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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成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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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机厅里,广播开始播报飞机抵达的信息,许多和陆鹏一样接机的人都在出口处张望。远远的,陆莎穿着一身湖绿色包腿小裙,腰间白色的皮革腰带,脚上蹬着高跟凉鞋。她戴大大的墨镜,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
走在陆莎身边的人是李峰,同样青春洋溢的打扮,和电视广告上没两样。同款的墨镜让他们看起来更像情侣,而两人的手也一直十指相扣。
没想到,他们已经小有名气了。陆鹏看着几个记者拿着话筒匆匆迎上去,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随后赶上。
一看到记者,李峰下意识地就将陆莎往怀里带,躲过那些长长短短的话筒。陆莎保持微笑,却也窝在李峰怀里跟着他走,有工作人员替他们隔开记者,两人才得以脱身。
撤离的速度极快,陆鹏在出口处等着,只一会儿功夫,陆莎和李峰便被保安带着走了另一个出口,消失在机场大厅。
陆鹏到家的时候,陆莎还没回来。他把自己扔进沙发里,麻木地抬起手挡住窗外射‘进来的光,让眼前只余黑暗。画面在脑海中闪过,陆莎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匆匆而过,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桌上还有他特意为她准备的烛光晚餐,可到现在,却还不见她的人。不知不觉,陆鹏在自己纷繁的思绪中坠入梦乡。他这阵子也累极了,主要是心累。
门锁转动的声响传来,陆鹏听得迷迷糊糊,意识里知道该醒了,可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就跟梦魇一样。有人走到他身边蹲下,轻轻地唤他。
陆鹏努力想睁开眼,却怎么也掀不开眼帘。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痛苦,陆莎把胳膊伸到他的颈后,吃力地将他扶坐起来。
映入眼帘的倩影化着淡淡的妆,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担忧。陆鹏蒙蒙然望着她,仿佛不认识似的。
“哥,怎么了?”陆莎摸他的额头,以为他在生病。
“没什么,等你吃饭等得睡着了。”
陆鹏径自起身走到餐桌边点蜡烛,陆莎看着满桌的饭菜先是一愣,面上有些不自在,隔了一会儿才在餐桌边坐下。
陆莎没有拿行李回来,这一点陆鹏已经注意到了,但却没有提。气氛刚刚融洽,他不想破坏。
给两人倒了红酒,陆鹏坐在陆莎身边,没有选择相对而坐。陆莎迟疑地接过酒杯,没等她开口,陆鹏将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上去,然后一饮而尽。
饭桌上,陆莎比较沉默,陆鹏贴心地为她布菜,并兴致勃勃地告诉她,这是酒店大厨做的。陆莎显得意兴阑珊,却也没有拂了他的意,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吃一口菜喝一口酒。陆鹏的一只手一直揽着她的腰,轻轻地抚着。
“少喝点。”陆鹏将酒杯压下,陆莎抿了抿唇,放下筷子。
“我不是很饿。”
“不饿也吃点,飞机上的东西你肯定不喜欢吃。”
“刚刚……和同事出去吃过了。”
陆鹏夹菜的手一僵,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是么……那你休息吧。”
不再勉强,陆鹏站起身收拾碗筷,也没有再吃的打算。好几个菜还是原封不动的样子,都被他倒掉了。
