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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管闲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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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颂起身,“我可以自己先走。”
“这么随便你就要丢下我,真是狠心。”拉着她的手不放,霍瀚嗔怪说,“要走我们一起走。”
他把车钥匙给她,说她想去哪里都行,他就在她身边,让她开车。他给人打电话说,“你的心肝宝贝苗凝芷我已经拒绝彻底了,你要抓猫就动作快点……当然,如果你怕被她达成猪头……喂,居然敢挂电话,什么人!”
辜颂专心开车,没理他,他却自作多情地解释,“苗凝芷有个外号,叫小猫哥,早有人惦记她好久了,我和她的关系挺纯洁的,她所说的在一起,也是指我看着她长大,带着她捣蛋之类的事,我们没有别的那种关系。”
辜颂还是不理他,他又接着厚脸皮,“她啊,也就看着骄纵跋扈,其实骨子里她都懂,她不是别人口里的那种人,别人怎么说她,她也不在乎。她知道选择了我能给她带来什么,我没心情管她,如果嫁给我,她就能自由奔放地野一辈子,想做什么都可以……所以她才这么惦记着嫁给我,你明白了?”
辜颂没回答,她把车开到国博中心的停车库,她的车还留在这里。把霍瀚的车开到自己车旁边的位置,辜颂到储物间把车钥匙取出,然后直接上了自己的车。她什么话都不说就要走,霍瀚嬉皮笑脸挡在她车前,“你倒是给句话啊,要是敢始乱终弃,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个人会有很多面,例如说着大义凛然让她走了,又可以恬不知耻地挡着去路,非得向她求证一句可有可无的话。霍瀚,他到底想要怎么样,辜颂心里拿不出定论,他总是做一些让她意料之外的事,就像现在他眼里的执着,这是要多么高明个演技才能装出来的深刻?!
她应该不再看他一眼的,直接开车走,他总不至于不怕死站在前面,眼睁睁看着车开过来还有胆不让她走!可恨她这该绝决的时候,竟然好奇了,她看了他一眼,下一刻便如被他眼中的洪流给围困住,感觉措手不及,“你到底怎么了?”
一直感觉他就是个厚颜无耻的祸害,随心所欲,不顾人死活,可怎么转眼间,他那种自由散漫的态度就崩塌了?他现在故意装出这么专注的神情,是要迷惑她?迷惑她能给他什么好处?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想要窃取整个谷风集团?!
真是用心险恶的计划,杀人不见血啊!妄图通过控制她来掌控整个谷风——外公毕生经营的心血,他竟然这么无耻地想要窃取!
千刀万剐不足以消除辜颂对他的恨意,原本以为他只是报复自己对他的无视,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卑鄙的想法。转眼间,辜颂对他的好奇与疑虑统统消除,别的任何解释对于辜颂来说都不足取信,那些他口口声声说的,爱啊,喜欢啊,这些靠不住无法定位难以捉摸的东西,辜颂本来就深表怀疑,更何况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是从霍瀚这样从来荒唐,没什么能靠得住的人嘴里说出来,他以为他随口说说她就得信,他有这种想法,对她来说本来就是羞辱!
霍瀚眼看她的神情从无奈转为无视,这期间的心里有怎样的改变,他猜测得到却无法改变。他看着她的眼睛,自嘲说,“你说我怎么了?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把我怎么了!”
哎,他又想通过无理取闹来让她妥协,然后呢,他是有了几个步骤的打算?他想要怎么侵占谷风?他计划怎么欺骗她来达到他的目的?他会认为怎么做才能骗到她?在他看来,她很容易搞定,是那种会轻易听信别人的话,自己没有主见的人吗?
他就是在她面前装,装得好像是被她伤害了感情还一副无可奈何任她宰割的样子,可实际上,真的遭受了损失和践踏的人是她!
辜颂越想越恨,脸色更是冷若冰霜,“你可以讨厌我,我同样也不会原谅你,这样很好,我们之间总算有了共识。”
“怎么了?就这么怕被我动摇了?还是说你对自己根本就没信心?”霍瀚微笑以对,神态柔情百转,“苗凝芷你已经见过了,我拒绝她,就当着你的面,我把唯一视为结婚对象的女人给拒绝了。就这么做还不能让你感觉到诚意?”
