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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小奴对抗总裁大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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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总，我身体已经好了，明天就不用阿姨过来了。
：恩，知道了，你回来的正好，下周公司组织爬山，你去跟二秘说下帮你报名。
S公司，方霖有两个秘书，一秘主外，二秘主内，堪称是方霖的左膀右臂。虽都是女子，但能力不让须眉，袁婕虽是以招聘名义进入公司，但一秘和二秘都知道袁婕是方霖最后从几个人中钦点的贴身秘书，多少让她们两人心生不服。不过细心观察发现袁婕都是到处跑腿，公司高层业务完全接触不到，而且袁婕为人爽朗，干脆利落的劲儿很对一秘和二秘的胃口，这两人都是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主儿，再加上袁婕的心善热情，两人对袁婕的担忧也就慢慢隐去了，没有利益瓜葛就容易相处了。
袁婕请假期间，苏墨墨还真来了S公司，同行的还有沈清誉。两人一进方霖的总裁办公室就开始翻腾，一个打开卧室的门，一个打开资料柜门仿佛那里也能躲个大活人，方霖敲敲桌子不满道
：喂，你们两个！我这不是犯罪现场。
：是苏嬷嬷非要检查，说我眼光专业，你看朋友的面子我能不给么？
沈清誉一脸无辜，苏墨墨还在卧室里捣鼓，方霖倚在门框上问
：你是律师，又不是法医，哪里专业，还有苏嬷嬷，你翻完了没有？
：干嘛，你害怕啊？莫非真的藏了大活人？那个贴身小秘书呢？
苏墨墨回头笑的邪恶，手里的动作没有停，方霖挑挑眉，无所谓的回道
：那倒不是，我是说你翻完再给我按原样整理好。
苏墨墨手里动作立刻停了，打扫卫生这事她可不做，在家她都不做，方霖还想使唤她，门都没有。苏墨墨撇撇嘴对着沈清誉抱怨。
：清誉，霖霖好小气，我们就是想看看人，又不是来抢人的，她至于么？
沈清誉笑笑不回答望着方霖，方霖在两人视线的逼迫下，无奈的摊手说
：她生病了，请了半个月的假。
：哟哟，清誉，你看看，请了半个月的假！谁不知道S公司请假比登天还难啊，想当初我在霖霖手下，没少被她欺负啊！
苏墨墨索性躺在床上放赖，人没看到白跑了一趟，好歹折腾一下再走。方霖被苏墨墨打败，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苏墨墨记得可清晰，不就是苏墨墨毕业时候来自己这做了几个月的兼职，然后没事就请假，被自己批评过，以后就落下把柄了。
：你啊，就到处败坏我的名声吧。
：她人怎么样啊？
沈清誉饶有兴趣的发问，方霖也进了卧室坐在里面的沙发椅上，想想袁婕气人的模样，摇头说
：别提了，那脾气拗起来能气死人。
：哈哈，清誉，看样子霖霖遇到克星了，我好开心啊，我一定得认识她，拉拢过来欺负霖霖那就有望了。
一句话黑了方霖的脸，沈清誉忍着没笑，但身体不停的抖动出卖了她。方霖白了一眼，不满的说
：清誉，嬷嬷总跟你为伍，我看这张嘴是越来越像你了，都欺负我是不是？
沈清誉咳咳两声，不笑了，冲着苏墨墨勾手指。
：嬷嬷，起立，说点正经的。
苏墨墨倒是听话的起身，和方霖一起坐回办公室。
：霖霖，我听说夏染回来了，还带个小孩，有这回事么？
：真的啊？清誉，你有秘密不告诉我！
方霖还没做出反应，苏墨墨激动了，这么大的新闻，沈清誉怎么可以不先和她分享。方霖眼里一闪即逝的异样，点点头低声说
：恩，回来有一阵子了。
：霖霖，你该不会是？
