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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成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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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鹏闷声不吭地抽烟,眼瞅着薄绍一副哭丧的脸,心里更烦了:“这么想见她,怎么不干脆给她打个电话?”
“我打了,她爸接的……”
陆鹏一巴掌拍向薄绍的后脑勺:“你早知道她爸在家还让我过去,你小子果然有异性没人性。”
薄绍揉了揉并不太疼的脑袋,笑得眉眼弯弯。他知道陆鹏说了这句话就表示同意帮他这个忙,惴惴不安了一上午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
向局里请了假,陆鹏驾车载着薄绍朝洛琦家开。薄绍那辆骚包跑车已经被他送去做全面清洁了,小小的跳蚤生命力强,无声无息就祸害了三个人,一定得斩草除根。
按照预定计划,薄绍先在楼梯角窝着,等陆鹏把洛允辉支走了他再出现。徘徊在门口,陆鹏还没有下定决心去赴死,薄绍怕他后悔,按了一下门铃就“蹬蹬蹬”逃走了。
薄绍你大爷!
陆鹏朝薄绍的背影比出中指,身后的门“咔”一声打开,洛允辉看到他不雅的动作面色阴沉,连多看一会儿都觉得碍眼,转身进屋去了。
跟着洛允辉进了洛琦的房间,洛琦的情况严重到陆鹏都不忍看,那敞露在外的脸和脖子被大大小小的红点覆盖,怵目惊心得令人望而却步。
洛琦一见陆鹏就赶紧用被子蒙住脸,洛允辉立刻变身和蔼爸爸:“琦琦,快把被子掀开,才涂了药的,别给抹掉了。”
被子里一股药味儿,洛琦闻着也不舒服,只好慢慢将被子揭下来,脸上狰狞的红疙瘩似乎比刚才更加恐怖。
“琦琦,你还好吧?”陆鹏有些心虚,他本是十分气愤的,可一看到洛琦这凄惨的模样,他反而庆幸那天晚上只在薄绍的驾驶座坐了坐,那运大型犬的二货肯定是把狗放在后座的。
“小鹏哥……”洛琦脸上的肌肉动了动,红疙瘩的遮盖下,陆鹏很难辨别出她究竟是什么表情。
“去医院看过了没?”陆鹏不敢说跳蚤的事,怕洛允辉发飙。
“哼,我家琦琦一向乖巧本分,跟着谁会染上这脏东西,我心里清楚得很。”洛允辉不客气地斥责陆鹏。
“爸,你别这样,这不关小鹏哥的事。”女生外向,洛琦明显偏袒陆鹏。
洛允辉不再开口,脸色仍然阴郁地沉着,暴风骤雨随时有可能降临。
“洛叔,是我没带好琦琦,我给您赔不是。”陆鹏笑脸迎人,今天来这儿就是要找抽的,他有心理准备。
“爸——”洛琦埋怨地唤了一声洛允辉,“您不是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要开么,快去吧快去吧,可千万别迟到了。”
洛允辉把床头柜上的一次性塑料手套给洛琦戴上:“手上的药也要注意,可千万别抹掉了。”
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陆鹏,洛允辉又不放心地嘱咐几句,这才迈步走出了房门。
***
无论陆鹏怎么劝,洛琦都表示不想看到薄绍,因为她觉得薄绍就是个扫把星,遇见了准没好事。薄绍大概也没看到洛允辉离开,所以一直没有动静。
陆鹏又提议把陆莎叫过来陪洛琦,洛琦仍旧摇头,说是没什么需要照顾的。这样的情况着实难倒了陆鹏,他进退维谷,不想在这待着,却又脱不了身,只能穷极无聊地和洛琦两人下象棋。
一盘接一盘,陆鹏完败。
他知道洛琦已经想方设法在放水了,只是他棋艺实在不精,洛琦放再多的水也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
这样一边倒的局势很快就了无乐趣,洛琦也敏锐地发现了,因为陆鹏走棋走得十分随意,根本没有三思而后行。
“小鹏哥,你生日快要到了,打算怎么过?”
