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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护花高手-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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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子说:“那么?你下班到我家我们一起走。”
随后,才子起身去了厕所。擦干了眼睛出来,坐在沙发上木然地看着电视,老海和哈顺格日丽都没说话,屋里很肃静,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临近四点,才子的手机铃声又响了。才子一看是张明运打来的,才子起身走到窗前,接起:“才子啊,我才听安总会计师说,你被拿下了?怎么分公司被骗了?”
才子说:“今天早上宣布的,一千万资金被骗。”
张明运说:“什么时间的事,怎么没给我打个电话啊?”
才子说:“被骗是一个星期前的事,我也没成想。今天涂总一来就宣布拿下我啊!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宣布完事之后,我倒想给你打个电话了。可是后来一想,还是别打了。sdB集团高层的决定你是应该知道的,打电话反而会给你找麻烦。”
张明运说:“我这几天和媳妇去北京看我妈和奶奶去了啊!今天才回来。刚进公司看见涂总和安总会计师下车回办公室,安总会计师就偷偷的告诉我你的事。”
才子说:“张明运啊,你别难心,我会处理好这事的。”
张明运说:“这事整的!我想想办法,不行,你就来深圳得了,先到哪个厂子先当个副职?以后……”
才子说:“不行啊?沈阳我自己的一些买卖还得我去管理呢!我到深圳怎么行啊?”
张明运说:“沈阳sdB你是不能回去了。在那里干副职……?你也不能愿意啊?”
才子说:“再说吧?天无绝人之路,反正我也闲不着。”
张明运说:“那好吧,你可想开点,就凭你的那股劲,你不会消沉的。”
才子撂下电话,此时,心里又是一番滋味。
这时,电话又响了,他一看时镰刀的:“你在家吧。”
才子说:“在家。”
镰刀:“那好我马上回去。”
才子的电话还没撂,又有人敲门。才子撂下电话老海开开门,是尤静香和李秀娟来了。
没多时,镰刀和刘晓红也来了。才子一看这些都是自己的最好的朋友,这真是患难时见真情啊!大家坐下,才子知道,这些人都是来安慰自己。
镰刀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二哥的电话,他不想接。思索一下,他认为sdB被骗的一千万应该和他有什么关联,他把电话按了。
可是这二哥打个没完,镰刀只好出屋接了他的电话:“镰刀吗?我是二哥啊?怎么才子被撤职了?他奶奶的,我找几个兄弟把那个什么总给剁了。”
镰刀说:“你小子,还把那个涂总剁了!你还敢给我打这个电话,你说?是不是你和那两个小子合伙干的,你还是人嘛!”
二哥说:“镰刀,咱们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再加上才子是看在你的面子,这些年把我安排到他的几个舞厅管事,他没少给我钱,我怎么那样不是人!我还坑给我钱的人啊?”
镰刀说:“你以前可没少干这种事?是不是旧病复发了?”
二哥说:“镰刀,那都是啥时候的事了,还提哪些是干嘛?自从我从监狱出来,早就不干了。再说了,现在我有钱了,再干那事我也不是人了!镰刀,我可把话说清了,这事真的不是我有意的,我也是受害者,你可别冤枉你的朋友。”
镰刀说:“真的不是你?”
二哥说:“不是,真的不是。今天我和警察跑了一天了,要是有我,你想我早就跑了。”
镰刀说:“不是最好,你还是我的哥们。那你就想办法找到那两个小子吧,追回钱我们再说?”
二哥说:“嗨……!人这辈子可别犯错误,犯了一回当百回啊!”
镰刀说:“你还,嗨……!啥啊?想办法找人吧?”
二哥说:“好吧,好吧。”
镰刀撂下电话回到了屋里。
大家又唠了一会,这时卢大林打电话,才子接起说:“你来了。”
卢大林说:“出来吧,我就在外面。”
才子说:“我这可有一帮人呢?”
