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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成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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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的暴露而贞洁不保了。
“怎么了?力道重了?”陆莎见陆鹏趴在床上蠕动,以为弄疼了他。
“麻……”
“呵呵,有一点点麻是正常的,舒服吗?”
不需要陆鹏做回答,他腰腹下某个蠢蠢欲动的家伙已经兴奋得在颤抖了。努力压抑住□的冲动,陆鹏双手在枕头下握成拳,无比享受这来之不易的“VIP”待遇。
“好了,换前面吧。”陆莎将陆鹏的浴巾拉好,示意他翻个身。
陆鹏没有动,粗噶的声音里透着难耐的折磨:“行了,胸前我自己抹,你先出去吧。”
他怎么能翻过来?如果让陆莎看到他腰腹下的小帐篷,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我手上还有些药和精油呢,别浪费了,快快快,翻过来。”陆莎催促着,没有领会陆鹏的良苦用心。
陆鹏无奈,想不出更好的拒绝理由,只能胡诌:“我一大老爷们儿,被你前前后后都看光了,找谁负责去?”
陆莎“扑哧”笑出声,发现陆鹏真的有点脸红,就顺了他的意:“那你撑起上半身,我从身后给你抹,保证不偷看总行了吧?”
陆鹏想了想,觉得可行,便像做俯卧撑一样支起了上半身。
陆莎的双臂以拥抱的姿势从身后探过来,温暖的掌心熨帖在陆鹏的胸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故意把动作放得又慢又柔,陆鹏手肘颤抖得厉害,心痒痒的,憋着劲儿不敢放松。
“你……能快点儿吗?”陆鹏咬牙迸出几个字。
陆莎在他胸前的小豆豆上按了按,陆鹏差点儿崩溃,全身痉挛得像是过了一层电。
“我得每个地方都抹到吧,又不能看,当然要慢慢摸……”
“你摸哪儿呢?”陆鹏低头看胸前的两只手,一手一个捏着他胸前的两个凸点,精准无比。
“耶?这不是跳蚤咬的哦……摸错了,呵呵,呵呵呵。”
再也忍受不了这么假的憨笑声,陆鹏翻身弹跳起来,一手拽着浴巾一手把陆莎夹在腋窝下,几个大步走出房间,将她丢弃在门外,然后反手关上门背倚着墙。
浴巾滑落,腰腹下蓄势待发的欲‘望高昂着头颅,俨然没有半点儿害羞的模样。陆鹏粗喘着气锤了一拳墙壁,为自己脆弱不堪的定力感到懊恼。
***
晚饭桌上,陆鹏趁着陆浙淮在,提了杨木易清明想回家的事。冯仪扒着饭没有吱声,陆浙淮沉思了一会儿,也没有给出确切的答复,只道时间还早,到时候再说。
陆鹏摸不准老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按说这个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向军区请个假,三两天而已,又不是三五年。
半夜睡得正熟,听见有人敲门,陆鹏还以为是陆莎。等开门一看,门外抱着枕头的人居然是他家老爷子,陆鹏的眼立刻从迷蒙状态恢复清醒。
陆浙淮显然也尴尬,不过老子毕竟是老子,说什么做什么都不需要解释。陆鹏就这么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陆浙淮进了他的房,上了他的床,留了半边空地儿给他,自顾自睡下了。
“爸……”你怎么睡我这儿?陆鹏欲言又止,相信他家老爷子能够心领神会。
“你妈把我赶出来了。”只这么一句,点到为止。
陆鹏摸摸鼻子,关上房间门爬回床上。一米八宽的被子睡两个大男人有些小,陆鹏年轻体壮不在乎,把被子往陆浙淮那边挪了挪,自己则尽量缩成一团背靠着父亲取暖。
这一夜的梦回到了那年的雨季,冯仪带着陆莎回娘家探亲,家里只剩下陆浙淮和陆鹏父子俩。陆鹏弄丢了钥匙进不了家门,冒雨跑到单位去找父亲。陆浙淮看到他瘦削的身子站在单位门口瑟瑟发抖,一时间心疼不已,脱下大衣裹着他,一路将他背回了家。
温暖源源不断从父亲的背上传来,陆鹏分不清是现实亦或者是梦,因为那温暖的感觉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20春(12)

陆鹏一大早醒来;发现他家老爷子正抱着他的上网本用一根手指戳键盘。陆浙淮不怎么懂电脑,平时很少碰这些,只偶尔无聊让陆鹏教他在网上看看新闻。
客厅里隐约有些动静,老爷子凝神听了一会儿,然后放下上网本;抱着他的枕头兀自走出了房间。
陆鹏暗暗唏嘘;这么大年纪了还被老婆半夜赶出房门;难道是他家老爷子趁老妈睡着了不规矩?