陆鹏拱了一个小卒子,语气平淡:“都这么大了,生日不生日的也没个讲头。”
洛琦也上了兵:“一年才一次,怎么说也是个特殊的日子。”
“是挺特殊的,四月一号愚人节。”
“哈哈,小莎经常开玩笑说,你的生日和你的人是绝配。”
说到那丫头,陆鹏又不自觉地想起她冲自己发脾气,嚷嚷着他对不起洛琦的事。
“什么都不懂的小毛丫头,我懒得和她计较。”
正在这时,洛琦的电话响了,陆鹏说去上个厕所,不着痕迹地避免了偷听**的嫌疑。
电话里是陆莎愤愤不平的抱怨:“琦琦,我跟你说,我哥他就是个大混蛋,你别要他了!”
洛琦忍俊不禁,倒也不插嘴。
“琦琦,我们下午的舞蹈培训取消了,我好无聊哦,你在干嘛呢?”
“在家呢。”
“那我来找你玩吧,反正回家也没事干。”
“……”
“怎么了?”陆莎没听见洛琦的回应,不解地问。
“银行有一批账务挺赶的,我在家加班呢。”
“不是吧……洛叔没去银行掀了你们经理的桌子啊?敢让他的宝贝女儿加班!”
“瞧你,把我爸说得跟军阀似的,他可是个文化人。”
“哈哈,那你好好做你的账务吧,拜。”
电话切断,陆鹏恰好也从厕所回来了。洛琦若无其事将象棋收起来,说洛允辉给她煮了一大碗拉面还没吃,问陆鹏饿不饿。陆鹏午饭没吃,肚子早就在唱空城计了,迫不及待地跟着她去厨房。
***
两大碗拉面嘶溜溜就没了,陆鹏看看自己的碗,再看看洛琦的,不禁有些讶异:他的好歹留了些汤汤水水,洛琦的那个碗就跟没用过一样干净,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呐。
洛琦被他看得不自在,端起碗朝厨房里躲,转身间门铃恰好响起。陆鹏摆摆手,示意她该干嘛就干嘛,他腆着酒足饭饱的大肚子过去开门。
原来是纯净水公司负责送水的员工。
陆鹏让那人把水放在门边,替洛琦签了水单。刚准备关上门,旁边忽然窜出一条人影,满脸阴鸷的薄绍用手抵着门,凶神恶煞的神情似乎是来讨债的黑社会分子。
“你小子涮我是不是?这他妈都多久了?”薄绍是个机灵的主儿,他找来送水公司的员工做前锋,一看见开门的人是陆鹏,他百分百肯定洛允辉已经离开了。
陆鹏耸耸肩,无所谓地放他进来。薄绍着实不客气,没了洛允辉那尊大佛,他这小妖总算是可以活蹦乱跳肆无忌惮了。
洛琦见是薄绍来了,脸上愉悦的笑容顿失。薄绍以为她在生他的气,百般讨好,使着法儿把自己骂得爹不亲娘不爱的。
“得得得,我算是功成身退了,薄绍你悠着点儿,琦琦身上都涂了药的,若是一不小心给蹭没了,洛叔非得杀去你家让你老子给你紧紧皮。”陆鹏边说边朝门口走,显然没有再做停留的打算。
“小鹏哥,你要走了?”洛琦推开薄绍缠在她胳膊上的手,急忙朝陆鹏走过来,“不多玩一会儿吗?”
“不了,我是跟局里请了假出来的,还得回去上班呢。薄绍这小子闲人一个,你可着劲儿地折腾他吧,他这人耐操。”
“……”薄绍咬牙朝陆鹏亮了亮拳头,后者不屑地捋了捋头发,神态悠然。
“好了,我先走了。”
薄绍反客为主走上前,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男主人:“好走,不送。”
说是要去上班,陆鹏开着车漫无目地转悠,似乎又没有回局里的打算。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他才不会傻不愣登又往那死气沉沉的办公室钻呢。
毫无意识的,车停在滕华街小王子店门口。
不就是个卖蛋挞的地儿么?哪里的蛋挞不是一样?
