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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火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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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哭累了。但更有可能是因为体内地焰力大量丧失地缘故。火瞳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她把头靠在月凛地身上。除了轻轻地呼吸声外。她安静地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火瞳并没有睡着。只是眼神显得有些呆滞。
她那被杀戮和血腥所充盈着地脑海中此时已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去想。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本能地寻找着一处温暖地地方。静静地倚靠着。
周围发生地一切仿佛与她没有任何地关系。
脱力地疲惫令她半合着眼睛。似睡非睡。
月凛用手轻轻地拍着她地背。火瞳爆发出来地焰力超乎他地想象。吸改并使其消散近乎已经耗透了他地体力。
月凛也不明白为什么方才他试图这么做地时候没有丝毫的作用,但现在却是成功了。
说起来。两次间唯一的瞳的这次攻击是以他为目标的,而在之前虽说是漫无目地的破坏。可却没有丝毫的火星飞溅到他的身上。
若是如此的话,即是表明,只有当火瞳企图攻击他的时候,才有可能将她地焰力吸收并消散掉。
虽说并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究竟为何,但总算她还是安静下来了。
月凛抬头环视着四周。火焰已将这片他们所唯一能够容身地地方挤得越来越小,再这么下去。恐怕再无任何生路可言。
村民们有些已被逼得不顾一切起来,他们甚至于直接冲着火海中跑去。但显然不需要一会儿的工夫,惨叫声便立刻响彻耳际。只见他们在火中不住地打滚,并慢慢地再也不见动弹被活活烧死的惨状近乎令望者掩目。
“脱下衣服,用雪浸透并盖在头上,往河边跑!”
月凛刻意提高的嗓音令吵杂的周围刹时静了一下,但立刻又恢复如常,直待他重复了两三遍后,有些人才带着一脸地茫然回过神来。
“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但不如去拼一下这最后的生机。”
火势地发展已是完全脱离了他们的控制,虽说仅以雪水浸透衣衫,能够安全地到达小河地机率几乎不足5成,既便十分幸运,也极有可能被这越性命但正如月凛所说地,他们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待在这里必是死路,若冒险一试或许还能寻到一条生机。
此时距离火瞳的失控才仅仅只过去数分钟,在火焰乍起之时,虽有机敏之人及时往村外逃去,但大多数的人并没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程度,而只是这么犹豫的工夫就足以陷入到此般进退唯谷的地步。
当然也有人想到可以通过浸着雪水的衣服捂着头逃出去,但风险太大,必竟并非任何人都能够鼓起这种勇气的。
火瞳还是呆呆地样子,神色间看不出丝毫的感情流露,她半合着双眼,一动不动地,安静地就好像是一个睡着的孩子似的。
明知火瞳并不会被火焰所伤,但月凛还是取过包裹中的替换衣服,浸透了雪水,盖在她身上。
月凛将默不作声的火瞳抱起,没有丝毫迟疑地向着近乎望不到边界的火海中奔跑而去。
被他的动作所感召,一些还没有被恐惧所压垮,依旧保持着一丝冷静的村民们亦开始陆陆续续地跟了上去。
火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很普通的房间里,感受着身下被褥所传来柔软和温暖,她顿觉安心了许多。
咦安心?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遥头,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脑袋中显得有些模模糊糊的。
“你醒了?”
循着突然响起的熟悉声音,火瞳仰起头望去中,轻轻笑了笑问道:“月凛,这里是哪儿?”
“客店。”月凛伸手搭上了她的额头,过了一会儿把她扶起靠在床背上。这才开口询问道。“感觉怎么样?”
火瞳轻轻皱了下眉,“头有些晕晕的。”
她地脸色并不好,眼睛中没有了丝毫地神采,双唇透着一种缺乏血色的苍白。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唯有靠得很近才能依稀辨别出,否则也不过能够看到她的双唇在微动而
以她的样子,无论谁看了她会以为是大病初愈。
“你从前天开始就发起了高烧,一直睡到现在。”
“这样啊”火瞳略显迷茫地点点头,并低头细细地回忆了起来,顺着这一举动。一副副并十分不清晰但却还算完整的画面一一浮现出了脑海。
她不觉恍然一笑,举起手来象征性地往头上轻轻敲击了两下,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喔,我的记性果然越来越差了,连这些也差点都忘光光
月凛立刻便肯定她是瞳,也不知是由于那一天已经过去,又或是她将心中仇恨迸发还是清醒了过来。
正如火所事先预料到的,她并没有对于沉睡期间发生的事情有任何地怀疑。此刻她自己应该已是造就成了一段虚假的记忆,而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情。却似乎已经从她的脑海中完全消失了。也可能不是消失,而是如同过去的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一样被她深深地埋藏了起来。
月凛暗自呼出一口气,微笑了一下说道:“多休息一下,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起程。”
许是过度使用能力的缘故。在从火海中逃出后没有多久,火瞳便陷入到了沉睡之中。而且睡了有整整三天,这此期间。无论是火还是瞳都没有清醒过,哪怕是现在好不容易醒过来。但虚弱感却是显而易见的。
也幸好看起来她现在还算是稳定,但既便如此,月凛对于试图去提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依然心存忌惮。
仅仅只是那份残缺的片断就足以令她陷入到那种极度疯狂地状态,若再受到刺激让她想起来的话,谁也无法预料到会有什么样地后果。
这次好在受到了控制,但并非每次都能够那么顺利的。
火瞳注意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有些尴尬地低下头,脸颊也不由微微发烫。“那个”干嘛一直看着我?”
