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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管闲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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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可说的!”霍瀚直接把她扛起来往前走,辜颂闭上眼睛,接着就感觉自己被他扔到了床上。
霍瀚就趟在她身边,伸手拨弄着她的头发,他的手指从她的额头一路下滑,经过眼角,来到唇边。辜颂感觉他的呼吸贴近自己的脸,他蓄势待发,意图明显。
辜颂睁开眼,对上他炽烈的目光,幽幽问道:“你的母亲,你还想见她吗?”
霍瀚早知道她会有后招,丝毫没有她期待中的惊讶,反而将手指又滑到她的肩膀,用力一拉,她的礼服垮了一半。他的手指不慌不忙地在她身体上游弋,嘴角含着笑说,“你都查到些什么?”
辜颂被他的碰触扰得浑身不舒服,又痒又麻极不自在,但她装作冷漠,“最近我意外得到了关于她的一些消息,如果你感兴趣,我乐意分享给你……”
霍瀚突然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辜颂惊得张嘴,他捧起辜颂的脸说,“那你也应该查到了,她早有了新的家庭,还和别人生了女儿。”
“你早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辜颂难以置信地瞪眼,“所以你为了不破坏她的生活,就不和她相认?”
“想不到在你心里,我能这么舍己为人。”他在她的脸上落下轻吻,辜颂撇头躲开,却被他扣住下巴又扳回,“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
她身上的礼服已经被他拔下来了,她毫无隐蔽地坦然在他的目光中,而他外面的西服都还没脱掉,这真是莫大的笑话!
她被他强制坐在他的身上,很清楚他身体的变化。他的眼神是噬人的灼热,辜颂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恐惧与厌恶,一想到他的妈妈动摇不了他,这次即便妥协,一旦他又无耻要拿外公的事和自己做要挟,她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受他控制……可惜自己以前对他毫不用心,了解他不多,现在仅仅知道的,和他亲密些的也就是新加坡的孔家父子,如果要拿孔孝定作奸犯科的事做条件,该怎么做……
哪怕这种紧要时刻,她还胡思乱想,霍瀚怒不可遏说,“别打孔叔叔的歪脑筋,你要是动他,纯属是自讨苦吃。”
辜颂没有回答他,他的手滑到她的腿间,想挑起一些她的情绪,可她的态度一副视死如归。
霍瀚冷笑,“我当然还是得顾忌你的感受,要速战速决是吧?”
辜颂闭上眼睛,没有出声。她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接着就感到钻心的疼痛,他甚至连西裤都没脱,就直接进去……
辜颂皱着眉强忍着痛苦,霍瀚在她耳边问,“现在知道不好受了吧?”
辜颂疼得倒抽一口气,根本无法回答他。霍瀚捏着她的腰,开始自己肆意的动作,辜颂始终闭着眼睛,倔强得不出一声。
还真是硬骨头,如果她稍稍讨饶,他也不至于这么对她……看她疼得脸色发白,霍瀚也心疼了,转身将她放在床上,却发现她已经昏过去了。
半夜里辜颂惊醒过来,两眼一抹黑,要不是旁边多躺着一个人,差点忘记自己在什么地方。她坐起身,想要离开这里。下床的时候霍瀚从身后抱住她,“你醒了?感觉还好吗?”
他的声音格外温柔,辜颂默不吭声,只是推开他的手。他用力一拉就把她重新拉了回去,辜颂不做反抗,平静地躺在床上,“你还想怎么样?”
霍瀚抱着她,不住地问她疼不疼,无奈辜颂不领情,他叹气说,“你怎么就是不服软,觉得向我示弱很丢脸吗?”