看着逶迤的长龙,陆鹏叹了口气,还是绕远找了个停车位把车停妥,然后老老实实过来排着,和几百号高中生抢几个红豆蛋挞。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刚进入队伍尾列,陆莎就从街道的另一侧过来了,碰巧看到他双手插袋用脚尖在地上蹭小石子儿,极其无聊的模样。
陆莎微微怔愣了一会儿,随即就因为看到陆鹏而弯起嘴角,心里滑过酸酸甜甜的细流。在她印象里,陆鹏总是这样,吵的时候比谁都凶,一转身却又偷偷摸摸跑去给她买好吃的了。
本来她是寻思着过来碰碰运气的,这家店的红豆蛋挞是她最喜欢的小零嘴儿之一,这几天着实馋得厉害。可是好东西总是一传十十传百的,何况这周围还有好几所重点高中呢,简直是人满为患。
在这供不应求的市场环境下,这家店的老板就打出了每日一千蛋挞的宣传策略,每人每次限买两个,售满一千个便打烊,任后头还有多少顾客翘首以盼,老板都只能抱歉地请他们改日再来。
陆莎藏在一个拐角处,刚好可以看清陆鹏又不至于被他发现。拿出电话,她按下快捷键“5”。
陆鹏看着屏幕上闪动的名字,眉结不禁扭成一个问号。吵架之后陆莎很少会这么快就联系他,除非是有什么意外。
“喂,小莎?”他语气里透着焦急,生怕她出了事。
“你在哪儿呢?”陆莎一字一顿,语气里洋溢着欢快。
“在上班。”陆鹏听她语气悠闲,料想没出什么事,便故意将声线放平,把手机换到右边耳朵,左侧小卖铺老板的吆喝声便不会太明显。
“哦?是吗?你发誓!”
“你闲得无聊是不是?没事我挂了……”
“嘟嘟嘟——”忙音传来,那边比他的动作更快。一阵撩拨一阵冷落,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令陆鹏极度不爽,恨不得立刻调头走人。
去他妈的红豆蛋挞!
刚这么想,手臂就被人给抱住了:“看见中间那两个没?我要那两个!”
“小莎?你怎么在这儿?”陆鹏诧异地开口,一时间被陆莎的出现吓到。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你不是在办公室吗?”
“……”最尴尬的场面莫过于谎言被当场拆穿。
如陆莎所愿,陆鹏要了中间那两个最大的红豆蛋挞。锡纸包裹下,两个黄灿灿的蛋挞还在轻轻发胀,香气流连于鼻间,引得陆莎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陆鹏二话不说拿起一个就咬,他下口有些大,才一下,蛋挞就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喂!你干嘛?”陆莎赶紧抢下他手上的蛋挞,连同没吃完的三分之一个。
“吃蛋挞啊,买来不吃难道摆着观赏?”
“这是买给我的,谁准你吃的?”
“我有说过是买给你的吗?你不要想太多哦。”
陆鹏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惹得陆莎一阵跳脚,她迫不及待将陆鹏吃剩下的蛋挞包进嘴里,可惜里头的红豆都被陆鹏给吃了,那可是整个蛋挞的精华所在啊。
还好剩下一个完整的,陆莎小口小口细细地品,舍不得一下子吃完,嘴角边边上的红豆沫都被她用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陆鹏的心又软得跟棉花糖一样:“我再去排着,兴许还能买上两个。”
陆莎点点头,嘴角眉眼里满满闪耀着幸福的微笑。
和煦的春光星星点点跳跃在“小王子蛋挞”的招牌上,看着眼前青春无限的高中生,陆鹏觉得自己也跟着年轻起来,为了喜欢的人,心甘情愿做一些简单而幼稚的事。




、19春(11)

算算日子,杨木易在军区待了快一个月,军训没几天就该结束了。周日休息,陆鹏让陆老爷子提前知会了军委一声,便开车去给杨木易送点生活必需品。
这部队虽然是林家的人当权,但好歹会给陆浙淮几分薄面。自从杨木易和陆家的关系敞明了之后,杨木易在部队的待遇再不可同日而语。他现在住的是两人间的小公寓,带浴室卫生间阳台,而他的室友正是林海的宝贝弟弟林空空。
陆鹏打量了一圈杨木易的居住环境,嘴上虽没说什么,心里确实是满意的。这部队一般的新兵蛋子住的是八人寝或六人寝,上厕所进浴室哪个不要排队?就连洗个衣服都可能找不到宽敞点的地方晾。
“小鹏,你不用专程给我送这些生活用品,部队里都有统一分发的,够用。”杨木易妥帖地整理好陆鹏带来的东西,分门别类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是我妈让我给你带的,她怕你用不惯部队里那些。”陆鹏随意往杨木易的床上一躺,鞋都不脱。
杨木易忽然就不吭声了,摸着手里的两条软毛巾发呆。
“怎么了?有什么事尽管说,是不是部队里又有人欺负你了?”
