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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散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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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手势。”说着比划了几个他自己创造的手势,见众人都记下了,一挥手,这三十几个人悄然无声地跟在了陈沂生的后面。

河水湍急地流淌着,陈沂生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看着河岸,他慢慢停了下来,“注意警戒!”他轻声向身后的战士命令道,“前面有座村子,要小心越南人!”

“我们是不是快速突进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邵海山也压低声音。

“不!”陈沂生摇摇头,“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

众人点点头,刚走出没多远,突然前排人猛然停住,望着不远处的河岸,都不知该怎么处理才好——一个带着圆斗笠的越南女人哼着小曲,收着铺在岸边上的渔网。一边收拾还不时地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

“有情况!”陈沂生暗道,观察了一下周围,没发现有其他人出没。于是,他冷笑一下,做出个包抄手势。

就在这时,那个越南女人似乎也发现了什么,向这边望了一望,略微停顿一下。接着,她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拖着渔网仍然是哼着小曲向河上游不紧不慢地走去......

陈沂生大声命令道:“快杀进村子!”

这突如其来地,带有点跳跃性思维的话弄得大家都是一愣。也不管别人明不明白,他自己是一跃而起,端枪就向稻草村冲过去......

“排长!那个女人就不管了?”邵海山提醒他。

陈沂生没理他,领着众人刚刚跑出十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咣咣”两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吓得金玄和回头一看:只见浓烟和火光之中,一条甩着血水的大腿在天空中翻了几翻,“扑通”一声落进湍急的河水中......被浪花卷了几卷,就不见了......

金玄和停住了脚步,呆呆地望向浓烟:......一个浑身是血半截身子的越南女人,脸上挂着四处摇晃的不知是眼球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一边爬一边从不断涌出污血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身后那长长的一条血线中,一根肠子刮在一株小树上,随着拖动,象猴皮筋一般一松一紧之后,终于在最后的一阵紧绷之中断为两节......

“咣咣”......随后的两声巨响中,浓烟夹杂着一阵血雾,一切都恢复平静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走在最后的郑宝财拉了拉金玄和,跟上部队,向前猛冲。

这四声巨响来得太突然了,头两声响起时,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眼看着混乱,陈沂生向身后大喊:“没有命令不许停火!”话音未落,扳机一扣,一排拖着拽光的子弹向村口几个举枪欲射的越南女人扫过去......白烟夹杂着血雾,这几个越南女人被强大的子弹动量拖着翻了几翻,一头砸向身后的竹墙。“咔嚓”一声,被尖锐无比的竹子穿透了的身体惯性未减,生生拗断了竹子后,砸得地面尘土飞扬......

“快冲上去!”不待敌人反应过来,陈沂生紧急命令:“邵海山!”

“到!”

“你带四班迅速占领渡口,记住!就是一只耗子也别给老子放出去!”

“明白!”

陈沂生率领5,6两个班从越南人的尸以上迈过,一头冲进村中的土路......

“妈个X的!”周小米抬手就将一个手持菜刀的越南男孩牢牢地钉在门板上,用力剜了剜枪托,才勉强将刺刀拔出。没等他反应过来,陈沂生一脚就将他踹到一边,子弹向泼水一般打出去,直打得墙角矗立的柴草夹杂着血浆白烟飞溅。三个越南女人握着手榴弹喷着鲜血将深后的土墙“轰”然扑倒。血水从尸体上喷泉一般地射出......

“快趴下!”陈沂生一头扑在周小米的身上......

“轰,轰,轰”三声巨响,土屑碎末盖了二人一身。吐吐满嘴的泥沙,陈沂生扯着嗓门大叫:“烧房子!把越南王八都给老子逼出来!”话音刚落,一排子弹就向他打过来......

