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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成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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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莎手托腮倚着车窗,视线停留在斜右方一辆奥迪的后车玻璃上,并无焦距。听到陆鹏的话她才发现,那车里的两人正唇咬着唇,如胶似漆贴合在一起交颈而拥。
脸充血热得通红,陆莎咳了咳,调回视线。
“脸红什么?你和林家老三没干过?”
“……”陆莎一愣,继而杀人般的目光扫过陆鹏的侧脸。
“可惜啊,林家老三是个傻货,怕是还要从头慢慢教咯……”陆鹏话里有话,讥讽意味十足。
“无耻。”
“我是无耻,那也比某些人下贱来得好。怎么,得不到哥哥就打算拿傻子弟弟当替身,亏你下得了手!”
一句话刺中要害,陆莎的脸由红转青,抬手“咔哒”了几下车门:“让我下车!”
“怎么?说不得啊?恼羞成怒?”陆鹏面对着陆莎,嘴角越发勾起残忍的笑意,“你以为耍些小花招就能让林海对你上心吗?人家那是把你当保姆,当奶妈使唤,不给钱还倒贴……”
“啪——”一耳光扇过,打断了接下来更加不堪入耳的话。
“我的事,你少管。”
绿灯亮起,陆鹏转过脸望着远处的信号灯,眼里隐忍着爆发的萌动。踩下油门,凌志跟随长龙驶入行车道,车轮后飞溅出两排玷污的雪水。
***
回家之后,陆莎果然卧床不起。受了风寒又不肯上医院,只能先在家里喝姜汤睡觉,捂出一身汗就好了。
陆鹏枕着抱枕横在沙发上,中央五套正在直播一场斯诺克锦标赛,丁俊晖一杆挑了整场,对手连露脸的机会都没有。他一心两用听着房里的动静,但这房子隔音效果太好,一层墙壁之外什么都听不见。
冯仪从陆莎房里出来,走到客厅吩咐陆鹏:“小鹏,妈待会儿有事要出去,你上小莎房里守着,半个小时之后若是还不退烧就送医院。”
“嗯。”陆鹏漫不经心回一句,眼睛仍然盯着电视屏幕。冯仪走过去,“啪”一声关了电视,从上而下瞪着他。
“我过半个小时保证进去看还不行吗?”
“不行!你在边上看着小莎,万一她要喝水什么的,你也好搭把手。”
“……”一番腹诽,陆鹏在冯仪的巴掌落下来之前赶紧朝陆莎的房间跑。
不知是睡是醒,陆莎在床上睡得极不踏实,模模糊糊喊冯仪。嗓子暗哑发不出声,呜呜咽咽地奋力挣扎。
“要什么?”陆鹏撑着脑袋看着陆莎发呆,见她动了才回神。
迷蒙着眼,陆莎认出眼前的人不是冯仪,脸上脆弱的表情立刻收敛,偏过头不说话。
“喝不喝水?”
陆莎伸出舌头不着痕迹地舔了舔干裂的唇,一杯水就摆放在一臂之遥的床头柜上,只是她没力气拿。
一条手臂穿过她的后颈,揽着她坐了起来:“喝吧。”
陆鹏低头看怀里的陆莎,胸口贴合的部分滚烫,源源不断的热量从她身上传过来,灼烫了他的心。她脸色苍白,腮边泛起不健康的红色,额前因为出过虚汗的缘故黏着一些碎发。
一时走神,陆鹏手上送水的速度快了些,陆莎呛咳着躲开,水洒了一被。
“起来,上医院。”陆鹏放下杯子,态度坚决。
陆莎用尽力气推开陆鹏,捂着湿润的被子躺下:“不想照顾我就滚。”
深吸几口气,陆鹏压下怒火,掀开被子把陆莎抱起来:“休想!”
