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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神秘总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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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不是来赛马吗?”非寻显然回避这个问题。
“所以我们来说第二个问题,今天我和你比赛,如果你赢了,当场你领走她。如果你输了,我们的期限再延长三天。”拓跋野气定神闲的道。
蓝心知一听,男人不仅将她当作商品进行交易,现在还摆上了赌桌,进行赌博。“我与你的三天期限,跟我学长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问你爱慕着好学长。”拓跋野邪恶的笑了笑。
蓝心知以绘画为职,虽然像拓跋野所说水平不高,但她的观察力却不会低于普通人,此刻她见到非寻的表情中有羞愧,有回避,他的眼睛都不也正视她。
“学长,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她诚恳的问他。
非寻微微启了启唇角,终是闭紧了嘴巴没有说话,他认定了自己会赢得今天的赛马,他面向拓跋野道:“你现在来不来赛马?是不是在害怕?”
拓跋野狂妄的一笑:“我有什么害怕的!怕的人是你吧!你没有胆向你的新婚妻子说,那么我来说。”
蓝心知一听他这样说,马上如五雷轰顶,她不也置信的望向了拓跋野,而拓跋野脸上除了是玩味之外,还有在游戏里胜者为王的快乐。
“蓝心知,我现在正式告诉你,你的丈夫是现在骑在踏雪马上的非寻。而我,只用了一千万美金和你的丈夫做了一笔交易,而交易的对象就是享受他的新婚妻子三天时间。”拓跋野松开了蓝心知腰上的大手,然后与她面对面,站开了大约五十厘米的距离。
拓跋野有多坏,蓝心知可以猜出一二,可想不到她一直敬爱的学长,是她的丈夫,居然为了一千万将她新婚夜就送给了别的男人。
她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非寻的马旁,望向了这个温润儒雅的男人。“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谁赢她归谁
 

   ()非寻凝视着一身紫色长裙美丽高贵的她,淡淡的说:“我现在赢你回家。”
蓝心知呆愣在场,半天都没有反应。如果非寻不是她爱慕的学长,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话,她的心会好受一些。难怪拓跋说要她去喜欢非寻,他一早就为她设置了陷阱。
“赢回家做什么?非先生,我当初在合约上忘记提一点了,如果你夫人她是一个已经不纯洁的女人,她并没有留自己的贞洁在新婚夜,我也没有享受到的话,是不是你要赔偿我一些违约金呢?”拓跋野邪恶的扬起了他凉薄的唇角。
非寻微微一愣,目光从蓝心知的身上瞟过,有着几分不相信,他曾经调查过她从来没有教过男朋友。“女人不落红并不代表失贞。”
“非少若不相信的话,我拍下了录相,到时候寄给你去验证。”拓跋野说完望向了踏雪马旁的蓝心知,这位黑街大少在看到她惊恐的眼神时,非常愉快的飞身跃上了火龙马上。
非寻也骑在了踏雪上,他望了望蒋水他们,“这一局你和我单独比赛。”如果有拓跋野的兄弟们一起,他们定会在关键时刻搅局,阻碍他赢得这场比赛。
拓跋野点了点头,“好。”
此时,两人两马都进入了跑道,在风间的一声令下,如离弦之箭飞奔了起来。
火龙和踏雪一黑一白,四蹄奋扬,健壮的身姿跃飞在跑马场上。
拓跋野和非寻二人,都是一向白衣,在赛马场上驾驭着自己的爱马,只是为了一场赌约。非寻的白衣是显尊贵向上,而拓跋野的白衣却是玩世不恭。纵观两人在马上的表情,一个严肃不已,一个轻松自在。
而台下的蓝心知,她的眼里再也没有了赛马场上的英姿,她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
她因为反感这场婚姻,所以从来不去过问要嫁的男人是谁,所以她不知道新婚晚的丈夫是什么样子,当拓跋野出现时,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折磨和羞辱她。
她抱紧了双臂,然后慢慢的蹲在了地上,让所有的思绪,像一幅画一样跃然于纸上。
父亲和非家做交易,双方商业联姻,以此来挽救蓝氏企业。
而婚礼当天,男女双方不见面,其实只是一个预设好的阴谋,一个圈套,因为非寻和拓跋野已经再一次达成了交易,以一千万美金她要被黑街大少玩三天。
  
