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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南,爱在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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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说着,苏摇径直往前走去,不理会谢放骤然升起的寒气与朱建锋不解的目光。

朱建锋匆匆地说:“谢总,我先走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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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淡看着苏摇冷淡地翩跹而去,看着谢放怔忪的神色,不由自主地咬紧下唇。本想这个夜晚是一个缤纷的烂漫之夜,却没料到冤家路窄,暧昧迷离的气氛都被苏摇破坏了——谢放送她到家,却临时改变主意,说明天八点半要开会必须早点儿休息。

这么烂的借口!宁淡恨得牙根痒痒。

回到家,苏摇还没回来,谢放一扔钥匙,恨恨地坐在沙发上,也不开灯,脱了外衣坐在沙发上喝酒,一直喝一直喝,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只觉得那冰凉的液体淡如白开水,却能冷却胸腔里的焦灼,能麻痹他的大脑、让他停止想她……

突然,刺眼的灯光从天花板射下来,他眯起眼睛,伸手挡着那令人很不舒服的强光,慢慢地,他看见一张粉白的脸由模糊渐渐地变得清晰。

那诱人的双唇动了起来:“就知道喝酒,喝死你!”

谢放看清是苏摇,霍然而起,脸孔阴气簌簌:“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

苏摇见他那要死不活的酗酒模样,估摸着他肯定又要神志不清,便起身回房:“哪里晚了,才九点,谢总你有名贵轿车,我们只有一双脚。”

谢放迷瞪着眼睛:“回来!干什么去?”见她乖乖地站住,他起身走到她面前,狠狠捏住她的手臂,“刚才在洗手间,为什么躲起来?不想看到我吗?”

是的,他们在“上海人家”的洗手间过道里相遇了,她不得不承认鹿城实在太小了。她正走在过道里,却突然发现拐弯处走出来一个不想碰见的人,她紧急转身,走向另一个过道,隐身在墙后。她却不知道,他还是看见了。

而他就是因为她躲起来才发飙的吗?不就是这个破事儿吗?值得他这样“啤酒加质问”吗?还是因为她跟朱建锋一起吃饭?可是,他不也是和宁淡在一起吗?再说了,他凭什么这样质问她?

苏摇越来越搞不懂他了,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因为他的“发飙”而在意、生气!她觉得一阵疼痛从手臂上蔓延开来,转脸瞪着他,发现他再次濒临丧失神智的边缘,不禁有些忐忑,便柔声安抚地说:“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

谢放的眼中泛着迷蒙的醉意,双眼通红、似要*,讥讽道:“好好说?跟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什么好说的?”

苏摇一怔,想不到“水性杨花”这个词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他竟然这样说她!他竟然这么误解她!她感到愤怒,更多的是失望——是的,对他的失望,虽然她是他的私人助理,可是她知道他多少还是欣赏自己的,现在,他竟然说她水性杨花!

心底的狂笑扩散到脸上,她几乎收不住唇边的冷笑。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水性杨花!呵……那就水性杨花吧。她甩开他的手,不费多少力气就甩开了,不发一言地转身进房。

谢放呆愣着,脑子里仍然是她冰冷的眼神、平静的脸庞,手指上似乎还有她手臂上的体温,然而毕竟是一点点消逝了……他突然觉得很冷很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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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他被持续不绝的声响吵醒,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苏摇忙里忙外的。他想要从沙发上爬起来,却是那么艰难,头很痛很晕,有些冷……他难受得又躺下来,眼见苏摇快要出门了,他拼命地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苏摇……我好像病了……”

一大早苏摇就看见他睡在沙发上,可是她才不管他呢,他又不是小孩子,这会儿听到他嘶哑的声音,又见他貌似虚弱的样子,犹疑着走过来,顺手搭上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谢放觉得双眼灼烧得厉害、双手很凉:“怪不得觉得这么冷,看来喝酒以后不能睡沙发。”他试图调节从昨晚上延续到早上的僵硬气氛,却不见效,只好眨巴着无辜的双眼,装作很可怜的样子,“发烧了是不是要去看医生啊。”