“排长!”周小米拖着陈沂生躲到了一棵树后,叫骂声中,子弹将陈沂生脚边的土打得烟尘滚滚。

“干掉他!”陈东向一间屋子喊了一声,一名战士拔出手榴弹丢进去。爆炸声中,一个被炸开后背,提着冲锋枪的越南妇女,抱着一个缺了半个脑袋小女孩被冲击波从窗子抽出来,重重撞到一头牛的牛角上,随后又被牛的前蹄狠狠踩了一脚......

“把房子都点了!”陈东叫喊着,将火把扔上屋顶。战士们有样学样,整个村子瞬时就被大火笼罩起来......

“水仙姐!你快走吧!”一个越南少女拉着哭闹不止地武水仙。“我不走!我的孩子还在屋子里!”武水仙用力挣脱,甩得少女连打几个踉跄。

“水仙!你快走!孩子就交给我们了......”在后面阻击的老头还未说完,“扑”第一声,一颗子弹拽着血浆,从他的上唇钻出来,生生将整个一张脸掀到了额头上。

“俊伯!”水仙惨叫一声,声音未落,“轰”地一声爆炸,水仙的小房子在冲天大火中摇了几摇,慢慢支离破碎,沉沉塌将下去......

“孩子!”武水仙撕心裂肺地嚎叫了一声,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给我用枪托狠狠地砸。”陈沂生右手中食二指轻轻一措,一个举着菜刀向他扑来的越南人闷哼了一声,气管连同食道被陈沂生给生生捏碎。在他带动之下,战士们对近身反抗的越南人纷纷抡起了枪托。

“排长!我这枪托是折叠式的......”周小米抱着冲锋枪不知所措。

“妈的!你就不会用砖头拍!”陈沂声真想一枪毙了这个笨蛋——打架都不会,还当什么侦察兵?

“陈东!把他们都给我赶到场院上!”陈沂生看了看越南人被压缩得差不多了,下达最后的命令。

十几个被解除了武装(菜刀,扁担)的越南妇女相互簇拥着来到了村中的空地上。漫天大火将这里照得通亮。

“怎么没有男人?”陈沂生奇怪。

“这没什么奇怪的,男人不是死了就是在军队里。”杨雪龙冷笑着回答。

“老绍!你那里都解决了?”陈沂生望着从渡口走回来,一身是土的邵海山,笑着问道。

“有几个想跑的,都被咱们给收拾了!”邵海山看着这些“俘虏”,似乎想起什么,“怎么处理他们?”说罢!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陈沂生。

“咱们有没有伤亡?”陈沂生岔开话题。

“只有张大志轻伤,没什么?”邵海山对这场战斗很满意,因为果断出击,打了越南人一个措手不及,在越南人还没怎么反抗的时候,就结束了战斗。

“好!这才象个侦察兵!”陈沂生咧着嘴笑了。

一个越南女人拉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扑通”跪下,嘴里不知说些什么。

“她嘟囔个啥?”陈沂生扭头问杨雪龙。

“她请排长你开恩,她说只要放过她的女儿,叫她干什么都行。”

“她女儿?”陈沂生抬头向她身后望去:一个穿着破烂衣衫满脸污垢的越南少女闪着明亮的眸子,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些中国兵。

周小米走上前去,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这女孩,忽然他叫道:“排长!这妞长得水灵!”

女孩低低说了句越南话。

“她又嘟囔啥?”陈沂生对这些叽里呱啦的语言头疼得要命。

“她骂周小米是流氓!”杨雪龙主动承担起翻译的角色。

“骂得好!”陈沂生指了指周小米,“你瞧瞧他见了女人的那副德行!”他侧头对杨雪龙道:“你问问这越南娘们,真的干什么都行吗?”

杨雪龙点点头,走到越南女人的面前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

“你是越南人?”女人身后的小女孩十分惊讶地问道。

“我出生在越南!”

“越南养育了你,你为什么要背叛它?”

“因为一年前,越军在河内杀了我的祖父祖母!”

“不可能!你这是造谣,人民军怎么会这么做?”

