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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护花高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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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也给才子一个安慰。因为才子欠着赵亚娟好几个人情,什么安电话、买Bp机……等等都是赵亚娟帮忙,这些事才子记得很清楚。

第215章投入激情和本能,各自满足身所需

半个月后,才子办公室电话响了,才子接起,是赵亚娟打来的。

赵亚娟说:“才子哥,下午你再去一次我父母家呗?我还有点事。”这话语带着一丝暧昧,才子满口答应。

下午,才子开着车到了赵亚娟父母家里,才子敲大门,赵亚娟出来开门。

进屋后,才子发现只有赵亚娟一个人,她的父母不在。

才子问:“怎么就你自己?”

赵亚娟说:“爸妈回关里老家了,得三两个月才能回来呢!我现在在这看家。”

听了这话,才子感觉很亲切,赵亚娟没把自己当做外人。

才子笑了一下,说:“老爷子退休了,回老家看看,应该的,你老家是哪的?”

赵亚娟说:“是河北邯郸。”

才子说:“你们家过来多少年了。”

赵亚娟:“是我爷爷那辈过来的,我小时候听爷爷说是爷爷年轻时跑来东北谋生,大概有五六十年了吧。现在河北我还有我三爷爷、老姑奶还活着呢!这次我父母就是看他们去了。”

才子说:“这真是一家一个故事啊!我们家是河南登封的,都过来三百多年了。”

两人唠了一会,才子看看赵亚娟才想起来问:“你电话里不是说有事吗,什么事啊?”

此时,赵亚娟脸红了一下,随后低下头,嘴里没出声,少许,她慢慢地抬起头,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死盯盯看着才子的俊脸,才子急忙避开了这勾人的眼神。

赵亚娟温柔地说:“才子哥,我真的很想你,就连做梦都在想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知道我不知量力……!”

说完,她低下了头,眼泪劈了啪啦的掉着。看见女人的突然间流淌的眼泪,才子心立即软了,他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吗?就怕女人的眼泪,特别是这种场合的这种眼泪!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单薄的肩膀说:“亚娟,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哥已经是个有妻子、有孩子的人了,不值得你爱,你的丈夫不是对你很好吗?”

赵亚娟并没有回答,而是不顾一切地扎到了才子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紧紧的,过了一会,喃喃地说:“他不要我了,那次出国后就没回来过。三个月前他寄来了离婚协议书,我们已经离婚了。”

才子一听,全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现在瘦成了这个样子,才子抚摸着赵亚娟的后背,关心地说:“你这么瘦,是不是因为这个?”赵亚娟点点头。

缓了一会,赵亚娟把头抬了起来,看着才子说:“倒不是因为离婚我才想你,那次在我家我是真心的想给你,可你却不要我……”

才子没吱声,这个问题他不好回答。才子抹了抹赵亚娟脸上的泪痕,刚想说点啥。

此时,赵亚娟已经抑制不住自己,她开始疯狂的吻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脖颈。

这种疯狂,对于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都是无法抗拒的。

于是两人进入了更深的层次,这雄性的高级动物开始暴露出动物的本能。

她的投入、她的激情、她的呻吟,使得这雄性发挥的得淋漓尽致。

汗已经湿了床单,当他喘着粗气躺在她的身边时,她想起身依偎在他的胸膛,却发现已经没了气力。

这样瘦弱娇小的她,承担了这样的体力和精神的付出,自然不会马上恢复过来。

才子起身看看她说:“我全身都是汗,有水没有?我得洗洗。”

她深情的看着他说:“外屋暖瓶里有热水。脸盆里有凉水,兑点热水,毛巾是刚洗过的很干净,放在脸盆里。”

才子到了外屋,脸盆里半盆凉水上面飘着洁白的毛巾,暖瓶就放在脸盆的旁边。他抬手提起暖瓶倒了一些热水,用另一只手试着水温,之后就是一阵的擦洗。

完了,才子心想,这赵亚娟事先已经做了准备啊!