苏墨墨和沈清誉都是细心之人，看出方霖的异样，苏墨墨也不开玩笑了，很凝重的望着方霖。
说起夏染，在方霖的朋友圈里一直褒贬不一。夏染当年追求方霖，把她掰弯之后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今归来又带着一个孩子，方霖是她们的朋友，看的比自己都重要的人，任谁都无法对夏染有好印象，方霖抬起头无奈的笑笑
：没有，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见了染染，你们谁都不许对她有意见。
：切，也就是我和清誉吧，要是寒寒在这，听你说这话，非得炸了毛！你忘了当初你为她怎么难过了？现在还一副护食的样儿，我怎么就看不上她！
苏墨墨说到当年，还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本来当年她就不看好这两人，横竖方霖护着，沈清誉管着，几个人都没反对，最后还是落了个劳燕分飞。
☆、登山惊魂
苏墨墨的话音刚落，沈清誉注意到方霖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先一步开口了。
：墨墨，怎么说话呢？！
沈清誉秀眉一挑，沉下脸瞅着苏墨墨，好歹夏染是方霖曾经的心上人，她怎么说都行，别人说那是另外一码事，苏墨墨赌气的闭上嘴巴。
：事出双方，不可能是染染一个人的错，我也有错。现在想想，染染虽然比我年长，但是骨子里就是小女人。而我表达爱的方式可能和她想要的不一样，所以她那时候常闹脾气，而我却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闹来闹去就伤了感情……不是不爱彼此，而是没有找到正确的方式，那时候都还年轻气盛……
：呵呵，霖霖，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你能想通就好。
沈清誉望望苏墨墨，又注视方霖，心里希望方霖是真的放下这个劫，从新回到正轨。如果日后方霖可以因此获得一段圆满的婚姻，沈清誉倒想去谢谢当年夏染的离开。
：霖霖，我以后介绍帅哥给你认识，我们家一一认识不少呢。
苏墨墨又喜笑颜开了，方霖急忙摆摆手，说
：你可饶了我吧，你们两个都这么闲，专门跑这里来参观活人？
方霖可不信一个大律师和一个医生会有这份好奇心，沈清誉看向苏墨墨说
：你还不说正事？一会霖霖可不给你办。
：方总，你看我有个亲戚，她现在正在找工作，她对医药行业略懂一二，学的是营销系，安排在医院实在不合适，来你这做销售练练手？
苏墨墨满脸堆笑蹭到方霖旁边，脸上是献媚的表情，眉毛一挑一挑看的方霖直想笑，不过还是忍住打趣道
：你自己当初都被我折磨走了，还敢推荐人进来？你还真看得起我啊！既然看得起我，我就得公事公办，推荐人可以，笔试过不去，我可不会要。
苏墨墨听了嘴撅着，很不满意的回了句。
：公事公办我还找你干嘛，反正你得帮忙，他家人一直求我，我也没办法。
：你先让她过来吧，我让二秘安排面试。
方霖可不打算要一个废材，有真才实学她愿意留下，如果无用的话被辞掉也是早晚的事。销售部靠的是业绩，所以辞人不是难事。
：好，我明天让她过来面试，那我和清誉先走了，今天一起吃饭吧？
方霖点头应承下来，送苏墨墨和沈清誉到门口。看人已经走远了，站在二秘的门□代
：明天安排一个面试，你和人事，销售经理一起看下。
：好的，方总。
二秘起身应道，方霖亲自安排了，那她得费点心思。
第二天，二秘和销售经理，人力资源的经理一起面试了杨蕾。方霖问了结果，二秘的回答言简意赅，也很诚恳。
：有朝气，有闯劲，适合做销售，脾气急躁，人际关系不好打理，略显浮躁，容易急功近利。
：好，你让她先跟着余超群，一切按照规定来。