“诚意?”破釜沉舟的决心,是要不达目的不罢休,是要对她无耻到底了!她到底做了什么事能倒霉到这份上,怎么这个无赖别的人不骗,就非得来讹诈她!
“是啊,我的诚意。小气,爱计较,死心眼,对什么都很认真,也就看上去挺孤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吗?”霍瀚切齿地说着,对一个人又爱又恨的感受,这种备受煎熬的感觉,真是要把人逼疯了,“我说了爱,你就非得要个证明,你就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
他就站在车前和她讲道理,嘴上没说过不让她走,可又一副如果她要走就和她拼命的架势。很好,她想要和他和平解决问题的想法,是实现不了了。辜颂下车,站到他面前,对他表明态度,“我不够好,和苗小姐比更是差了一大截,看你这么后悔,我愿意去和苗小姐解释,说你是一时神志不清,对她说错了话。”
“辜颂,你的个性怎么这么恶劣?”霍瀚瞪着她,恨得牙痒痒,“你应该很能明白她为什么非得选择我,就像你对边立桐那样,尽管没有多喜欢,可心里却觉得,他就是最合适的人。你觉得和他一起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就像苗凝芷选择我一样。”
“所以你认同了我和边立桐是最合适的人,就像你和苗凝芷一样。”他调查了她外公,也没有放过边立桐,这人要害她,的确够蓄意。
她若无其事的回答,都不知道,这有多伤人。霍瀚摇头,努力让自己笑出来,“怎么能一样,我们才是最合适的人,难道你还没有发现吗?”
死性不改,被她看穿了还在装,“你这次玩得过火了,小心不能善后。”
随便她怎么提醒,要论固执,他也不比她差,“都这样了,你还认为我是玩。”
他是说得很委屈,可那死不罢休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让她心烦,“就算你视我为挑战,但这次玩大了,你有没有想过怎么收场?”
霍瀚笑了笑,抓住她的手问,“收场?是啊,这是个问题,你要不要给我个好建议,我该怎么收场才能让你满意。”
他的事,轮不到她来瞎操心,辜颂想要抽手却被他牢牢抓紧,愤慨之余,她再次提醒,“不论你有什么目的,对我,你有放弃的理由。对苗小姐,你和她有很多可能,你应该好好把握。”
“把握?”看她生气,总算能感觉到她的情绪,霍瀚笑容灿烂又问,“该怎么把握?”
“很想知道我的意见?”直视他无耻的笑,辜颂平静地说,“可以先借我用一下电话吗?”
“给你。”
辜颂打了个电话,向对方说了现在的位置,霍瀚正好奇想问她是和谁说话,她就挂电话了。她把手机递给他,趁他不备,反转身形将他抓住自己的那只手擒住,他才笑着想说什么,不料她迅速施力,他大叫一声,手已经断了。
辜颂松开他,连退几步回到车上,霍瀚倒在地上痛得脸色发白。临走前,她说,“我已经叫了救护车,你自己在这里等着吧。”
霍瀚开口叫她不许她走,如果她不走,那他就不止被废掉手这么简单了。为了不出人命,辜颂深感自己有迅速离场的必要,看着他愤恨不甘的眼睛,她叹了叹气,“痛苦能够让人理智,别为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困扰了,得不偿失,你又是何必?”说着,她开车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34重感冒
“你吃错药了吧?”听说她把霍瀚手废了才回来的,许心露大惊失色,“可以为了外公委曲求全的人,怎么突然又这么冲动,你废掉他的手,就不怕他动你外公。”
辜颂洗澡出来,心神镇定了许多。“是有这个可能,但这样做对他来说代价太大,他应该一时半会不会硬来。”
“那你又答应去陪他七天,你是怎么想的啊?”看她这么淡定的样子,许心露哭笑不得。好端端的就被人糟蹋了,怎么她一点痛心疾首的神色都没有,不应该啊,怎么说也是被看不上的人给占了便宜,居然还能保持冷静!这得是脑子有多不正常的人,才能做到的事啊!