回里屋,才子穿好衣服,坐在床边。赵亚娟依偎在他的怀里说:“才子哥,我终于得到你了!这是我做梦都想要的。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只要你有时间陪陪我,我就满足了。我就这点奢望,其他的都没有。”

才子却没有说话,他知道,虽然赵亚娟是结过婚的女人。可是她现在是孤身一人,又没有个孩子,又很年轻,将来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他不好预测。

她说的不管真假,却让自己觉得很是宽心。

静下来,一种愧疚感,还是不时的袭来。

他思索了一下说:“亚娟,我不会辜负你的,谢谢你能理解我,看中我。”

赵亚娟说:“才子哥,我说的是心里话。”

这时,才子的Bp机叫了起来,才子一看是公司的电话。他说:“可能公司有事,我得回去了。”

就这样,赵亚娟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才子。

这几天,才子很是郁闷,对于和赵亚娟之间的事他很懊悔。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也许是良心发现,也许是……。

对于这些,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知道这是一种错爱。可是,他又低档不住这强烈的诱惑。这其中的是与非在他的内心中艰苦的交战着,一直没有个胜败。

而赵亚娟那里就不一样了,这几天她觉得很充实。从原来的一天吃一顿饭,到一天吃三顿饭了。

这也许一种愿望的满足或是某种期待的实现。使人心胸开阔的结果吧?她确实感觉到了一种精神上的依托,总是觉得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他无时无刻的发射出一种神秘的力量,这种力量使她感到了安全、不在孤独。

她觉得,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生活了,每当自己坐在办公室或家里时,总想给他这位身后的男人打一个电话。

可是,往往又刚拨几个号码又撂下了,这样反复了好几次。她现在有些不敢听到他的声音,这种雄性的声音,她会受不了的。她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然后继续着———。

就这样,她这些天一直抑制着自己,她很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然而人的抑制力是有极限的。

终于这天,她已无法控制自己,拨动办公室的电话。电话是别人接的,他又放下电话拨了他的传呼号码。“嘟”的一声预示着电话通了,她马上放下电话。

她不知所思的等待着,过了一会,电话铃声响起,他抓起电话把听筒放在耳边,这是他的声音。她只是说了一句话:“一会到平房去吧?我想你了!”

话很简单,但是预示着又一个欲望的实现。她放下电话整理了一下头发,急忙出了办公室。打车就回到了那里,她怕他等她,免得他着急。她忙乱的准备好一切,就等君入瓮。

她站在窗前,眼睛一直盯着那扇黑漆漆的大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终于他推门而入,反手插上大门的门闩。

此时,她的热血像要烧开的水在哗哗作响。也许是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倒是很快进入高潮。

就这样,这两个多月,几乎每个星期,两人都要在这幽会一次。渐渐地赵亚娟也改变了,她身体慢慢地恢复到了从前。不再那样瘦弱,不再像个麻杆,女人的魅力渐渐呈现出来。

也许是公司那边很忙的缘故、也许是有了赵亚娟的缘故,才子最近确实瘦了,憔悴了许多。

赵亚娟的父母从老家回来了,两人的约会地点转移到了赵亚娟自己的住处。

第216章周海山父亲葬礼,才子慷慨真赞助

时间一晃就要到元旦了;周广仁突然来电话说:“周海山的父亲过世了,是不是过去。”

才子说:“好,好,我马上赶过去。”

他当然要过去的,这是当初自己对周家人的承诺。

才子开着车带着镰刀,一同来到了周海山的父亲家。此时,周家院子里站满了人,才子和镰刀进院。

周海山的媳妇李秀娟,看见两人进院迎了出来。

周广仁两口子和周广江两口子也在,见到了才子和镰刀也热情的相迎。

进院,周广仁介绍了周海山的大哥,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农民。他不会说啥,介绍完只是和才子镰刀握握手笑了一下。

这时,周广仁说:“才子啊,海山的大哥是个孬人,办不了什么事。他对于老父亲的葬礼到现在也没拿出个意见来,主事的是他的老姑。他家有做不到的,你们别跳他?”