陆家今早的气氛相当诡异。
冯仪大清早的不做饭;又是拖地又是洗衣服;脚不沾地儿地忙活。陆浙淮磨磨蹭蹭洗漱完从主卧里出来;迎接他的只有一张锃亮的餐桌和旁边两只嗷嗷待哺的“小兽”。
陆莎双手支着下巴,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子下踢陆鹏。陆鹏摸着咕噜噜打鼓的肚子表情无辜,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给饭吃。
两个老的斗气;殃及两个小的。
陆鹏自个儿在厨房找过一圈,连点儿隔夜菜都没捞着。冯仪一个早上闷不吭声的,见着谁都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来是动真格的了。陆家二老相敬如宾鹣鲽情深,不过也少不得磕磕碰碰,大打出手倒是不会有,像眼前这等“冷暴力”场面那可就司空见惯咯。
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家里的领导,陆鹏和陆莎殷殷期盼着等待下一步指示。陆浙淮朝他俩摆摆手,几分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朝书房去了。
***
一路开着车游荡,陆鹏左看右看,为着上哪儿解决温饱问题头疼不已。路边摊方便但不卫生,他倒无所谓,可陆莎那小妮子讲究得很,非要正正经经的餐馆才肯去。
早上无非两个高峰,路上堵车,餐馆塞人。一张四人小桌连挤带夹塞下六个小伙儿,筷子都恨不得要伸到旁人脸上去了。
“你可看见了,要进去吗?”陆鹏把车停在餐馆外,示意陆莎看清楚里头的情况。
“不要!”陆莎斩钉截铁。
车子重新起步,陆鹏一边注意路况一边同陆莎说话:“这个时间每家餐馆差不多都是这种情况,要不将就着吃个面包,我再给你买杯牛奶?”
陆莎撅着个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陆鹏知道,这个表情的深层含义就是“不好”。
要是换做别人,陆鹏早一脚给踹下车了,管他上哪儿饿死!
陆莎大概也是真饿了,脱了鞋子蜷在副驾驶座上,可怜巴巴地望着陆鹏:“哥,妈怎么了呀?”
“我哪儿知道,你问妈去啊。”
“我不敢,别看妈平时好说话,她要真上了脾气,连爸都得找地方藏着。”
“嗯,爸昨晚藏我房间里来了。”
“……”陆莎哽了一下,“那咱们得饿到什么时候啊?”
“我早就叫你跟妈学点儿手艺了,谁让你老是躲懒呢?”
“哼,凭什么我学,你干嘛不学?”
“我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饭馆里的大厨子不都是男人?”
陆鹏被呛得没话,只得强词夺理,“那你嫁个大厨子去呗。”
“休想!我打定主意了,一辈子上你家蹭吃蹭喝,你甭想撇下我。”
无聊的对话结束在城建局大门口,陆鹏思来想去,还是这里的食堂人比较少,卫生情况也还过得去。
陆莎一路东张西望的,陆鹏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她笑嘻嘻抱着陆鹏的胳膊,觉得这里的环境挺不错。
食堂居于城建局几栋大楼中间,总共三层。一楼是早餐供应点,二楼负责中餐和晚餐,三楼则是接待重要贵宾的专场。门口的阶梯成梯形,两侧皆可通行,直接通往二楼和三楼。一楼正中央有个小门,从走廊绕到门边,只容两个人同时并排而入。
陆鹏和陆莎走的左边走廊,迎面碰上从另一边过来的何小叶。看到她,陆鹏很自然地打招呼,何小叶微笑着加快步子上前,三个人堵在了食堂门口。
“何组长,也没吃早饭呢?”