辜颂和许心露躺在床上,回想当时的情况,徐徐说道:“当时的情况我也慌神了,后来想清楚也晚了,既然已经这样,就想不如让他如愿,之后他就应该会觉得没意思,毕竟没有得手过就劝人家放弃不近人情,得手之后才叫做拿得起放得下嘛。”
“你是这么想的?”这人的想法,还真是异于常人!
辜颂平静地说着,“我也感觉他最后已经改变了,很自然地就淡了,没了新鲜感,没意思了吧。可怎么又要带我去见苗凝芷。”
“你见到苗凝芷了?”那个嚣张跋扈的苗大小姐,和辜颂对上,不知是多有趣的画面。
“是啊,苗凝芷和他是可以结婚的关系,这点我不意外,可他居然拿我做挡箭牌把苗凝芷拒绝了,我一下子就感觉不对劲了。”想起霍瀚的可疑举动,辜颂皱眉。
许心露积极说,“哪里不对,人家霍瀚还是对你挺认真的嘛,拒绝苗凝芷,勇气可嘉。”
辜颂凝神思考,“的确,我那时候才意识到,霍瀚一定有什么目的,看他对我的态度,我越想越可疑……”
“人家是喜欢你,有什么可疑的。”真是爱胡思乱想!
“不可能,一定没这么简单。他喜欢我?你觉得这么明显的谎话也能信,你太对不起我了吧,怎么也不多想想,他的目的,是我们谷风集团!”
“你怎么想到的?”可怜的霍瀚啊,许心露心里太同情他了。
辜颂理所当然说,“苗凝芷和他志趣相同,又情投意合,这样匹配他的女人他都不要,还做出一副非我不可的样子,他不是装的是什么?苗凝芷的真人比照片上更漂亮,霍瀚怎么能不喜欢她,明明喜欢她,又在我面前拒绝他,你说他到底有什么阴谋……”
许心露听了头疼,“行了,好歹是历劫归来,你也行行好别胡思乱想了,还是赶紧睡了吧。”再想下去,不知道情况会被她想得多不堪。
“你不是很好奇吗?现在不需要我满足你好奇心了?”本来她也是身心俱疲,怎想回来之后,许心露一个劲儿问长问短,她不理她就不罢休,辜颂这才揉揉眼睛告诉她这些。
许心露笑着说,“我越听越觉得霍瀚就是个被你迷得无法自拔的可怜男人,为了我的立场不倒戈,你还是别再说了。”
辜颂看她笑得古怪,暗自嘀咕,“你的理解力好奇怪……算了,你不想听,我不说了。”
两个人安静地躺着,辜颂闭上眼睛,正想入睡,却发现自己的杂念太多,而且身边的许心露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她睁开眼睛,发现许心露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你怎么了?”好像还有问题要问的样子。
“我就想问你为什么让他得逞,按道理说,你这次也是跑得掉的,如果你肯用心,好好哄哄他……”反正之前也是这么脱身的,这次怎么不用了。
“总得防着他,防不胜防,如果他没有得到过,就始终放不下,我不能动摇的不是肉身,而是宁静。”一直被一个人浪费时间太费力,不如一劳永逸。
许心露听得无力,“明明是你意志力不坚定,还非要赖人家破坏你的宁静,有你这么强词夺理害自己的人吗?”
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看来她的疑问还很多,但辜颂没精力奉陪了,“最后的问题已经让你问了,你还不睡!”她闭上眼睛,翻身谁去。
许心露在她身后絮叨,“霍瀚也挺不错的,好歹也能让你不宁静一下,那个边教授,有他在,你宁静他也宁静,所以你外公才不喜欢他……”
第二天早上,辜颂在厨房做早餐,许心露拿着手机过来说是找她的。打电话来的是霍瀚,他通过许心露的电话找她,明目张胆,到底想干什么!“你有什么事?”
她的声音清冷依旧,霍瀚笑起来,让人感觉不出他有没有在生气,“你认为我有什么事?”