才子听后点点头,示意明白。

此时,老爷子的遗体停在屋子中间的地上,底下是一块门板,他的遗体还没有入殓(也就是装棺材)。

才子问周广仁说:“我记得小时候,晚辈要给老去的人要磕头的?”

周广仁说:“磕头是直系的晚辈的事,外姓人行礼就行了。”

才子说:“不行,我们是替海山给老人尽孝来的,我们也得磕头,他们家不会有什么说道吧?”

周广仁说:“这磕头是大礼,表示对死者的尊重,怎么会有说道呢!”

就这样,才子和镰刀在周广仁的引领下到屋里老爷子的遗体前。他俩跪在地上,每人磕了三个响头,周海山的大哥也跪在地上还了三个头。

磕完头,才子和镰刀从屋里出来。

这时,一位老爷子来到了才子和镰刀近前,周广仁介绍说:“这是村里的德高望重的周老爷子,也是现在的主持人。”

周老爷子竖起大拇指说:“你俩果然够格啊!我知道你俩是从沈阳大老远来的,我也知道你们和海山的关系。你俩做的对,人嘛!就得这样!”

才子谦虚的说:“周老爷子,我们做的还不够。”

说话间,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向这边走来,周广仁急忙去迎。周广仁说:“老姐,你行动不便就在屋里坐着吧?你怎么还出来了?”

那老太太说:“我能坐得住吗?我得看看沈阳来的两个小伙,听说两个外姓人给我哥磕头了,这可不得了啊!”

周广仁扶着老太太走到了才子和镰刀跟前,周广仁介绍说:“这是海山的老姑,在周家是一个说的算的人。”

才子和镰刀急忙迎了上来,才子说:“您好,老姑,我俩是沈阳来的。”

老太太仔细的瞧着他俩,之后说:“按照我们周家的规矩,只有周家的儿子儿媳、女儿姑爷、侄男八女、孙男弟女、外孙子、外孙女才给老去的人磕头,其他的人行礼就行了。我这大侄子也不会说啥,我代表周家感谢你俩了!大老远的从沈阳赶来还行大礼。真是过意不去!我哥哥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你们的!”

听着周家老姑奶奶的话语,才子和镰刀心里都热乎乎地,才子激动地说:“老姑,这没什么,我们……”

他刚要说是替周海山尽孝的,可是他怕提到周海山老太太会更伤心,因此他停顿了一下。他改变了话题说:“我们这是,也是应该做的,我们是晚辈吗!”

虽然话有些不顺溜,可是也表达清了意思。

老太太说:“你俩进屋,这外面冷。”

才子说:“老姑,不冷,您老进屋吧。”

老太太说:“这事安排的不周,你俩可别挑啊?”

才子说:“老姑,没事。您老进屋吧,这有广仁陪着就行了。”

周广仁把老太太送回屋。

听老太太这么一说,才子看明白了,这周家的丧事组织的有些乱。

周广仁从屋里出来,才子说:“问问主持的周老爷子,还需要什么?我们能干点啥?”

周广仁很快把主持的周老爷子叫来,才子问:“是否需要我俩做点啥,我俩可是替海山尽孝的,我俩不能在这楞呆着啊?”

主持的周老爷子说:“不瞒你说,周家人除了老姑奶奶没有人能张了事,就靠我一个人张了。我这把年纪了,记性又不好,丢三落四的,刚安排完谁做啥事回身就忘了。”

才子说:“张了事我俩是不行,对这葬礼什么都不懂,那我们能干点啥?”