“你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这么急干嘛?你晕过去了,我都没做完……”他轻轻俯在她身上,这次他会慢慢来,不再被她挑起脾气。这次他温柔了很多,也不停地说话哄着她,可辜颂还是被他折腾得身心俱损。
辜颂恍惚之间听到他在说,“按照你的认知,我对你的居心的确险恶,用心的确叵测,可如果换做别人,或者会把这认为是爱……”她不得不承认,他真是说了一句很虚伪的漂亮话,既然这样,那么他也应该为自己的虚伪付出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从此小霍走上了受虐的不归路


、30软硬不吃

第二天醒过来,听到他在和人打电话,辜颂睁开眼睛,神志不清,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可他的声音和身体的疼痛都万分确定的告诉她,已经身遭劫难了。
她的肉身被人摧残了,不仅如此,他还带给她了屈辱和挫败感,身体的疼痛已经够让人不适了,可心里的创伤,更让人无法容忍……
这样一直躺着也不是个事,赶紧起来回家吧,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处理,报仇雪恨这种事,何必急于一时。
辜颂想要下床,就被他拦在床上不让,“你醒了?昨晚你又昏过去了,你的身体这么差啊,还是多休息一会吧。”
昨晚没有说一声就彻夜不归,外公那边怎么交代?不行,现在没空和他耗。辜颂推开他,冰冷地说,“对不起,没能合你心意,是我不够好。”
她对他的态度,甚至不如从前了。“你怎么还说这样的话。”昨晚的事,虽然是趁人之危,但想到这样能使得彼此敞开心扉,他一点也不后悔,可看她现在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比从前更甚,以前是拿他当陌生人,如今在她心里,只怕他就是个仇人了!
昨晚发生的事,辜颂细想一下,算是自己咎由自取,损了肉身,长了教训。她自然不会让人白白作践,但要是争一日长短,她也就太和自己过不去了。她抬眼看了一下霍瀚,他算个什么东西,从第一次见面就清楚,他早已活得人兽不分百无禁忌了,被他沾染上,最大的错误也在她自己不够洁身自好。眼下错误铸成,悔之晚矣,及时抽身才是正道。
辜颂垂眸说,“你不想听,那好,我走了。”
这时,她还有情绪让自己置身事外,真是冷心冷情得让霍瀚佩服了,她这到底算是太想得开,还是完全没把他当一回事!“你现在这样子,是要和我做仇人了。”
可笑,她已经选择“从容就义”了,得逞的人不就该偷笑了吗?竟然有脸说这样的话,“你想做的事不是让你如愿了吗?如果你还不满意,那我无话可说了。”辜颂弯腰去捡地上的礼服,她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赶紧回家去晦气。
“你……”好样的,她那颗心不知道怎么长的,怎么构造就和正常人不一样呢?!霍瀚又气又恼,抢过她的礼服扔在墙边,“急什么,你外公那边我已经报告了,你别担心他。”
辜颂惊惧,抓着他的手问,“你说什么了?”
她就只看重外公,不把他当回事,到头来他做了这么多,对她竟一点意义都没有!霍瀚皱眉,“就说我带你去谈个项目,要出差几天,这几天,你哪儿也别去了。”
“我外公……”
她才开口说了三个字,就被他低下头恶狠狠地吻住,辜颂推开他,一巴掌招呼上他的面门,他躲都不躲,反而大笑,“还是知道生气嘛!”
第一次见到被打了还能这么高兴的,辜颂茫然,“你……”
趁她开口的机会,霍瀚全身扑向她,将她紧紧拥吻于怀中,还是别管她说什么了,反正早知道她是“异于常人”了,跟着她的思路走,他迟早被她逼上绝路!
霍瀚对她上下其手,大有再次为非作歹的架势,混乱中,辜颂全力反抗,成功袭击他的命脉处,他压在她身上喘息,“你是要我的命啊!”
辜颂的声音却是冷清,“我们已经两清了,如果还有什么事,都是公事,公事公办,怎么能是这里!”
她也是女人,怎么就是没有七情六欲呢?霍瀚嗔怪地瞪她,从她身上爬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打击我很有趣啊?”
辜颂缩着身子,靠回床边,他的脾气越发莫名其妙了,从头到尾好像她欠了他什么似的,“我不是那个迎合你无理取闹的人,霍瀚,趁局面还没到失控的地步,我该走了。”
没有失控?那现在他做的这些,到底算是什么?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为一个女人纠结到这个地步,看着她,在平静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鱼肉之后,还能这么平静地说,和他两清,都这样了,她还以为他能和她一样,平静到死!