 婚姻是游戏
 

   ()在新婚当晚,拓跋野蒙着她的眼睛占有她,只是为了更好的玩弄她,当她眼睛上的红绸带剥落时,她并没有认出他不是她的丈夫时,拓跋野是黑街的老江湖,他肯定是看出来了的。
然后第二天才会带她来赛马场,因为拓跋野知道,非寻会在这里出现,但是他更没有想到,非寻会是她的师兄,而且是她爱慕的师兄。
所以这出戏于拓跋野而言,精彩的部分就是刚才揭爆他和非寻的交易,而gao潮部分则是现在赛马场上的胜负。非寻赢了就带她回家,如果拓跋野赢了她还要给他再玩三天。
当蓝心知将这一切线索都理了一遍之后,发现拓跋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深意有目的的。
最最最讽刺的就是,她自以为爱慕的师兄,才是出卖了她的男人。
难怪拓跋野会大言不惭的承认自己是野兽,而非寻则是连野兽也不如。
现在怎么办?蓝心知,怎么办?
她问自己,她没有任何办法再面对这两个男人,他们视婚姻为游戏,视女人为玩物,她只是一个活在豪门里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私生女。
她在蓝家,是父亲的棋子,在夫家,是丈夫非寻的棋子。
“嗨!”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沈绕见她蹲在地上很久都没有动静。
蓝心知抬起头来,已经是泪流满面,水雾迷蒙里,她望见他是沈绕,黑街上的三少。他桃花眼停留在了蓝心知的身上,“你家好像有一个妹妹,身材应该差不多啊!”
蓝心知哪还有心情和他胡扯,她站起身望向赛场上的两个人,现在正是齐头并进,刚好跑过半个赛场,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数。
场上的输赢,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这两个人于他,都是不可原谅的耻辱。
“三少,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她站起身时,蹲得太久脚都已经麻了,一个趔趄差点又倒在了地上时,沈绕扶住了她。“我陪你去。”
“谢谢。”蓝心知他所说的陪同,其实就是监视罢了,她既然拒绝不了,那么就顺手推舟。
女洗手间。
蓝心知一进来,第一时间察看环境,她要从哪里才能逃跑。然而整个洗手间除了排风口之外,她根本找不到出路。而排风口,离地面大约三米高,她不会飞檐走壁,借助不了外力的情况下,她根本爬不上去。
  
 心知逃跑了
 

   ()赛马场上,欢呼声声震天响。
“野少,加油!”
“非少,加油!”
两边的啦啦队们,都在为自己的喜欢的偶像们呐喊助威。此时看台上的人们,也全都站了起来,在期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拓跋野和非寻依然是奔跑在一条线,分不出胜负,也料不定结果。
只是拓跋野的脸上有着惯有的了然于胸的笑容,而非寻也是一刻也不放松的和踏雪一起掌控着奔跑的速度。
“很想带女人回去啊?”拓跋野转头望非寻。
非寻则不语,只全神贯注的拉着缰绳向前冲去。
“可我就偏偏不如你的愿。”拓跋野脸上扬起邪恶的笑容,火龙非常有灵性,马上开始加速,它通体黑色,像一个战无不胜的黑色战神,无限鄙夷的将踏雪和非寻甩在了身后。
非寻当然不肯认输,昨天他和踏雪配合默契,已经赢过拓跋野一次,今天他也一定要赢。
“野少好棒啊!”
“野少战无不胜!”
“野少攻无不克!”
“野少所向无敌!”
当拓跋野驾驭着火龙飞一样的冲过终点时,全场响起了欢呼声,而火龙更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四蹄飞离了地面,昂首向天长啸。
“火龙也好棒啊!”
“火龙帅气俊美!”
“火龙玉树临风!”
“火龙天下无双!”
听懂人们的赞美之声,火龙亲昵的蹭了蹭主人拓跋野的手,似乎在为昨天隐藏实力而憋屈,也在为今天的扬眉吐气而开心。
反观非寻,他则落寞的骑着踏雪,垂下了眼眸,在赌约之中,有成功就会有失败,只不过,这次,输的是他。
“非少,我赢了,我们的赌约生效。”拓跋野望了望场下,唯独少了三少沈绕和女人蓝心知。
非寻不语,只是策马而行。
“慢着!”拓跋野驱马向前拦在了他的前面,“这一次,我要你亲自对她说。”
拓跋野说完,扬起健壮的身姿,从火龙上翻身跃下。这时候沈绕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野少,蓝心知不见了!”
“现在还没有散场,吩咐所有弟兄们在各个出口处检查。”拓跋野不以为意。
蒋水和韩空马上领命而去,风间则为火龙梳洗,梨冰忽然说道:“爷,蓝心知是去洗手间时不见的,如果她乔装了,兄弟也认不出来。”
“一个从未吃苦受累的大小姐,逃不远的。”拓跋野扬唇笑了笑道。
  