“是啊,小鹏,这位是……女朋友?”何小叶的目光转向陆莎,依然笑靥恬淡。
“这是……嗷——”陆鹏只来得及痛呼一声,陆莎已经接过了话头,“叫我小莎吧。”说话间,陆莎更往陆鹏的身上偎了偎,亲昵得像要融为一体,这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对陆莎的挑衅丝毫不反击,何小叶嘴角带着淡淡的笑,转身先行进了食堂。陆鹏弓起手指狠狠地在陆莎眉心弹了一下,仍觉不解气,又在她粉颊上捏了一把。
“老实点儿!”陆莎戳了戳先前拧的那块肉,皱着鼻子朝陆鹏做了个鬼脸。
进了食堂,陆鹏让陆莎找个位置先坐,他去拿盘子买早餐。排队的功夫又遇到何小叶几次,两人随意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陆鹏两手托着盘子,何小叶顺便帮他夹了两张蛋皮儿。
绕了一大圈才找到陆莎坐的位置,陆鹏战战兢兢像表演杂技一般走到桌前,手都快抽筋了:“我说大小姐,这么多空桌,你干嘛非坐这旮旯里?”
“离那个妖精远一点,省得你们眉来眼去。”
“妖精?哪个妖精?”陆鹏把粥推到陆莎面前,“你说何小叶?”
“装,接着装,刚才还热络得跟小情人似的,转个身就不熟了?”
“熟,哪能不熟啊?我和她天天出双入对的,那可就差上厕所一道儿了。”陆鹏看陆莎一副吃味儿的小模样,故意逗逗她。
“噗——”一口凉粥喷来,幸好陆鹏反应快,只沾到了一点点。
“别闹了,我和她只是工作上的同事。”陆鹏替陆莎擦擦嘴,把她碗里不吃的包子馅儿夹进嘴里,“待会儿你自己打车去公司吧,我得开车去郊外一趟。”
“和谁?”陆莎半抬着眼,语气凉飕飕的。
“何……小叶。”
***
陆莎那倔驴子脾气说来就来,也不分个场合时间。陆鹏算是怕了她,只得跟何小叶打个商量,先把陆莎送回公司再去郊外办事儿。
这还不满意,陆莎拧着陆鹏的胳膊耍横,非得让他带上第三个人才肯罢休,绝不允许孤男寡女的情况出现。情非得已,陆鹏只好拉上文昌充数,这才顺利把陆莎这尊观音娘娘给送走。
郊外有个工程拖了大半年都还动不得工,说是有几家钉子户赖着不肯搬,耽误了整个工程进度。局领导也没对何小叶和陆鹏委以大任,只让他们前去摸摸情况。年轻人嘛,没什么官架子,应该更容易体察到老百姓的所求所需。
一路的断壁残垣,该拆的都已经拆得七七八八了,唯独两三个破烂不堪的屋子还立在一堆乱石头当中,偶尔有人进出。大概是周围宽敞了,屋主居然就着屋顶在一旁搭起了偏棚,棚子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煤炉子上还烧着一壶水。
陆鹏和文昌互相对视一眼,何小叶将手掌挡在额前避开刺眼的阳光,朝不远处的屋子喃喃自语:“里里外外这么多石头,进出都不方便,真难想象他们这半年是怎么过的?”
文昌一脚踏着一块还算平整的大石头:“若是这点儿定力都没有,他们怎么可能成为钉子户?”
何小叶没接话,文昌一时间有些无人附和的尴尬,抿了抿唇不再开口。
“他们是嫌拆迁的补贴少么?”陆鹏一语中的,一般这种纠纷,总是少不了跟钱有关系。
何小叶摇摇头,也觉得纳闷:“好像不是,这一带拆迁的补贴都是一样的,没道理就这么几家有意见。”
见屋里又有人出来,何小叶挥挥手,示意陆鹏和文昌赶紧过去。脚下被石子绊了一下,文昌踉跄着往前扑,何小叶在他旁边眼疾手快,半抱着他的身子才让他幸免于难。
“额……”文昌哑然。
“手脚利索点儿。”
何小叶面无表情抛出一句,手早已收回。文昌本来还想道谢,见她脸上那副嫌弃的表情,心头什么感激都没了,同样嫌恶地撇过头。
“嘿,文哥,没事吧?”陆鹏过去拍了拍文昌的肩,后者摇头表示没什么大碍。
两个大男人还在这头磨叽,何小叶已经和那头屋里走出来的人搭上了话。那妇女看上去不过四十几岁的年纪,头发打理得不算工整,脸上和衣服上也带着淡淡的污渍,眼神有些闪躲。
一听他们几个是城建局的,妇女的脸色更显灰白,眼睛里防备的神情显而易见。她只一个劲儿地摇头,对何小叶的问话只字不应,手里端着一个脏兮兮的盆子想要回屋。
“大姐你别怕,我们不是来逼你们搬家的,只想和你谈谈。”
妇女摇头又摆手,表情里有忌惮有惶恐。
“大姐,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们说的,我们只想了解一点儿情况。”
妇女依旧不肯回应,手里的盆子在躲闪中掉落,发出“哐当”一声响,惊扰了屋里的其他人。
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见到陆鹏他们几个,嘴里不知骂了句什么,从屋里抄起了家伙,凶神恶煞地轰他们走。
“有话好好说,不许动手!”陆鹏知道这下子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赶紧喝叱住来人。
可那年轻人显然不理会这厢,一把锄头劈下来,直冲何小叶和那名妇女。何小叶只来得及将妇女推开,下一瞬间,不长眼的锄头闷在什么东西上,引来惊呼声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3)╮排队让我亲一下!
