逸男人,他颠倒了所有女人,可是现在在蓝心知眼中的他,却是最危险的魔鬼。
她算计了这样一个狂野不羁的男人,她多希望他这一辈子也不要醒来,因为在这七天里,她的人生像画展里展出的油画一样,有了五彩缤纷的色彩。
“你怎么没有死掉?”此时被他捉住,她的画面再次呈现灰色。
“当然是还没有玩够你!”拓跋野伸手邪恶的勾起她的下巴,而狼眸却像冰一样的冻结着她。七天的时间,他疯狂的找寻她,她却没有担心过他,哪怕一秒钟也没有,反而是和其他男人欢颜笑语好不惬意。
蓝心知的脸上马上苍白无色,她不是没有后悔过自己在冬天将他丢在海边不顾,这几天一直会心神不宁,可是这一刻听到他的话,心中更气。“我真该将你坠上石头沉入海底,让你永远不见天日。”
“好!好!好!”拓跋野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英俊的面颊上集满了狂风暴雨,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大火气,他不是一个容易被激怒的男人,此刻却怒火滔天。
蓝心知被他吓住了,她觉得他比昨晚诡异的女鬼更恐怖。
  
 她只是玩具
 

   ()她只是玩具
夜色,在霓虹之中闪烁。
鸿弈坐着出租车往家里赶去,此刻却接到了香港警方的电话:“鸿弈先生你好,请问你有没有和蓝心知小姐一起?香港昨天晚上发生一起凶杀案,和蓝小姐描述的情况有几分相似,我们想找她具体深入地再了解一些情况。”
“那心知不是会有危险吗?我马上联系她,然后尽快和你们配合。”鸿弈的脸色凝重了几分,他挂上电话后立即拨打电话给蓝心知。
而蓝心知此时正被拓跋野禁锢在手上,她手提袋的手机响时,她正欲拿出来接却被拓跋野抢了过去,他一看来电显示是“社长”二字,本来难看到极点的脸色,更是又扭曲了几分。
“手机还给我!”蓝心知也看到是鸿弈打来的。
“刚刚分开就无比想念,你身边的究竟有多少男人围着你转?”拓跋野的手凝聚了一股力量,直接将她的手机捏成了一堆电子,然后再慢慢的松开掌心,她看到变成了好像橡皮泥的玩具。
这手机,好像也是她的命运,任他拿捏在手,任意摧毁。
蓝心知再次拿在手上时,她的心如刀绞:“社长是我老板,也是我师父,他教我绘画的专业知识,你以为个个男人都好像你一样不可理喻吗?”
“我给你最好的画室,我教你画画,你反而算计我要去跟他!”拓跋野的狼眸盯紧她。
“我配不上你的画室,也做不起你的学生,如果你那也算是教画,别笑死人了。说到算计,我所做的比起你来,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蓝心知针锋相对的讥讽着他。
“你懂什么?有几个是真正的画家?哪一个不是靠炒作红起来的。我若要捧你,一夜之间你必红遍大江南北,我若要封杀你,你画一辈子也别想出人头地。”
面对拓跋野狂妄的叫嚣和浓浓的威胁,蓝心知只觉得越来越痛苦,她摇着头恨恨的道:“别拿你的铜臭味来玷污了绘画艺术的纯洁。”
“嫌我铜臭?是谁为了一千万在我身下承欢?”拓跋野冷笑。
蓝心知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顿时变得苍白无色,她没有答他,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回去!”他低吼一声。
梨冰在驾驶坐上开车,而拓跋野却将她丢向了一边,连看也不再看她。
  
