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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重启农场-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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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原来叫苏天意。

顾叙示意苏沉思别出声,坐在那里声音沉稳地道:“先前规则里说明,切磋不可用异能之外的武器,你们先匕首后手枪,是视王书记定下的规则为无物,还是当真以为我顾叙是好揉捏的?”

对方很是惊愕,扭头互相嘀咕了几声,坐在相隔一桌宴席上的西装革履的中年美男站起来笑道:“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因为这个环节增加得比较仓促,规则定得也比较匆忙,不过所有规则在大厅入口贴着的海报上都有写明。”

苏家的人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一个魁梧粗豪的汉子走出来,冷着脸说:“违规的事的确是我们疏忽,稍后自然会向顾少将赔罪,但现在该说的是苏沉思肆意谋害我们苏家子弟的事,刚才你分明可以躲得开,却还是硬生生割去天意半个手掌,你真以为苏家家规形同虚设了,还是我们苏家没人治得了你了?”

顾叙亦缓缓长身而起:“此地是庆功宴,苏沉思是我的下属,该谈论也是谈论你们违规迫害我下属的事,还是苏公子你以为此处是你苏家的祠堂不成?”

他语气不重,身上却自然有一股凌人的气势。若在这里被人当面处置了自己的人,那他这个少将衔也白领了。苏天得想起上次差点被他烫焦了心脏,心口就一阵阵地打抽,脚底都有些发麻。

他硬着头皮说:“那你纵容手下残害对手又该怎么说?切磋本该是点到为止,可是大家都看见了,她竟残忍到直接割手,你的下属都是这样飞扬跋扈的吗,而你都是这样包庇的吗?”

“点到为止这句话我还给苏公子你。”

“天意只是吓得失了分寸才拔枪。”苏天得一口气说完,“现在她手被废是事实,废人手的是你的人也是事实,所以你们必须负责把天意的手治好。”

他身后站出个贼眉鼠目的人:“就是,听说你们有个了不得的大医生,叫她出来给天意治,不能把手复原,就不准走。”

边长曦挑眉,搞了半天,居然是针对她。搞了半天,这些人就是来砸场的吧?

立马就有人阴阳怪气地接道:“苏家小子,你要人家大医生给你治妹子,怕是要不可能喽,她连老夫亲自派人去请都不给面子,连个脸都不露,可是狂着呢。”

边长曦看过去,是一个穿着唐衫五六十岁的老者,她前世也是见过几回的,徐畅徐副司令员,是个心胸狭窄的臭老头。

“真的?”旁边就有人问,“徐司令您那里不舒服?”

然后就提到那个据说重伤的参谋,然后提到那参谋不治身亡。然后人们看边长曦的眼光就有些变化。

“啧啧,都说医者仁心哪,没想到……”

“人都求到家门口了。”

“江城医疗实力再强又有什么用?一群黑心的。”

庆功宴的门槛不高,加上有异能切磋的噱头。很多人都想进来看看,弄到后来手上有张帖子就能进来,也不知道这些议论纷纷的人是不是专门进来找事的。

反正说好话的没几个,那些不参与声讨的也没表个态为边长曦说话,她还认得其中有几个是得了怪病被她治过的人。

她也看到了乔氏基地的人,他们坐了一桌,乔斌似乎想站起来说话,乔威拉住了他,一桌人便默默无语。

她扬唇微笑。

挨近问顾叙:“要不要给苏天意治?”

治的话,被人逼着干事情很难受。而且根本不可能让手再长回来。不治的话,局面就僵持在这儿了,她不要紧,顾叙怕是逃不掉一个心胸狭隘的污名。

这些人就是不消停,肩章都稳稳戴在他肩上了。坏一个两个名声有什么作用?