卢大林说:“走吧,都去……都去。”
撂下电话,才子说:“卢大哥请客,都去吧。”
大家也没客气,纷纷出屋。卢大林自己开着车,才子和镰刀上了卢大林的车。
哈顺格日丽,刘晓红,尤静香,李秀娟上了老海的车,车子一路狂奔到了郊区一家饭店停下。
才子抬头看看饭店的招牌“香茹家常菜”
大家下车卢大林说:“别看这家饭店的规模不大,可是菜很有特色。走吧,进屋。”
几人进屋,服务员热情的把他们让到了二楼一个大桌,卢大林点了菜,这的菜上的还挺快,这时,服务员说:“几位喝点啥酒?”
卢大林说:“你家不是有用鹿鞭和人参泡的酒吗?就来那个。”
服务员说:“接几杯?”
卢大林看看大家,这时几个女士都摆手,卢大林说:“那就来三杯。”
服务员走了,没几分钟,三杯酒端了上来。
卢大林说:“这里除了老海不能喝,你们女士怎么也得喝点啤酒吧?”
镰刀说:“给她们来点啤酒。”
服务员点头走了,没一会服务员拎着几瓶啤酒上来。
这时,哈顺格日丽说:“喝就喝点,来姐妹们喝点?”
哈顺谷日丽说完,给每人倒了一杯。卢大林提酒大家开始喝,一杯下肚,这时服务员进屋说,请问几位熏兔是撕好了上来,还是整只的上来。
卢大林说:“还是撕开吧,整只兔子怎么吃啊?”
没一会,服务员端上来一大盘子撕好的熏兔肉放在桌上。一股兔子特有的土香味飘了出来。
卢大林说:“别说,这还真的有点小时候在山上得来的野兔考出来的味道,来大家尝尝。”
此时,哈顺格日丽用余光看看一直没说话的才子,觉得他被撤职影响到他的心情,哈顺格日丽心里也和难受。
一杯酒和下,才子缓了缓情绪,觉得这个时候不能表现出过多的郁闷,想到这,才子嚼着兔肉说:“这兔肉,又香又不腻,女人吃了可美容啊?”
尤静香看看才子说:“大哥,那你少吃几口,让我们这些女人多吃点呗!”
镰刀看看才子开口说话了,强装笑脸说:“晓红,来,我给你多夹点,让我的老婆好好美美容。”
刘晓红说:“镰刀啊!我都是儿子他妈了,美容有啥用啊?”
第285章为舒缓郁闷煎熬,石碑前诉说苦水
酒桌上,李秀娟只是看着大家说话,她没说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一丝的笑意,看来她的郁闷已经表现在脸上,她没有刻意去强装笑脸。这说明她的郁闷是发自心底深处的。
这种场合她很少参加,自然很就拘束。才子被拿下,她自然心里难受,她想强装笑脸都没心情装。
才子看看盘子里的兔肉见底了,对坐在门边的老海说:“喊,服务员,再来一只。”
老海起身去喊服务员,服务员进屋说:“是你们喊服务员吗?”
卢大林说:“再上一只熏兔。”
服务员说:“对不起几位,熏兔今天没有了。”
才子说:“这兔子还挺缺的吗?”
服务员说:“这几天兔子没收上来。”
才子随口说:“看来养兔子的时机到了,过几天,我就着手整个养兔场,到时候让大家吃个够!”