 猫捉老鼠的游戏
 

   ()当蓝心知在洗手间里正不知道怎么办时,一个清洁工大婶进来准备下班,刚好更衣室和洗手间是在一起的。她于是“偷”了清洁工的工作服穿在身上,然后低头离开了洗手间,而沈绕当时正在洗手间门口吸烟。
她知道,凭拓跋野的势力,在上万人的赛马场上找她,并非难事。如果她扮成了清洁工人,应该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在她穿着清洁工作服走出洗手间之后,大婶马上叫了起来,“我的工作服不见了!”
此时沈绕刚好和拓跋野来到“案发现场”。沈绕叫道:“蓝心知受得了那股臭味吗?”
“她是画画的,经常连画漆都闻,这个对她来说并不脏。”拓跋野英俊的脸上扬起了猎食的兴趣,“老三,你的警觉性开始差了。”
虽然拓跋野是笑着在说,可沈绕的心里却“咯噔”了一下,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在他眼前耍花样而没有觉察到。“我马上召集兄弟们去清洁部查人。”然后他转向清洁大婶:“你的工作服编号是多少?”
沈绕拿到编号之后,马上宣布:“找一个穿着0432蓝色清洁工作服的女人。”
“野少,我一定能将蓝心知给找回来的。”沈绕保证的拍着胸脯道。
拓跋野只是笑笑,却并不言语,直到沈绕带着手下的弟兄走后,拓跋野才道:“老三只能去拿来0432号工作服,你们信不信?”
黑街五少杨城瞪大眼睛:“野少,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他对拓跋野是从心底里佩服,拓跋野说的所有都是对的。
“爷是想试试蓝小姐的智慧有多高吧?”飘逸如风的风间已经管理好火龙马之后,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梨冰,风间说的是真是假?”杨城望向一边沉默冷清的梨冰。
风间和梨冰是黑街大少拓跋野的两大助手,风间以医术称冠,梨冰则以功夫之最。
“五少你看。”梨冰只是用手指向前面气喘吁吁跑过来的沈绕,他的手里正抓着蓝心知穿过的工作服。
“老三,你……真的只拿回来衣服……”杨城马上笑了起来。
沈绕叹了一声,“野少,我们还没有发现蓝心知的踪影,就看到工作服已经摆放在了离东区出口只有十米距离的位置。”
“我知道,她会从东区出口离开。”杨城立刻跳了起来。“我们快过去。”
  