余超群是S公司的销售经理，带出的优秀员工不少了。方霖算是给杨蕾一个机会，能不能抓住全凭她自己，看她这名字，估计和苏墨墨的男友是一家人。
周一，S公司组织登山，方霖本想放弃，直接在山下等着队员汇合，无奈其他部门领导商量好了一般一致参加，自己作为公司一把手，没办法拒绝。为了体现亲民政策，都是一个部门领导配一队员工，这下方霖可见识了袁婕的好体力，果真是吃苦受过训练的人。许多男职员已经显露疲惫，袁婕却是心不跳气不喘走平路一样，方霖是越走越慢，当然还有比她更慢的。相反，袁婕走的就很快了，一会就不见踪影，等到下一个汇合点，就见袁婕正怡然自得的欣赏青山绿水，方霖看着来气，直接把包丢给她。
：拿着，重死了。
期间几个男同事示好帮她拿包，被方霖拒绝，跟袁婕她就不客气了。袁婕也不说什么，执行命令一样背包，大家都是走走停停，累的没了说话的力气，一路上除了风声再也没什么动静，方霖心里大骂
：是谁组织爬山的，再有下次老娘要开除她。
大家越走越分散，最后方霖实在走不动了，坐下休息不肯再走。为了第一名的战绩，拿下笔记本电脑的大奖，其他部门领导和员工跟她打完招呼都陆续走了。
方霖休息好一会，都不见有人再经过，突然心慌，自己不会是最后一个吧？在这深山老林里想想都恐怖，没敢多想怕自己吓自己。强撑着继续走了一会，两腿发软，腿肚子都有抽筋的趋势了。方霖力气耗尽，从未有过的挫败感，眼看着天色渐晚，晚上聚餐六点开始，自己要是不现身那也太丢人了，随手一摸，糟了！手机在包里，这才想起包被自己甩给了袁婕，现在哪还有袁婕的影子，心扑通通的乱跳，彻底慌了。
许是接近傍晚，鸟儿们回巢了，不时传来鸟叫声，平时听着悦耳现在却怎么听怎么吓人，在山间回旋十分惊悚。风明显比下午刚爬山时大了许多，呼呼吹的叶子狂舞，细枝摇晃，突然飞出一条不明飞行物，呼的一下子从方霖眼前飞过，吓得方霖急忙起身躲开。口渴外加体力不支，让她喊了一声却没有声响发出，捂住狂跳的心脏定睛一看，是红布条。忍不住骂道这是天要灭曹啊，红布条是系在树上做标记的，望着三条岔路口，方霖犯了难自己这下往哪走啊？望望前面依旧是高高的山头和残败的夕阳，突然很想哭，没有电话可以求救，自己真的走不动了。就算翻过山头还要下山，自己看过路线了，那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自己现在已经两腿发软，心里无数次大骂组织爬山的人，方霖越想越心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个时候哭了也没人看得见，哭给自己看。
方霖嘤嘤哭的伤心，没注意到有人靠近，突然感觉有人拍了自己一下，方霖干哑的嗓子“啊”的叫了一声，人立刻弹起，惊慌的回头瞧见身后竟然是袁婕。歪着头瞧着自己，有点俏皮，方霖第一时间欢喜起来忘了生气，自己得救了。
袁婕依旧是气息平稳，不像是长途跋涉的样子，落日余晖下，微微泛红的脸颊被撒上一层落日红，仿佛是降世救助她的天使。一时间发了呆，袁婕走近，用手在哭成泪人的方霖眼前晃晃，关切的问
：方总，你怎么了？
方霖怔了一下回过神，心里莫名的委屈又觉得丢人，就没了思绪。袁婕望望方霖，又回头望望岔路口，明了的笑着问
：方总迷路了，我带你走吧，我认识路。
方霖抬头望着袁婕，忘了要责怪她不负责任，不保护好自己，不随时待命，害得自己担惊受怕。指着被树枝刮的正发出呼呼声，狂魔乱舞的红布条，干干的说
：红布条被吹掉了。
不想自己的窘迫被发现，袁婕以为自己因为迷路哭了，那就那么以为吧！方霖正委屈的抹泪，见袁婕捡起红布条撕成几个细条，纳闷的问
：你这是做什么？
袁婕头也不回，边走边说
：不知道我们后面还有没有人，以防万一，给他们留个记号。
方霖心里一暖，袁婕助人为乐似乎天生的，随时随地随心的显露，自己刚才就不曾想过这个。望着袁婕修长匀称的身材，随风轻舞的发梢儿，细细痒痒的撩拨了心弦。心里无比感慨，这个时候有个人陪着感觉真好，而这个人是袁婕莫名的让自己安心。