“辜颂!”他是说什么都不能让她这么走了,否则就真是水过无痕,毫无意义了,“我不允许任何人占了我的便宜还不给我好处,尤其是你,犯了好多次。”对她来说,他对她贴心的好,都是哄着她好玩,给她挖陷阱呢!她只相信他的恶,从来在她眼里,他是诡计多端,只有赚取报酬才是理所当然的,那些他说过的柔声细语的话,她是绝对没听进去过,不仅如此,或许,她还相当厌恶吧……
果然,当他一脸绝决,说着要对她打击报复的话时,辜颂当真了,“昨晚的事,你可以当做是补偿。”
霍瀚嗤笑,“你好大方,居然舍得把自己补偿给我。”还真是顽固得没药医啊!
“如果能做到两清,我们就把那一页翻过去,你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合作,暂时断不了。”所以要对他采取报复,也不能一蹴而就,她还有得等……
“哪有这么容易,辜颂,你欠我的到底是什么,只怕你自己都不清楚,你以为就一个晚上,我们的账就算完了?”霍瀚的眼睛瞪得很凶,故意提高了声调说,“在你眼里,我是有多宽宏大量?”
辜颂回想那个合同签约后会给他带来的利弊,确实她那时求胜心切,置他于霍冶与宋主席之间,没有顾全他的感受,才使得他积怨这么久都没有走出阴霾,“那你现在就告诉我,我到底欠你多少,如果还有转圜余地,我考虑可以试着调节一下……”
“你总爱说考虑,但考虑的结果,我从来都不合意。”她对公事从来都比对他更上心,霍瀚愤懑说,“要说和我两清,先弥补够了再说!”
他虎视眈眈的眼神,辜颂即便再迟钝,也领会到他的意思了,“怎么弥补?”他到底是更想要利益还是执着于摧毁她的肉身?
“你能有什么?除了你外公辛辛苦苦建立的基业可以挥霍,你真正能给我的,还能是什么?”霍瀚盯着她,等她反应。
管他是不是激将法,但至少他说对了一点,外公的基业,她是舍不得挥霍的,两害相权,她更舍得了自己。所以她问,“这具肉身,值得了那个价吗?”
“你觉得呢?”霍瀚挑着眉,显得满不在乎,“别的都不说了,只是我给过你七天,你应该还给我。”她可以屈服于利益和他相处,却不屑于相信他的感情,这才是他最大的悲哀。
尽管心中有了决定,但辜颂依然平静问了一句,“那我外公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霍瀚靠近她,这次她没有躲开,他低下头,贴近她耳边说,“还是那句话,让你跟着我,好好学。”
辜颂抬起头,目光凛然沁骨,“但愿这七天,我真能有幸从你身上学到点什么。”
霍瀚笑了笑,合着被子把她抱起来,“废话说了这么久,我给你放的水都凉了吧……”这是彼此的妥协,他即使想强求别的,也先过这七天再说吧。
他抱她抱进浴室,坐在浴池边把她放在膝上,先用手探了探水温,正合适把她让进去。松开被子时,辜颂没有太过避忌他的目光,他也没有转头的意思,看她身上多处的瘀伤都是自己的杰作,他愧疚说,“昨晚的事是我太急,今后我都会掂量着,不会再对你下狠手了。”
他就坐在浴缸旁边守着她不走,嘴里又说些假惺惺的话,辜颂再是淡定这会儿也冷静不下来了,“你出去。”
“让我将功补过不行吗?你看你这么虚弱,我帮你洗吧。”他说着就去碰她的肩,那上面有他昨晚留下的牙印,“你瞧,你也是把我逼疯了,不然我哪会舍得咬你。”
辜颂瞥他一眼,“你先出去。”
她现在的态度绝决,霍瀚也不在乎了,“你对我又这么冷冰冰的,才答应的事,转身你就不认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多让人伤心。”他直接站进浴池里,“我们一起洗。”
辜颂没力气和他挣扎,说什么他也不会听,闭上眼睛由着他为所欲为。这又是他给她上的一课,忍辱负重!