陆莎洗澡出来,拿了条干毛巾擦头发,进陆鹏房里找她涂抹的乳‘液。陆鹏拦腰将她抱上床,将乳液揉进掌心,温柔地替她按摩。
气氛恰到好处,陆鹏的手不轻不重地按压,有意无意挑她的敏感点。陆莎将脸埋进枕头里,闭着眼睡觉。
背上的手越来越大胆,陆莎不是感觉不到,她不迎合也不阻止,显得有些冷淡。然而陆鹏已经俯趴在她的背上,嘴唇在她颈后作乱。
陆莎身上的睡衣被陆鹏褪至腰间,他想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陆莎却死死地粘着床,没有要配合的意思。无奈之下,陆鹏只好耐着性子一点点地揉捏,让她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
了解陆莎的弱点,陆鹏顶开陆莎的双腿,在那颗小珠上揉弄,感觉到她身子一颤一颤地发抖便更添加了几分力道。终于,身下的人不再装死,有闷哼声从枕间传来。
衣物不翼而飞,两具裸‘裎‘相见的躯体也不陌生。陆鹏跨坐在陆莎腰间紧紧夹着她的腰,唇舌纠缠着彼此。陆莎有些抗拒,每当他想把她的舌头吸出来细细吮的时候,她总是趁机缩回去。
陆鹏不依不饶,按在她柔软上的手微微用力,顶端的殷红似乎要被他的手指捏碎。陆莎颤声呻‘吟,脸都皱成了一团。
“抱着我,小莎,抱紧我……”陆鹏抵着她的唇恳求。
陆莎躺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可她的腿没有缠着他,手也死死地揪住被单,任凭陆鹏怎么折磨,她都以这样的姿态“冷落”他。陆鹏有些挫败和受伤,箍紧了她依然感受不到温暖。
在陆鹏即将进入的一刹那,陆莎忽然反抗了起来。她用脚踢他,不顾后果往致命的地方踢,险险被他阻止。陆莎的嘴也没闲着,冲着他胸口的凸起猛的一口,似乎要将它咬断。
陆鹏疼得浑身冒冷汗,却仍然强硬地刺入她体内,润滑的液体帮助他一贯到底,接着便横冲直撞地捣弄起来。
陆莎反抗的力道被他撞散,身子颤颤巍巍,两只脚在他腰间踢踏。陆鹏将那两只偶尔会踢到他的腿扛上肩头,自上而下狠狠进出。
“嗯……唔……”陆莎小猫儿一样呜咽,不肯求饶不肯讨他欢心。
陆鹏专挑她薄弱的点攻击,似要让她认清现实,一个想要掠夺的男人,只有彻底的征服才能满足。
时间一分一秒地趟过,陆鹏不知餍足,沐浴过的两人都是大汗淋漓。身下的床单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他依然占据陆莎体内,对准了她的花心狠狠冲刺。
陆莎本就长途劳累,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持久战?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手脚张开,身体已经倦极,无奈意识还是在不停地摇晃,随着男人有力的撞击哼哼唧唧。
小别重逢,缠绵,却不缱绻。
***
第二天,陆鹏还未睁眼便摸了摸身侧,冰冰凉凉的触感瞬间将他冻醒。翻身下床,只着了一条内裤便冲出房间。
陆莎并没有离开,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门边放着一只行李箱。
“哥,你醒了?”陆莎的声音听不出异样,陆鹏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
“小莎……”陆鹏知道,陆莎对他昨晚的亲热是有多排斥,然而对她的思念就像洪水猛兽侵蚀掉他的理智。等到现在清醒,懊悔又不自觉爬上心头。
陆莎朝他明媚地笑,仿佛没有生气:“我打算回家住了,等着和你说一声,这就走了。”
陆鹏三两步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想要说的话太多,一时语塞:“为……为什么?”
一阵沉默,陆鹏连呼吸都不敢,生怕惊扰了面前的人。陆莎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再抬起来,眼里分明有晶亮在闪烁,话里带着哀伤:“哥,我想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虐身哈……亲们坚强点!