周老爷子说:“你不是有车吗?你就出车吧,许多事得用车跑。”

才子说:“这行啊。”

之后对周广仁说:“你这村里哪有电话,打个电话,把商店的两台车调来,让他们加满油到这听后安排。加上我这台车,都听老爷子的安排。”

周广仁说:“村部有电话,我这就去打。”说完他走了。

没多长时间,周广仁很快回来了说:“车子安排好了,估计四十分钟就能到。”

不到四十分钟两台货车到了,两位司机和才子打了招呼,才子说:“你俩的车这两天就在这呆着,这里有用车的地方,你俩负责出车。”

两位司机点头。

才子把老主持人又叫来说:“有用车的地方就尽管吩咐他俩,另外,这葬礼一共安排了多少项,我想听听?”

老主持人说:“按照我们当地的规矩,老人死后,亲人戴孝、买寿衣、烧纸上香、买棺材、买纸活,也就是花圈和纸牛纸马纸车什么的。晚上黑天前遗体入殓、设灵堂、吊唁、亲人哭丧、送行、出殡、下葬、上旺等。后期还有烧五七、烧周年啥的。”

才子听后说:“这些程序还挺复杂,我也没听明白,这样吧?这些程序一共得花多少钱,这些钱我来拿。”

周老爷子思索一下说:“这当然好了,这老周家正为这事犯愁呢!具体的我也说不准,估计怎么也得一万多元钱吧?”

才子对身边的周广仁说:“你媳妇呢?把她叫来。”

周广仁去了,不一会王月娥来了。

才子回到了车里打开背包拿出了两万元钱,对王月娥说:“嫂子,这两万元钱交给你,老爷子葬礼的花销就从这里出,不够我这里还有。”

王月娥说:“到啥时还得才子啊!人有困难时真帮啊!好吧,我掌管着。”说话间,她把两万元放在自己的背包里。

这时,周老爷子说:“既然才子这样敞亮,王经理就按照老周家成年的儿子、孙子、孙女的多少每人扎一副花圈,找最好的纸活扎马扎车,再请来鼓乐手,让周家这个丧事办得体面些!这事你就安排人去办吧。另外,你再赏打棺材的木匠些钱,让他们快点干,免得误了入殓的时间。”

王月娥说:“行,这点事我会办好。”

才子对王月娥说:“这周家的丧事,你多费点心,老主持人有想不到的你帮着想着点,我们对办丧事一点不明白。另外,我和镰刀每人送一对花圈,对了,还有我舅舅三歪也送一对,我舅舅对周海山出事心里也一直不得劲,必然当年是他找大伙到我那里干活的,这做法也算是一种对周海山的一种补偿吧!你安排好了。”王月娥点头走了。

这时,才子想起舅舅三歪还没来,他把周广仁叫来问:“我舅舅我怎么没看见来啊?你看见没有?”

周广仁说:“没看见,不过他晚上会来的,虽然不是近枝,但也是一个姓,估计是白天卖肉没空。才子,你放心他会来的。”

才子听后点点头。

此时,王月娥得到了才子和周老爷子的授权,开始忙活起来。她开始指挥着来周家帮忙的这些人,开始干这干那。

这样一来,葬礼开始有序进行着。

实际上,现在的王月娥在村民的眼中可是一个不一般的人物了,不管什么辈分的都叫她官称,一口一个王经理。

开始也许大家这样叫是带有一定的忌妒和讽刺意味。

时间一长,见这王经理干的确实有模有样。加之这王月娥泼辣,这种带有忌妒和讽刺的称谓已经转换到了尊重和羡慕上来了。

随着时间的延续收入的增加,周广仁家逐渐富裕起来。王月娥在村中的地位明显上升,她在村中“哼”一声还真的好使,就连长辈们也都跑着去办。

第217章才子参加增人气,葬礼有序又顺利

接近傍晚十分,鼓乐手来了几个,供鼓乐手工作的台子很快搭好,鼓乐手开始了吹奏哀乐了。

花圈摆满了满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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