“没错!因为我是中国人!”杨雪龙转身向陈沂生说道:“我问过了,排长!她是说怎么样都行!”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更新时间:2005…12…30 21:54:00  本章字数:5002)

“那好!把她叫过来!”陈沂生一指这女人,两名战士一左一右将她押解到陈沂生面前。陈沂生勉强笑了笑,努力将自己的表情做得更和善一些,弯下身子道:“那你就说说小镇的情况吧!”
这女人听完杨雪龙的翻译,迟疑了一下,回身向后看看。

“不能告诉他们!”他身后的女孩推开顶在面前的刺刀,从容走到陈沂生面前:“你不用妄想了!我们武文元村的村民是不会对敌人投降的,要杀要剐你尽管来。怕死就不是共产党员!”

“她叽里呱啦地说些什么?”陈沂生没办法,只好又向杨雪龙“求援”,待他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后,气得他暴跳如雷,“她,她,她居然还是什么共产党员?妈的,这可是点到老子死穴上了,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急得老陈直转圈。

“排长!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她是共产党员还是特务?”杨雪龙低声说道。“放屁!”陈沂生怒不可遏,“你知道我知道,那还是秘密吗?杀共产党那是蒋介石干的事,解放军能杀共产党员吗?”

杨雪龙无奈地摆摆手,心想:“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你就自己想辙吧!”

陈沂生指着女孩骂道:“小小年纪,说什么疯话,老子还没入党呢,你怎么可能是共产党员?再胡说八道就嘣了你个舅舅的。”

“排长!我看咱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纠缠,这不是耍流氓就能解决的。还是多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行动。”邵海山对陈沂生这种气急败坏耍无赖的行为很是反感,碍着情面,他只能是提醒道:“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地方,多呆一会就要多冒一分风险。”

陈沂生忍了忍怒气,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女孩,甭说,那种临危不惧,视死如归的气质,还真有那么点江姐的意思。“娘的,她这一套都是跟谁学的?”尽管陈沂生什么事情上都能找出个借口,可这件事——怎么处理这个女孩,他是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一旁的周小米也没管陈沂生的脸色有多难看,小声对身边的张大志道“我说这一进村儿就怎么觉得都不是味儿,总感觉自己就象鬼子进村。闹了半天,得!还真就是这么回事!”他旁边的张大志提醒他:“你说得不对!咱这怎么能算鬼子进村,应该是《红岩》里的那个徐鹏飞......”

“你们他妈给老子闭上臭嘴!”陈沂生怒不可遏,指着这些越南人道:“别和她们废话了,只要不反抗,都给我绑了塞进鸡窝里去。”张大志努努嘴:“排长!这村子里还有鸡窝吗?”

“你少说两句!没见到排长还在气头上吗?”身后的金玄和提醒他。

那个女孩微笑着看着陈沂生气得都快变形的脸,一言不发,无论你是吓是骂,就是不发一言。 可是等到战士们找到绳子一动手,这群女人全都炸了庙。

她的母亲——她身边的越南妇女一头扑到女儿身上,连哭带喊,凄惨的哭声,就象有人拿着盘勺在陈沂生的耳边不停地刮。

越南妇女叽里呱啦连哭带喊说了几句。杨雪龙译道:“他说请你不要伤害她的女儿,只要放过她的女儿,我们想知道什么她都可以说。”

“妈妈!”越南女孩一把将母亲推到地上,“你怎么能这样?我们不能在侵略者面前低头你明白吗?你不用管我,要杀就让他们杀好了,人民军叔叔会替我报仇的。”说着,也不管陈沂生愿不愿意,趴在地上给母亲磕了几个头道:“妈妈!养育之恩来世再报了,您要多保重,记住:不能在侵略者的面前低下越南人高贵的头。不要为女儿难过,能为自己的祖国去牺牲这是女儿的荣幸!”说罢,站起身庄严而郑重地对陈沂生说道:“你们动手吧!”