卢大林说:“我看行,省得吃个熏兔还跑这么远。”
才子说:“我小时候就喜欢养兔子,见着兔子就觉得有感情。”
镰刀说:“才子,这事你别上火,二哥给我打电话了,我觉得那两个骗子很快就会抓到的。”
卢大林说:“镰刀啊!现在不提那件事了,喝酒。”
才子苦笑一下,没说话。
哈顺格日丽看看才子,心理酸酸地,嗨……!她轻叹口气。
这时,李秀娟低着头在默默地摸着眼泪。
卢大林张了酒,不用劝,大伙都默默地喝下。
就这样,大家喝了很多酒,一直到晚上,几人醉醺醺地回到了市里,各回各家。
这些天,闲下来的才子觉得百无聊赖,他的心很烦,他不知道现在该做点啥。
他随便地翻看着家里的那些杂志,他看到一本杂志他觉得以前看着写的很好,读了一段,今天觉得这是都变成了一堆废话,他没心情在读下去了。
此时,他的思绪已乱。他不想做任何的事,他时常憋在卧室里望着一个地方在那里呆坐。
哈顺格日丽看见他低落的情绪,心里很难受。
她也在跟着才子上火,但是她不敢当着才子的面落泪,以免才子更加伤心。
她知道,这是才子创业以来受到的最大的打击。她知道,他是多么的爱着他打工的这个企业!他已经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了那里。
一晃几天过去,才子的心情越来越不好,哈顺格日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这天,李秀娟来和尤静香来看他,才子虽然强装着笑脸,但发出笑都是带着苦味。
此时,他看见尤静香和李秀娟也瘦了,特别是李秀娟说话的沙哑,让他感到了李秀娟真的上火了。
卢大林两口子,镰刀两口子,二光也来看他,可是这些安慰话,没能缓解他的心痛。
又过了几天,也许是痛楚的麻醉,也许是思绪的捋顺,他渐渐的清醒。他觉得只有一个人能听懂他的痛楚,他想起了老丫,也许只有老丫……
他想,我还得去沙沟子一趟,把自己的这些事情向老丫讲讲,讲讲这些年的来心中的郁闷。
才子和哈顺格日丽商量着要出去散散心,可是哈顺格日丽考虑到家里的这些买卖就说:“才子,你上哪去啊?这些买卖还得你来管啊?我管的这几年可没什么长进?”
才子一想也是,这几年除了和李冰冰合伙投资一个粮运公司,就是成立了一个煤炭运输公司,要么就是开一个分店。现在7个舞厅已经不再赢利,即将面临着关门的境的,这是才子的一块心病,昔日舞厅日进斗金的日子已经过去。
想到这,才子说:“好吧,我去趟诺尔就回来,我要利用这一时间好好地总结一下自己的得失。”
哈顺格日丽想,哼……!你是去找老丫吧,我心里明白。可是这个时候,我又不能说你点啥!嗨……!随你去吧!
想到这,她说:“要尽快啊?时间长了,可别让我担心?”才子点头。
第二天,才子和老海出发了,此时的才子心里很乱,他不愿意离开sdB,他本想雄心勃勃的把sdB做的更大。正当事业蒸蒸日上时,由于自己的一时大意,使自己的理想一下子破灭了。
他虽然表面上表现出豁达,实际上内心的伤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但很郁闷,更是彷徨不知所思。
这种打击,对很多人来说都是致命的。好在这小子有个优点,就是自己会主动找办法消除自己的郁闷和伤感。
确实这种打击对于一般人来说,也许会一下子会永远的消沉下去,或者就此萎靡不振。
但是,他有一个不同于一般人的泄郁方式,那就是他会自我安慰自我,原谅自己。
和哈顺格日丽结婚前,给老丫立下那块石碑就看得出,他的思维和一般人的不同。他把娶哈顺格日丽的不安,无意间转移到了那块石碑上了。这次去沙沟子,他也是一种宣泄,这是对无法抵抗的力量的一种宣泄。
他认为,只有那块石碑才愿意听自己的郁闷和彷徨;只有那块石碑才能原谅自己的过失;只有那块石碑才能读懂自己的内心。他早已把那块石碑当做了自己的知己!自己的老丫了!
