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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爱的女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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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太久没联系,她也不知道这梁家的情况,所有信息都是由梁妈妈自己讲出来的。梁妈妈以前老在别人面前夸白瑞风,但连续四年被放鸽子,没有一次见他来拜山头,多少也不是很爽他,加上说出来又是一匹布那么长,就干脆忽略不提了。
虽然不知道女儿那边什么情况,但既然等了四年也没着落,那估计也没戏了。于是,便很便利地另开炉灶,打造一份新的感情来。这梁妈妈想得很美,因为刘明明也是条件太好了,她一见到差点都流口水了,要是自己年轻三十年,二话不说把老梁甩了,直接上门倒贴。
但兴奋起来,也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要找对象要嫁人的,是她女儿,而不是她,她是她,她女儿是她女儿,她并不能替代她女儿来找对象来嫁人。
于是,最终还是出了这么一单事情。
初初碍于颜面,不愿说出来。但刘阿姨摆明车马,很快就走,不跟你磨蹭。梁妈妈实在没办法,跟老梁私下嘀咕了老半天,也没想出该怎么说,只能用最赖皮的方法,说:“我给你下跪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刘阿姨听她含糊其辞地说“女儿已经有男朋友”了,心里便来气:“如果是这样,你干嘛还把我们诓来丢脸啊?”
刘明明呢,也是满脸地不高兴。虽然他跟来这里“相亲”,也没抱太大希望,但也不是专程来当傻子的。也许里边确实另有隐情,但这么搞法,总会有口气吧。
梁爸爸叹了口气,直接下跪。
梁妈妈呆了呆,也跟着跪了。
梁爸爸原本就比较老实,事情不好解释,我就先给你跪了,真给你跪了,你怎么也要听完吧?梁妈妈原本还要死撑的,但见了老梁的样子,心中一酸,也跪了。
事情原本是由自己惹出来了,这样来向老友请罪,也不算丢脸。
这么一跪,刘家母子就算怨气再大,也不能不立即收敛,而反过来哀求:“你们起来吧!不起来的话,我也给你跪下去了!”
梁爸爸这次抢先说话:“我女儿和女婿中间出了点问题。女儿要让女婿办成干弟弟,来帮她相亲。怎么说呢,很复杂。一下子很难说清楚。嗯,总之,不能刺激我女儿就是了。”
刘家母子愣住:“哈?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们白痴啊?”
梁妈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可怜的女儿啊!寻死觅活地为了那小子……”
她混迹江湖多年,嘴巴厉害,添油加醋,再歪曲一些事实,轻松地卸掉主要的责任,再把某位白姓男子摆上审判台,最后强调“我女儿好可怜,真的好可怜”,总算糊弄过去了。
梁爸爸几次欲言又止。
但这时候,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刘家母子一听,顿时傻眼了:“我这是在地球上吗?我没有穿越到火星吧?”
等那夫妻讲完了,也没反应过来。
好久好久,还是刘明明醒目,赶紧跑上去:“知道啦知道啦!你们快起来。我们一起演戏就是了!一起演戏就是了!”
刘阿姨想说什么,被儿子打了几个眼色之后,也闭嘴了。
梁家夫妻跪了那么一会,也就不再折腾自己,顺势站了起来。方才一跪,固然有紧急救场的方面,更重要的,还是求来了对方的体谅和配合,按女儿的要求来演一场戏。
梁妈妈心情最复杂。
这里边,最尴尬的还是她。虽然她很爱面子,但也知道,如果不演戏,那一向倔强的女儿说不准真要做什么傻事去,而原本自己很中意的女婿候补,转眼被剥夺了候选资格,还得来“陪太子读书”,而为了圆谎,自己还不得□□着脸皮来糊弄多年好友。
“最该死的还是那姓白的小子!”
刘明明那边呢,想法也是很一致的。做男人做到这样,差点要把那么可爱的小月月给逼疯了,不把他狠狠地折磨一番,怎么讲得过去?