“谁说我要杀你了?弄得跟真事似的,要不是不让杀俘虏,早把你们给突突了。费这事儿干什么?”想到这,他不由得一阵气苦,“妈的,怎么到了我这,这官就那么难当?”

那女孩的身子剧烈地挣扎着,乌黑的脸上浩气一闪,突然,她举起拳头,用尽力气大喊一声:“越南人民万岁!越南共产党万岁!”

“行了!叫她老实点,鬼叫个什么?”陈沂生越瞧这女娃越觉得不顺眼,整群的越南人当中,就属她最闹。

“哎哎!喊什么喊,能不能省省力气?”杨雪龙用力紧了紧绳子,“等你真上刑场的时候再发挥吧!”

“畜牲!流氓!强盗!”这女孩还不老实。周小米二话没说,从尸体上扯下一块带血的布,紧紧塞进她的嘴。

“凌子!”越南妇女的脸上露出了一种绝望,哆嗦着铁青的嘴唇,指甲深深地抠进肉里,“求求你们,就让我们母女死在一块吧!”她跪在杨雪龙的面前,紧紧拉住杨雪龙的衣服。杨雪龙急忙一闪身,冷笑道:“收起你这一套吧,我们排长心眼好,并没打算要你们的命。不是我说你们越南人,就会这一套——求人的时候比亲孙子都会来事儿。”

“妈妈!不要求他们,不要低下越南人高贵的头!”那个叫“凌子”的女孩边挣绳子边叫。

陈沂生弯腰从她身后的挎包中将一本露出半截的书抽出......

“这写个甚?”他问。

杨雪龙凑过来瞧了瞧:“噢!这是一本越南文译本的中国小说——《红岩》!”

“老陈!”邵海山推了推还在发愣的陈沂生,“你快拿主意!”他看看满地的尸体,“小镇的情况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不用找线索了!”陈沂生苦笑一声,“至少要从越南人身上找线索——我看是不太可能了!”

“那怎么办?”邵海山也愁了。

“你放心吧!”陈沂生向地上扫了一眼,“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用我们去找他们,他们也会主动来找我们!”说完,将手中的书向正在燃烧着的茅屋扔过去......

“排长!你看这个......”一个战士将一串用子弹壳编成的哨子递给了陈沂生。

“这是啥东西?你拿它做甚?”陈沂生刚要把它扔掉。杨雪龙却一探身抢过来。

“你拿它做甚?这破玩意有甚用?”

“排长!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工艺品。一个哨子一种特定音调,决不会重样。”

“啥球工艺品,不就是子弹壳么!”

“和你说不明白,总之,在越南,只要你喜欢哪个姑娘,送她这个准没错!”杨雪龙旁若无人,将哨子凑到嘴边,轻轻地吹起越南情歌——绵河上的小船。

“看不出,他还挺有音乐细胞?”金玄和听着这动人的音乐,一时间竟痴了......

“咱......咱们既然开了头,就别停手!”陈沂生拿着块烤熟的牛肉,边吃边道。这三十几个人乘着木排渡过绵河后,隐蔽在对岸的芦苇丛中,边吃肉边开会。

陈沂生指着现在的位置道:“越南鬼子发现我们那是迟早的事,现在,我们就是一条: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就别停手也别停脚。就一句话:背后下刀子,专扎他软肋。另外,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别和越南人硬碰硬!”

陈东听着直摇头:“排长!你别说这么笼统行不行?到底怎么打你有没有明确一点的计划?”

“有!”陈沂生把肉塞进嘴里后,就着河水先洗洗手,指着地图道:“咱们去闹高坪。因为......”

“排长!你没搞错吧?那里可有一万人的敌军!”邵海山又坐不住了。

“你嚷什么?还让不让我把话说完?”陈沂生瞪他一眼道:“因为,这几次越南特工的活动都是从高坪方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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