但顾叙最好的做法确实是先“不计前嫌”地救好苏天意,然后再慢慢秋后算账。

苏天意还在死命地嚎呢。

“你退后。”他只说。

边长曦没退:“我虽然治不好她的手,但能让她闭上嘴巴,现在弄得好像真是我们欺负她似的。”

“不用担心。”顾叙依旧想也不想,对方显然有冲着边长曦来的意思,一旦边长曦出手,苏天意还是落下残疾。这事简直没完没了了。

边长曦的眼眸有一瞬间变得柔和,随即又冷却下来,在周遭的纷乱嘈杂中,她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淡:“顾叙,你其实不必总是这么照顾我,我其实也只算是你众多的下属之一。跟别人没有任何不同,以前我不懂事,给你添了很多麻烦,总让你为我例外,可是。真的没有必要了。”

顾叙转头望着她:“你……有谁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与别的人也没有任何不同,你不用事事迁就着我。”

顾叙眼神渐冷,嘴里却淡笑:“这种话,会让人误会你要跳槽了。”

“不,上哪儿找你这么和蔼负责又宽容的上司,我还想跟你去首都飞黄腾达呢。只是,你总这么客气,我要不好意思了。”

顾叙不再说话,拳头缓缓地捏住。

她的意思非常非常明确,她维持现状不变,认他当个上司,还同意去首都,作为一种合作伙伴的关系,只是指着一条光明的出路,他完全不需要担心她的可靠程度,可如果他再“客气”,她一不好意思,也许就真要跳槽了。

她拒绝他的好意,拒绝他的善意,拒绝他的……

那个贼眉鼠眼的人见顾叙半天不搭话,和边长曦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猥琐地一撇嘴:“两个郎情妾意的,要说情话回去躺被窝里说,顾……”

“啪!”话音未落,一条绿鞭抽在他脸上,将他打飞出去,半空中就喷出一口血星子。边长曦脸色冷郁到极点,上前一步,冷冷道:“嘴巴放干净点,顾少将也是你能编排的?这一鞭是让你知道什么人是你不能招惹的。”

她一抬手掌,那根已经脱手的藤蔓挺立在地上,白冰的外层让它看上去坚硬如同石柱,顶端的柔韧却将人缠着脖子拎起来。

“这一鞭,则是为我男朋友打的,你要记住,有些人,不是你没看见就能够忽视的!”

ps:

感谢zcy0812的粉红票!

本来说要这章写出小边的心理的,结果只写出她的决定,我还是好能拖啊~~~~(>_<)~~~~

会不会有人觉得不能理解,那就请看后面一章(或者两章?)。小边她不是作,只是有些东西,她想坚持下去,她在感情上其实是个很固执也很懦弱的人,只能说,现在的顾叙也没有办法给她勇气,让她迈出那一步。

还有还有,现在亲们都觉得小顾是喜欢小边的吗?我怎么越琢磨越差一点味道呢,哎呀,好烦,啰嗦风去碎觉觉了,明天见,依旧三更哦

第一百七十章畏缩,不想要改变(一更)

说出那些似是而非又意义清晰的话,边长曦心里如释重负无怨无悔,但若说她不忐忑抱歉,那是假的。

似乎也有点当众打顾叙的脸的意思。

毕竟外面那么风言风语地传过,她忽然说出个男朋友出来,不是显得顾叙很难堪吗?

她其实,也蛮怕顾叙翻脸的。他要是没那个意思,自己等于弄巧成拙。要是有那个意思,那更了不得,不是明摆着被她嫌弃了吗?顾少将一怒,不是一般人挡得住的,别说她还只是个正在往硬皮转的脆皮木系。

但是,那人的话确实太不堪,完全踩中了她的雷区,她反应过来藤蔓已经打出,打都打了,不说点什么不是浪费机会?

