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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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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头不放心,抓着我的手腕号了一下脉,良久方才点头道:“恭喜恭喜。”
我莫名其妙,这老人家实在高深莫测:“我都这样了,喜从何来?”
孙老头笑道:“你有天资,有得过名师指点,又在我那里吃了不少补药,修行可算是突飞猛进,只可惜都是花架子,看起来强大,但是并不能说你踏入了超级高手的地步。腓特烈那种级别的对手可遇而不可求,对你的实战经验大有好处,虽然内气消耗太多,不过也磨去了锋芒,沉淀下来的都是内敛的精髓。若以此论,等你这次恢复过来,修为当又要上一个层次。”
或许是个好消息吧,我心中不喜不悲,只是觉得很累,经受了巨大压力之后突然松懈下来,疲劳紧随而至,我也沉沉睡去。
等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降落,粗略一算,我睡了两个小时有余。
精神说不上好,看起来估计有点蔫,孙老头一直劝说我去他那里住,我觉得还是自己一个人比较好,婉拒了他的好意,向风灵借了辆车,开往左冬的居所。
我与左冬相识虽然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相互之间却似乎有了点感情,当然不是玻璃,而是双方都似乎把对方当作亲人,只可惜相聚日短,就这么天各一方。
左冬的屋子还像刚走的时候那样,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水味道,不过挺干净,很难想像他这么个大男人独居还这么整洁,不过想想他曾当过兵,这一切也就有了解释。
左冬弥留之际曾说他卧室之内有个通道,连接着一个密室,开门的密码都告诉了我。我找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一处所在,是个大铁门,看起来非常厚重,非常类似以前我在陈教授处看到的。
门口有一个密码输入装置,我键入左冬所说的一串数字,滴的一声响,大门缓缓打开。
里面另有洞天,灯光非常明亮,我仿佛进入了一个玻璃的世界,到处都是试管烧瓶,一部看起来非常牛逼的电脑在不停的控制机械手进行调配实验,并分析记录数据。
电脑我懂,但是这么多公式分子式变量让我头昏,或许左冬在一直做能让他变回人类的研究。
屋子另一角有张小床,用品非常简单,另一头放了一个非常大的大箱子,没上锁。
我打开一看,满眼闪光,整个箱子里尽是宝石首饰,还有油画之类的东西。
这大概就是左冬的积蓄吧,或许是他在欧洲纵横来去时候的战利品,因为我看到的这些宝石首饰全是异国风情。
我将箱子关起,退出了这间屋子,将其封存。
在冰箱里胡乱找了点吃的果腹,我忽然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好像在飞机上的时候孙老头说华夏群雄逮住了一个吸血鬼,似乎与我的父亲有关。
打开左冬的电脑,我进入虚拟世界程序,正等待无聊的载入,忽然异变突起。
我只感觉眼前一花,周围景色一变,已经身处异世界。
我惊疑不定,左右观察了一下,终于确定不是自己被人绑架了,而是确确实实的到了虚拟世界。
我身处一处山冈,远方一座城池,熙熙攘攘,古色古香,正是上京城,看方位,我这里却是莫干山中。
我大奇,清楚的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左冬家的电脑边啊,连头盔都没戴上,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连接到了虚拟世界?
我忍不住伸手摘下一片树叶,将之揉碎洒在空中,运起真眼一看,与往常并没有两样。心念一动,我眼前又是一花,转眼就又坐在了左冬家的电脑前面,面前的显示器上依旧滚动着引导程序,虚拟神经连接头盔分明没有接上电源。
我大喜,连续十几次在现实与虚拟世界之间切换,换的眼睛都花了,出现了严重的不适。
不过身体上的小小反应已经对我不造成影响了,我完全不在意,因为刚才这几下切换已经完全证实了我以前的猜想——所谓的虚拟世界并不是一行行的数据,而应该是某种人类还无法了解的存在,或许就是异度空间,或许这就是我凭空创造出来的。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父亲变成了吸血鬼,通过连接头盔接入了虚拟世界却还能控制空间法则,原来是这样的
我心念一动,冥冥中已经与世界之石发生了联系,仿佛化身千千万万,却不耗一点心神。虚拟世界中无数生灵都是我的眼睛,无数喜悦、悲伤、战斗、爱情统统涌入我的心灵。
如此之多的信息涌入,这种经验我曾经有过,当时的感觉是生不如死,这次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无数信息就像是一条大河,虽然蓬勃汹涌,但是却依着河道而行,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我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又像是轮回在无数生命当中,所有的体验巨细无遗,清晰无比。
我正沉浸在这种体验当中,一个分身控制世界之石已经搜寻到了华夏群雄的位置,动念之间,我已经出现在了他们当中。
我出现的地方居然是个巨大的宫殿,里面人声鼎沸,我一眼扫过,早已发现了几个熟人,龚柏,道真,宗昱几乎所有的头面人物都在这里,不过他们并不是在讨论什么抵抗入侵的大事,而是在赴宴。