“看起来还是没什么精神,躺下去再睡一会儿。”
火瞳把飘到眼角的碎发拢到耳后,低头想了想,有些疑惑地说道:“也不知怎么的,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睡了很久
“的确已经很久了。”月凛笑着反问道,“你从前天晕过去到现在,还不够久
火瞳顿时释然,轻轻点了下头,“说地也是。”
月凛扶着她躺了回去,“再睡一会儿,如果天黑前你还没有好转的话,我就去请医师了。”
火瞳苦着脸,“不要,这里地药苦苦的,我不喜欢。”
“那快睡吧。”
火瞳沉默了一会儿,“对不起”
“什么?”
“都是因为我,拖延了你地行程。”火瞳咬了咬唇,轻轻地说道,“每次都是这样,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只会拖累别人莫名其妙地又生病,肯定已经延误了好几天了,如果你赶不回城的话”
月凛地脸上逸出一抹安心地笑容,果然这才是他所熟知的瞳。
“你”
从门外传来的吵杂声打断了他的话,月凛脸色一沉,快步走到门口轻开了一条缝。
门外两个帮佣正沿着走廊走了过去。
“你听说了没有,店里好了官兵”
第四集 杀机四伏15 搜捕
“你们这里有没有16,7岁的女孩子来投宿的?”
带头的是一个身穿银色护甲和头盔,有着一双灰蓝色眼睛的男人,他约莫三十来岁,肤色偏向于棕黑,神情坚毅而又冷淡,而面颊上两道交错的深深疤痕更为他平添了一份望而生畏之气。
客店的老板近乎不敢直视他的面容,语气略带颤抖着回答道:“您这么问,我可就为难了,我们这里每天来来往往的客人数不胜数,实在
“就是这一两天的时间里,她可能是一个人,也有可能有其他人陪着。黑发黑瞳,象牙白的肤色,大约这样高”他伸手比了比,“你回忆一下,有没有见到过比较符合的。”
老板低头苦思了起来,好一会儿,才不怎么确定地说道:“黑发的女孩倒是有一个,但好像生着重病,一直都被与她同行的男人抱着,始终都没有醒来过,没有办法确定眼瞳的颜色和身高,至于肤色倒确是您所描述的那样,只不过脸色实在有些难看也不知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重病?”
他重复了这两个字,转身向着一旁的副官低声吩咐了几句,并转身道:“她住在哪间,带我上去看看。”
客店老板有些手足无措地搓着双手,“是,是的,但“他们,他们毕竟还是店里的客人。”
看男人那一身武将打扮,客店老板便知道这并非是他这种小角色所能招惹的。
可是他们一没有搜捕令,二没有官府的相关公文,若是随随便便地就同意让他们肆意在店里搜查的话,那他必然信誉全失。今后的生意也就做不下去了思虑至此。他不禁犹豫再三起来,想要伸手阻拦,可偏偏却又鼓不起这个勇气。
男人眯起双目,冷冷地轻哼一声,将他推到一边,稍稍环顾了一下店内,大步直接向着后院走去。“分一队人跟过来,其余地在这里守着,不要让任何一个人从店里出去。”
数十个携带武器之人地突然涌入。令那些正用餐地食客们骚动了起来。
他们显得有些惊惶失措。下意识地相互观望了一下。性子急燥地立刻站了起来打算出去。可还没有等他走上几步便被迎面而来地官兵们紧紧堵住了去路。
这一下。其他人也不由慌了神。吵闹声和桌椅碰撞声顿时不绝于耳。
“安静!”