苏摇不耐地瞪眼:“你都吃了三十年的饭了,不用我教你了吧。我去上班了,自己去看医院吧,对了,最好打车去。”

谢放苦着脸说:“我起不来,很晕,站不稳,可能去不了医院。”

苏摇看见他的唇色苍白苍白的,似乎不像说谎:“那你自己想办法,我要赶着上班呢。”

谢放皱着眉头,祈求地看着她:“你请假一天吧,你是我的私人助理,今天要照顾病人。”

苏摇不太情愿地说:“又不是什么大病,你一个人可以的,今天有很重要的工作呢,要不这样吧,我先去,看看下午能不能请假。”

谢放只能怨妇似的看着她开门出去,环视这个空荡荡的居室,越觉寒冷刺骨。他勉强站起来,走回卧房钻进被窝,迷迷糊糊地睡下……直到苏摇回来,才被她强迫起来穿衣打车到医院看病。

回到家,吃过药,苏摇让他躺下来休息。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谢放渐渐地觉得浑身发热,很疲倦,却热得睡不踏实,迷糊中,他似乎看到她的身影忙碌地进进出出,觉得异常的心安、踏实。

当她的手搭在他的额头上测温,他觉得那只手软凉如玉,他想伸手抓住,却在刚刚伸手之际,那手就消失了。

直到傍晚才稍微退烧,他觉得松快一些,吃着她熬的清粥,想起昨天对她说过的话,整个脸就热了起来。

苏摇正好走进来,见他呆愣着不吃,奇怪地问:“怎么了?不好吃吗?”

谢放笑看着她身上的围裙,眼睛眯了起来:“很好吃,很好吃,你穿围裙的样子,就像一只花蝴蝶。”

苏摇哼了一声,拉长了脸:“招蜂引蝶是不是?水性杨花是不是?”

谢放搁下瓷碗,拉她坐下,一双仍是无神的眼睛闪出些许诚恳之光:“身段柔软如水,脸庞美若杨花,没什么不对啊。”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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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汇汇约了苏摇在珠江路“外婆家”吃饭。虽然不知道这顿饭有何特殊之处、有何目的,不过苏摇还是向谢放告假、准时在六点到达。

甄汇汇早已选了一个二楼靠窗的位置,点了苏摇喜欢的菜,略施薄粉的脸上摇曳着醉人的晕红:“苏摇,你的姐妹我快要走进‘合久必婚’,为我庆祝吧。要喝什么?啤酒还是红酒?”

苏摇难以置信,扭了眉心:“真的吗?你真的决定了?”

其实,她的弦外之音是:你真的下定决心忍受一辈子的痛苦?但是,她不忍心说出口,更不忍心戳破她的琉璃美梦。

甄汇汇抹开笑容,含了一丝儿凄凉:“我都跟他这么久了,还能怎么样?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

服务员陆续上菜,苏摇看着满桌的油腻食物,突然间没了胃口:“你就这么没信心吗?又不是谁离了谁就不能活下去,汇汇,我相信你也能做到。”

甄汇汇被苏摇说得有些不耐,翻翻眼皮:“你不明白,摇摇,我也尝试过,我真的离不开。其实现在的男人都是这样的,有的掩饰得很好,有的根本就不想掩饰,而阿东就是不太掩饰的人,只要他心里最看重的那个女人是我,我又何必去计较那么多呢?他答应跟我结婚,即使婚后他还是朝三暮四,只要他顾家,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跟哪个男人过不是一样过呢?或许别的男人更不如阿东呢。”

苏摇从未见过她这么激动地噼里啪啦一阵狂飙,相处这么久、直到现在才知道她这么消极与悲观。苏摇更加痛恨张建东,如果不是张建东,她也不会这么看低自己。

苏摇长长叹气:“你要这么想,我也不说什么了。吃吧,叫了这么多,吃不完不是浪费?”

甄汇汇一笑,使劲地吃着。苏摇笑着打趣:“你别吃这么快,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吃了?如狼似虎,好恐怖啊!”