、59秋(1)
陆莎搬回家已经一周了;陆鹏亲自给送回来的,冯仪和陆浙淮没多问,只当是两个小的又闹矛盾了,加上陆莎对陆鹏要搭不理的态度,便更加像那么回事儿了。
对于“分居”中的陆鹏来说;他以为陆莎只是一时走不出失去孩子的阴影;所以他给她时间给她空间;可陆莎对他那态度……
也不是说不好;只是总让陆鹏感觉缺了那么一点儿亲热劲儿。有冯仪和陆浙淮在的时候;她几乎不和他说话;私下里躲无可躲,她便会喊他一声,多少透着点儿心不甘情不愿。
一年一度的市级评优大会正在现场直播;冯仪洗好了水果端到客厅,陆鹏和陆莎各坐一个单人沙发,都目不转睛盯着电视。
虽说这当官不为名不为利,为的是替老百姓办实事儿,可一到了这种选举的时候,所有人还是削尖了脑袋往里挤,哪怕得个提名也是好的。市级选优采取名义调查的方式,百分之七十的票由市民们投,另外百分之三十的票则由非候选官员投。
陆浙淮已经答应冯仪明年提前退休,也就是说,今年是他最后一次参与选举,家里人都希望他能有个圆满的结束。
陆鹏听着冗长的致辞,无聊得直打呵欠。
“干什么呢?给我精神点儿听。”冯仪把切好的西瓜分盘递到陆鹏和陆莎面前。两个小的对政事一向兴致缺缺,今天也是冯仪下硬命令才强制他们看评选直播。
摄像镜头一路扫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陆鹏觉得陆浙淮露脸的机会是最多的,据他猜测,估计这奖十之**是他家老爷子的了:“妈,这不用看都知道老爷子肯定当选。”
听他这么说,冯仪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可面上还是得绷着:“没最后拍板钉钉子的事儿,谁也料不准。”
“嘘,快看快看,要公布结果了。”
市级评优分三等,共十个名额,其中劳模标兵六人,敬业奉献奖三名,优秀个人奖一名,陆浙淮当然是冲着“优秀个人”去的。
主持人一个一个念名字,被念到名字的官员站起来向观众鞠个躬,然后步履姗姗地走上台。礼仪小姐送上红绸带,得奖的官员在台上笑呵呵地站成一排。
前两个奖项颁发完毕,主持人故意卖个关子,停了下来。正当所有人都屏息以待这“优秀个人”花落谁家的时候,台上忽然走上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俯在主持人耳畔小声说了些什么。主持人刚才还轻松愉快的语气顿时严肃起来:“因为一些原因,优秀个人奖将不在此次会议颁发,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恭喜台上的诸位。”
“怎么回事?”最先发出声音的人是陆莎,她不明就里地望着冯仪和陆鹏,“这种评选难道也吊观众胃口?”
冯仪盯着电视,焦急地搜索着陆浙淮的身影,但镜头一直在台上几个得奖者身上逡巡。
“妈,您别急,我这就去接老爷子。”陆鹏拿着车钥匙匆匆出门,连身上的家居服都顾不得换。
***
餐厅正中央,洛琦低着头喝果汁,他对面的男人无比嚣张地冲薄绍挑了挑眉:“怎么样,薄公子,是不是可以让我和我女朋友好好享用美食了?”
薄绍望着墙上的数字电视没说话,这样的结果,谁都没有料到。他昨晚才在他老爸那儿听到的壁角,今天怎么就变了?
“还没宣布结果,怎么算我输了?”薄绍话是冲着付卓生说的,眼睛却只看洛琦。
付卓生的父亲和洛琦的父亲相熟,付卓生也是个官二代,平时不和薄绍他们一拨儿。洛允辉以前跟着陆浙淮,洛琦自然是和陆鹏他们相处的多,现在,付卓生的父亲貌似经常上洛家串门子。
“你把宝压在陆浙淮身上就是个错误,不信你问琦琦,看陆浙淮会不会当选?”
洛琦似乎对两个男人的对话没有兴趣,只注视着自己手里的果汁。
“还有,薄公子忘了,那我就提醒提醒你,琦琦现在是我女朋友,我希望你离她远点,不要造成我们的困扰。”
偌大的餐厅人来人往,他们处在餐厅中央,来往的人都朝他们这边瞧。薄绍站在餐桌边,洛琦和付卓生坐着,这样的场面颇为尴尬。
“没有结果事情就还不算完。”
“薄绍,别闹了,根本就不关结果的事,这个赌是你们俩打的,跟我没有关系。”洛琦的声音清清淡淡,没有像以前那样激烈地怒叱薄绍,也没有冷嘲热讽。
“琦琦。”薄绍轻松地朝周围瞥了一眼,一点也没觉得丢脸,“我打这个赌不是要强迫你,而是要他滚。”
付卓生的脸“噌”的一下上了火,推开椅子就要上来干仗。薄绍好整以暇抱着胳膊瞅他,男人一怕输在身高,二怕输在某方面的能力,付卓生含恨输了薄绍半个头。
“别以为你老子在纪委我就怕了你,没了你老子,你他妈算个屁!”
