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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前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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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你是累坏了。”“哎……”叹口气,没有往天的神采飞扬,她的心可是纠结得不能再纠结呢。
不想说那些沉重的话题,温暖随口道:“说说你们家的创业史吧。”蔡楚河道:“温州以前是很穷的,可是温州人都很努力。爸爸以前是个木匠,跟着有远亲关系的东阳师傅走街串巷到处做木工活。我妈妈认识爸爸的时候,已经开始在做生意,结婚后爸爸就不做木匠了。等我出生后,他们的纺织品批发生意已经做得很大了。”温暖听到这里,一个咯噔,又是东阳木匠,简直是自己这辈子的梦靥啊。
生意做大之后,蔡金生一直忘不了自己的本行,正好那时候又流行复古家具挂件,他就投资了木雕厂,请了有名的手艺人,招了许多学徒,慢慢把厂办起来了,好多装饰工艺品都还卖到了国外。四年前,他又在温州开了家私厂,生产现代家私。至于温州人炒房的时候,他们家也是在上海杭州都买了好几套房子。抛售一些赚了很多钱后,他们留了几套,一些租给别人,一些当渡假用,总之该发的时候是发了,真是一部温州人的奋斗史。
说起这些蔡楚河也很骄傲,大学毕业后,爸爸就将木雕厂交给他打理,一样做得有声有色。妹妹读初中就被送到了国外,现在在意大利读服装设计。妹妹胆子更大,说以后要在那边办服装公司。
见她听得专注,蔡楚河道:“我家里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现在爸爸妈妈就是希望我快点找个女朋友结婚,我在温州人里,算是大龄青年了。”看起来也不大呀,她奇道:“你多大呀?”“我是82年10月的。”温暖笑道:“比我还小几个月啊,嘿嘿。”蔡楚河眼睛黑黑:“那也是同龄人,比较没有代沟,何况现在流行姐弟恋。”温暖不做声。
蔡楚河忍不住看她,看得她不自在了,蔡楚河忽然道:“怪不得看着你总觉得眼熟,原来侧面和我爸爸有点像。”噎?温暖火速掏出镜子,斜着眼看:“不是吧,你爸爸都有双下巴了,我有那么胖么?”
“嘿嘿,那是现在,爸爸以前没有这么胖,侧面和你还真是像。”温暖默然,脑袋突然一个激灵。跟着老师傅走街串巷的东阳小木匠?和我侧面相似?摸着脸,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袋里闪过。她侧头使劲看蔡楚河的脸,他摸摸上面没长花呀。“你不像你爸爸!”她下结论。原来是这样,他松口气:“我长得完全像我妈。嘿,妹妹长得像爸爸,和你某些部位也有点像。”心里被那个想法炙烧着,她的脸红心跳加速。小恶魔挥舞着爪子嘿嘿笑道:这么多的巧合串在一起,怎么能不去揭开谜底。也许他爸爸就是陷你生活水深火热的罪人,怎么可以不揪出来?怎么可以让他继续过如此安稳的生活?天理何在啊?她转头眼睛亮晶晶:“你明天要把印刷品拉到温州么,我想一起去,有些没完成的设计还要和你爸爸沟通一下。”蔡楚河求之不得。次日来到温州,温暖在和蔡金生谈话的时候,动用全身的感官寻找两人身上的相似处。除掉像妈妈的地方,鼻子嘴巴和下巴还真是和他很相似啊。谈完正事后,温暖装出很纯洁的样子:“温州现在发展得真好,比宁波还好。”
“是啊,不过宁波人也满厉害的。”蔡楚河赶忙说。没问你啊,温暖心里翻给白眼,又甜甜问道:“你们都去过宁波呀。”“没有,哪里有时间去。”蔡金生不愿多谈这个话题,蔡楚河却笑道:“爸爸是做木匠的时候去过,那时候到处都破破烂烂的,哪里跟现在比。”“哦,不知道那时候的宁波什么样子,我都想不起来了,蔡总能给我说说么?”