于是,一拍即合。
梁妈妈和刘明明便积极地研讨着如何折磨某位白姓男子的招数了。
而同一时间,那白姓男子也丝毫没有当个大衰哥的觉悟,而是快快乐乐地玩着农家乐,在自家新开的田地里辛勤耕耘。当然,一边耕耘,一边想着怎么提高土地的质量。
于是,两边都在努力着,从不同的角度,来推动着一场闹剧的编导进程。
两小时后,白姓男子和梁姓女子慢悠悠地往片场赶来,而片场里的各位工作人员已各就各位。好戏正式开场。


、掩耳盗铃?

傍晚五点半,梁家。
东西准备好了。
是一顿涮火锅,配了猪牛羊三种肉,都先做成片状,等人齐了,用筷子夹起一叠,扔进锅里,涮一涮,沾点调味料就能吃了。
因为刘家母子不吃辣,所以做成了鸳鸯锅的样子。
人都到齐了。
但没人吭声。
气氛有点尴尬。
最受关注的,其实不是梁晓月,而是白瑞风。
虽然梁晓月已经用了很多手段来掩饰身上的媚态,但屋里的人都不是瞎子,事先又知道了她现在的状况,傻子都猜得出来,她刚刚做过什么好事。
但某女大概是真得因为恋爱而变傻了,明明摆出一副掩耳盗铃的标准姿势,还以为别人都当她隐形的。当然,大家心照不宣,为了不让她难受,尽量都不往她那瞧。
于是,某白姓男子,便成了众矢之的了。
梁爸爸还好,他一向脾气随和,不轻易得罪人,现在觉得女儿很幸福,也就很高兴了。其余三人,即梁妈妈和刘家母子,则各自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家伙煎皮拆骨,人间蒸发。
白姓男子呢,却丝毫没有被害者的觉悟,相反,一副“这是我家”的样子,不时悉悉索索地吸两口汤,然后惬意地吧嗒两声。瞎子都看得出来,这家伙是故意的。
挑衅?还是?
梁妈妈哼了一声,首先行动。
她笑眯眯地夹了一大片东西,往刘明明碗里一塞,小声吩咐:“明明,慢慢吃,趁热吃,很好吃。”刘明明很配合地点头称谢,蘸了点蒜蓉,扔进嘴里,吧嗒吧嗒嚼了起来。
白姓男子呢,依然我行我素地喝汤,索索地制造响声。
某女呢,微微着恼,悄悄伸手去掐他,听他哎呀一声,夸张地叫喊出来,生怕没人看见一样。某女俏脸通红,但不敢乱动。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总之,继续掩耳盗铃。
某男呢,也没做得太过火。呀了一声,然后假装是被滚烫的汤汁烫着了一样,拿了桌面上的纸巾,在裤管上死命擦拭。
说得也奇怪,在大家都没注意到的时候,他还真弄了点汤汁到裤管上了。此时他穿着浅灰色的裤子,弄湿的痕迹很容易就被瞧了出来。于是,即使大家知道他在演戏,也不得不在理论上承认他刚才的叫喊声的“合理性”。
某女张嘴要说,但声音太哑,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梁妈妈坐在她旁边,见了,很是心疼,心道:“你这千刀杀的小贼子,播种也就算了,还要深耕细作,想把我女儿折腾死了,好找第二块土地?”
她看肥皂剧看多了,便以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和强大的推理能力,来分析女儿所遇到的情况。虽然女儿不肯明说,但能把女儿弄成这样子,这小贼子在那方面的经验一定不差。
“我家女儿守了那么多年的活寡,而你这小子却能积累那么丰富的经验,不是长期偷吃野菜去了,还有什么?”
这边一臆想,那边立即心疼起来,便说:“小月啊,今晚起,你就先回家住吧。妈给你做多点好吃东西,给你补补身子。你还年轻,不能老折磨自己,啊!”
说到“折磨”二字,狠狠瞪向某男。
梁晓月俏脸通红,狠狠瞪向老妈:“您在乱说什么啊!哪里是折磨,是享受好不好!”