起初他也真的只是帮她洗澡,后来他呼吸越发不顺,辜颂感觉自己被他抱起来,他又开始凭着本能行事。
辜颂一言不发也没有反抗,等他舒爽完了,才把她重新抱回床上。辜颂的精神萎靡不振,听着他在耳边叨念,“对不起,我是一时没忍住,都是你不好,让我等了这么久……”
下午辜颂醒过来,看他守着自己看得目不转睛,她肚子饿了,声音虚弱,“你看什么?”
“我看你什么时候醒。”他也觉得自己回答得很傻,又笑着问,“饿了吗?我给你做饭。”
“你会做饭啊?”辜颂揉揉眼睛想要下床,他把她抱起来,“我不会,可你会教我啊……”他把她抱到料理台上,打开冰箱问,“你想吃什么?”
怎么转眼就和他变得一团和气了,辜颂也觉得这样的气氛很诡异,不过她已经选择承担这个恶果了,在时机未到前,还是先粉饰太平好了,“你都准备了什么?”
辜颂知道他把她拖到这里来是蓄谋已久的,所以冰箱里满满的菜也不让人意外。他问,“这么多菜,你想吃什么?”
她对饭菜要求不高,只求吃饱,“我其实也不懂做菜,外公没让我学这个。”还记得那一年是外公的生日,她相送他一件礼物,却不知道能送什么,就想做一道外公爱吃的菜,她偷偷溜进厨房,在切菜的时候切到指头了。她以为自己瞒着别人,她在厨房的事没人知道,可就在她叫疼的瞬间,外公的声音就从背后响起了……只要是和她有关的事,外公无论怎么都能知道,他把她看得那么严,少看了一眼都不放心,他生怕她给人害了,恨不得找根绳子把她拴自己在腰上……如果他知道她现在,被霍瀚胁迫在这里……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
霍瀚看到辜颂说完这话脸色就变了,正想问她究竟怎么了,却见她眼眶一红,失声痛哭起来。霍瀚被她哭得手忙脚乱,愣了片刻才想起哄她,谁知他一开口她哭得更痛苦了,声嘶力竭,久不见停。
哪怕是昨晚他强迫她,也不见她落泪片刻,可这会儿,想起外公从小对自己的关爱,而自己竟然做了会让他失望的事,辜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能通过哭泣来宣泄。
她鲜少向人表现出情绪化的一面,霍瀚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哄着说,“宁宁,怎么了?是身上太疼了,还是哪里难受?你告诉我……”
辜颂心中凄凉,泣不成声说,“我想我外公……”
霍瀚为难,舍不得让她走,好声好气地说,“这不行,你还得陪我七天,你不是答应了。”
“那这是第二天。”
“你又耍赖,这明明只能算第一天……”
“行了,你别管我。”辜颂吸吸鼻子,强压住心中的酸涩抹去眼泪。即使是哭,也别在外人面前,把自己脆弱的一面示人,除了被人嘲笑和拿捏,别的一点帮助都没有。
霍瀚在她额上吻了吻,很识趣地没有再多问,煮了饭,做了几个简单小菜,就把她抱去了餐桌。他给她盛饭,又把筷子递给她,“尝尝我的手艺,对一般人我可不亲自下厨的。”
辜颂尝了一口,在他期待的目光中,说了一声,“可以。”
霍瀚自己尝了尝,味道真的不敢恭维。他腆着脸说,“我自然没有你的天赋,也不可能像你那样,即使做不想做的事,也能做得那么认真。”想起上次在新加坡孔家,她为他做炒粿条,他那时候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被她吃定了,翻不了身啊!
她看了他一眼,“你指的,就是我现在这样吗?”
霍瀚被她噎得不行,强颜欢笑说,“行了,你不是饿了吗?先吃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


、31示弱

要怎么和一个仇视的人共处七天呢?辜颂很快就发现自己过虑了,霍瀚根本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他只按照着自己的意愿,随意地处置着她。原本稍稍和谐的一顿饭,只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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