这是个流感盛行的季节,市医院病房走廊上坐了许多年轻妈妈,哼着不成调的歌哄她们怀里的宝宝。
陆鹏一路抱着陆莎,眯着眼找挂号的窗口。实习小护士见一帅哥“笑眯眯”地望着自己,胸口小鹿乱撞,挂号单都填成了歪歪扭扭的蝌蚪文。
病床紧缺,护士抱歉地请陆鹏将陆莎放在走廊长凳上,两米高的木架子挂了三瓶药水,将就着给陆莎打吊针。
陆莎浑身没劲儿,靠着墙打瞌睡。身子渐渐下滑,扎针的手背一痛便清醒些,重新坐直身子撑一会儿。陆鹏不忍,抱起陆莎让她乖乖窝在自己怀里,右手托着她扎针的手轻轻握着。
“睡吧,打完了我叫你。”
陆莎没有挣扎,身体的羸弱让她此时就像一只孤独无依的小狗,只想找个地方蜷缩起来顺利度过寒冷的严冬。陆鹏的脸上涂了些清凉油,五个手指印依稀还能分辨得出,这是陆莎昨晚一气之下的杰作。被他托着的手掌柔弱无骨,可其中蕴藏的力量他已经领教到了。冰凉的药水一滴一滴游走进去,青筋凸起,在白皙的手背上爬成树杈的形状。
想起昨夜伤人的话,陆鹏也是无限懊悔。陆莎后来没再多看他一眼,下车回家就直接进了房间。若不是因为恰好病了,一向爱憎分明的她一定会离他远远的,用陌生人的眼光疏离他,凌迟他。
“冷吗?”陆鹏感受到怀里的动静,附在陆莎耳边轻问。
陆莎咬着唇不出声,眉头攒出几道纹路,但一个字都不肯说。陆鹏絮絮叨叨哄着她,耐着性子轻揉她的手背,陆莎愤懑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泄愤般地深入肉里。
“唔——”陆鹏压抑地闷哼一声,几个抱着宝宝的年轻妈妈偏头看过来,以为是小情侣闹别扭,都偷偷低笑。
发泄之后的陆莎伸出舌尖舔干净陆鹏脖子上的血,看着一圈小小的牙印发呆。陆鹏抱紧了怀中柔软的身子,心中鼓胀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情绪。最终,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间。
小莎,对不起。




、5冬(5)

向来身体素质不好的陆莎被小小的感冒折腾了好几天,烧退了之后还是蔫蔫的打不起精神。冯仪替她向文工团请了假,大小姐成天窝在屋子里吃了睡,睡了吃。
陆鹏如今是大闲人一个,抓着所剩不多的逍遥日子尽情享受,等翻过新年,他家老爷子就该找个地儿把他安置了,到时候如同孙悟空套上紧箍咒,插翅也甭想飞。
陆鹏的预感果然灵验,自打从医院回来,陆莎真的不理他了。
冯仪在家的时候陆莎还会时不时说上几句话,一旦冯仪不在,她就跟个哑巴似的一言不发,对同在一个屋檐下的陆鹏视而不见。
冯仪报了个老年培训班学十字绣,一去就是大半天。陆莎的病还没好利索,陆鹏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样子也闹心,便推了应酬专心在家陪她。
可惜陆莎并不领陆鹏这份情,他好不容易做好的饭菜,她看都不看一眼,拿起电话直接叫外卖。偶尔天气不好或者一觉睡过头,陆莎也宁愿吃点水果喝杯牛奶充饥,闷声不吭地躲在她的房间不出来。
陆鹏很了解陆莎的脾气,正因为了解,他除了默默忍受她的冷淡之外想不出其他更为有效的办法。以前陆莎也会因为许多鸡毛蒜皮的事儿跟他闹别扭,通常都要冷个一两天,然后忽然使唤他干这干那,干完之后被她批得一文不值,直到大小姐高兴了满意了就宣布和他恢复邦交。
只是这一次似乎比较严重,已经三天过去了,陆莎的态度依然没有软化的迹象。陆鹏无数次晃荡进她房间替她端茶送水,结果温水变凉,最后又被他原封不动地端出来。
收到薄绍的短信,陆鹏见外头天气不错,好几天不曾出过门的他稍稍有些心痒,便上房间换了身出门的行头打算赴约。
在门口换鞋时,陆鹏回头看了看裹着被子窝在沙发里的陆莎。大约今天精神不错,她难得从房间里出来活动,脸色也比前些天自然了许多。
犹豫了一会儿,陆鹏还是挪步走到她面前:“我出去一下,你一个人在家没关系吧?”
陆莎撅着嘴不做声,眼睛盯着电视一眨不眨。
“薄绍叫我去飙车,要不要一起?”
***
骑着自行车,载着个小“圆球儿”,陆鹏惬意地溜达过斑马线,还伸出一只手朝街对面的薄绍挥了挥。薄绍正靠在他拉风的白色敞篷车外抽烟,瞥眼瞅见骑着自行车慢慢悠悠晃荡过来的陆鹏,嘴里一下岔了气儿,本应当优雅吐出的烟圈呛进了嗓子眼里,好一阵咳。
难得遇上个好天儿,薄绍来了兴致,主动打电话约陆鹏出来飙车。可眼前的情况让他一瞬间无力感上涌,薄绍反省自己先前到底跟陆鹏说了什么,怎么会让这小子以为是飙自行车呢?