一记猛拳砸在付卓生细皮嫩肉的脸上,鬼哭狼嚎的“嗷嗷”声把大厅里的其他客人都给逗乐了。付卓生这人没别的,就是嗓门大,嚎起来几条街都能听见。
洛琦低垂着脑袋,谁也不知道她埋着头在干嘛,大概是觉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太丢脸吧。
薄绍二话不说拉了洛琦就走,留下付卓生一个人任大家围观。
上了薄绍的跑车,洛琦一张脸通红,全是憋笑憋的。薄绍见她这副模样,压着她的肩膀扑上去,准确无误地袭上粉唇。
***
陆鹏搀着陆浙淮进门,冯仪赶紧迎上去,陆浙淮明显力不从心,却还是轻轻推开陆鹏,拉起冯仪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陆莎在后头替老爷子拿了拖鞋,一双眼睛里闪着疑惑却什么都没说。
冯仪问老爷子吃过饭没有,早上在家吃了,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四个钟头。陆浙淮说不饿,径直往书房走,冯仪紧随其后。
书房门关上,陆鹏和陆莎站在门外眼对眼,空气中漂浮着不安定的因子。
“哥……到底怎么了?”
“好像是有人抓到了爸的把柄。”
“什么把柄?”
陆鹏摇摇头。
“那是谁?”
“……是洛叔。”
陆浙淮一个字都没说,陆鹏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在选举会场外听人嚼的舌根。陆浙淮的位置靠前,几乎是最后才从里头出来,没有人走在他身旁,连平时如影随形的洛允辉也是和其他人走在一起的。
当时的陆鹏不争气地想哭,迎上去扶着老爷子,恨不得有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撑起。谁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仿佛根本没有这两个人存在。
此时站在书房门外的陆鹏心里“扑腾扑腾”跳得厉害,这难道就是洛琦说的洛允辉送给陆浙淮的“大礼”?
究竟是什么样的把柄?
就陆鹏所知,这么多年他家老爷子一是一二是二,从来不多拿一分一毫,从没干过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陆鹏心里隐隐担忧,难道这个把柄是他和陆莎……
***
书房里,陆浙淮坐在椅子上,冯仪绕到他身后轻柔地给他按摩。偶见几根银丝藏匿在后脑勺上,冯仪摸了摸,没给扯下来。
“咱们的陆市长是在气馁么?这可不像你啊?”冯仪开着玩笑,尽量让气氛好一点。
陆浙淮摩挲着书桌上的笔筒,上头雕刻的花纹已经模糊,他拿出小刀一点一点地雕刻。
“年轻的时候有那个劲头争,年纪大了,早就看淡了。但老了有一点不好,就是喜欢回忆过去,秀秀……有些事,我想,还是让你知道吧。”
冯仪挪了张凳子坐在陆浙淮身边,已经做好了倾听的准备。陆浙淮看着眼前女子乖顺的模样,真不想让她知道他的不堪。
“你还记得,三十年前,我和子年参加的那次考试吧?”陆浙淮把刻刀收好,只把笔筒握在手里,“我和子年其实是同时考上的,我爸拿了钱,事先知道了考试结果。”
冯仪静心凝听,没有出声打扰。
“可是,我爷爷他是地主,当时虽然已经恢复了选拔考试,可还是存在阶级成见的。因为我爷爷成分有问题,我的名字就被删掉了,是我爸爸走关系,让我顶了子年的名额……”
陆浙淮不敢看冯仪的脸,佝偻的身体显出他的疲惫:“这个秘密我藏在心里三十年,本以为上次你去找子年,他会告诉你……我占了他的名额,还带走了你,我这么个自私的人……”
冯仪将手覆在陆浙淮的手背上,依然和颜悦色:“子年知道?”
陆浙淮点点头:“我当时就告诉他了,我想让他跟我一起来城里,他说……”他要陪着你。
“今天就是因为这个事儿?”
“允辉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个事儿,给了选举组委会,组委会要等调查之后才会定夺。”
冯仪沉默无声,陆浙淮转过头来:“秀秀,以后……”
“别说我不爱听的。”冯仪捂住陆浙淮的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要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打死不认就行。”
陆浙淮哭笑不得:“那不是罪加一等么?”
冯仪耍赖,却又正经八百:“你答应我,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招认,答应我!”
冯仪的语气里透着不容反驳的坚定,陆浙淮知道不能跟着她胡闹,却还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什么事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他等了三十年才等到这一刻,已经是被老天厚待了。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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