入V了,因为没有榜单,一日三更改成连续三天日更,亲们谅解哈~也差不了多少时间~~
好事多磨,小说也是一样,多点时间让我斟酌,让你们更加尽兴!~撒花花不要手软哦
来嘛来嘛~




、21春(13)

肇事者一见闯了祸便撒丫子逃走了;何小叶怔愣在当场尚无反应。陆鹏看着文昌软倒在地,额头上有鲜血汩汩往外冒,不消片刻就染红了半张脸。
局领导来得很快,陆鹏和何小叶前脚才把文昌送到医院,几个城建局里举足轻重的人物后脚就跟过来了。
文昌头上缝了十几针;其他情况还待留院观察。见他人清醒着;领导们例行公事轮番慰问一番;叫他好好在医院养着;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文昌的舅舅晚到一会儿;听说外甥受了伤;也是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赶。这个传说中城建局局长家的上门女婿三十出头的年纪,比外甥大不了几岁,眉眼间更是有几分遗传的相似;若不说破,还以为是哥俩。
领导们慰问完文昌又接着跟他舅舅寒暄,聊着聊着,话题就从这探病上扯远了。何小叶和陆鹏一直站在角落里,身上还沾着文昌的血。
“要不,跟文昌打个招呼,咱先走得了。”陆鹏靠着墙,有些百无聊赖。
何小叶没吱声,脸上的表情茫然无所依,仿佛没把心思放在这里。
“喂,喂喂!”陆鹏用胳膊碰了碰何小叶的肩。
“嗯?”何小叶的神游被打断,两眼无神望着陆鹏。
“我说我们先走,鬼知道这些人要东拉西扯到什么时候。”
“哦。”何小叶将卷起的袖子整理好,又捋了捋头发,勉强让自己看起来不过分狼狈。
陆鹏走过去跟文昌道别,文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何小叶,轻轻眨眨眼。他虽然醒着,但精神状态并不好,连开口说话都显得有些困难。
文昌的舅舅这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两个人,继而看向何小叶,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谢谢你,小叶。”
何小叶扯了扯嘴角,表情不太自然:“我们先走了。”
电梯下到一楼,何小叶忽然想起有东西落在了三楼洗手间,叫陆鹏先去车里等她。陆鹏将车开到医院大门口,不一会儿就看见局里那些个领导的车缓缓驶离,何小叶过了十几分钟才出来。
说起今天这个事儿,文昌算是替何小叶挡了一劫,英雄救美放了个人情。陆鹏偷偷斜眼瞅何小叶的表情,那冷硬的唇线紧紧贴在一起,眉峰聚拢,眼神凌厉,不像欠债的,倒像讨债的。
唉,这年头,知恩图报的人果然是越来越少了。
***
将何小叶送回家,陆鹏瞧了瞧自己浑身上下血迹斑斑的模样,真不想回家吓唬他老妈。可他别无去处,见血难免晦气,他只想赶紧洗个澡换身衣服,把霉运统统洗掉。
穿过客厅回房,途经陆家二老的主卧,陆鹏看见他妈正在床边叠衣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陆鹏低低唤了一声,冯仪转过脸看他,着实吓了一跳。
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冯仪这才安下心,催促着陆鹏洗澡换衣服,她自己仍然接续先前未完的工作。陆鹏知道母亲心情不好,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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