“不是。”杨木易叹了口气,将毛巾放进床头柜里,“清明的时候我想回趟家,看看我妈。”
“那就回呗。”陆鹏还以为有什么了不得的,原来就这芝麻谷子点儿小要求,“请假的事你不用操心,我回家跟我爸说说,准保成事儿。”
杨木易知道陆鹏说话向来算数,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进部队这些日子,他知道这个地方做事都是讲究纪律的,由不得自己的性子。可清明节给母亲扫墓是作为儿子应尽的孝道,他不能不回去。
“对了,你和林空空相处得还好吧?”
“挺好的,他人很单纯。”杨木易在林空空的床沿坐下,话说得很诚恳。
“他小时候摔坏了脑子,心智跟小孩子一样,没什么复杂的心眼儿。你别欺负他就行,林海疼这个弟弟跟疼亲儿子似的,别说你,即使是我说他弟弟的不好,他都会跟我拼命。”
杨木易点点头,将陆鹏的交代逐一记在心里。
两人正聊着,林空空赶巧从外头回来了。看见陆鹏在,他欢喜地跑过来“小鹏哥,小鹏哥”叫个不停,不知道的人会以为陆鹏才是他亲哥。
“行啦行啦,叫这么欢腾做什么?”陆鹏不耐烦地拨开林空空的手,看着这傻子就头疼。
“小鹏哥,莎莎好不好?我哥把我的手机没收了,说部队里不让用,我都好久联系不上她了。”
“莎莎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被陆鹏浇了一盆冷水,林空空丝毫不以为杵,仍旧一脸兴奋:“我给莎莎准备了妇女节礼物,可没办法亲自送给她,小鹏哥,你帮我带给莎莎好不好?还有愚人节的礼物……”
一个大男人成天如此聒噪,陆鹏难以想象林海是怎么受得了这个弟弟的:“我没空,别烦我。”
“就两样,很小的,你放在口袋里就行,保证不会碍事的。小鹏哥,帮帮我吧……”
和个孩子计较什么?
陆鹏不由在心底喟叹,他就是心肠软,听林空空可怜巴巴求几声就扛不住了,把两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胡乱塞进口袋里。
***
回到家,陆鹏很不厚道地擅自拆开了林空空送给陆莎的礼物。也没多少新意的小玩意儿,更谈不上值钱不值钱。可有那么个人成天惦记着陆莎,这才是横在他心里跨不过去的那道坎儿。
一个傻子,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陆鹏不屑地将礼物盒扔在床上,烦躁地拿了条浴巾去浴室洗澡。
他身上被跳蚤咬的红疙瘩已经消褪了很多,但背心窝上那一块儿还是有些严重。每天照三餐的洗澡上药,争取好得快一点儿。
“哥,我来给你上药了。”
陆莎推开房门,陆鹏刚巧也从浴室里出来,腰上围着一条浴巾,袒‘胸露‘乳的样子没有引来陆莎的娇羞,反倒惹来一阵嘲笑:“啧啧,一身赘肉。”
“……”陆鹏被气得一窒,转身趴在枕头上不搭理某个不懂欣赏的丫头。
背后冰冰凉凉有液体滑过,陆鹏抬起头瞅了瞅,一股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你这是给我捣腾啥呢?”
陆莎拍拍他的背示意他趴好,然后跨坐在他的臀上:“你这背上都被你给抓坏了,我给你涂点儿薰衣草精油,有除疤功效。”
“去去去,我一个大男人,别给我搞那些劳什子玩意儿。”
“别动。”
陆莎将双手搓热,掌心顺着陆鹏的背部肌肉将精油抹开,顺时针两圈,逆时针两圈,手法纯熟,力道也恰到好处。
“嗯……不错,哪儿学来的?”
“你怎么知道不错?又没有可比的对象?”陆莎改用指关节按压,陆鹏舒服地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更加放松的姿势。
“不比按摩院的小妞功夫差。”
“啪——”某人的胡言乱语换来重重的一巴掌。
整天坐在办公室里,陆鹏的脖子和腰椎僵得跟石头一样。陆莎体贴地替他重点按摩这两个部位,温暖的掌心一路游弋到尾椎。
陆鹏腰眼一麻,两个膝盖骨微微发颤。陆莎此时大拇指正抵在他的尾椎骨上轻轻按压,他的浴巾被她拉下一点点,毫无疑问,股‘沟也随着尾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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