“薄绍,这是我妹妹小莎。”陆鹏一脚撑地稳住自行车,后车座上的陆莎还赖在那里不肯下来,只探出半个身子朝薄绍摆摆手。
虽然没正经说过什么话,但薄绍和陆莎并不陌生。家里的老一辈儿互相之间常常打交道,连带着他们这些小辈儿也熟络起来。
“小鹏,让你出来飙车,你这装备是不是也太寒碜了点儿?”薄绍嫌弃地踢了踢陆鹏的自行车,即便再给它装上两个轮儿,它也飙不起来。
陆鹏睨了一眼薄绍开出来的风骚新车,口气不屑:“开辆好车就想挤兑我?有本事咱赤手空拳地干,不靠装备。”
陆鹏没说实话,他当然知道薄绍说的飙车不是自行车,可陆莎偏偏要他出来丢人现眼。大小姐好不容易肯开尊口搭理他了,此时不丢人更待何时?
薄绍最经不得激,全然忘了陆鹏这小子是个滑头儿,一溜烟儿上了那辆风骚的敞篷跑车:“给我等着!”
南香山坐落于E市北郊,山路连绵起伏,蜿蜒盘旋的小径如一条巨蟒缠绕,被本地人戏称为“小泰山”。
陆鹏载着陆莎不疾不徐地在山道上前行,上坡路比较多,陆鹏时不时变换一下车档,倒也还算轻松。
被甩开几米远的薄绍已经是满头大汗,洛琦扯着他的衣角坐在后车架上晃晃悠悠,做好了随时跳车的准备。
“薄绍,不行了就认输吧,是男人就要输得起!”陆鹏在前头大声吆喝,山谷回音,“输得起”三个字久久回荡不散。
“陆小鹏你别得意,这才走了三分之一,老子待会儿在山顶上等着你龟爬!”
悲催的薄绍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就是进了一个大圈套,其他三个人分明是一伙儿的,单单欺负他一个。
洛琦是被陆莎一个电话给揪出来的,为了公平起见,陆鹏和薄绍各载一个女生上山。因为感冒的缘故,陆莎把自己裹成了北极熊,千年老狐狸薄绍也有走眼的时候,挑了比陆莎重二十多斤的洛琦做搭档。
结果是,陆鹏和陆莎坐在山顶上看黄昏日落,谈笑中有意无意往脚下的山路扔点儿小石子。薄绍弃了车,拽着洛琦使劲儿往山上爬,途中被不明物体砸中数次,他立刻炸毛朝着山顶上的两个黑点儿咆哮。
从陆鹏和陆莎的角度看过去,薄绍和洛琦的速度真是堪比乌龟。
等薄绍和洛琦休息够了,四个人才摸黑下山,一路上有说有笑。陆鹏见陆莎心情不错,便壮着胆子拉了她的手,居然没被甩开。天上繁星点点,明天应该会是一个艳阳天。
***
回到市区找了一间咖啡厅,薄绍举手招来服务员,一口气连要了三大杯冰水,“咕咚咕咚”好一阵牛饮。陆莎和陆鹏捶桌子狂笑,洛琦在一边抿着嘴强忍,不好让自己的搭档太过丢颜面。
薄绍扫了一眼脱下羽绒服的陆莎,再瞅瞅身边只穿着薄毛衣的洛琦,悲从中来:“老子玩儿了一辈子女人,却让女人迷了眼……”
陆鹏被他窝囊的表情给逗乐了,转头间不经意瞥到洛琦,她拿着杯子低头喝水,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容,只是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嫌弃还是恰好被陆鹏收入眼底。
“愿赌服输,薄绍,可不兴耍赖的哈。”陆莎是个开朗的性子,和薄绍相处了一整天,说话也渐渐随意起来。
“笑话!我像耍赖的人吗?”薄绍把脖子一梗,伸头挨斩。
“琦琦啊,你可是今天的大功臣,来,敬你!”陆莎举起杯子,朝对面的洛琦眨眨眼。
“嘿,一伙的嘿!我是输了,可输的不只我一个啊,要罚一起罚!”薄绍终于意识到自己窝里出了叛徒,打算拉一个来垫背。
“好啊,那你把琦琦的那一份也扛了吧!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
这边正热闹着,门口又走进来一男一女,模样十分登对。那女人眉宇之间透着英气,也许是短发的缘故,感觉举手投足都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男人绅士地拉开椅子请女士先入座,两人面对面和一般情侣差不多,却似乎并不那么亲昵。
陆莎的声音戛然而止,薄绍还在一个劲儿地唱着单簧,陆鹏已经顺着陆莎的视线发现了不远处的那对男女,女的他不认识,男的是林家老大。
看见林海和女人在一起确实是件稀罕事儿。
和林海相熟的人都知道,林家老爷子是个绝情绝爱的人,于他而言,女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传宗接代。林海的性格和他家老爷子如出一辙,在他的生命里,没有什么能和他肩上的勋章相提并论。
当初陆莎喜欢上林海,陆鹏如同被人从身后闷了一棍,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就已经全然懵了。他这个妹妹时而恶劣时而天真,对浪漫憧憬得一塌糊涂,怎么会偏偏相中林海?