袁婕系好布条，回头招手说
：方总，走吧，我们走近路下去。
往常方霖也许还会唱反调，今天没了兴致，乖乖走过去。袁婕大方的伸出手会心一笑，声音干净清爽，听了的人也觉得舒服。
：方总，累坏了吧，我拉着你走。
方霖是真的累了，犹豫一下，回握袁婕的手，手心也是干干爽爽，温柔而有力，略带粗糙的温度。方霖刚刚还狂乱不安的心被安抚的像一只柔顺的猫咪，袁婕第一次见方霖这般乖巧，看样子很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捏捏方霖的手心笑着问
：方总，我们这不算作弊吧？不走近路，怕是要走到天黑了。
方霖破涕为笑，这个时候袁婕想的竟然是这件事。有时候很没组织纪律，这会却又想着规则二字，摇摇头说
：不算，你怎么会落在我后面？
以袁婕的速度方霖一度以为她早就到了山下，并且会是第一个，毕竟奖品也算诱人。袁婕握紧方霖的手，柔若无骨，嫩白带着湿意，一看就是没有经过现实生活的打磨，淡然的回道
：大家走的太慢，我多休息了一会。
下山的路十分陡峭，就算修了楼梯的地方也是七歪八扭，看着触目惊心，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跌下去。上山容易下山难，尤其方霖两腿发软，身体重心早就不稳，每走一个台阶，腿都不受控制抖一下，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重量交给了袁婕，任由她拉着自己。所到岔路口，袁婕都用红布条做了标记，终于在将近六点时到达山下。
方霖望着眼前笔直的大街和如潮的人流，长长舒了一口去，自己活着下来了。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腿一软直接坐在台阶上喘着气。如果不是袁婕，方霖觉得自己会死在山上，袁婕把包放在方霖旁边说道
：方总，你先休息下，我去给你买瓶水，然后再走。
然后跑步去了超市，袁婕的背影越拉越长。方霖心生感动，同为女子没发现她这么细心，虽然平时工作上和自己顶嘴，但私下里方霖发现，袁婕有时很温柔。就像这一路下来，她都温柔的跟自己讲话，生怕自己多想，买回来不止是一瓶水，还有一块德芙。方霖不爱吃巧克力，袁婕也是，但两人却把一整块德芙分了，一人一半都吃了。
方霖觉得这巧克力正是自己此刻的心情，虽苦尤甜。
☆、耳闻不如见面
方霖准点出现在餐桌上，提着力气象征性地说了几句就让大家开动了。下意识寻找袁婕，人头攒动愣是没看见，不死心的借着和其他领导喝酒时继续寻找，还是没有袁婕的身影，难道没来吃饭？转回到袁婕一组的桌边，问
：你们组都齐了吗？
组长见方霖又绕回来了，急忙把筷子夹住的东坡肉放下，回道
：除了袁婕都在，她有事请假了。
方霖诧异，问
：什么事？
组长赶忙起身，点点头，望着方霖说
：身体有点不舒服，直接回去休息了。我本来不想给，但看她脸色不太好……
组长以为方霖对有人缺席很不满，当下急忙解释。方霖听了心里好像长了草，一顿饭吃的更加没心情，如同嚼蜡。手心还留有袁婕的温度，几次想拨通关心一下，但都意识打结喉咙紧涩，最后无奈作罢。
回到家洗好澡，方霖只觉全身散了架，都不知道怎么上的床，身下的双腿就像不是自己的，如此疲惫不堪以为可以很快睡着，翻来覆去起身看十点了。方霖最终还是拿起电话，打给了袁婕，响了好一会，才传来轻轻的声音，不像是睡着了。
：方总，怎么了？
话语轻柔，不知是晚上喝了酒还是那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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