 没资格做他的女人
 

   ()“东什么区啊?东区我已经加派了人手,连个影子也没有见到。”沈绕懊恼的道,“对不起,野少。”
“那她有没有已经走出赛马场了?”杨城眨着眼睛。“蓝心知有这么聪明吗?我们每个关口都设置了她的人头像进行画面扫描,就算她乔装改变也走不出去啊。”
风间淡淡的道:“如果蓝小姐不是从观众出口处离开的呢?”
沈绕皱眉:“野少在这里,谁会带她从赛手通道离开?”
“非寻。”拓跋野肯定的道。
杨城还是不是很明白,“蓝心知肯定恨着非寻吧,又怎么可能跟他走呢?”
“蓝心知想着要出去,当然会跟非寻走了,等出去了之后再甩开他不就行了。”沈绕恨得牙痒痒的,这个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耍他。
“老三的分析有偏差,这不符合蓝心知的性格,她是个爱恨分明的女人。”拓跋野拍了拍沈绕的肩膀,然后向着杨城道:“老五,因为非寻手上有王牌,蓝心知会乖乖就范的。”
众人当然不明白拓跋野所谓的王牌是什么,他只是率先向赛马场外走去。
“野少,你测出蓝心知的智慧有多高没?”杨城追上来问道。
拓跋野一顿足,然后转过身,望着杨城和沈绕,“她比你们俩的诡计都要多。”
“等我抓到她,一定要狠狠的教训她。”沈绕火大的道。
“她是野少的女人,你怎么教训?”杨城不由摇了摇头,“要教训也是野少出手,对吧?”
“她还不够资格做我的女人,顶多供我玩几天罢了。”拓跋野玩味的笑了笑。
众人莞尔,而赛场里的观众都已经差不多完全散去。
秋天的天气有几分凉爽,天很高,云很淡。
“叫上他们几个去俱乐部。”拓跋野忽然往回走去。
“不是要去抓蓝心知回来吗?”沈绕不明白。
拓跋野眯眼一笑,“我手上也有王牌控制非寻。”
赛马场的俱乐部。
蓝心知静静的坐在靠窗的位置,对杯里的橙汁无动于衷,对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也是冰冷相向。
当她脱下清洁工作服放在离东区十米处位置,准备从西区的出口走出去时,被非寻拉住。
“放手!”她冷冷的道。
“每一个出口都有扫描仪在检测,你走不出去的。”非寻低声道。
“不关你的事。”蓝心知看也不想再看他。
  
 卑鄙的男人
 

   ()“我带你出去。”非寻拉着她就向赛手通道走去。
蓝心知冷笑道:“你是带我去拓跋野那里,而不是带我出去吧。毕竟你们三天的交易期限没有满,而你今天又输了三天。”
“我今天是真的想将你赢回去的。”非寻握着她的手不肯放。
“既然你昨天就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不告诉我?”蓝心知不解的望着他。
非寻低哑的道:“你见到我,不也没有认为我是你的丈夫吗?”
蓝心知不语,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走吧!我先带你出去。”非寻的声音有些歉疚,“我决定着蓝氏企业的生存,你必须跟我走,心知。”
“卑鄙!”蓝心知愤怒的吐出两个字。
“如果你肯乖乖的,我不会对蓝氏怎么样。”当非寻带她从赛手通道离开后,他带她来到了附近的俱乐部。
“为什么来这里?”蓝心知知道他们并未走远,拓跋野随时都会找过来。
非寻点了一杯橙汁给她,“所谓兵不厌诈,他猜不到我们并没有走。”
对于兵法,对于侦察法和反侦察法,蓝心知不懂得,也没有兴趣懂得,她以沉默来对抗非寻。
而非寻亦不说话,整个大厅的人比较少,只有悠扬的钢琴声在弹唱着。
而当拓跋野一行人从里面的小厅出来时,杨城首先叫了起来:“野少,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这里?”
蓝心知的脊背一冷,她知道拓跋野已经在他的身后,而她的眼睛却望向了非寻,如果他没有约拓跋野在这里见面的话,他怎么会来这里?
“女人,你还真猜错了!”拓跋野的一只大手按在了蓝心知的右边肩膀上,“非少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俱乐部这里没有摄像头,没有我的人在这里,且离赛马场最近,所以才会带你来这里。”
“爷却在第一时间到达这里,并守候着非少的到来,那是不是说明这一局,非少又输给爷了呢?”风间的话一向比较淡,却跟他的医术一样,直指人心。
蓝心知不懂得兵法,但却不影响她的聪明,她自然明白过来,非寻并不是真心带她走,他不甘心赛马输给拓跋野,从赛马场带她出来,只不过是在和拓跋野斗法而已,看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只是,拓跋野很快看穿了非寻的计谋,并早他一步来到这里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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