陆莎明显已经心不在焉,陆鹏坐在她身边把她眼底的沮丧和失落看得一清二楚。冥冥之中也许真的有因果循环,他投注了陆莎一份得不到回应的爱,而陆莎也注定得不到林海的回应。
从咖啡厅里出来,薄绍主动提出要送洛琦回家,洛琦将求救的眼神投向陆莎,只可惜陆莎心不在焉的,根本没看见。陆鹏和薄绍会意一眼,便搂着陆莎的肩膀先行离去。
一整天的欢乐都抵不过那个人出现的十几分钟,后车座上的陆莎又恢复了沉默寡言的状态,双臂圈在陆鹏的腰间,身子有些无力地靠着他的背。这样依赖而信任的姿势,却偏偏不是陆鹏想要的。
锁好自行车,陆鹏拉着陆莎进门,陆浙淮和冯仪都已经在家了。
“爸,妈。”陆鹏和陆莎异口同声。
冯仪尴尬地从丈夫手里抽回手,笑着问他们吃过饭了没有。陆莎点点头,说她有点不舒服,便率先离开客厅回房。
“小莎怎么了?”冯仪看出女儿的不对劲,转身问陆鹏。
陆鹏心里也是老大不爽,偏偏又没法说,只能敷衍道:“大概是感冒还没好,又头疼了,早知道今天就不该带她出门。”
最后一句是真话,很多时候人都会为一些本不该发生的事后悔,然后无限懊恼千金难买早知道。
入梦之前,陆鹏躺在床上回忆这一整天是如何费尽心思哄陆莎开心的,终究只换来无奈的一声叹息:不宜出行。




、6冬(6)

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过年意味着合家欢乐团团圆圆,老少齐聚一堂辞旧迎新。但对于陆市长一家来说,过年则是最容易落人口实和犯错误的时候。
从年初三开始,陆家已然门庭若市,来拜年的人可谓是络绎不绝。迎来送往中甚至有可能遇上好几拨同时登门的。近一点的有亲戚朋友,远一点的是同事下属,更有甚者只管慕名而来,连萍水相逢都谈不上。
百家米养百家人,无非是各有所图罢了。
陆浙淮为人谦和,早早地立下规矩:拜年者来而不拒,前提是不许送礼,不收红包,只当寻常人家串串门子,道声祝福便好。
大年初五,陆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陆鹏经过客厅时看见陆莎挡在门口,门外似乎有人正在和她说话。好奇地望了一眼,陆鹏喜上眉梢,大步走过去拉开门相迎:“木易!嘿,真是你小子!”
被唤做木易的男生浑身散发着“风尘仆仆”之气,穿着朴素面相正直,看上去和陆鹏年纪差不多。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烟酒礼品,站在陆莎面前略微有些局促和紧张,直到听见陆鹏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露出爽朗淳朴的微笑。
“小鹏,新年快乐!”
“爸,妈,杨伯的儿子来拜年啦!”毫不避讳地接过杨木易手上的礼盒,陆鹏高兴地朝屋里喊,把厨房里的冯仪和书房里的陆浙淮全给招了出来。
杨木易,陆鹏半年基层生活中新结交的哥们儿。陆浙淮在进入官场之前曾有一个至交好友,正是杨木易的父亲杨子年。
杨家世代务农,杨子年和陆浙淮从小一块儿长大。早年的情谊因为陆浙淮踏入仕途之后逐渐升迁而被搁浅,陆杨两家这些年的来往也稀疏起来。借着陆鹏半年前下基层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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