 求你会放过我吗?(谢红包)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蓝心知不要再回到那座有山有水有湖的囚笼里昏昏度日,她只想呆在廉价的出租屋里,每天和油墨颜料一起打交道。
拓跋野根本无视她疯狂的拍打着车窗,蓝心知拍了很久,她的眼睛涨满了泪水。“我求你……野少我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因为绝望,她杏眸里涨满晶莹,泫然欲滴的的倔强风情,令拓跋野扬起了邪恶的唇线:“我还没有开始惩罚就哭,等一下我出手的时候,你会哭成什么样?”
蓝心知缩在角落里,望着英俊的侧脸在夜色里如同大理石雕像般冷酷,泪水无声的滑落。
车,在夜色里像箭一样的行进。
梨冰将车开回冠兰别墅,拓跋野粗暴的拖她下车,蓝心知跌跌撞撞极不情愿的跟在他的身后,她的努力又化为乌有,一切从起点又回到了原点。
拓跋野用力的将她丢在了二楼的卧室里,门也没有关,直接就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她不断的挣扎着,可她的挣扎只激起他更大的愤怒和征服欲。
当她寸丝不挂的展现在他的狼眸里时,她因为气愤而瑟瑟发抖,他则像狼一样狩猎着他的猎物,打量着她的不驯和倔强。
“不求我了?”他讥诮。
“求你会放过我吗?”她咬牙。
拓跋野残忍的笑了:“明白自己的处境最好,敢对我下药就该承受后果。”
“我只后悔自己下的剂量不够。”她没有想过置他于死地,却换来他于她最致命的羞辱。
他握拳:“女人,这是真话还是气我的话?”
蓝心知小小的脑袋一扬:“当然是真话,你不是要凌辱我吗?你不是一直像野兽一样上我吗?你不是拿我当玩物一样耍吗?你来啊!拓跋野你除了玩女人你还有什么长处?你除了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侮辱我你还会做什么?我的身体给你,你拿去啊!”
豁了出去的蓝心知,有一种绝决的凄厉,他要玩,她给她玩,她不求他,求他只会让他更嚣张狂妄。
拓跋野盯着她冷笑:“蓝心知,你还不了解我的手段!今天我让你看看,我不利用手中的权利,我也不玩你,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蓝心知处在一种极端崩溃的状态,根本没有体会他话中的意思,只是冷冷的喘着粗气瞪着他。
  