剑被拔出并用力返回至鞘中。带起一声震耳地响声。所有人在一怔之下都相继安静了下来。或站或坐。似乎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应。
“都给我坐回去!”带头蓝色眼睛地男人冷冷地发出命令。他语气中所透出地是一种不容置疑。
即便正与危月开战。但容国国内一向治安良好,再加上军纪严明。并不曾有欺行霸市之举,因而虽有些慌乱,但他们倒也并不因此感到害怕,在短时间的骚乱和喧哗之下,随着他的一声喝令。客人们各自坐回到了自己原本地位置,除了椅子拖动的声音外。显得格外安静。
虽说这喧闹声相当短暂,但已惊忧到了月凛。
从走廊经过的女侍们的支言片语中。他立刻就意识到定是若王的人找来了。
事实上,他一早就已料到那天突如其来的大火必然会引来若王的注意。为此他还刻意布下疑阵,并绕了一个大圈子才来到这里,但没有想到火瞳一直都没有醒来,一再耽搁之下果然还是被盯上了。
当然也或许他们并非一路追踪并肯定火瞳就在这里,也很有可能仅仅只是在搜查中正好找到了这里如若是后者的话,那一切将会好办得多。
火瞳并不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是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于是她用手肘费力撑起身体,带着虚弱的语气略显紧张地问道。“月凛,是不是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月凛轻轻合上门,冲着她一点头,实话实说道:“可能是若王的人找来了。”
在那次事情地影响下,火瞳对于若王可以说是相当惧怕,她闻言大惊,下意识地用手紧捂着唇,好不容易才止住那差点就脱口而出的惊呼。
“不用担心。”月凛向着门地方向望了一眼,冲着她笑了笑,并安慰说道,“应该只是例行搜查而已,如果他真能够肯定你在这里的话,那派来的就不仅仅只是这么些人月凛为什么会这么说在她自己看来,任凭着她那根本算不了什么的攻击力,随便来几个人也绝对能够成功地把她给逮回去。
月凛笑笑,并没有回答她目光中透出的疑问,转而往包裹中取出了一个白底点缀以绿色枝蔓地小瓷瓶。
他走到一边,拿出杯子倒了杯清水,并打开瓷瓶,将里面琥珀色的液体注入到水中。
他轻轻晃了晃杯子,液体很快便与清水相融,看不出有丝毫地异样。
火瞳接过他递来的杯子,目光中带着询问之色,直待月凛向她肯定地点了下头,火瞳苦下脸来,用手紧紧捏住鼻子,一鼓脑儿地将清水灌入了口中。
水中不带有一丝一毫地味道,若非她方才亲眼看到月凛将那奇怪的液体注入到杯中地会怀疑这就是杯清水。
火瞳才想开口,忽然之间感觉心脏一痛,还未待她适应了这种疼痛,全身的骨骼却好似被用力拉扯着,带起了完全不输于先前的痛楚。
她紧紧地咬着唇,以免发出的声音传到门外。直待下唇已经咬得渗出血来也好似完全都不在意。
而就在这时。火瞳的手心中忽来传来一丝温暖,暖意顺着手心而上,并立刻趋散了身上所有的不适当然,并不包括火瞳过度使用焰能力而导致地极度虚弱,这种身心俱疲就连月凛也无可奈何。
“你没事吧?”火瞳额头上满是渗透而出地汗液,她抬起头来,一脸担心地望着月凛。
“没事。”
于火瞳而言近乎快让她晕过去的痛楚在月凛来说似乎并算不上什么,他神色间自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妥,就仿佛疼痛并不存在一般。但火瞳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月凛定是已将她身上的痛楚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种类型的药都会有些副作用。”月凛虽反应及时。也还是比火瞳身上疼痛的产生要慢了一拍,但好在她能忍得下来。
“这果然是药”火瞳吐吐舌头,遂又幸运地拍拍胸口,“还好一点都不苦。”非是不怀疑月凛往里面下了什么东西,仅仅只是怕苦而已。看着她的神情,月凛好笑着摇摇头,“你”他的话音才起,整齐地脚步声已然近在耳前,不再有过多的考虑。他立刻将火瞳扶着躺了回去,“闭上眼睛。用不着害怕。”
“咚咚咚!”
正在此时,敲门声起,月凛起身将门打开,望着暮然出现在走廊上的数十个手持武器的官兵,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你们是”
灰蓝色眼睛的男人冷然地说道:“容国翔军校尉奇
月凛向着他点了下头。“有什么事吗?”
“你是一个人来此投宿的?”
“和同伴。”
“能不能让你同伴出来一下。”
“同伴在路上受了些伤,目前病重未愈。”月凛不卑不亢地回答着。他的言谈举止间所透露出来的正是一个优秀佣兵的气势。
奇邢冷静地打量着他,似乎想从他地神情间看出些什么来。他只不过从老板处听闻了这里有个黑发女孩,至于是不是要找到的那人就远远没有把握了。因而他也不能太于强势地凭着手上地兵力闯入屋中搜人在军纪严明的容国此乃大忌。
他思索着,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你们的旌月凛缓缓地摇了摇头,忽然笑了起来不答反问道:“问一个佣兵讨要旌券,你是在开玩笑吧?”
猎尸士和佣兵等都属于脱离了国籍的浪人,他们自然不会有代表着一国国人身份的旌券,只不过在所有地浪人中,佣兵的身份可谓是最高地,而猎尸士却是最为低贱,甚至还远远低于杂耍艺人,乃至于乞丐。月凛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已经巧妙地点出了自己地身份,同时也合理的回避了奇邢地问题。
奇邢双目微眯,“那么你们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
月凛神情平淡地微笑道:“委托。”
“官府的相关证明和委托人契约书的副本呢?”
月凛挑了挑眉,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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