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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情真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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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次的经历,白之音胆战心惊,那是她大学毕业想逃离白家时,白飞扬给她的教训,是小天电话里那句“姐姐、我怕。你不要不要我”让她放弃向往已久的自由,乖乖回到白家,乖乖为白飞扬经营走私生意。
那时,看着瘦得不成人形,手腕和双腿上都有被绳子绑过痕迹的弟弟,白之音发誓哪怕她吃再多苦,也不会让小天再遭受这样的痛苦和恐惧,然而今天,因为她的不甘心,因为她的一时意气,居然再一次让小天深陷险境,想到他为她吃过的苦,白之音心就像被人揪住一般,疼痛蔓延四肢百骸。
她跌坐在床边,把小汽车紧紧贴在胸口,泪水沿着脸颊一点点掉下……
不知哭了多久,房门忽然被推开,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白之音连忙用手背抹干眼泪,回头一看,来人居然是白韦德。
吸了吸鼻子,她撑着床沿站起来,谁知蹲太久,两条腿像被千万根针扎般,已经麻了。一起身就软下去,幸好白韦德眼明手快地扶住,她才没跪倒在地上。
站稳后,白之音清了清嗓子,“谢谢。”
白韦德扫了眼她手上的玩具车,“小天的?”
白之音点头,喉咙又有些发紧,不过她不习惯让人看到自己真实的情绪,所以很快就把眼泪逼了回去。
她隐忍的神情和红肿的双眼让白韦德心像被蛰了一下,疼得他来不及多想就抬手覆上她的眼睛,“你哭了?”
白之音浑身一僵,心中生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别扭、厌恶、甚至是有点点恶心。她下意识地扭开头,躲开他的碰触,这也让白韦德察觉到自己举动失当。
悻悻地收回手,白韦德往后退开一步,问道:“小天被送走了?”
白之音点头,没有吱声。
白韦德眉毛轻挑,“是爷爷的意思?为什么?”
白之音自然不会傻傻地说出沈牧梵的事,而且从他莫名其妙摸她以后,她总觉得和他独处的氛围怪怪的。为了早点离开,她只好避重就轻地说,“没什么,是我不听话,爷爷才教训我。”
白韦德的眉毛拧得更紧,面色阴郁,“他让你做不想做的事?”
两人隔得并不近,但白之音依然感受到他强烈的怒气,还没想明白他生气的理由,突然手臂一紧,手又被他抓住。
“他是不是逼你相亲?”白韦德怒目圆瞪。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白之音直皱眉,忙不迭用另一只手去拨他,“大哥,你抓疼我了。”
白韦德闻言,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放开她,并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事,是不是很疼?”
“没事。”白之音往后再挪了一大步,想离他再远点。
察觉到她的躲闪,白韦德长长地呼了口气,平抑住胸口翻腾的情绪,等再开口时已恢复往日的清冷,“不管他叫你做什么,不喜欢就不要做。”
顿了顿,他补充道,“小天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把他找回来。”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望着他瘦削的背影,白之音愣在原地,心里仿佛塞了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跟白筱薇不同,这些年白韦德一向视她为毒药,避之不及,可今天他的行为太异常,非但关心自己,还说要帮他找回小天,而且……想到他摸了她的脸,白之音顿时觉得背脊发麻,哆嗦着打了个激灵。
一家怪人,看来她真的要加快脚步,离开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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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白韦德说要帮忙找白天,但白之音绝对不敢对他抱希望。从弟弟房间出来,她立即联系连曦,把白天被送走的事告诉他,叫他查小天的藏身之处。
听到她声音里浓重的鼻音,连曦安慰道,“你别太着急,老爷子现在还要利用你,不会对小天怎么样。”
“但愿吧。”白之音勉强一笑,如今前路不明,她能期望的也只有这个。
跟连曦讲完电话,白之音去浴室洗漱一番,趁着其他人没起床,连早饭都没吃就匆匆离开白家。虽然老爷子相信了她的说辞,可是沈牧梵娶她的消息一旦放出,白家的其他人肯定会不淡定,特别是白筱薇,指不定要怎么挖苦讽刺一番。
她现在没精力陪他们闹腾,她必须要在最快时间拿下沈牧梵,让他心甘情愿帮自己。如果需要,她不介意以身相许,只是,依她对沈牧梵的了解,他应该不是想睡就睡的人,想要跳上他的床,怕是件难事。
白之音想了一路,最后定下策略,那就是先获得他的信任,想办法跟在他身边,然后近水楼台先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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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音把车直接开到沈氏集团楼下,算算时间,在他差不多快到公司时给他打电话,一接通就凶巴巴地质问,“你在哪儿?”