 残忍欢爱1
 

   ()蓝心知处在一种极端崩溃的状态,根本没有体会他话中的意思,只是冷冷的喘着粗气瞪着他。
拓跋野与她愤恨的视线相交,他的眸光冰冷而残忍,他也一瞬不瞬的瞪着她。
两个人,两条视线,剧烈相交。
仿佛谁先移开,谁就先输了气场。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蓝心知,绝对不肯先低头。
黑白两道叱咤风云的拓跋野,从来没有“输”这个字。
“蓝心知你跟我斗还嫩着呢!”拓跋野说完,抽出一根细而柔软的天蚕丝,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一种全新的凌虐方式令蓝心知开始害怕,她愈挣扎天蚕丝愈陷进肉里。“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他又将她的双脚捆在一起,然后将天蚕丝的末端绑在了床头。
蓝心知平躺在大床之上,因为怒气而不断起伏的**,白玉石一样完美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这样的颜色只会令男人更加的血脉贲张。
他天神一般的站在她的面前,用独一无二的狼眸冷酷的盯着她的双峰之处,豁然看到她左边心房处的肌肤有一点点损伤,如果不是看得仔细,很难分辨得出。
“这是怎么回事?”他低身问她,看上去像指甲划过的痕迹。
蓝心知紧紧的闭着嘴巴不理会他的质问,他没有资格问她的任何事情,当然她也不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鸿弈碰你了?”拓跋野沉声喝道。
“拜托你不要将自己肮脏龌鹾的思想强加于别的男人身上好不好?”蓝心知一听他开始诋毁鸿弈,更加恨着他。鸿弈在她的心里地位很高,鸿弈不仅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是她的绘画导师,她不容许任何人说鸿弈半句坏话。
拓跋野见她在他的身边这样护着别的男人,他的怒气也越来越重,“鸿弈对你那么重要,我斩他一根手指头,他还能教你绘画吗?”
“拓跋野你不要这样蛮不讲理好不好?”蓝心知知道这种事情他是绝对做得出来的,“你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你不要牵连无辜行不行?”
他酷暴:“说!”
蓝心知定了定神:“我在画展搬画的时候,不小心擦伤了。”
“……”拓跋野显然不信。
“真的,真的是我自己弄伤的,不关任何人任何事。”她见他扬起冷酷的唇角,连忙再次解释。
拓跋野幽深的狼眸一动也不动的盯了她足足有一分钟之久,蓝心知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伸出手指抚了抚她受伤的左边心房,微微粗糙的手指在她的雪肤上流动,然后才冷冷的道:“你不小心伤了你自己的心?”
受伤的地方在心房处,难道是谁要伤她的心?可是既然是谋杀的话,(插)入心脏也是合情合理啊,蓝心知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她就直言道:“你不要这么小题大作好不好?”
拓跋野收回手指,背在了身后:“你是迫不及待要接下来的惩罚了吗?”
“你把我绑在这里,难道是还要宠爱我不成?”蓝心知因为激动、愤恨、羞耻等等,已经快失去了思想,她只是希望他对她的这一切未知的折磨能够快点结束。
“想快点结束吗?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在一起……慢慢厮磨……”拓跋野见她誓死如归的表情,不由冷酷的戏谑道。
蓝心知闭上了眼睛不去看狂妄酷美的他,不就是身体吗?拓跋野,你尽管拿去好了,你就算将我折磨得遍体鳞伤,我至少还不会伤心。因为那颗跳动的心,不是为你,只是为我自己。我用七天的时间换取今夜的惩罚,我不吃亏。
看着她美丽似玉石的肌肤,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底,他应该狠狠的惩罚她才对,可为什么,他竟然在第一时间起了生理反应,他不明白一直不肯驯服他的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就像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越是生气越是想要她承欢一样。
他为什么还不动手?蓝心知躺了好久都没有反应,她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总之她一见他除了憎恨和气愤就没有其它的情绪,这也让她从来就没有认真思考过他的所作所为是为哪般。
她知道他在看她,看着她不着寸缕的像祭祀品一样摆放在他的狼眸里,她的身子越来越红,身体的炙热和他冰眸的冷酷像两个极端在折磨着她,她为什么不能淡定一点点,没有一点反应该有多好啊!
忽然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听上去轻盈而且快乐,凭直觉,蓝心知认为是一个女人,他叫一个女人来做什么?
但很快,她就开始变得紧张了,因为上楼的人开始说话了:“野少,野少我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蓝心知的妹妹──蓝心晴。
“你叫她来做什么?”蓝心知猛然睁开眼睛瞪着拓跋野。
拓跋野微微的一弯腰,一直背在后面的手也伸到了她的不断起伏的胸前,不经意的刷过她的那粒红色玛瑙,冷酷无比的叫嚣:“让她来看看姐姐为什么不同意她和我正式交往怎么样?”
“你不能这么做!”蓝心知不断的摇晃着身体,她的双脚被几乎细不可闻的天蚕丝绑住,逃脱不了,而他的大手一直压制住她的身体,她一挣扎一动作,反而是像在卖力的向他讨欢一样。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蓝心知的一颗心都快跳出胸口,她不能给别人看到她被拓跋野玩弄,特别是蓝家的人,蓝家的妹妹蓝心晴更不能知道。
“我是不是该让心晴知道,你不喜欢她和我交往,是因为你在承欢我取悦我呢?是不是怕她抢去你的风头呢?”拓跋野抚着她胸前的浑圆,感受着紧张的她的两颗绝版玛瑙已经很硬,触感极好。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这样想过……”蓝心知气愤的摇着头,她反对蓝心晴和他交往,是因为她知道他不会对蓝心晴有真感情,她已经是他的玩物了,她又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妹妹继续成为他的掌中物呢?
  
 残忍欢爱2
 

   ()拓跋野的手指轻捻,邪气凛然的玩弄着她的两粒绝版玛瑙,“你既然要阻止她和我交往,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看到你向我求欢,用事实来证明你是我的女人,才能断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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