整个宫殿布设了百千张桌子,群雄皆席地而坐,中间空出老大一块空地,而我则正好出现在了此处,相当的醒目。
原本喧闹的酒宴顿时鸦雀无声,数千人向我行注目礼的确压力很大,我只好尴尬的笑,向他们打招呼道:“大家好啊,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只听龚柏大叫道:“余思你来得正好,腓特烈被你杀了我已知晓,大伙正开庆功会呢。来来来,兄弟先敬你一碗!今天高兴,不醉不归。”
我借着龚柏的敬酒连忙退到了一旁,脱出了众人的视线,匆匆喝了一碗酒,问他说:“龚大哥,酒先不忙喝,我问你个事。听说你们捉住了一个吸血鬼,是不是我父亲。”
龚柏一拍脑袋道:“不错,那天腓特烈这死鬼来闹场,后来跑了,大家害怕附近还有余孽存在,分头搜索。原本不抱希望的,谁知道还真让咱们找到了一个,只不过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龚柏看似粗中有细,却说话都不清楚,我越发着急,一把夺过他手里巨大的酒樽,道:“快带我去看。”
龚柏大是不爽,嘴里嘟嘟囔囔,不过还是在前头领路。
穿过了几层回廊,又来到了一处偏殿,我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这偏殿不大,却是密密麻麻贴满了符咒,我只略看了一眼就分辨出了四十几种迥然不同的法术,还有更多的稀奇古怪的玩意我却认不出来,想来应该是群雄的手笔。
龚柏见我发呆,得意洋洋地说:“我们抓住的家伙太滑,大伙不得不各显神通下了封印,反正肯定有一种会起作用,哈哈,纵观天下,恐怕没人能从这座大殿中冲出来。”
我说:“那是,那是,外面的人也进不去啊。”
龚柏道:“进去干嘛,在外面看就是。”
他一挥手,大殿之外顿时亮起一个巨大的屏幕,现出了里面的景象。
“先锋的那帮小子还真行,弄出来的这些个影像传送装置特别好使。”
我一看哭笑不得,这不就是先锋公司商业化的控件嘛,每个格斗房间放一个,可以连接到外面,相当于现场摄像机的作用,没想到被他们用到了这里。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了,我对龚柏道:“龚大哥,谢谢你,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龚柏大度的一挥手,说:“去吧去吧,记得快点过来喝酒!”转身就走。
看着他消失,我点点头,吸了口气,伸手在贴满封印的大门上一抹,已然无声无息的穿越了障碍,来到了阴森的大殿中。
一进大殿,我差点以为错进了老君炉,整个大殿里面竟然没有一处清净地儿,到处都是冰霜水火,狂风暴雨,更有八条五色神龙盘踞在梁上,不停的口吐雷电、冰霜、暴风、火球等等能量攻击。
我苦笑不已,想来这也是群雄们想出来的主意,竟然将大殿变成了一座炼魂厂,进到其中,不用说一般人,道行低一点的神仙都抵挡不住。
我神念扫过,立即就发现了大殿之中有个灵魂,四处飞舞,被各色能量穿体而过,灵魂之火已经摇摇欲坠,仿佛狂风中的烛火,随时都能熄灭。
这灵魂我非常熟悉,无声的喊叫中饱含痛苦,一道道的波纹划过我的心灵,这种亲情的共振是伪装不来的,它正是我的父亲。
我顿时泪流满面,挥手将天雷地火消于无形,将这个灵魂握在手中。
正文 172 救父(二)
灰白色的灵魂之火并没有因为封印的取消而显得平静,依旧在不停的发出哀嚎,仿佛在经受着无穷无尽的痛苦。
我仔细一看,心中越发的愤怒,父亲的灵魂之火已经不是那么纯净,里面掺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与腓特烈非常相似。
吸血鬼的转变,反身咒,还有一些黑暗邪恶的影响,父亲的灵魂之火动荡不定,原本的自我意识已经接近崩溃,只余下一线生机,却被这些外来施加的力量折磨,巨大的痛苦所产生的灵魂能量却被用来维系生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简直是世上最好的刑罚。
吸血鬼的转变力量我可以压制,黑暗诅咒的影响我也可以消除,毕竟虚拟世界中光明系的神明对这个很有心得,可是父亲灵魂中纠缠不灭的反身咒力量却是非常麻烦。
反身咒非正非邪,无视生物等级高低,当年一场大战,茅山道传人以生命代价发动了反身咒,从此之后世上无人再会,我父亲的灵魂怎会中咒?
腓特烈的污血可以污染元神,可是他早就死了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与父亲的灵魂沟通也未果,只好对其施以凝神、清心二咒,用我自己的元神将其护住。
我的想法是我与父亲一脉相承,虽然他变成了吸血鬼,但是精神是变不了的,借着这种天生的联系,我或许可以偷天换日,将自己的精神与父亲连成一片,两人分担总能轻松一点。
反身咒果然强大,我刚把自己与父亲连为一体,咒力就蔓延而来,根本无视我的精神防御,瞬间就开始了控制权的争夺。
咒力无影无形,只是搭上我精神一点,我立即就感觉到无边的怨恨铺天盖地,各种负面的情绪充斥我的心头。
我苦苦抵挡,咬牙忍受,却立即发现这不是解决之道。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接触,我却立即明白了反身咒的原理——施术者以生物最为极端的情绪作为养料来推动咒力的运行,而咒力反过来将这些极端的情绪千百倍强化之后返回受术者,依次达成了一个循环,无穷无尽,不死不休。
这种原理我曾听阿东说过,故老相传,九天之外不只有神仙,更有天魔,无形无影,无论距离有多远都是转瞬即至,能惑人心神,乃是修道者第一大敌。
古来修道先修心,修道者的身体与精神随着修行进展逐步提升,几乎是自然界无敌的进化方式。
可惜他们虽然平时没有一丝破绽,但是天魔却是天敌,24小时全天候防备尚且有人中招,更何况飞升关键时刻心神失守?