到了诺尔,才子把手机关了。才子安排老海到高奶奶家住下,他带足了必要的东西和吃的喝的,自己开着车进入了沙沟子。
这个季节是初夏,气温不是很高。路上才子望着一片片的绿色,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由于,去年冬季他刚来过这,所以很快找到了那块石碑。他把车子停在它的傍边,把车子的坐垫子拆下,平铺在那块石碑边。
这里四处无人,偶尔有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停在树丫上叫几声也飞走了。
一切准备就绪,他面对着老丫的石碑,开始念念自语。像给一个小孩讲给另一个小孩听故事一样,讲述着这些年发生的每一件事。从和老丫一起上学,到鬼使神差地自己到老丫家和老丫放生了那种事,后来跑出家门躲在舅舅家里,又稀里糊涂地跑到广州做了乞丐,回来后遇到肥婆,遇到卢大林,遇到李晶梅,在赤山被绑架,娶哈顺格日丽,遇到赵亚娟,建立丫丫,进入sdB直到现在被拿下等等许多自己经历的事一一地述说给她听……
那些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重放,一会慢放一会快进,一会按照顺序放,一会又倒着放……
第286章回想离家一些事,艰难困苦加思念
那些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重放,一会慢放一会快进,一会按照顺序放,一会又倒着放……
才子清楚地记得,那年自己被舅舅送上火车,到了沈阳,自己在沈阳这呆了三天。
那天早上,自己茫然地在候车大厅里来回踱步,迎面来了两个面目严肃的公安,他们俩的眼睛像似在射电,那电流分明是在审查着每一个旅客。
他吓了一跳,才子赶紧逃避了他们的视线,急忙走开。
那时她最怕的是公安,因为那时和老丫出事后,公安正在抓他。
看到那时公安的眼神,他觉得,他不能在沈阳呆下去了!
才子下了狠心,掏出了兜里仅有的钱,到了售票窗口递给了售票窗口的售票员,售票员问:“去哪里?”他自己也不知道,就随口说出“广州”两个字。
售票员麻利的把票递给他,钱已经所剩无几,他揣好车票和剩余的几十元。他又后悔了,钱没了,吃啥啊?可是一想到刚才的公安。他又下定了决心,还是离开这个地方吧,按照舅舅说的去南方。
他等待着广州的车次,三个小时后,踏上了火车。
站在车厢里,才子留恋地看了一眼车窗外面的高楼,高楼的后方就是自己家的方向。
此时,他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会如何!这列车将载着他到遥远的地方、一个从来没去过的陌生的地方。
他找到了靠车窗的位子坐下,冷静下来,他在想,我干什么往广州跑?太远了啊!想着想着火车已经鸣响了汽笛。火车在徐徐地在移动,火车走的越远他的心就觉得越是沉重。
他买的是硬座,累了、困了就趴在桌上睡上一觉。醒来一睁眼,还在火车上。时间一长,他觉得屁股都疼了。
不知自己在列车上已经过了几天几夜,他已经睡迷糊了,他累的都僵直了。
此时,他感到了后悔。可是后悔又能怎么样啊?凭天由命吧!不知为什么,他总是感觉到这次的广州之行很不妙,不由得产生了一种不安。他觉得这次的广州之行。已经使自己的命运失去光彩,使心灵充满不明的困惑,使脸上失去幼稚的笑。
才子的脸色煞白,也许是饿的,他不舍得钱吃饭。
从舅舅家出来这么长时间,他只是吃了几个面包和麻花喝了一瓶汽水。这点东西,对于一个大小伙子来说是多么地微不足道。几个面包和麻花哪能填饱几天的肚子啊!好在他感觉饿了就睡一会。
就这样,一路上他没舍得买一口东西吃。他知道车上的东西贵,等下车了再吃点东西,他坚持着。
他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天几夜,广州火车站终于到了。
他感觉,火车如果再不到,他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火车停下来,人们摩肩接踵的争着下车,才子也站了起了。他感到了全身疼痛,胃开始烧得慌,头有一些眩晕。
刚站起来眼前冒起了金星,这让他不知所措。一下子,他又顺势坐在凳子上,他使劲的眨眨眼睛、摇摇头,缓了一会,觉得眼前的金星少了。
他重新试探着起身,勉强地把剩余的一丝力气使了出来,摇摇晃晃下了火车,缓缓地迷迷糊糊走出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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