“到处都破破烂烂,想不起来了。对了,我出去一下,你有什么就跟楚河说。”蔡金生不愿意想起龌龊的过去,谁会想到一个当年穷得叮当响的小木匠最后会拥有上亿的家产。
“噎,你怎么知道你爸爸以前去过宁波啊,那时候你多大啦?”蔡楚河笑:“他从宁波做了木工活回来后,就回温州了。别人才介绍他和我妈妈认识的。”
十有八九啊,温暖的心里燃烧着雄雄火焰,造成自己耻辱一生的他过着儿女成双,事业有成的幸福生活,却不知道那个无辜的小生命是怎样艰难的成长。“噎,你脸色不好,不舒服么?”温暖挤出一个笑:“没什么。”飘忽的看一眼他:“不知道你小时候什么样子哦,一定很好看吧,我最喜欢看别人的照片了。”蔡楚河有点兴奋:“你想看么,我带你去家里看看。”来到宽大豪华的蔡家别墅,蔡楚河把她带到卧室,献宝似的拿出从小到大的相册,又跑去妈妈的卧室把她们的陈年照片都捧了过来。仔细看着那些陈年旧照,年轻时候的蔡金生眉眼周正,还有些清秀羞涩的模样,谁知道会做下人面兽心的事?一张张的照片,无不显示着他日渐富裕与幸福的生活轨迹,却不知道他制造的罪孽下,一颗苦命脆弱的心灵是如何艰难的成长。在他越来越顺畅的生活里,她曾承受怎样的冷漠与疏离、罪恶与冰冷?耳边传来沉重的呼吸,一转头看见蔡楚河那痴迷的目光。有其父必有其子,和他表面正经的老爸一路货色。温暖心里涌起一丝厌恶,突然痛恨起自己身上有这样耻辱的血液。相册啪的落在地上,惊了陈楚河,回过神他忙蹲下手忙脚乱拣相册。
 
  
第三十章 争执
老猫帮她捶着腰:“房子终于装好了,辛苦暖暖了。”“你看,又是夏天了,我们快认识一年了。”温暖笑得有些飘忽,她心乱如麻,无数的想法嗫咬着她的心,她不能够平静。“妈妈那边你不要介意,慢慢的她就会习惯和你相处了。”再浮现一个更飘忽的笑,想起经常横亘在他们家的余雪晴,除了长得比她漂亮,她拿什么跟人家比?“你要一直对我好。”她偎在他怀里,最近她已经变得多愁善感。“我会一直对你好。”抱紧她,他知道这个女孩子对他生命的意义。“我定了餐厅,明天一起庆祝我们新居落成。”温暖点点头:“就我们俩。”
夏初凉笑道:“怎么能把妈妈忘了,她会伤心的。”“她一准要把余雪晴喊上。”温暖恼怒的叫道:“我不要看到两个大灯泡在那里碍事。”
“她把雪晴当女儿,就像对待家人一样,你就忍忍吧。再说怎么能把妈妈当灯泡,以后你们住在一起不和平相处我很为难的。”“忍,我忍得够多了,我看你妈是把她当儿媳妇了,我倒成了眼中钉和外人。”
“讲点理好不好,是我娶你不是她娶你。”这几个月,她的脾气越来越怪异,以前那个俏皮可爱活泼灵动的小妖哪里去了。温暖的眼泪却流出来了:“她老早就喜欢你了,你难道不知道么。这几个月你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比我还多,我算什么,人家有钱家庭又好,你舍不得她不去是不是。”“你说什么?”夏初凉恼怒的抓着她的肩膀:“你什么时候变得又小气又嫉妒了,啊?以前那个小妖哪里去了。”闭着眼睛乱踩夏初凉的脚,温暖叫道“是么,我变了,变得你不喜欢了,那你去找你喜欢的呀,你去呀。”不知道为什么伤人的话一再冲口而出,夏初凉觉得她此刻不可理喻,“你不要发琼瑶疯好不好?”“以前你会说我可爱,现在你却说我发疯,我看你才是变了。”夏初凉不想理她,摔门出去。为什么会这样,越在意这段感情却越把它往毁灭的路上推,自己要一败涂地了。