在佛经中,称天魔为波旬,居于欲界的最高层天——他化自在天,因此通常称之为他化自在天魔主。
人之有欲,即有魔,除欲,即除魔。
这魔不是外力,否则什么东西能相隔无尽空间而瞬息即至?着魔着魔,其实是修行者自身欲念未除,反而无限制的膨胀而致。
但除非神仙太上忘情,人生在世,哪能没有欲念,你自己的身子还在这欲界之内呢。人既然根除不了欲念,那么只能不太过于执着了。
因此,道家讲清净随心、逍遥自在,释家讲红粉骷髅、皮囊一世,其实都是说的这个道理,欲念可有,但不可执着。
天魔并非人们想像中的那种凶神恶煞,带动的也并非都是负面情绪,相反,它们都是顺着人们的**来的,人们头脑里一切美好的想法都与它们有关,否则,天魔一看就让人有了防备心,如何让人执着?
人人都知道不可过贪,酒色财气务要避免,但是难道想成神仙不是欲念?想练气导引修真不是欲念?入定开悟成佛度众生难道不是欲念?
这些同样是大忌,所以释家讲修行要“舍有所求之心”方才可以“通达无忌”
这些东西无一不是指出了人类情绪的可怕之处,哪怕是大慈大悲,无限放大之后都是毁灭性的灾难。
反身咒就是这样,其运作原理根本就是正大光明,只不过好的更好坏的更坏,咒法运行之中依稀可见改动过后的痕迹,因为这咒法施展之后自成系统,不再外泄,中咒者身死即消。
我开始不知道,调动全部资源抵挡,却发现一个来回之后压力大增,更隐隐有生生不息之意,想起了阿东的说法,登时醒悟,不再与之硬碰硬——那是取死之道。
但毫不作为也没用,这反身咒阴狠之处立即显现,咒法一个反馈立即就将各种痛苦执念强加上来,身体与精神双重痛苦,更厉害的是我情绪也被影响,突然之间悲观厌世,只想就此一死了之。
如果不是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在识海中一场大战,明悟了很多道理,修行大进一层,说不定我会毁了这个虚拟世界。
关键时刻,我总算发挥了一下急智,精神分裂成无数,一个我在忍受着反身咒的煎熬,一个我则冷眼旁观,一个我控制着世界之石与虚拟世界各处化身连接。
世界之石成了一个过滤器,所有的欲念反馈在此消除,却将痛苦分化成千千万万,整个虚拟世界的生物平均分摊,到了每个人的身上的时候已经微乎其微。
实际上我是在赌博,以整个虚拟世界千万生灵为缓冲,以欲消欲。
不过总算没有输,虽然痛苦依然持续,但是已经没有开始那种瞬间膨胀的祸害了。
我默念识海中印下的经文,一步步的引导着自己的欲念,调理平衡,渐渐进入无我的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猛然间觉得经文效果突然增大,就像是听到了出击的战鼓,内气猛的迸发,神念突然消失无踪,但是却与整个世界再无隔阂,我即是世界,世界即是我。
我再睁眼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片瓦砾,阿东与我面对面端坐,原本的大殿早已化为了飞灰,四面站满了华夏群雄。
我开口说话,声音空洞洞的,却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你们怎么来了。”
阿东收工吐气,突然睁眼骂道:“你个混球,发什么神经。我正玩的好好的,突然就有人往我身上扔诅咒,我说谁这么胆上生毛居然动爷爷的主意,顺藤摸瓜一查居然是你小子”
我尴尬不已,正要起身,却被阿东禁止。
“你仙气未消,先不要动,过会引天地气洗洗。”
我莫名其妙,正想问他,道真他们带着群雄走过来,向我拱手道:“紫东真人说的不错,你先不要动。恭喜恭喜啊!”
群雄也是恭喜声一片,神态诚恳,一脸羡慕的样子。
见我发呆,阿东更显得不耐烦,站起来四面一看,把我的后颈一抓便破空而去。
我心中暗骂,这小子在我身上下了禁制,我动弹不得,在天上飞满嘴灌风,苦不堪言。
“你小子傻人有傻福啊,我先还说你资质太差,这一辈子能有个长寿的修为就不错了,谁知你误打误撞居然差点白日飞升,真是羡煞旁人那”
阿东一脸酸相的自言自语,却把我一惊,偏偏又被禁制飚车,说不出话来。
阿东又道:“你上次不知干什么蠢事,居然打开了洞天之门,与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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