甄汇汇的灵气大眼闪过一丝狡猾的光:“我好久没吃大餐了,这回一定要拼命地吃回来。”

苏摇笑着劝道:“哪有你这样吃的,小心吃破肚皮了。你家阿东是不是出差了,不然你怎么有空请我吃饭啊。”

甄汇汇腮帮子鼓鼓的,口齿不清地说:“没有出差,不过他说今晚要请客户吃饭。”

苏摇眼眸一转:“对了,不是要结婚吗?什么时候办证?要摆酒席吗?鹿城的婚宴很难定的。”

甄汇汇纤长的睫毛在投下一小片阴影:“过几天去办证,婚宴会在下半年吧。”

眼见如此,苏摇也不想多问了。长长的一段沉默,各顾各地吃着,好像比赛似的。虽然是曾经亲密无间的姐妹,可是随着工作、生活圈子的不同,两人的精神世界越来越远,而且,私人感情是一个易爆的雷区,有些话说得过了,并不见得是好事。

甄汇汇猛吃一阵,这会儿停下来歇息:“摇摇,你现在住哪里啊?也不让我去,真不够姐妹啊!”

苏摇知道她不满,但也没办法:“我怕了你,上次你帮高易松,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呀,苏摇!”似乎有人叫了一声。苏摇抬头看去,看见罗依红笑着走过来,衣着清新婉约,脸上妆容淡淡铺洒,比办公室的总经理助理柔美几分。

“你也在这里吃饭啊,刚来吗?”苏摇随口一问,接着介绍说,“这是我大学同学,甄汇汇。这是罗依红,我同事,总经理助理,优雅而干练。”

“你好。”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说,互相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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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谁一起啊?”苏摇抿唇一笑,“是不是男的?从实招来!不然……哼哼……”

“好了好了,不许捣蛋!刚认识半个月,这是第三次约我,我不好意思再拒绝,所以就答应了……”罗依红脸红了,更添柔美风情。

苏摇夸张地拖长腔调:“哦……很有诚意,约你三次不就是要追你吗?你一定把眼睛放亮一点,有严重瑕疵的一概不要,宁缺毋滥嘛。”

一席话,说得三人呵呵大笑起来。罗依红小声地说:“他快来了,我先过去,待会儿你们就装作不认识,我怕他会不好意思。”

苏摇窃笑着说:“去吧去吧,我保证只会在这里偷偷地看。”

罗依红刚刚坐下,就看见他登上最后一级阶梯、四处张望,她向他使劲儿招手,同时从斜侧里看见苏摇也看过去——苏摇一直看着他,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仿佛一个花痴。紧接着,甄汇汇也转过头去。

苏摇轻轻地说了一句:“真是没想到。”

甄汇汇的嗓音幽幽的细:“我知道他花心,却没想过会在这种场合碰见。”

罗依红不明就里,更加卖力地招手,而约她的男子却站在那里,看看苏摇她们,又看看她,游移不定的表情,凝重思索的目光。她的预感越来越糟糕,终于忍不住地起身走过来,对苏摇说:“你认识他吗?”

苏摇没有回答,甄汇汇却生硬地应了一声:“不止认识,可以说是知根知底了。”

听闻之下,罗依红似乎有些明了,却仍然不敢肯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摇看见甄汇汇的眼圈红了,脸庞淡然若素,手指微抖,知道她的心里一定非常难受、一定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于是扬眉喊了一声:“张建东,你不敢过来吗?”

张建东走过来,脸色缓了下来,像是能够应付三军似的淡定:“真是巧啊,你们都认识?罗依红,这是我女朋友。”

苏摇笑眯眯地说:“可不是巧吗?罗依红是我同事,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客户了?”