但嘴巴沙哑,说不出话来。便又把一股怨气往某男那边发泄过去。
于是掐肉神功再次使出,而某男又“很不小心”地再次被汤汁烫着。
这一次,大家都明明白白地看着他被汤汁烫着,但又同时明明白白地看着那掐肉神功使出来。这一男一女,相互之间的动作居然如此合拍,可见,不再是什么简单的姐弟关系了。
刘明明叹了口气。真戏那边,没上阵就败了。假戏这边,开了场,就演不下去了。
刘妈妈原本还要争取一下的。但亲眼见了人家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能做到这样子的,肯定是老夫老妻了,哪里像梁妈妈说的那样“清清白白”。
八成是这梁妈妈不喜欢人家什么地方,想要棒打鸳鸯,才故意唆使自己母子来搞事的。而这梁晓月,也摆明是喜欢这小子喜欢到骨头里了,大概因为被这梁妈□□急了,才不得不以死相逼,来迫使老妈子让步,而她自己也让了一步,把恋人降级为“干弟弟”。
但这女孩子也太善良了,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自己母子,只好想出了这样“掩耳盗铃”高明的“蹩脚戏”来提醒自己母子,好让自己母子深明大义,自动撤退。这样,大家都能顺利下台,完满结局。
一想到这,看向那女孩子的目光不由柔和了许多,再次望向自己儿子时,感叹道:“可惜了,要是这女孩子当了我儿媳妇,那该多好呢?”
回头又狠狠瞪了那罪恶元凶一眼,低头下去,吧嗒吧嗒吃东西。
梁妈妈接到闺蜜那怨毒的眼神,浑身一颤,刚要喊冤,但想起女儿先前在电话里说过的话,又见到她方才和那小子恩恩爱爱的样子,心中一软,也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沉默了好一阵,大家都只顾吃东西,而不再说话。
气氛相当冷场。
打破僵局的,竟然是不起眼的梁爸爸,他放下碗筷,对女儿说:“晓月,跟我来一下,隔壁的陈叔叔想买一个药品,你过来看看是不是以前你跟我说过的那种。如果是,就帮你陈叔叔一个忙。”拉起梁晓月,就往卧室那边走去了。
谎言,傻子都能看出来的谎言。但没人揭穿。
刘明明呆了呆,也放下碗筷,对白瑞风说:“阿风,我们出去走走?正好有些生意上的事情,想请教你一下。”
谎言,也是谎言,傻子都能看出来的谎言。但没人揭穿。
剩下梁妈妈和刘阿姨两个人。
刘阿姨叹道:“怎么样,我们也出去走走?”
梁妈妈呆了呆,放下碗筷,点了点头。
屋里最后只剩下梁家父女。


、解决方案(1)

 六个人,分成三组,各自配对讨论。
主要话题其实很一致,就是白姓男子和梁姓女子两人之间的婚恋关系。虽然各自的观察角度和思考角度很不一致,但都认为:这两人之间有问题,一定要想办法解决。
屋里。
梁爸爸对女儿说:“乖女儿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啊?我看,你对他那么好,他对你也不错啊,何必弄到要演这么一出戏呢?”
梁晓月俏脸通红,有羞愧的,也有怨恨的。当然,羞愧更多。
她指了指嗓子,示意自己没办法说话。
梁爸爸叹了口气,说:“原本我不想干涉你的事情,但,你这次做得确实太过火了。你知道吗?我和你妈妈,刚才为了你,给刘阿姨和明明跪下来磕头认错了!”
梁晓月大惊,嘶哑着嗓子喊出来:“爸爸!你们……跪下了?”
虽然喉咙很痛,但她还是说了出来。
梁爸爸瞪了她一眼:“你嗓子这么哑,来之前就……了吧?”
这个话题很敏感,即使是父女之间,也很尴尬。
梁晓月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梁爸爸叹道:“是那小子故意让你说不了话吧?”
梁晓月又点了点头。
梁爸爸说:“你不要说话。我来说说我的看法。”
梁晓月再次点头。
梁爸爸讲:“我和你妈妈都盼望你有个好归宿。那姓白的孩子,还不错。你妈只是恼他耽误你那么多时间,实际上对他还是蛮喜欢的。之前你说你跟他去见了家长,他们家的人对你也很满意吧?”
梁晓月听到“见家长”这几个字的时候,点了点头。呆了呆,把手机拿出来,翻出白妈妈的号码,然后递给梁爸爸看。梁爸爸见到“婆婆”两个字,哈哈大笑。
梁晓月跺了跺脚。
梁爸爸想了想,问道:“我给你婆婆打个电话?”