是又要给威胁?又要给报复?辜颂不以为然,“你的伤没事了?急着要教训我,也该等痊愈了再说。”
“你不在我怎么痊愈,让我痛得这么刻骨,你心里就没有愧疚过?”疼痛也无法消减他浓烈的渴求,反而更坚定不罢休的决心。能给他这种身心重创还打算置身事外,他怎么会放她得逞!
“这个负担太沉重,你还是让乐意承受的人来接手吧。”一大早就来说莫名其妙的话,辜颂打算挂电话。
“除了你,我想不到再合适的人选。”
他的声音恳切,辜颂却并不留恋,分明有很多人都等着他去糟蹋嘛,她昨晚又没有伤到他的脑子,怎么就能失忆!“霍瀚,该到此为止了。”
她挂了电话,没过多久听到有人在敲门。许心露开门和人说了两句,给她拿回来一个公文袋,她打开一看,是一个合同。
霍瀚对辜历行说带她走这几天是为了谈合同,今天她打算回家,还发愁怎么交差,没想到,他还送上门来了。
能对她用连环计,他希望她对他误会,希望她产生错觉,想不到他能高明到这步,不愧是高手!这么一想,对霍瀚她是不能掉以轻心了。
回家见到外公,外公并没有问太多,尤其是看她带着合同回来,还笑着夸她做得好。辜颂主动请缨,去澳大利亚出差了一个月,这期间霍瀚打电话诸多骚扰,她一个也没接。
回国这天,霍瀚去机场接她,看着她拖着行李箱死气沉沉地走出来,她得了重感冒,身体状况不佳。
她看到霍瀚在眼前,无奈自己有气无力,也反抗不了,看着他走过来抢走自己的行李,抓住自己的手腕,什么话也不说就带上了车。
辜颂坐在车上头昏脑涨,她想把车窗放下透透气,却被霍瀚迫不及待地翻转回来,“宁宁……”他把她抱得很紧,辜颂感觉有些痛,“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话。”
霍瀚舍不得放开,却听她又说,“我现在很难受,我生病了反抗不了,你想怎么样,我都听着。”
他这才松了手,“怎么了?你瞧你,都不知道照顾自己。”看她脸色泛白,有气无力的,又气又怒,“不知道我会心疼啊!”
“你的手好了。”看样子是没有大碍,不然哪来的胆子又来骚扰她。早知道就该毁了他的腰,让他半身不遂最好,省得出来害人。
都已经病歪歪了还嘴硬,霍瀚戏谑,“你想说什么?一个病人,就不能老实点。”
辜颂躺在座位上,脑子昏昏沉沉的,声音微弱,“要不是为了和我算账,你跑来找我做什么?霍瀚,你可以挑明了说。”
他靠近她身边,柔声笑问,“你希望我怎么说?”
辜颂头昏脑涨,只想快些回家躺着,无奈他死缠烂打不愿轻易放过她,她只得强撑着说,“想要打击报复,这样的事你心里可以想,但如果实际操作,我还是建议你想清楚。听说霍冶下周就要和宋远希结婚了,两家一旦联姻,对你在霍家的处境有什么影响,你自己清楚,这时候,如果你也落实一门婚事,比如……”苗凝芷对他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他不愿意,去拆台霍冶和宋远希的婚事,她也乐见其成!
可霍瀚却笑容可掬地顺着她说,“所以我才来找你啊,你不觉得,我们两个的结合,是最让人满意的结果吗?”
“不敢苟同。”异想天开也该有个局限,总不至于信口开河到这份上,到底有不有底限啊!
辜颂的头昏转为头疼了,如果再和他耗下去,她怕是要趟医院了。她勉强坐起身,想开车门下车去。在他身边她一刻也待不住,这么杀伤力巨大的人,她身体健康时都疲于应付,更何况这时她还状况不佳,如果不离他远些,她随时有死无葬身之地的危险!
霍瀚锁上车门,不让她走。辜颂看到他嘴角含着笑,是要和她算旧账了?
辜颂精神紧张心烦意乱,头也更疼了。她就是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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