“车上。”沈牧梵声音里有笑意,“怎么?想我了?”
“想你个屁。”白之音佯装火大地爆粗口,“你对记者都胡说八道什么,咱们俩什么时候在谈恋爱,还有你怎么能跟记者说我们要结婚?”
“我说了吗?”沈牧梵反问,语气很是无辜,“我明明什么都没说。”
之前白之音是假装生气,因为经过一早上思考她发现沈牧梵很喜欢激怒她,所以她配合地演好戏,可现在听他无辜的话语,她是真气了。
“你是什么没说,但你那些话比不说还让人遐想。”白之音指责道。
“有吗?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沈牧梵继续扮无知。
实话?白之音回忆他的答案,的确句句属实,在这一点上不得不佩服他卓越的语言能力。
没听到她反驳,沈牧梵浅浅一笑,转开话题,“你在哪儿?”
“在你公司楼下。”白之音没好气地答道。
沈牧梵右眉一挑,嘴角微微勾起,“来找我算账?”
白之音轻哼一声,“你以为呢?难不成还找你吃早餐?”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餐?”沈牧梵笑意更甚,接着把话筒从嘴边移开,低声吩咐前座的司机,“去公司正门口。”
司机默默点头,一个转向把车从停车场入口拐了出来,不到一分钟就到了集团正门。
沈牧梵老远就看见了白之音的车,然后在她气呼呼的说“你没吃,我还没吃呢”时推门下来,笑盈盈地问道,“你也没吃吗?正好,我们一起吃。”
白之音撇嘴,“谁要跟你……”剩下的话还未出口,副驾驶的车门就被人从外面拉开,她吓了一跳,侧头一看,正是拿着电话淡笑的沈牧梵。
白之音摁掉电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下次车停下来要记得落锁。”沈牧梵答非所问,见白之音爱理不理,他严肃教育,“你这样很危险,万一遇到坏人……”
“有你坏?”白之音打断他的安全教育,反唇相讥,“最坏的都被我碰到了,其他算什么?”
听出她话中的怨气,沈牧梵嘴角微扬,“你昨晚骂我是混蛋,现在说我是坏人,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误会那么深?”
“误会?”白之音呵呵两声,“沈主席这么聪明的人,做了什么还要我提醒?”
沈牧梵偏头,佯装认真思考,片刻后摇头,“我真想不起来,还是你提醒下吧。”
白之音暗吸口气,思忖这样唇枪舌剑的确能增进感情,但现在她没这么多闲功夫,于是决定换一种方式。
“我懒得跟你说。”她娇嗔地横了他一眼,“我今天来是有事要跟你讲。”
“洗耳恭听。”沈牧梵有礼地说。
“我想请你发表个声明,说我们没恋爱,更不会结婚。”
沈牧梵扬眉,既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而是指出,“之前是你让我追求你的。”
“是假意追求,可没让你暗示我们要结婚。”白之音纠正。
“有区别吗?”沈牧梵笑问。
“当然有区别。”白之音甩给他一个白眼,“你追我,说明我值得喜欢,别人会因此注意我,但你现在说要跟我结婚,那谁还会来追求我?”
“你的意思是,我追你,但没追到。”沈牧梵指出她话里的重点。
白之音点头,“对呀。追不到才能体现我的价值嘛,人家会认为追到沈牧梵都追不到的女人,很牛掰。”
眉头轻轻挑起,沈牧梵要笑不笑地望着她,“这样我岂不是很丢脸?”