冲到窗户边看他决然而去的高大背影,她突然把盆花扫到地上,埋在沙发上脆弱的哭起来。
等了好久他都不打电话,又跑到QQ上,却见不到老猫的ID。好久都没一起玩牌了,此刻他们三人正在那里和乐融融欢声笑语么。夏初凉也很恼火,虽然很爱小妖,可是她和妈妈的关系怎么就处不好呢?妈妈多年前离异,辛苦带大自己,自己是发誓要让她幸福的,小妖就不能学学雪晴怎么跟长辈相处么?别人的长处她看不见,还在那里说些有的没的捕风捉影的事,凉她几天让她好好反省一下。第二天华灯初上夏初凉还是没电话,温暖的心凉了又凉,这么说来他们三人去庆祝真没她什么事了。不知道做什么,她手足无措,要拨他的电话却拉不下面子。她打黄小以的电话:“晚上陪我出去玩啊。”“啊,你叫老猫陪你去啊,我晚上有约会没时间呢。”宅女居然有了春天,自己居然不知道。
无聊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温馨的小窝像个牢笼。十点多钟,夏初凉还是没电话,温暖忍不住大哭起来,像是回到幼年无依的时刻,她终究是被世界又抛弃了。电话突然想起来,她一下止住哭声,吸口气平静一下接起电话,传来蔡楚河的声音:“温暖,我刚回杭州,明天过来跟你讨论一下要做的广告。”不是他,是我那血缘关系诡异的弟弟。“哇……”温暖放声大哭,电话落到地上。
蔡楚河吓坏了,喂了半天没反应,赶忙又开着车来到她的住处。敲了半天门温暖才游荡过来开了门,看见蔡楚河一脸焦急,她忽然一笑。很诡异的表情,她受了什么打击?蔡楚河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了。”
温暖的泪流下来:“他不理我了,他不要我了……”蔡楚河心疼的抱着她:“你还有我,我看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是他不好,他不配,我来疼你爱你。”温暖笑起来,眼泪继续流:“你来爱我,呵呵呵呵。”笑得真起毛啊,不过他是很勇敢的,我们温州人认定目标就要做下去。他重重的点点头:“恩,我来爱你。”真是一场笑话,要是知道我是你父亲生的见不得光的女儿,你不知道多吃惊。
突然一个邪恶的想法在脑海里出现:如果这样做,让他们都大吃一惊,羞愧的无地自容,是不是很解气啊。你们一个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以为世界就围着你们转了?偏偏不要你们如意。
“真的么,那带我出去玩吧,我想喝酒呢。”她挑着眼睛一笑,蔡楚河看迷了,赶忙点点头。
可不敢把她灌坏了,开车带着温暖来到黄龙夜巴厘演艺酒吧,又可以看表演又可以喝酒,应该是可以解愁的地方。“我要喝芝华士。”醉了最好,就不去想那么多烦恼的事了。环境有点乱,不过挺热闹,人声潮杂,很适合隐藏心情。温暖喝着酒,蔡楚河又叫了许多小吃。安慰美女这个时候尤其要细心。温暖的脑海里乱糟糟的跑着,真的要这样做么?真的要把事情发展到无可退路么?理不出头绪,一杯杯的喝酒,这样就不烦恼了。
 
  
第三十一章 谁的心更冷
夏初凉晚上并没有去庆祝,他想等凉几天小妖理智了再和她一起庆祝,看她什么时候幡然醒悟主动认错顺,便教育教育她对长辈尤其是婆婆要尊重,要和谐,不然他夹在中间两头为难怎么办?