对于苏摇的讥讽,张建东貌似毫不在意、气色从容:“罗依红,改天再请你吃饭,可要赏脸啊。我们先走了,苏摇,你一人回家小心点儿。”

他拉起甄汇汇的手,在两个女子的目送下安然地离开。而在走下楼梯的时候,苏摇看见甄汇汇甩开他的手。

罗依红坐下来,眼神凌乱,显然的,她尚未从这场超强戏剧性的会面中回过神来。她喃喃自语:“原来他有女朋友,苏摇,他还骗我说没有……居然有这样的男人。”

苏摇轻叹一声:“张建东和甄汇汇在一起两三年了,有时候闹得很不开心呢。对了,你怎么认识张建东的?”

据罗依红说,半个月前,她正在逛超市,正在犹豫到底选哪种膨化食品的时候,张建*然站到她身旁,对她说:“试试这种吧,应该很不错的。”顺理成章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她走到哪里,他也跟到哪里。原先她并不喜欢这种随意搭讪的男子,而张建东却给她一种稳重的感觉,于是,答应跟他到超市外的肯德基闲聊。

聊了半个小时,两人彬彬有礼地分道扬镳,罗依红知道他是做食品代理的,所以才会跟她搭讪。通过这个短暂的闲聊,她觉得这人还不至于那么无聊。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偶尔给她发发短信,打了三个电话约她,想不到第一次约会便遭遇滑铁卢。罗依红皱眉道:“他居然是这种人,有了女朋友,还……真是难以想象。”

见她一副又懊悔又不可思议的模样,苏摇奇怪地问:“怎么了?你觉得张建东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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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依红犹豫着,终于说:“在肯德基的时候他说他没女朋友,发的信息有些暧昧,电话里还好,不过就是会让别人误会的那种口气,他怎么可以这样?幸亏在这里遇见你们,不然真的被他骗了。你同学一定很伤心,遇上这么一个主儿。”

苏摇唉声叹气:“何止伤心啊,简直就是炼狱。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是心甘情愿的。”

苏摇简单地说了一些张建东的英雄事迹,罗依红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拍着胸脯不停地说着“好险好险”。最后,罗依红义愤填膺地说:“这汇汇也太软弱了,怎么能再三地原谅他呢?张建东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所以汇汇要么把他踹了要么永远地沉沦在他制造的痛苦当中。”

苏摇泄气地说:“我跟她说过几百遍了,她明白道理,她就是……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能坚强一次,她说她无法离开他,我想离开了张建东,她会抓狂的吧。”

罗依红自信满满:“男人就是拿软柿子捏,没事,你把她约出来,我来开导她。”

隔了两天,三个女人聚会在一家咖啡厅。当甄汇汇看到罗依红的时候,惊讶地笑着:“这是不是鸿门宴啊?”

罗依红笑哈哈地说:“错!这应该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也算是我正式向你道歉。”

甄汇汇眼睫飞翘:“道歉没用,吃点儿水果滋润滋润才有用。”她突然阴沉沉地笑看着苏摇,“死女人,再欺骗我的感情,我保证我会跟踪你。”

罗依红奇怪地问:“为什么要跟踪她?”

苏摇赶紧打岔:“依红,是你现身演讲的时候了,抓紧时间。”

在甄汇汇莫名其妙的瞪视下,在咖啡厅悠扬的音乐声里,罗依红徐徐地说着自己的爱情故事,当说到未婚夫提出退婚的时候,甄汇汇感同身受,目光微垂,黑睫微翘,似乎卷起圈圈的涟漪。当她听到罗依红提出退婚的时候,她的眼里盈满震动和不解。

罗依红慷慨了一番,最后说:“为什么要让自己活在痛苦之中呢?如果找不到一个专一对我的人,我宁愿单身一辈子。汇汇,也许你可以忍受他的花心和出轨,但是你觉得这样对得起自己吗?如果要和一个不专一的男人煎熬一辈子,那为什么不找一个物质条件好一些的呢?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儿?皮肤不白,脸色不润,身上没名牌,脖子上没钻石项链,手指上没钻戒,你何苦死死地跟着他呢?在我看来,要不就找一个感情专一的,要不就找一个平稳老实的过日子,要不就彻底拜金。”

甄汇汇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说得很对,摇摇也没少劝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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