不等白之音回答,他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说,“看来,为了面子,我也得把你追到手。”
白之音等的就是他这话,面上却依旧一副嫌弃的样子,“别,我才不要跟你在一起。”
沈牧梵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我有这么差?”
“不是差,是太好了。”白之音撇撇嘴,“托您的福,我现在是在家被谩骂,出门被跟踪,上班被记者围堵,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只差找个洞躲起来了。”
沈牧梵能猜出早上新闻对她的影响,却笑道,“有那么夸张?”
“事实比这更恐怖。”白之音告饶,“拜托你赶紧发个声明,解救我于水火吧,要不然我连家都没法待了。你不知道我二姐以为你真要娶我,怂恿老爷子把我赶出来,说什么反正我榜上你,还愁没地方住。”
她边说边观察沈牧梵的表情,看他眉头轻挑,便继续装可怜,“我倒是想搬出来,可你当初压了我的价,为了买套大房子,我只好把钱拿去投资,现在连租房的押金都不够。所以,求你了,快跟大伙解释下吧。”
沈牧梵闻言默了片刻,沉吟道,“自打耳光的事我不做,不过我可以帮你解决现在的困难。”
“怎么解决?”白之音问。
沈牧梵唇角微勾,漾起一抹淡笑,“很简单,你搬到我的公寓去住。”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抽了,更了一小时都更不上,急死我。
我知道大家急切的期盼rou,其实秋比你们还要急,真的啦。
可是,水不到渠不成,怎么急都写不了。但我保证,真的快了,都搬进去了,离睡还会远吗?So,你们千万不要舍弃我啊,大不了,人家以后让沈叔多吃几次,多烧几种做法,行么??
沈叔:尼玛,大家给我作证,多吃几次,多几种做法,为了这个,我忍,不过要是不给,呵呵……亲妈也没用。
第22章
沈牧梵三言两语就说服白之音;让她同意暂时搬出白家。
他的理由很简单;一是她被压榨那么多年;应该有所反抗,这次离家出走,正好向白飞扬证明,她的离开有损失的是白家。二是住在外面,没有老头子的控制,她能更自由地找嫁人对象。
尽管沈牧梵说是搬进他的公寓;白之音却绝对不会妄想他是要和自己同居。所以;当他把她带到位于尖沙咀的公寓时,她很上道地从他手里拿走钥匙,朝他挥挥手,“谢谢,等我找到房子,会尽快搬走。”
她说话间就要关门,沈牧梵忙把手挡在门上,嘴角轻勾,“你这是要赶我走?”
“你还有事?”白之音不答反问。
沈牧梵屈指挡在唇边,笑望着她,“这是我的公寓。”
“我知道啊。”白之音佯装茫然地注视着他,“有什么问题吗?”
她迷茫的模样让沈牧梵失笑,“把房主挡在门外,你说有没有问题?”
“难不成你想进来喝茶?”白之音瘪嘴,“我很累了,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吃饭,就当谢谢你给我提供免费住所。”
“谁告诉你是免费?”沈牧梵唇角噙着笑,提醒她,“你忘了,我不做亏本的事。”
“你不会想要我付房租吧?”白之音戒备地瞪着他,正色道,“我先说明,我没钱,而且是你……”
“没钱?”沈牧梵打断她,不让她说出是他害她无家可归的话。
“对,我没钱。”她解释道,“我的钱都拿去投资了。”
“我不要钱。”沈牧梵邪魅一笑。
白之音讶异地抬头,正想问他不要钱要什么,突然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力量带进了他怀里。未等她挣扎,沈牧梵已低头封缄住她的红唇。
他强势抵开她的牙关,舌霸道地喂入她口中,在里面毫不客气的搅弄,按在颈后的大掌将她牢牢压向自己,肆意汲取香甜。
“唔……”白之音低声惊呼,瞪大眼睛,本能想去反抗,但手刚碰到他的肩膀,心念一转又改成扶住他的腰。然后脑子里快速搜索着秘籍教授的内容,用生涩的技巧勾住他的舌,与之交缠。
察觉到她的回应,沈牧梵眸光闪过晶亮,加深了这个吻。他将她抱得更紧,逼着她略微拱起身子,两人紧紧贴着,不留一丝空隙。当她神色迷蒙地陷溺在他的怀抱时,那水盈盈的双眼几乎把他溺毙,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
沈氏主席的身份让他有数不尽的女人缘,这些年不乏投怀送抱的女子,可没有一个能引起他的兴致,就连逢场作戏他都嫌没趣。
从前他以为清新寡欲是因为心里住着唐糖,满心都被占据。直到昨晚,他才明白,清淡了那么多年,不过是没碰到那个让他动情的女人。
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让他失控的女人,他怎么舍得拱手让人,还让她借着自己的平台,去找募别的男人?