梁晓月呆住,好久都没答复。
梁爸爸见了,叹了口气,要把手机还回去。
梁晓月哑着声音:“爸……打!”
梁爸爸想了想,选中那个号码,按下去。
很快接通,传来一把响亮的女高音:“我的乖媳妇啊,到家了?呵呵,路上……”
梁爸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轮嘴地轰炸了一番。梁爸爸苦笑,看来哪家的老太婆都一样,又八卦,又多嘴,还自以为是。
清了清嗓子,重重打断:“亲家母啊,我是晓月他爸。”
对端传了很不好意思的回答:“哦!这样啊!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怎么样?晓月……嗯,你见到我们家阿风了吧?还满意吧?虽然人一般地帅,钱也不很多……不过人很好!”
梁爸爸听了皱了皱眉头:“就算你家儿子不好,我也不能不要他当女婿啊,我女儿都被他吃干抹净了,还能怎样?”嘴上说:“很好!很好!我很满意!很满意!不够呢,他们是不是还有一些问题啊?”
“问题?没有吧?阿风对她很好的。他是我儿子,我很清楚。我们家的儿子,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别人的事!”白妈妈一听到梁爸爸的话,急忙替儿子辩解,甚至连之前的“好媳妇”也降级为“人家”了。
梁爸爸苦笑:“天下的爹妈一般亲,都认为自己的儿女是最好的,有问题都是别家的儿女造成的。”嘴上说:“不,阿风没问题。是他们小两口之间有些误会?”
对端一阵沉默,良久,才听到一阵长叹:“儿大儿世界。我们老家伙,哪里管得了!”
梁爸爸呆了呆,转头望了女儿一眼,也附和道:“是啊!儿大儿世界……”
外面。刘明明和白瑞风走得远远的。
一路走,一路沉默。
首先说话的是白瑞风:“兄弟,实在对不起!”
刘明明笑道:“没什么。你也有你的难处。不过,情况我能理解。今天我也不想多事。但,作为晓月的老同学和老朋友,我不得不建议一下,晓月是个好女孩,作为男人,还是多疼她,多让让她。”
白瑞风咬了咬嘴唇。
刘明明续道:“这戏呢,没必要再演下去了。等会回去,你就干脆地认了吧。当着我们的面,叫几声‘爸妈’,让梁叔叔和梁阿姨高兴高兴。我妈妈这边,我会照顾好。我妈妈人也很好,不会怪你们。吃晚饭,我们就赶去机场了。下次再见,也不知什么时候了。”
白瑞风愣住。旋即叹了口气。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刘明明。刘明明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抽烟。两人继续前行。
白瑞风自己点着那根烟,连吸几口,吐了个烟圈。
刘明明皱了皱眉头。
白瑞风虽然长得也很斯文,但跟他比起来,世俗味还是浓了一点。
“想听故事吗?如果想听,我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嗯。如果方便的话。”
简单地达成协议后,白瑞风便开始讲自己的故事。他没有刻意隐瞒什么,而是直接从与卢翠芬交往时开始说起,一直说到刚才吃饭的情形。有很多事情,他前两天就在心里反复琢磨了很多遍,这一会功夫里,能用最精简的语言,把最复杂的情况最有条理地表述出来。
刘明明听着听着,一会皱眉头,一会叹气。
故事很精彩,比他想象中精彩多了。
等白瑞风讲完了,刘明明苦笑着说:“你全都告诉我了,你不怕我到处说?”
白瑞风摇了摇头:“你不是那样的人。我告诉你,是因为我想不到还能告诉谁。我觉得,你可以帮我想个办法。虽然第一次见,但我想,我们可以做朋友。你值得信赖。”
刘明明嘿嘿自嘲。
看来他自己真是多管闲事了。原本他只要坐着看戏就得了,现在,他也卷进来了。
“看来,你这四年的奸商,还真没白当。”刘明明一半挖苦一半调侃。
“你是打算回来发展吧?作为交换条件,我可以当你的合伙人。”白瑞风摇了摇那看不见的狐狸尾巴。
刘明明哈哈大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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