再细想想,传言只是最近才传开,又没人亲眼看见他两人如何,正好是澄清的时机,她那样站出来,也不算突兀吧。

唉,边长曦轻轻一叹,撑着膝盖托腮,望着满庭茂盛的蔬果,发呆。

此时正月上中天,月色如水洒落一地横斜,别墅里悄寂安详,除了被勒令休息的武大郎和影子,其他几人从宴会上回来又很快再出去。那时候,气氛有点尴尬。

顾叙的脸色非常正常,邱云就很有些生气的样子,邱风对她的态度却甚至更温和起来。

一群捉摸不透的人。

沙沙沙,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略略回头,是陈怡莎,她和林蓉蓉担心她,后来就没离开别墅,等他们散席回来,已经宵禁,索性留宿一夜。

陈怡莎也搬了个小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望着月光下绿油油的菜叶沉默了一下,才说:“我知道我要说的话有些托大了。咱们怎么算毕竟也就是一年多的室友,不过,看你身边也没什么人能讲话,我可以不介意地当你的听筒。”

虽然只是一年多的室友。边长曦还总是冷着张脸,但确实陈怡莎了解她最多,尤其她的感情史,她是看着她一边假意放纵,一边执着于旧情的。看得她都为她心酸加憋气。

边长曦笑:“我没有什么要倾诉的。”

陈怡莎斜眼瞥她:“你这人真不可爱。”又沉默,犹豫着说,“但我有话想问。”

“嗯。”

“你说的那个男朋友,不会指白恒吧?”陈怡莎盯着边长曦的脸。

可惜她脸上什么都没有,很平静,风轻云淡:“嗯。”

“可是他不可能回来的。人家在太平洋那一岸!”

“我知道啊。”

“你知道什么!”看她不咸不淡的陈怡莎都为她急。以前在大学里混沌也就算了,她那个大伯好恶心,环境好恶劣,都想着,先毕业。毕业再说,那么她老是捧着前男友的照片发呆,也算是一种安慰。可现在都天高任鸟飞,良人已出现,她还沉沦在过去是想干嘛!

她气得瞪眼,淑女形象都不要了:“我就问你吧,顾叙对你怎么样?”

边长曦望她:“你这语气好有妈妈级的气势。”她认真地想了下。“仁至义尽。”

顾叙对自己的确算得上仁至义尽了,完全兑现当初不刨根究底的承诺不说,还给她超额的敬重和礼遇,他为她所做的,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她也承认,在顾叙手下做事。说真的,很舒服,是那种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的安全感,比一个人没着没落的要好多了。

所以投桃报李,能为他做的她都会努力做到。她想要延续这种类似于合作的关系。这其实跟感情无关。

“就这样?”

“不然呢?”

陈怡莎表情就忿忿,却又不好意思说开。

边长曦知道她要讲什么,直接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他喜欢我么?我也怀疑过这点,然后我思考了很久。”

她开始摇头:“顾叙对我好,毋庸置疑,但他真的是喜欢我吗?未必。”她冷静地说,“他对我好,无非是三个理由,一个,我独身一个女人,看在别人眼里着实有些辛苦,同时我又不娇气,不刁蛮,不要求额外照顾,既是一个不错的搭档,那么多给予几分关照又有何妨。

“第二,则是我能力不错,放眼整个苏城基地,我不敢说首屈一指,但至少和我比肩的木系不会有太多,在江城方面则是妥妥的第一,顾叙他需要我。”

她笑了一下:“他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对自己的同伴和属下的安危,非常关心,替他做事的人,必将得到他的重视。我不过是恰恰在这个范围内罢了。”

好吧,她也承认,范围是在这个范围内,但他给予自己的关心照顾完全超出了给别人的。

但也很可能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她并不清楚他和邱风等人的相处方式,过命的交情,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第三,我曾经救过影子,并且现在又救了一次,这次还包括武大郎。试想,最初如果没有这份恩情在,他不可能对我诸多容忍,便不会有后来的事,而我的能力和性格,缺一个,无论是足够坚强却无能可欺,还是实力强大却骄横无礼,都不会有今时今日他对我的态度。”

可是这些理由加起来,就等于喜欢了吗?