第三天小妖还没有给他打电话,夏初凉还是有点担心的,自己在她心里不会这么没地位吧,几天没和猫哥联系她过得还真安稳。夏初凉不是一个罗嗦的人,既然在这天想起小妖觉得惩罚够了,于是就打小妖的电话。
什么,居然关机,很不厚道很不给面子。算了,她年纪小,自己还是去安慰她一下。
下了班夏初凉直奔小妖的住处,顺便提了点她喜欢吃的卤味。门敲敲打开,本来想给她点惊吓的夏初凉发现房间里空空的。于是换了拖鞋,看看屋子有点乱,就收拾起来。什么,手机掉在地上?这丫头还是这么马大哈,怪不得打不通,跑哪里去了。
夏初凉等了许久,还没见那丫头回来,心里不禁有点担心,手机没带应该走得不远,天都黑了,她逛街也该回来了啊。等到10点过,郁明兰都打电话问他了,他说有事今天不回去。郁明兰问道:“那你住哪里,小温那里么?”她真是有手段,到底把儿子拐走了。“她是我女朋友,我住她这里很正常。”夏初凉突然对妈妈的步步逼问有些不耐烦。郁明兰电话里一楞,关心他他都不高兴了?后来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去,半夜醒来,满屋一阵冷清。她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夏初凉开始着急起来。自己几天不联络她实在不应该,如今她下落不明叫他到哪里去找?焦急的等到天亮,夏初凉便去报案。警察说你什么时候发现她不在的,得知昨天找她没找到,警察笑道:“还不到24小时不能报案,说不定下午她就回来了。”没心情上班,他请了一天假,又回温暖的小窝仔细搜寻蛛丝马迹,一切与往常无异。
突然想起什么,他赶忙取出温暖手机里的卡,一个个给上面的人打电话,询问他们看到温暖没有。黄小以回忆前天晚上温暖叫她陪她玩,她没答应。目前问了几个电话这是最后的消息。打到蔡楚河的电话时,那家伙沉默了一下。那天晚上他陪温暖出去喝酒,有点醉的温暖说我不要回家,我不要回家,他就把她带到自己的房子里。虽然他偷偷亲了她的脸颊,却没对她做什么。他是想和她长期发展,不会乘人之危让女人瞧不起的。第二天客房的温暖醒来,说不想呆在杭州,要出去散散心,蔡楚河就带着她四处游玩了。
他蒙住电话道:“夏初凉在找你。”温暖呆了一下,接过电话,许久才“喂”了一声。夏初凉呼吸几乎要停顿,她和蔡楚河在一起,两天没回来?声音有点硬的问“你在哪里,走了为什么不说一声?”温暖突然愤怒了:“我在哪里关你什么事,我去哪里要跟你说么?管好你的干妹妹不要来管我。”啪的挂断电话。夏初凉心被刺了一般,她不但不反省还这么凶。继续拨电话,蔡楚河一看号码又递给她。
“你理智点好不好,出去为什么不带电话?”没听到回答,他又问:“你和蔡楚河在一起是公事么?”温暖冷笑一声:“公事私事轮不到你管,我爱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挂断电话,夏初凉立在那里,心里很不是滋味,要问清楚,他继续打,温暖索性关了电话。蔡楚河担心的看着她:“温暖,你没事吧,要不现在我送你回杭州。”温暖哈哈一笑,“我能有什么事呢,我很好,这里风景真不错,走吧。”
她怎么这么幼稚,说她一下就跟一个男人跑出去,听她跋扈的口气,根本就不像在谈公事。妈妈老是提起那次两人牵手的事,看来无风不起浪。取出温暖的卡,将它放回她的手机,看一眼这个熟悉的小屋,他细心的把门关上。回了家,郁明兰还在奇怪他怎么白天回来了,紧张的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妈,我有点累,要休息一下,你别担心。”说完在郁明兰忧虑的目光里回屋睡觉了。温暖终究是心不在焉,完了半天说我们回杭州吧,蔡楚河才开着车从乌镇驶回来。
郁明兰东坐坐,西摸摸,给余雪晴打电话:“小凉好象有点不舒服,又不跟我说。”看看下午没什么事,她就买了些东西来夏家。温暖回到小屋,看着收过的痕迹,忍不住又乘车来到大关小区。巷口那辆蓝色的轿车显示着余雪晴正在上面,温暖又忧郁了,还需要上去看三人欢乐的画面么?闪进一个小店,叫了杯饮料慢慢的喝,一直喝了好几杯,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天将暗,夏初凉陪着余雪晴慢慢出巷子了,两人上了车离去,看得温暖心头滴血。上午还在装模做样给我打电话,下午就和干妹妹散步兜风,我再也不要相信你。眼泪落在杯子里,一滴又一滴。
下午醒来后,夏初凉在妈妈的要求送余雪晴下楼,突然想再去看看温暖回来没有,就搭她的车一起到文一路。他的一颗心还在那女人身上么?余雪晴觉得有些悲哀,却不愿拒绝他的要求。
夏初凉开了温暖的门,见她还是没回来,不禁有些失望。难道又要在这里等一个不眠之夜?动也不动的坐在沙发上,随着时间的流逝,一颗心慢慢冷下去。门锁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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