一直吻到她几乎无法呼吸,沈牧梵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看她大口喘气,全身软软地趴在自己胸膛上,他伸出手,爱怜地抚着她嫣红的脸蛋,“这次有进步,知道回应了。”
白之音喘息了好会儿,匀过来气后从齿缝里溢出两个字,“房租。”
沈牧梵略怔,明白她的意思后,莞尔笑道,“我这里租金很贵,一个吻恐怕不够。”
“那你还想要什么?”她杏目圆瞠,努力装生气。
“你说呢?”沈牧梵薄唇一勾,邪恶得很。
听出他的画外音,白之音搁在大衣上的小手蓦地一绞扭,长睫毛遮盖的眼眸因为兴奋而闪烁不已。
不会吧?这么快?难道不多些时间来培养感情,他打算尽速享用她?
刚才她主动回吻是想给他点甜头,虽不敢保证能成功色诱,但至少能增进点感情,现在他想速战速决,她求之不得。
为了防止眼底兴奋泄露,白之音把脸别到另一边;“ 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沈牧梵眯起眼睛,伸手勾回她的下巴,俊朗的五官一寸寸逼近她,“凭你的聪明,怎么会听不懂?”
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让白之音既害怕又期待,想别开头偏偏下巴被他钳着,她怎么都挣脱不了。
她的慌乱表现让沈牧梵很满意,手指摩挲着她下颚滑嫩的肌肤,他缓缓低语,“其实我想要的很简单。”
被他摸过的地方窜起一阵酥麻,白之音吞了吞口水,瞪着他看,“要什么?”
“我想要……”他故意拖长音,慢吞吞地说,“吃……”
白之音咬着下唇,屏息等待他说出要吃她,并在心理快速思忖,待会儿他说出来后她是要佯装生气再半推半就,还是干脆大方地把房租付了,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够矜持。就在她反复犹豫间,头上忽然传来低沉的声音。
“吃你烧的饭。”他说。
白之音一怔,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因为落差太大,她眼底有藏不住的失望和震惊,让沈牧梵的声音里添了一丝兴味,“让你做饭抵房租,你不满意?”
不满意,当然不满意。白之音在心里咬碎了牙,嘴上却逞强,“怎么会,不过我怕你觉得我烧得不好吃。”
“我不挑食。”沈牧梵淡笑。
白之音敛起失望的情绪,勉强扯出一抹笑,“你什么时候有空,还有想吃什么,我好去准备。”
“你不会一顿就想把我打发了吧?”
“你还想吃很多顿?”她话一说出口就想咬掉舌头。白痴啊,他能顿顿来吃不是更好,两人见面机会多了,色诱什么都方便得多。
庆幸的是,沈牧梵比她上道得多,给出的答案正中下怀。
“做到你搬走吧。”他勾起嘴角,不疾不徐地说,“我就住在隔壁,以后我会每天过来吃饭。”
隔壁?原来他们住得那么近,那她以后不是可以偶尔断断保险丝、坏坏电灯泡、或者在浴室跌上一跤……呵呵,看来她的美人计成功率更高了。
**
另一边,为了稳住老头子,白之音搬去公寓的当天就回公司跟白飞扬吵了一架,要挟他必须把小天从疗养院接回来,否则她就不来公司上班。老头子自然不会答应,所以她负气收拾衣服离开了白家。
派人查到她在酒店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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