边长曦摇头:他很理智,如今根基未稳,重任在肩,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处理,那么艰难的漫漫长路要走,这个时候开始考虑谈情说爱?她是万万不信的。

这是她想了一天的结果,不应该的,顾叙不是儿女情长的人,要说他付出这么多,动用这么大的力量,就是为了追求一个女人,那他也不是顾叙了。

陈怡莎怔然,随即简直义愤填膺:“你不接受人家的心意就算了,你还扭曲歪解!”

边长曦叹气:“别激动,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解我了,我的意思是,还不到那个程度。这世上哪里有无缘无故的感情,你看看我,作为一个异能者还算成功。可作为一个女人,很值得人追求吗?”

陈怡莎这才注意到,边长曦的语气一直很淡,这句话甚至还充斥着一种沉甸甸的死气。如同古井无波,又洋溢着冷淡的自嘲。

她恍然,原来她是太不自信。

于是搜肠刮肚地找她的优点:“不是这样的,这只是你的想法,你怎么知道顾叙是怎么想的?而且长曦你身上还有很多吸引人的地方,你这么善良……”

“善良?”边长曦像听到最大的笑话,语气猛然激烈起来,用一种见鬼了的眼神看着她,“我善良?你不会觉得我当了大医生,救了几条命。这就叫善良了吧?”她凉薄地笑了下,“那些人可是我主动去救,赶着去救的?我要在顾叙这棵大树下乘凉,便得有所付出不是吗?木系的最大贡献就是救人不是吗?我治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都是他们给安排。治好了全部换做了政治意义的不是吗?”

她摇头,她不排斥这个工作,但不代表她就乐在其中。

不,她的确乐在其中,每个人都需要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她的存在价值之一便是治愈能力,她证明自己是有用的。是能顶大用的,所以她高兴,她欣然。

这就跟劳力去工地搅水泥拿工钱一个道理,劳力的存在价值是他可以靠力气挣钱,她的价值是可以靠异能救人,劳力就善良了吗?不。那她边长曦就善良了吗?当然也不。

善良是一个主观词,它取决于做这件事的出发点和心意,她永世也难以以那种高尚仁慈的救世主般的心情面对众生,她考虑到的永远只是自己的利益。

就连对人好,对陈怡莎、对林蓉蓉、对赵姨和其他人好。也是因为他们曾经对自己好过,当初救乔氏基地的一行人,除了避免麻烦的原因之外,也是存着给顾叙多开条路的心思。

否则一个路人甲,她理他作甚。

所有的付出,都是基于利益,都是一种交换和筹码。

这样能叫善良?

这样冷漠算计的她,又有什么吸引人的。哪怕有时候笑得再天真,行事再欢撒,她骨子里依旧是这么一个腐朽势力自私苍老的人。

真的,这么一想,顾叙又喜欢她什么呢?即便现在有些兴趣,得知她的真实性格之后,恐怕会相当失望吧。

陈怡莎一时语塞,心里直觉不是这样的,但又想不出来反驳的话,只好努力地从另一方面劝解:“可是至少已经有好感了不是吗?感情是需要经营的,现在看来,你对顾叙是最合适的,他也是你身边最优秀的,为什么不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边长曦仰起头,迎着灼亮而又惨淡的月华,容颜淡淡目色泠泠:“因为我不想改变。莎莎,曾经那样地喜欢过一个人,他没有辜负我,没有背叛我,没有伤害我,只是暂时地不在我身边,所以我就可以忘掉他,重新开始了吗?”

她呢喃着,转头看到陈怡莎目瞪口呆的样子,忽而失笑:“好了,说笑的,我又不是情圣,白恒再好,也未必就值得我眷恋一辈子,可是莎莎,你看这世界,如此繁忙,如此荒诞,每天都在重复着生离死别饥寒丑陋,你有没有觉得累?我累,可是累了的时候还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想念,有那么一段曾经值得纪念,心慢慢地就可以平静,可以放空了。好像就此死去,也可以带着微笑,安息九泉。”

“在身边活生生的人,却未必有这个作用。”

“你也说,感情是需要经营的,这个过程需要多久,要耗费多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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